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呀,满心欢喜,亲~。傻了呀?亲戳来一指。
陪我办公,揽了亲下床,回答她提出的笨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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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今天聚在樱塔走婚礼程序,对婚礼那天的行程做出完整安排。竟然连什么时候上厕所都安排了,可是穿着礼服上厕所多不方便呐。
一条条的细看,这就是我的婚礼了?没什么实在感,到时听张姨的指挥就是。不凡细致的很,还计算着时间,见过大场面的就是不一样呐。偷吃着不凡挟到我碗里的菜,有人当家作主的感觉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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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张姨的安排表,核算着时间和流程,力求尽善尽美。就知道小坏东西怕麻烦,由她在一旁不务正业的偷菜吃。就让她当个轻轻松松的新娘子,凡事我来*心就好。忙点好,省得我脑子里净是有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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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黛儿想当伴娘?真想尖叫着拒绝。克制,告诫自己情绪不要波动太大,要有正当的,令人信服的理由才能说服不凡。“黛儿的身体吃得消么?伴娘要跟着新娘跑出跑进的,虽然过来盛夏,但天气还是比较闷热的,把你家的小公主累倒了,我拿什么赔呀?”佩服自己能掰出歪理来。
“也是”,不凡摸摸下巴。“可是,黛儿好像很想当伴娘,要不多安排几个伴娘?”不凡不死心的提议。又不是过家家,她怎么不想当花童?暗地在心里轻呸。“她实在想的话,就按你的意思好了。”懒得和他争辩,以退为进,待想得好注意再来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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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想当伴娘,今晨黛儿在餐桌前怯怯的提出。亲的魅力真大,还没见黛儿对谁这么用心过。跟亲提了黛儿的想法,亲直担心会不会累倒黛儿。也是,记得张姨的安排,伴娘要负责新娘的装容,还要帮新娘挡酒,黛儿确实应付不来。可是实在不忍心让黛儿失望,我们可以多安排几个伴娘,让靓她们也加入伴娘的队伍,分工合作,团队的力量是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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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阿公、阿婆今天下午到戎城,殊爸带着殊家的一票亲戚和我们家三个排排站在码头接人。好像黑社会哦,看着殊家上下西装笔挺的,忍不住想笑场。老爸老妈在一旁寒暄,直道殊爸殊妈他们太客气了。我的不安份被不凡察觉了,屁股上挨了记打,不满的朝他嘟嘴。
嘻,船到了。欣喜的挨上前,左手揽了阿公,右手搂了阿婆。不凡忙凑上前接了行李,一声阿公、阿婆唤得比我更甜。晚上,殊爷爷他们做东请客,热热闹闹聚了一群人在樱塔。这才知道,阿公、阿婆提早出桔岛是为了主持交换聘礼和嫁妆的事情。原来这样啊,悄悄向不凡求证,看他诧异的表情,证明我真是太置身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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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公阿婆两位老人家特地上戎城主持我家向亲家下聘的事,早早带了我家的迎亲大队站在码头恭候。是不是太放任亲了,看她不明就里的在旁傻笑,偷偷拍向她挺翘的*,示意她端出点准新娘的样子来。
抢着接过阿公、阿婆手里的行李,把自家爸妈等引荐给两位。爷爷今晚在樱塔做东请客,给两位老人接风。席上正谈笑风生,小东西突然恍然大悟。无语的摇头,若是私底下,真想敲开她的小脑袋瓜子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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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白白期待了一晚上,两分钟就搞定一切了。殊爷爷交给我一把车钥匙,阿公递给不凡一枚房钥匙。给我的车还没运到戎城,给不凡的房子更远在桔岛,实在没什么实质感。也好,比真金白银的砸死我的好。把钥匙挂在头颈上,也做一回钥匙儿童。
意料之外,姑婆替我拒绝了黛儿当伴娘的事,真是充足的理由――伴娘应该是未婚的女孩。不凡噢了一声,黛儿憋红了脸却不能反驳,在心底窃喜一会,又觉得自己太小人。
转而讨论伴娘的人选,争论半天仍没有结果。张姨突然抚掌,提议不要伴娘,伴郎了,让两家未成年的小朋友都配成对当花童。真够别出心裁的,张姨也是能露一手的。偎向不凡,他摸摸我的头,含笑答应。耶,看来开心的不止我俩,小朋友们更兴奋呢!
下聘只是走一个形式,给亲的限量版跑车还没运到,亲的嫁妆是桔岛的老宅子,钥匙换钥匙倒干净利落。老人家们移居二楼泡茶下棋,余下的聚在一楼大厅插科打诨。
想起黛儿想当伴娘的事情,被告知只有未婚的女孩才能做伴娘。原就不赞成黛儿当伴娘,累坏身子不值得。正愁没好理由劝慰她,被姑婆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双方家里未婚的女孩没几个,却没有合适的人选。张姨提议只要花童,不要伴娘。耳畔听得小鬼头们的欢呼,他们把我的婚礼当过家家么?亲很是愿意的样子,眨巴着眼睛和那群小鬼头们虎视眈眈的逼我决定,好吧,好吧,我任命的投降,由着你们闹腾去吧。别毁了我的婚礼,也别拆了主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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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我家被拆了么?出门SPA归来,发现院子被大幅的布幔围了起来,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敲打声。他们在做什么?看着老爸工地上的工人们进进出出的。直接问不凡,他肯定知道。
“布置草坪啊,我当然知道了,我只是想确认你知不知道罢了。”看不凡不满的眼神,连忙找借口。记得张姨说过,婚礼那天中午在我家摆自助宴的,我只是不知道这么早就开始布置而已。不过,为什么不让我看呢?故弄玄虚,心里好痒痒呀。要不晚上偷偷溜进去看看好了,暗自盘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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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去公司出席例会,下午去健身房健身,最近看了不少“教学片”里面的“老师”都有八块腹肌,争取练出六块来,再不济也要秀四块腹肌给亲看看,不过亲喜欢肌肉男么?
洗个澡后去SPA馆接亲回家,小东西近日愈发*诱人了。“我家被拆了!”接住倒退两步的亲,无奈摇头,她肯定不知道她家今天开始布置婚礼的小礼堂。不理会她的强词夺理,也不告诉她里面会被布置成什么样子,看她蠢蠢欲动的样子,记得提醒卓爸卓妈要看牢这个贼头贼脑的小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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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不凡的朋友和瑜她们计划给我们搞个单身PARTY,地点就在群魔乱舞。不解为什么不凡那么激烈的反对,由他们闹腾去,我倒挺期待他们无伤大雅的玩笑来着。
今天去修剪了头发和指甲,据说新剪过的头发和指甲要长一长才好看。以为就我家在敲敲打打呢,主屋也未能幸免。不登他们不知在后院捣鼓什么,好像连不凡也被蒙在鼓里,霎时心里扬扬得意,他也不是百科全书,什么都知道的呀!
这个傻亲,以为单身派对是好玩的么!谁敢在爷爷他们眼皮底下闹我们的洞房,这不是找借口,找时间,找地点来整我们!心下也知逃不过这一劫,只求他们高抬贵手,不要把我的新娘子给吓跑就好。
不过不登他们在后院装什么鬼弄什么神呢?不理亲的嘲笑,这种不能掌控万事的感觉真不好。待会,抓一个弟弟来严刑逼供一番。不过,我是不是太小题大做了,谅他们也没胆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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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儿无恙。
遵照不凡的指令穿了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去“群魔乱舞”,按他的形容,那里似乎有刀山火海等着我们。看他一身去健身房的装扮,心下益发觉得这男人有时是个“紧张大师”。
带头推开PUB虚掩的门,被他反手推倒身后,看他抿着唇,一脸入虎穴的表情,由他领着我迈步。吓,黑压压的呢,终于觉得有些紧张,不由捏紧了他后背的衣衫。“没事,放轻松。”他拍拍我。推着他掩护着我往前走,没有人影,没有灯光。“来早了?”问他,他默不作声,“你记错日子了?”再问他,他仍一言不发。
难道真有什么陷阱等着我们?睁大眼睛四下乱看。“没有人啦。”肯定的告诉他,女人的直觉应该很准的。格达――两人齐齐瞄向门口,门竟然被上锁了。鬼,惊呼的扑入他怀里。“这世上哪有鬼?只怕是人在捣鬼!”他义正严词的大喝一声。自他怀里向外张望,周遭一片寂寞。“往里走?”他握紧了我的手。好呀,突然不那么怕了,探险去,还没好好参观过瑜的PUB呢,她总当宝似的藏着掖着。
没收获,几个用过的小蜡烛,两包没拆封的薯片,一瓶不知名的洋酒。盘腿对坐在窗台前,就着微光清点战利品。“过来。”被他圈坐到他怀里。其实早想通了,肯的是被人锁在PUB里的,只是不知锁我们的人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就是了。既来之则安之呗,自己动手拆薯片,指示未婚夫开酒瓶。
仰首看着不语的他,赶在他皱眉前划上他的额,滑过他的鼻,停留在他的唇畔。捧住他的双颊,被一股魔力指引,用我的唇印上他的唇。“闭上你的眼。”耳畔是他微恼的吼声,微笑着阖了眼睑,享受唇齿间不能言喻的甜。
“知道么?我在这里第一次说我爱你。”他沙哑的开口。呃?自他怀里弹跳起来,我怎么不知道?我生日喝醉的那次?亏大了呀,懊恼的拉扯自己的头发。再说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