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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伐》第一百二七章 洪过送礼(续)

作者:血裔 字数:5348 书籍:宋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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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七章 洪过送礼(续)

  上一票人呼呼拉拉的走出韩王府,严五乖巧的跑过来里,在大家想来,既然是要去卖东西,自然是去南城了,那里商贾众多驼队马队连成流,自然是上佳地点。

  谁知道,洪过想都不想就道:“去葛王府。”

  完颜褒回到府上,刚刚喝了一盏热茶喘上口气,就听到洪过来到了府门外,惊得他跳了起来,对身侧的乌林讶然道:“这个混世魔王怎么又来了?难不成是看上了你?”

  完颜乌禄那是什么人,老于世道的家伙,吃饭时候洪过那点小心思,还真没逃过他的法眼,所以这个时候才有此言。

  乌林依然是一身素淡发旧的衣裳,坐在一边微微气恼的横了自己夫君一眼,柔柔的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昏话,那洪过不过是天真烂漫些,怎的如此用话消遣他,快去看看吧,说不定洪书生登门真的有事。”

  完颜乌禄冷笑下,没有继续说下去,轻轻按了按乌林的手,转身急匆匆赶去前院。到了前院,一眼看去,乌禄的心就往下沉,怎的如此之多的人,难道是那个洪过听到什么消息来抄家,不对啊,自己最近没干什么啊,似乎也没得罪这个上京的魔王,再仔细看看,罗列在院子的人手,虽然都是紧身利落打扮,却不是侍卫亲军,看起来只是普通的护卫随从模样。

  只要洪过带来的不是侍卫亲军就好办了,乌禄心一定大步赶出去,离着老远就高声招呼起洪过,那熟络劲就像是认识了多年的老友。

  洪过一般无二的与乌禄打招呼,近身了还来个熊抱,看到两个人如此热乎,一边的羊蹄转头问林钟道:“傻大个,那个,我师傅,和这个葛王,认识了很多年?”

  林钟也是一头的雾水,倒是羊蹄这声问话,把乌禄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洪过淡淡的介绍了下,乌禄立即展出笑脸来,连连招呼这位堂侄,没想到羊蹄一脸不在乎地指指洪过,声言是跟随师傅送礼地。

  “送礼?”乌禄一愣,心狐疑,这个洪过不是刚走么,搞什么名堂?

  洪过拉着乌禄走进了王府地前厅。自顾自坐下后。命人端上来一个精致地小坛子。乌禄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上京一家老字号酒铺地酒坛子。大约一斤份量。不过这个时候被人去了封泥。他不明白了。洪过要送酒。还是开了封地?

  洪过神秘地将那个坛子在乌禄面前晃晃。然后命令羊蹄将坛子摆到乌禄面前。轻轻打开了盖子。随着羊蹄小手掀开盖子。一股甜香味道扑鼻而来。乌禄用鼻子大力地抽动几下。嗯。香甜啊。不禁在心暗道:这洪过倒是有些左道旁门。弄出地吃食来还真让人意料之外。

  乌禄小心地捏起一颗糖炒栗子。见到尾巴上已经是迸开了一个口子。顺着口轻易剥开壳。将栗子肉放在嘴里慢慢嚼着。不住地点头。“嗯嗯。改之太客气了。这等美味竟然第一个送到哥哥这里。这如何使得。哥哥心里这个高兴……”

  不待乌禄说完。洪过便淡淡地打断了他。很清楚地告诉乌禄。刚刚他去宫里时候。已经将这个点心送给他地师兄。也就是金国皇帝完颜亮品尝过。

  乌禄脸上没有一丝被人打断话地恼怒。反是用欣慰地表情点点头。“这样才好。这样才好。总要堂兄尝过了。我们这些作臣子地才好放心去吃。”

  洪过向严五递个眼色。那个狗腿子立即又抱着同样一个坛子跑过来。小心翼翼地摆到了乌禄面前。

  乌禄不明所以,以为还是糖炒栗子,刚要客气几句,孰料洪过平静地道:“前日小弟研究出一瓮佳酿,今日送来给哥哥品尝,哥哥何不试试?”

  酿酒?乌禄简直要对洪过另眼相看了,这个家伙到底还是不是那个上京屠夫,怎么好像一夜之间,变成了无所不能的奇才,幸好,洪过地本事好似都在旁门左道上,不然,好像会抢自己的饭碗了。

  心虽是如此,脸上没有半点表露,只是不断点头,“好好,哥哥我却之不恭啊,这可要尝尝了,哈哈,吃着老弟地点心,喝着老弟精心制出的佳酿,想来这个新年一定顺心无比。”

  洪过不多话,示意严五过去为乌禄舀出一小杯葡萄汁。乌禄看着有些酸味地红色液体,心就是一愣,这个东西不就是葡萄酒么,洪过到底搞什么名堂?心里怀,手上还是小心的将那杯子放在嘴边沾了沾,吧嗒吧嗒味道,似乎没有什么酒味,倒是一股子葡萄的味道很重,而且酸甜酸甜。

  这他娘的算什么佳酿,呸呸,连酒都算不上吧,这个东西洪过也好意思自吹自擂是佳酿?乌禄心腹诽不已,脸上却是现出回味悠长的表情,过了一阵才大呼声:“好酒,果然是佳酿啊,老弟真是奇才。”

  洪过脸上现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来,对乌禄道:“哥哥果然是识货人,这葡萄佳酿是小弟商号第一次推出的佳品,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们,也免了客套,不如这样,小弟算哥哥便宜些,就是不知哥哥能包下多少坛,五十,一百,还是二百?”

  噗

  完颜乌禄几乎吐血了,靠,你洪过这他娘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啊,就这么个破玩意,也要我掏钱买,还五十一百,老子要是想,那是一坛都免谈。正待说话,乌禄突然望见了洪过身后的羊蹄,这时的羊蹄正规规矩矩的站着,全然不像韩王世子,只是个洪过的跟班一般。羊蹄是什么人,那是韩王完颜亨的独生子,曾经也在上京是出了名的小魔王,今次竟被洪过整治的如此斯,想想看,洪过与完颜亨的关系,要多亲近了。

  看着乌禄迟,洪过掏出一面铜牌,在手上摆弄着,好似不经意的道:“刚才进宫去,皇帝师兄说我送去的东西好,就随便赏了我这个东西,唉,太沉了,带着真是个累赘。”

  顺着洪过的话看去,乌禄眼皮就是一跳,这个东西他如何不认得,那是皇帝钦赐的腰牌,出入

  够免通禀地,至今为止完颜亮才发出去三块,都信地大臣才能得到,洪过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洪过在告诉他,完颜亮也喝过这个酸溜溜的东西了?而且还说很好喝?果真如此的话,自己不给洪过面子,是不是等于不给完颜亮的面子?

  想到这种可能,乌禄咬咬牙,抬头望着洪过,笑道:“不是哥哥不想给老弟捧场,只是哥哥这府上地境况,老弟也是看到了,不如这样吧,哥哥少买一些,二十坛如何,老弟开个价吧。”

  洪过微笑着点点头,连声说自家的酒“便宜便宜”,而后轻轻巧巧的道:“四十贯,一坛。”

  听到这里,乌禄几乎要跳起来指着洪过骂了,四十贯一坛,你还不如去抢,四十贯都能买一匹好马了,自己堂堂三品官,一个月地俸禄,钱粮加在一起才是七十贯石,实际到手的铜钱远远不足七十贯呢,就你这酸不酸甜不甜的东西,也配要四十贯钱的价?

  想想也是,那四十贯,放在后世怕要超过四万块钱了,用四五万块去买一斤酸不溜丢地东西,除去可以行贿,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性。

  乌禄有心想拒绝,却看到洪过那似笑非笑的表情,这表情真的欠揍,可惜,乌禄没那个胆子,不仅没胆子打洪过,甚至连拒绝的胆子都没有,他只有颓丧的坐在座位上,挥挥手示意自己的大管家取钱,他认了,赶快将洪过打发走吧。

  点好了八百贯现钱,洪过对着乌禄笑呵呵地抱拳:“多谢哥哥惠顾,下次小弟有什么好东西,一定继续给哥哥送来。”

  看着洪过带着人大模大样的走出了自己地府门,乌禄气得暴跳如雷,急怒下将眼前那个酒坛子猛的掼到了地上,啪,一声脆响,猩红地液体四溅而出。看到这些溅出的葡萄汁,乌禄脸抽搐了下,急忙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不成,太赔了,四十贯啊……

  出了葛王府,林钟不敢置信地对洪过道:“洪大哥,这,这也成?”

  洪过指着那堆在推车上的铜钱,笑呵呵的道:“成,为什么不成?这才叫赚钱,来,我们去下一家,谁更好呢,对了,葛王府相邻的,是哪座王府?”

  羊蹄听了一蹦老高,争着抢着到前面带路,洪过乐得有人领道,自己安步当车的跟在后面,就好像是逛街般休闲,林钟等人彼此对视一眼,俱是不可思议的摇摇头,这种生财的法子,还真是闻所未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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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那深夜戌时已过,早已经是等的焦急不已的完颜芷雅,才在府门口看到远处一对摇曳的灯火,紧接着,是一队长长的车队,狠狠拧了下自己的手,芷雅不敢相信,出去时候明明只有三辆大车,还都是用人推的,怎么回来时候,变成了至少十来辆车,而且通通从人力变成了马拉。

  就像是出门开着捷达桑塔纳,回来时候坐上了宝马奔驰,这个变化是不是太大了?

  若非是见到头前那辆马车上,坐着的那个年轻书生不就是洪过,芷雅几乎不敢相信,这一路浩浩荡荡的车队,竟然就是下午出门的那几个人。洪过他们这一下午到底干什么去了,当胡子打劫么?

  来到了韩王府门口,洪过当先跳下了车,顾不得和芷雅说什么,对林钟打个手势,林钟自是明白,赶快吆喝着让人下车,直喊到地方了。

  芷雅还在奇怪呢,洪过出门时候不过才不到十个人,现在都坐到马车上,还要什么人下车?就在她奇怪的时候,第二辆乌篷马车上,帘子一挑,跳下个富富态态的人,那人圆圆的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一路小跑来到了洪过面前,对着洪过点头哈腰的道:“洪先生,这里,就是地头了,好好,我现在就取货,葡萄佳酿一百坛。”

  洪过冷着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来:“取货,想得美,这么深更半夜的,谁给你们装货,等明天,今天先把钱交割好,另外认认门,明天一早过来取货吧。”

  那圆脸年人脸色一僵,随即又挤出笑容来,连说不敢,赶忙跑去后面的马车了。

  芷雅这个时候才看清楚,从五辆乌篷马车上,至少跳下了三四十个人,高矮胖瘦什么样都有,不过,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地特征:穿着很讲究,见了人好摆架子。

  偏偏就是这么一群人,听了洪过地话,连个屁都不敢放,急急忙忙跑去车队后面,大声大气的指挥着,这时又从夜色里冲出了上百个壮小伙,听着那些人的指挥,将一个个小木箱从车子上抬下来,整齐的码在了韩王府门口。

  看着慢慢变成了小山一样地木箱子,芷雅惊呆了,打开一个小箱子,借着火把一看,里面是摆放整齐的小银锭,上面打着印记,每一个都是十两份量。这些银锭有的是金国境内出名钱庄铸造地,也有的打着“大宋某某钱庄”的记号,显然是以前从宋朝掳过来的,甚至说,芷雅还看到了两三个箱子里,摆放地竟然是金锭。

  在宋金时代,这金虽然不能直接拿出去买东西,可金银毕竟是贵金属,在没有纸笔交子的时代,用来进行大宗交易是最方便的了,而且金银容易保值,很多富贵人家里都喜欢储藏金银,一些有财力的钱庄,也纷纷推出自己铸造的银锭金锭。

  饶是芷雅掌管王府数年,也没见过如此之多的金银,那白地黄的,险些将她地眼睛映花了。狠狠的咬了咬自己地舌头,证明不是在做梦,芷雅一把拉过洪过,压低声音问道:“你,你到底是去卖东西,还是去抢劫了。”

  洪过故作姿态的思索下,才悠悠道:“送礼,然后抢劫。”

  看着洪过哈哈大笑地走开继续忙碌,芷雅又拉来了羊蹄,几声威胁下来,

  子就在淫威面前屈服,乖乖说出了下午的一番经历。后,芷雅惊呆了,她不怕洪过那番半强制推销的手段会惹来麻烦,只是不敢相信,洪过能够在一个下午时间,就勒索出如山的金银出来,这要多大的胆子和气魄。

  至于说韩王府会不会被那些宗室王爷们,连同洪过一起记恨上,已经不在芷雅考虑了,从她带人冲进皇城营救洪过的一刻起,韩王府算是与洪过绑在一起了。

  看着木箱被王府的下人小心的抬进去,洪过径直去了后院向母亲请安,然后吩咐严五带人连夜装坛,务必要在明日一早将所有葡萄汁送出去。

  那严五脸色有些难看,低低的道:“那个,那些家伙怕是根本不会要这些东西吧,他们只是想掏钱,怕是不会想要货,我们何不……”

  “住嘴,”洪过脸色一整,“我们是在推销东西,日后传了出去,也只能说我们把东西卖了高价,如果不送货去,那岂不是成了敲诈勒索,传出去还不坏了我洪过的名声。”

  严五在肚子里暗骂,你还有什么名声么,要有也是臭名吧,反正那么多了,也不多敲诈这一个吧。不过,要他当着洪过的面去说,还没这个胆子,只有无奈的转去后院照做了。

  打发了严五,洪过急忙回去屋子里,摊开了纸就在不住的书写,芷雅吩咐人端进来晚饭,好奇的过去看看:“写什么呢?”

  “上京城里这些有钱人的名字啊,”洪过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回答道,“今天一下午虽然走了几十家,还是太少了,我要计算好,这些日子就一家一家的上门拜访,唉,过年真不容易啊。”

  芷雅听了好悬跌倒,怎么,一个下午变出一座金山银山来,洪过还不满意啊,一家家拜访,还叫不叫上京那些女真贵人们过年了?稳了稳心神,吩咐丫鬟送上来香茶,芷雅道:“太晚了,要不现在休息,不然的话,就喝杯茶解解乏。”

  在后世,洪过是个数一数二的夜猫子,现在第一桶金到手,刺激的他整个人都兴奋起来,用的话来说,“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应该马上跟进,争取创造更大效益”,要他去睡,也要他能睡的着才成啊,所以头也抬的端起杯子,将茶水一口而尽。

  又是奋笔疾书一阵,兴许是现在洪过正在逐渐与这个身体结合吧,此时他地书法已经是有模有样地了,写了足足五页之后,这才感觉脖子微微发酸,停笔暂时休息下,一抬头,就看到芷雅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见到芷雅的样子,洪过微微错开了头,小心的躲开了女孩地目光,用茶杯掩饰了自己的表情,为了打破屋内安静的气氛,他故意没话找话地道:“这茶叶不便宜吧。”

  芷雅点头道:“当然,都是从南面宋国买来的,榷场就那么几个,每年能被允许到榷场卖货的商人也就那些人,那些家伙合起伙的,两边一起抬价,茶叶地价格能低了才见鬼。”

  这権场贸易是宋金之间的主要贸易渠道,虽然宋金签订了和议,但是金国严禁治下百姓南逃宋国,为了控制人口的外逃,就严禁一切民间的对宋贸易,惟有每年在固定地方设立官方市场,宋金的商人们到榷场所在州郡备案,小商人在留下一半的货物作为抵押后,可以进入金朝或者宋朝境内做生意,至于那些财雄势大地大商人,就必须老老实实待在権场里,坐等对方国家的大商人上门来交易。

  据洪过所知地,権场贸易的积弊不少,就比如那茶叶,金国完全不产,所有产地都在南宋,而金国所统治地区大部分百姓都有饮茶习惯,所以茶叶进口就成了每年榷场贸易地大宗,茶叶顺理成章的,变成了金国朝廷专买专卖地产品,那价格还会低了就见鬼了。

  洪过轻笑道:“贵才好啊,日后我发了大财,就把这茶叶贸易包揽下来,专门从宋国向金国卖茶叶,估计光是这一项,就能让我富可敌国,倒时候做个悠闲的茶王,给个正牌王爷都不换。”

  芷雅听了噗哧一笑,打趣道:“到时候再花钱买上十个八个赵宋王家的女儿,你也能混个驸马当当了。”

  赵宋宗室有很多生活贫困,尤其是到了南方以后,更是有不少赵宋宗室人家入不敷出,不得不靠着把女儿嫁给富豪之家,换来聘礼度日,被当时的人戏称为“卖县主”,所以芷雅这话也不是没有所指的。

  洪过挺挺胸,昂然道:“娶县主作甚,老子要娶就娶郡主……”

  说到一半,洪过猛地打住了,郡主,要说郡主,眼前不就有一个么,他的话怕是很容易让眼前人会错意了。

  果然,芷雅听后脸上一阵羞红,连忙借口天色已晚,匆匆走掉了。

  望着芷雅消失而去,洪过也没了心情,索性不再继续写下去,走进卧房准备休息。就在卧房,他突然看到周秀娟正坐在床头,似睡非睡的好不诱人。

  看看女人,洪过又想起了在宫那番对话,他脸上出现了一副淫邪的笑容,悄无声息的抽出了身上的腰带,走过去飞快的就将那女人捆扎好。

  周秀娟正在昏沉沉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整个人被人反绑住,心大急,睁眼一看,却是洪过正带着坏笑脱下衣衫,那周秀娟刚要叫嚷,就被洪过堵住了嘴巴,而后,男人将女人扔在了床铺深处,自己一个饿虎下山就扑了过去……

  第二天,洪过还在周秀娟四肢纠缠做着春梦,就听卧房外一阵焦急的拍门声,他脑子发沉的坐起来,昨夜玩的太晚,显然有些睡眠不足,真不知是哪个家伙在扰人清梦。

  勉强穿上了衣衫,打开门,就见刘明镜一下窜进来,脸色有些发急的道:

  “主人,外面来了几个官,说是礼部的人,请主人去和高丽使团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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