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英灵的无形杀意暴现,一阵寒意登时袭上众人的心头。只见两仪式猛地从袖中把刚刚收起的匕首抽出,随即飞快地把手一扬,向着戒指上的细线所指的半空抛出匕首。但听到喀勒的一声响起,在匕首滑过半空之际,本来不可视的监视术式亦于半空中现形碎裂。
轻描淡写地便破去了连肯尼斯这个级数的魔术师亦察觉不到的术式,两仪式把直死之眼一收,双瞳的颜色也变回淡黑,这时伊斯坎达尔的声音也刚好传来“强行以力破去术式...并不像是如此呢。既非以力破巧,也不是因为看透技俩而采用相应的方法去应对...如果本王没有看错的话,感觉上就只是单纯地扔出了武器,然后便破去了一直置于我们头顶的术式。嘿,简直就是违反世界的常规,小女孩,你是怎样做到的?”
“没有告诉你的必要吧?”对于伊斯坎达尔的疑问,两仪式淡淡地回应道“把自身的能力毫不犹疑地当众说出,就彷佛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这种行为大概就只有连笨蛋都不如的人才能做出。”
“切,真是小气的女娃。”耳闻两仪式对自己的冷嘲,伊斯坎达尔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苦笑起来。,同时也代表着插话的结束。
眼见碍事的人没了,saber才重新接上了刚刚的问题“征服王的骚扰先不管...如果按你这样说的话,caster难道是在贞德她死后才变成这副样子的?”
“啊啊,就是如此。”两仪式轻轻的点了点头“虽然只是传闻而已...但是,关于贞德姐在历史上的被杀其实还有一种说法。其实当初贞德姐被抓住的时候,法国皇室是曾经有机会可以透过一些方法去营救她,然而却没有这样做...之类的。假如这属实的话,那么作为贞德姐她生前生死相托的战友之一...”
“对皇室的憎恨,以及对战友逝世的哀痛,在瞬间之中化为对世界,以及对神明的仇恨..吗?”
“嘛,橙子姐的推测大致上就是这样了。”缓缓地把手上的戒指脱下来放进袖子里,两仪式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如果是一开始就是人渣败类,又或者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比方说金钱或者**之类堕落的话那还好说...”
“偏偏是因为对她的不幸感到不平与愤怒所以才走上无可挽回的歪路...就好比说“友人摔断了腿”,与“友人因为自己而摔断了腿”,两者所带来的冲击不是同一个层次啊。如果说看着友人堕落令人痛心的话,那么看着友人因为自己而堕落除了痛心之外就更会感到自责了。而且,是谁不好,偏生还是贞德她遇上这种事情...”
“越是温柔的人,就越是难在这种关头决断,而且,就算是最终下了决断,受到的伤害也越大。如果是那个骑士女的话,恐怕就不是消沉三天五日就能解决的程度了。最严重的状况的话,可能会一生内疚吧?”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和橙子姐她们下了一个决定。”本来已经掩藏起来的杀气,此刻再次在两仪式的瞳孔中一闪而过,以无比凝重的神色,两仪式冷冷的断言道“贞德姐她...从我小时候开始就一直照顾着我,对我来说就和那笨蛋还有爱尔奎特姐姐一样,是无可替代的人。让她伤心流泪的人,统统不放过。在贞德姐遇上那杀人狂之前把他斩了!这是我和橙子姐她们的建议。”
“嘛..虽然我本来真的不是很想再看到那疯子的脸孔,但是如果是为了朋友的话就没办法了...我同意这做法。”
“反正也就这种程度的事情,要不由本王亲自去科理一下?看在那骑士女很照顾年幼的我的份上,本王不介意花上二十把宝具把那虫子轰成渣渣。”
虽说只是私下的讨论,然而却也没有刻意降低说话的声量,于在场的人基本上都是听力非凡又或者有机器相助这情况来说,实际上和光明正大地公诸于世也没分别。
就这样,在众人满头大汗而且有最少一半听不懂的状况下,两仪式三人毫不犹疑地便宣告了caster的死刑,并且还相讨起杀人计划的细节。
“如无意外的话,待会那家伙恐怕会出现在我的面前。要不式你们也跟过来,在路上送他一程?”
“不,本来那家伙之所以能够在半路上截下你,想来也只是因为用了水晶球来追踪而已吧?但是,因为防止偷听的缘故,刚刚我那朝着死线扔出的那一刀应该已经连着他的水晶球一刀两断,所以他恐怕今天是找不到你了。嘛,不过作为替代,橙子姐给我的戒指也大概追踪到他的所在位置就是...”
“这样说的话..待会你们几个该不会打算直接找上门去踹了他的巢穴?”
“太危险了!虽然无可否认地,你也好青子也好,大抵上都具备能够力敌英灵的实力。但是不管怎么说,那也是caster的阵地啊?!蓦然闯进去的话,说不定还是会有受伤的可能!最起码也带上一个英灵吧!”
“恩奇都会跟着来,算上我和橙子姐她们合共四人...话说,其实由谁来干掉他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绝对不能让贞德姐知道,以及尽量不要让那笨蛋插手。可以的话,最好在贞德姐她们回来之前,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之内解决掉。”默默地扫了旁边的爱丽丝菲尔一眼,两仪式转过身去走了两步,然后侧过头来总结道“saber你还有需要保护的对象对吧?然后,为了安全起见,王大人你也有非得要保护不可的人。那么..能腾出手来办这事情的就只余下我们几人了。就交给我们来干吧。嘛..话说如此,这边也没有必杀的信心。假如我们失手了的话,那么到时就由你们来接手,而这边则负责拖着当事人吧?毕竟,我想以对方那的能耐,要是死不了的话,重新弄一个水晶球并且找出你的行踪也就大半天左右的事情...到时候就拜托你们了喔?”
p.s.1:感冒基本上好了九成,血压的问题以后成长期问题了所以换句话说也就是说不是问题了,眼看状况不错,作者君我就先复更一章吧。
p.s.2:星期六(六月十三日)作者君要到某cosplay会场帮忙做工作人员,因为一去就是大半天以上,所以那天请假断更了。
p.s.3:话说,其实这一章已经埋下了caster的结局。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一个比较好的bad-end吧!有人要猜猜看他会怎么死吗?
二十三-打不起来的战争往往有点像坐谈会
为保险的起见,抛下了临别的委托。在说完这句话后,两仪式引身一跃,毫无难度地便跳上了货柜的顶端,随即几个起落,人影已消失在黑夜之中,只留下场中的众人。
突如其来地,以击倒一个英灵作开场乱入,在留下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情报之后,又突如其来地离去...因着两仪式的出现,一时之间,场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沉默。
在众人之中,saber与吉尔伽美什..唯独这两人是显然知情的。故此,纵使谁也没有开口,众人的视线却也一直没有离开这两人。
最终,还是由伊斯坎达尔率先出声“嘛啊,虽然从中途开始就已经有这样的感觉....saber,还有archer,这次圣杯战争的异常,就算不是由你们引起也好,最起码你们是知情,甚至参与在其中...假如本王这样理解的话,应该没有出错吧?”
向来豪迈的语声之中,此刻充满着前所未见的凝重。双目之中,彷佛在说着再也容不得一丝半点的玩笑,伊斯坎达尔续问道“本来还以为只是一个争夺无聊杯子的竞赛,但是现在看来的话,这个想法实在是错得不能再错了。现在的状况,早已彻底超出吾等降临于世时灌进吾等脑子里的形容,当中必然有着什么内情!有着什么..本王,一旁的lancer,乃至契主们都不清楚的事情!”
严肃认真的话线,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除了当事人以及爱丽丝菲尔以外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不发一言的两人,伊斯坎达尔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嘛...话是这样说,但是实际上即使本王现在问你们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我想你们也不会回答吧?本王有说错吗?骑士王。”
“诚然,我并没有在这里解答你的疑难的打算。”就彷佛和应着伊斯坎达尔自暴自弃的说话似的,saber缓缓地点了点头,然而却又随即补上了一句“时机..还没有到。现在还不是说话的时候。再说了,比起我或者吉尔伽美什,自然会有更适合十倍的人来告知你们事情的状况。总而言之,希望你们知道的是...这场圣杯战争的主旨已经完全不同了,在距离那个时刻来临之前,希望·在·这·里·的·人·都安份一点,最好不要尝试去挑起什么争斗,静待我们这边清理一下现场。嘛...虽然我们这边是不会主动出击哪,但是如果你们真的要找上门来的话,那最好做足相应的觉悟..就是如此。”
“原来如此,不否认征服王的质问吗?”轻轻的接过了saber的说话,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怎么发言的迪卢木多,依旧是那么温文儒雅地说道“于“在这里的人”四字上下了重音,再加上那位已经离去的那位女性刚刚的所言...看来,暗杀者先不算,你们是打算把caster排除在外了。既然没有隐暪一切,静悄悄地逐个击溃我们的打算,又说会告知我们一切,那么...我可以把这定性为“故意在我们的面前透露出一些违和的情报好让我们不敢轻举妄动,然后促成彼此之间的和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