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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王座/红色风流/超品公子》第一百九十八章 弃子认输

  ——真的要杀轿内的人吗?

  真的动手,是不是一定能杀敌?

  要是现在就收手,还可不可以全身而退?

  梁伤心行事一向如他的快剑,出手就是杀着,少有犹豫——而今却出现了少有的疑虑,十分迟疑。

  ——仿佛只要他把帘子一挑开、一出剑,一切便难以逆料,也无法纵控。

  为什么会有这等想法(还是恐惧)呢?他也不明白。

  他只是稍有疑忌。

  但局势之险、增援之急、已不容他稍有疑惑。

  又有三名敌人攻向他。

  这三人也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又似一直守护在那儿,三人都持着三种不同的武器:

  亮银盘龙棍、日月降魔杵、铁血紫龙剑攻杀了过来。

  这三个人用不同的兵器,不同的武功,不同的角度攻了过来,这三个人一出场的功架气派,显然与众不同,但在梁伤心看夹,这三个不同的人,却是完全使同一种武功家数,同一招一式。

  ——只不过,这一招是三个人同使,所以更加可观、更可畏、更无可抵御。

  例如:亮银盘龙棍砸的是头,但如果你专心迎敌,那就一定会忽略了悄悄自下三路卷扫过来的日月降魔杵;要是你及时窥准空隙,一剑反刺施展降魔杵的敌人头顶之际,那一定难免会露出腋下、肋下破绽,而让在死角位置上手持铁血紫龙剑的敌人有机可趁;同理,若果你想先行歼除迫退手拿紫龙剑的敌手、那只怕难免会给盘龙棍一记打杀。

  所以,这三人是同使一招,合施一式,所以更无理可袭。

  更绝。

  更毒。

  更进可攻,退可守。

  更要命。

  更击中要害。

  梁伤心一见这三人三招三种武器,心里立即就有点痛。

  他的心一痛就想杀人。

  他一向都有心痛的毛病。

  他一心痛就脸青唇白,呼吸急促,非杀人致命不能治他的病。

  ——为这一点,连他的师父梁斧心都说他是一个“天生杀人犯”。

  他的心一旦作痛,就没有了选择。

  事实上,这三人联手也让他没了选择。

  ——他们仿佛是同一师门、同一高手训练出来的人,一出手就是联手,敌人除非把他们一同打杀,否则,谁也难以在这种一气呵成、环环相接的攻势下图活。

  梁伤心的剑一向是伤人心取人命的剑,他当然不会为了要手下容情而危害到他自己的性命。

  所以他出剑。

  三名兵器不一但风格一致的敌人,全都僵在那儿,都用没兵器的手,捂着心口。

  都心痛。

  他们的心,都着了剑。

  同时中剑。

  三人员一齐吃了一剑,但中剑的部位、出剑的手法都不一样。

  持铁血紫龙剑的汉子,明明看梁伤心一剑刺来,穿过了他的剑影密网,他就是来不及招架,着了一剑。

  穿心而过。

  痛。

  拿日月降魔杵的高手,眼看一杵就要扫着敌人,但突然之间,肋下一凉,一剑已攻破他的杵影如山,自左肋刺入他心里。

  心溢血。

  很痛。

  抄起亮银盘龙棍的青年,一棍砸下,已没了敌手踪迹,但唯一不为棍影所笼罩的背后.却微微一辣:

  背心已吃了一剑。

  极痛。

  三人都怔了一怔,愣在那儿。

  烈日已不见,但炙热如焚。

  人在烧。

  血在烧。

  他们捂着绞痛的心,手上兵器终于砰然落地,缓缓倒地。

  而殁。

  梁伤心终于杀了人,开了杀戒。

  他三剑杀三人,只用了一招。

  但他却不似平时一般,杀人对他而言是一种成就。

  他今天却没这种成就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也无以名之的恐惧。

  为什么?

  ——他己杀惯了人,有什么好恐惧的?

  怕什么?

  ——他杀人已如家常便饭,难道他还怕报应不成!?

  但不知怎的,他今天杀人之后,却总是闪过“杀人者死”四个字、这句话、这个想法!

  他不明白。

  所以他没有贸然动手。

  他不敢立即抢攻那顶绿轿。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阵冷风。

  冷风徐来。

  ——冷风一般的你。

  他知道来的是谁。

  他太熟稳这个人了。

  这人一到,使他胆色大壮:

  何难过终于赶了过来,与他并肩作战。

  他还有什么可怕的?何况,热风如焰,他另一个烈火一般的同门温端汝,还在街外奋战杀敌。

  正杀得赤红血红,如火如荼。

  ——他们三剑联手,难道还会怕区区这么一顶轿舆!?

  7.灼伤了自己

  深黛色的轿子。

  浅绿色的垂帘。

  帘内有人影。

  血染红的蓝衫街。

  着了火的大道。

  杀伐未止息。

  梁获杰和何吞拿一左一右,盯死了轿子,但都没有马上动手。

  现在已不是突击、也不是狙袭了。

  轿里的人已早有了警觉。

  他们现在是围攻、夹击,而且占尽上风,很有胜算。

  ——但就不知怎的,他们以寡敌众都不怕,但两人合攻这轿子之时,却心头有点发毛:

  不寒而悚。

  为什么?

  难道他们真把这顶轿子当作一座神龛,他们再能战好杀。也不敢冒读神灵,冒犯天威?

  静。

  静静。

  轿里全无动静。

  但大街却杀得羡轰烈烈。

  黄轿的朱大块儿正要大步赶来,却遇上怒剑狂招的温端汝。

  温火滚抵住了朱大块儿的冲击,雷声轰隆,温剑神仿佛有霹雳一般的战志和斗意,还生死不计。

  他一人一剑,独守一条火烫的长街,和满街的强敌。

  他寸步不让,死守要害,目的是为了让他那两个师弟能全力扑杀头号大敌。

  他虽在奋战,但依然眼看八方,却发现梁剑魔和何剑怪明明已迫近那顶轿子,却一左一右,凝立持剑,蓄势待发,迟迟不动。

  ——为何不攻?

  ——再不进攻,只怕金风细雨楼的后援就要到了!

  ——时机稍纵即逝,何怪、梁魔再不把握,只怕自己也守不住了。

  温剑神自己也心知肚明:敌方一旦加入了那高大豪壮魁梧巨硕的家伙,他便觉得非常吃力:他本来足以四两拔千斤之力一剑横扫千军,现在的情形却似雪上加冰落井下地狱一样,再绷就得要断了。

  (怎么他们还不打杀戚少商!)

  就在他一面抵往来敌、一面坚决不容备路敌手直闯或回绕去救援那顶绿轿,还一面以眼尾迅睨何非凡与梁双禄那儿的战况,忽尔,使地,蓦然,闪过了当日拜师学剑时的一些情景,竟如此鲜活得就像接近得尖锐地刺人他眼帘里:

  当年,“七绝剑神”罗送汤、梁斧心、何剑听、陈棍礼、孙纸眉、余臣父及温辣霞七人,虽是同门,对敌齐心,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还是难免有分出高下之意。

  他们后来也的确在绿舟峰比剑,交战七天,结果是不分辕轩,但老三温辣霞是技高一筹。

  不过,这结果并不能使他们心悦诚服,他们也不想在大敌当前之际,力争雄斗胜而伤了彼此情谊,于是,他们把这一种此斗之心作了两种转化:

  一,他们无论任何一人,都不能凭个人剑法修为而卓然成天下无敌,至少,元十三限、懒残大师、天衣居上、诸葛先生昔年都曾分别击败过他们。

  但他们还是志在天下第一。

  ——既然他们不能一个人完成这个心愿,就不如七个人一齐来完成这个心愿。

  于是,他们在风华正茂锋头正劲之际,大隐二十年,为的是秘创练就一种剑法,七人合使,天下无敌。——是剑法,不是剑阵。

  “剑阵”就算无人能破,也只是“阵法”,并非个人的成功。

  他们创的、练的、研究的,正是一种绝世的剑法,一人使不出它真正的威力,凭个人也无法施展这种剑法,所以他们就七人联手,心意相通,一起也一齐使用这种剑法。

  这种剑法定名力。

  “天行健”。

  ——“天行健”剑法。

  他们坚信,只要他们这种剑法一旦练成出世,必定世无所对,天下莫敌!

  他们有鉴于上一代剑法高手:“三绝神剑”:屈寒山、顾君山、杜月山以及“七绝神剑”康出渔等,到头来还是无法成为独当一面的大宗师,而过了中年的温陈罗余孙梁何等七人也知已知彼:明了凭自己才分,只伯也成不了独霸武林的大家,于是集众智群力,要合成这种聚七人精华所聚的剑法:“天行健”,始可无数于天下。

  二,除了他们七人集中练一种并使的剑法外,他们还苦心创意各栽培出一名徒弟,来继承他们的武功、剑法。

  他们把互相比拼之心,转注于他们门徒身上。

  也就是说,他们之间,并不互拼;分高低比高下的事,则由门人弟子去完成。

  所以,自他们艺成下山后,几乎每年都要比斗一次。

  比拼的地点既不在名山,亦不在名峰,只选在黄岩山上。

  据“七绝剑神”的说法是:若选在什么华山、天山、黄山、五台山、九华山、雁荡山比武,只怕山名重于人名,他们特选一些不为人所知但自具灵性的明山秀峰作比武场地,显示了是有信心地点凭人而成名。

  ——经过他们那一场(或不止一次)的比斗,此山因此而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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