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手机现实,昨天有两个未接来电都是她打来的。看时间是在PUB那时打来的,一定是背景太过嘈杂没有听到的缘故。嘲笑自己以次为理由,即使听到了,昨天的自己也没胆子接吧。回拨号码,传来对方关机的提示。不死心的再试,依然关机。怎么办?手机是唯一能联系*的方式了,在通讯这么发达的今天,突然发现也会轻易与人失去联系。尝试给靓拨电话,虽然她没有住在靓家,但是靓可能会有她的消息吧。没有?失望的想搁下电话另寻途径寻找她。嗯?靓也知道她不想嫁我了?消息传的还真快,苦笑不已。原来母亲刚与靓通过电话,女孩子确实比较聊的来,我是不是等靓与她聊过再联系她呢?与她该是最亲密的关系,现在却要籍他人之手才能维系,事情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
黛儿无恙。
出血蛮多的,好在*不再疼痛难忍。坐在床上享受希比的手艺,美滋滋的喝着四物鸡汤,寻思一会去逗弄丁家BABY。下床整理房间,发现掉落在地已经没点的手机,插上电源充电,关了门去探视丁夫人。看丁夫人和丁宝宝其乐融融的样子,真想自己也生一个来玩玩,一会再给他拨个电话好了。看来他这座山忙的没空来就我,我就去就山好了。
莫明接到靓的电话,说约我明晚吃饭,想和我聊聊。美女开口,哪有不应的,和靓约好明天去她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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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等靓的回音,她要明天才约卓尔吃饭顺便聊聊,嫌她主次不分,关键是聊而不是吃饭,又不是猪,生了一张嘴就用来吃。我太猴急?谈不上急,真的感觉情感像一团乱麻,越急线团缠得越紧,可不可以磨一把快刀斩断这一切情思?
黛儿无恙。
我和他吵架了?冷战?我怎么不知道?难道这么多天来他毫无音讯的原因是我和他在冷战?这,这从和说起啊?靓听殊妈说我不想嫁不凡?殊妈是听张姨说的?不凡还因为这个买醉?天哪,地哪,我的上帝,我的菩萨,看着靓有种百口莫辨的感觉。
你真的不想嫁我哥么?靓问的认真又直接。躲避着靓的眼神,哪有向友妹妹自己承认自己想嫁人的?回答不想也不行,莫须有的罪名都让不凡误解了。想到不凡,忍不住偷偷埋怨他,他自己为什么不找我问清楚,就自以为是的认为我不想嫁他?真是的。
那你是想嫁了?靓逼问着。咳咳,猛咳好几声,脸红的瞅着靓,人家好歹是没出阁的姑娘家,脸皮很薄的,哪好意思开口承认?僵着脖子蜻蜓点水般点头,没看到可别怪我。
那为什么大家会认为我不想嫁?靓的问题还真多。你问我,我问谁去?我可从没说过这话,不对,我好像说过类似的话让我老妈也误解我不想嫁不凡过。我当初是怎么说的?对了,我只是不想急匆匆的在六月里就嫁给不凡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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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靓今晚再不给我消息,我就亲自杀到桐城去。终于,终于靓来电话了。她没有不想嫁我?只是不想急匆匆的在六月就嫁我?这就是真正的缘由?烦恼了我一周多的事情就这么简单?真想扼腕长叹,仰天长啸。那,那为什么母亲会说小东西不想嫁我?张姨说的?对了,张姨这个罪魁祸首,话都是她嘴里传出来,才会以讹传讹,一谬千里的。哈哈哈,狂笑不止,小东西还是想嫁我的。
黛儿无恙。
丁夫人的情况很好,下午缩在房间里整理资料,打算做总结报告。六周后进行最后的产后检查,我的任务就算告终了。时间真的很快,今年的上半年就要结束了。下半年的行程表还是空空的,有些落空感。
经过昨天靓的审讯,今天是没脸皮给他打电话的。主屋的人肯定都知道我想嫁他了,想想真不甘心,哪有让女孩子主动承认想嫁人的?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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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张叔压了张姨来主屋,好好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才是。因为张姨要搞一个“六月新娘”的主题活动就问她想不想在六月嫁我,然后小东西觉得太快了摇头拒绝了。真是的,小东西明明只是摇头表示不想在六月就嫁我,张姨竟然侮蔑她说她不想嫁我!太岂有此理了!
送走张姨张叔,主屋归于沉寂,大家都有现讪讪的回房。枕着手臂仰躺在床上,什么时候能把小东西娶回家呢?现在就是六月,说实话我也觉得六月结婚有点赶。想给她最好的婚礼,最好的一切,该列计划准备婚礼了。
黛儿无恙。
一周多没回家了,打算明天返回戎城一次,下周一再来。丁夫人和丁宝宝状况很好,所以希比和泰德都是今天离开。
晚上去靓那里闲聊,靓一直在剖析不凡的性格。成熟稳重能承担一切的大哥,有些木纳不善于用言语表达情感,更多的时候闷住心事。磨挲着手里的玻璃杯,静静听靓的描述,看着纯水在灯光*光异彩,觉得这个男人益发像杯里的水。表面上是淡而无味的,但只有沉心体会才能感到一股无可替代的沁香。“所以,我大哥绝对是值得托付终身的人!”靓抓住我的手,加重语气。有些愕然,靓的用词怪怪的,托付终身?好有年代的用词哪。在这个情感和生活都太容易受诱惑的时代,有谁可以托付终身?我不太相信,却又想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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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工作,今天工作起来十分得心应手。打开办公室的窗户,迎面是凉爽的清风,初夏了吧。万里无云的碧空,犹如我此时轻快的心情。
好想给她打电话,她会不会嘲笑我这一周的失常?丢人哪,将视线挪离手机。
黛儿无恙。
下午返回桐城,洗过澡后坐在床沿擦头发。周五呢,要不要按照往常的习惯去楼阁?有点傻吧,又没和他约好,冒冒失失的冲去他不在的话多尴尬。这家伙还不给我电话,他还打算继续和我冷战?毕竟说不想太快嫁人的是我,要承担一些责任,那我主动一下好了。发了简讯告诉他我回来了。哦,好。他就回我两个字?这算什么意思?男人的心思比女人更难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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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下班时,收到她的简讯。她回来了,一阵狂喜。回她什么好?先因为误解她没给她去一个电话,现在因为她主动联系我再回她电话是不是显得我太小气,心胸太狭隘了?反复酝酿回她什么内容,决定试探一下她是怎么想的。回她“哦,好。”以示我收到了简讯,打算看她下面说什么再做计划。没音讯了?她怎么不再来消息了呢?盯着手机,睁眼入睡。
黛儿无恙。
今天好像是端午节,殊爷爷从主屋派了车来接我去玩。呆呆坐在沙发上,无言面对众人,看他们的眼神就知道所有人都知道那个乌龙事件了。挺坐立不安的,我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坐在这呢?普通女友?谈婚论嫁的女友?他是怎么想的?他想不想娶我呢?
下午他回到主屋时,原本和我一起坐在四人沙发上的殊奶奶,姑婆婆都让了开来。他拣了离我最远的一头坐下,两人隔着两个空位子傻坐。他不开口,我也不开口,大家更不开口。感觉额头上都是黑线,这唱的是哪一出戏?死盯着地板看,用眼角余光瞥他,他在看窗帘布。真不自在,挪挪身子,还是离他好远,要不再挪一下下?会不会太明显了?大家都在看我们。一毫米,一毫米的蠕动,乌龟蜗牛都是这样不露痕迹移动的。总算,殊爷爷带头开口说要去休息,主屋的人陆续离开大厅。当诺大的大厅显得空荡荡的时候,他还在看窗帘布。微怒,他在打什么主意?既然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死看着地毯,看能不能用眼神烧个洞出来。唔,他好像靠过来了。唔,他的腿贴上我的腿了。唔,他的手也缠上来了。呜呜,他的唇胶了上来,呜呜呜,他的舌头跑到我嘴里来了,呜呜呜呜,天花板在打转,天这么快就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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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成员一切安好。
端午,早餐吃粽子。原本下午想去找她的,奶奶非要我回主屋。当出了什么事情,匆匆赶回主屋,看到她安然无恙的坐在沙发上。屏住气,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深怕呼吸重了,眼前的幻影就会消失。奶奶和姑婆起身让位子给我,不好意思在众目睽睽之下坐到她身边。挑了最靠边的位子坐,注意到大家嘲笑讥讽的目光,面颊发烫的看窗帘。他们都打算赖在这看戏?快一个小时了吧,怎么都没人离开,也没人动一下呢?就着窗户的反光处看她,恬淡的面容,纤细的身影,她是不是瘦了?肯定这一周没吃好没睡好,一定要给她好好补回来。快两个小时了吧,再不走我可要赶人了!用眼神示意爷爷带头,爷爷用拐杖点了下地示意大家开口离开。等大家都离开,大厅里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在看地毯,就是不看我,也不开口说话,看来是要我先开口了。说什么呢?挠了挠脑袋,大脑空白的很。先坐过去一点好了,在靠近点,缠住她的手,让她没地方逃。嗯,闻到她身上的柠檬香窜入我的鼻息,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叫嚣着想她,吻是表达思念的最好方式吧。轻噬,舔咬,斯磨,借由身体的接触表达我的不安,我的思念,我的*。
黛儿无恙。
挺不甘心的,他一个吻就把我收买了。这家伙自作主张的冷战想用一个热吻就把我打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