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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将》第十八章 人墙与胜利

作者:虎万行 字数:2765 书籍:三国第一将

  两人跟睿王妃请安后回了他们的小院。

  婢女凝霜早早吩咐人将晚膳摆好了,她上前笑道:“世子妃命奴婢们一直煨着饭菜,还亲自准备了消暑甜羹,就等着世子回来呢。"

  "就你话多!"

  阿黎嗔怪地瞪她一眼,却拉容辞匆匆进厅,然后献宝似的介绍自己做的甜羹。“容辞哥哥,这是我在家时跟柳嬷嬷学的,来府上还是头一回做呢,你尝尝?”容辞静默看她,眸子里含着清清浅浅的笑意。

  阿黎以为他怕自己做得不好吃,又道:“我尝过了,味道不错。”

  站在一旁服侍的婢女想上前提醒,说容世子不喜吃甜,可下一刻容辞却拿起调羹尝了口。他点头:"确实好吃。"

  婢女们暗暗惊讶。心想,若是在府上有人将甜食摆上桌势必要被训斥。果然,世子待世子妃是不一样的。

  可她们不知道,从小到大,凡是阿黎给的东西容辞都不会拒绝。是以,阿黎也不清楚容辞不喜甜食这事。只有在睿王府,下人们才不敢端甜食上桌。

  这会儿,容辞尝了一口,夸阿黎手艺好。小姑娘笑得一脸满足,在她期盼的眼神下,索性将甜羹喝了个精光。

  阿黎见状,立马道:“容辞哥哥喜欢那就多吃些,我做了许多呢,再给你盛一碗。”

  "…不必了。"

  "咦?你不喜欢吗?"

  “喜欢,不过我腹中饥饿,先用饭如何?”

  阿黎恍然,顿时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她只顾着献宝,倒忘了容辞哥哥还未用晚膳。于是,赶忙吩咐婢女盛饭。

  容辞慢条斯理地吃,阿黎就坐在对面捧着脸看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婚后琐碎的事,跟寻常百姓家的小夫妻一样,分享秘密也分享乐趣。

  这样美好而平淡的日子,令容辞贪恋。前两世他忙于大业,常常忽略了阿黎,如今体会了其中美好,才明白自己曾经错过了多么珍贵的东西。

  阿黎慢慢说,容辞静静听,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晚膳结束后,两人牵手去园中散步消食。走到凉亭时,阿黎停下。

  "容辞哥哥,”她指着凉亭周围种的树苗:“这些就是海棠,听花匠说,明年就能开花了。

  "她畅想着说:“届时,我们在这赏月吃酒如何,就吃紫竹酿。”"好。"容辞应道。

  阿黎指着个地方:“我还要在那搭一座秋千,将架子搭建高些,然后就可以在花海上荡秋千了。"

  "好。"

  "还有那里挖个池子出来,不用太深,养些鱼。唔……"她抿唇想了下:"不养鲤鱼,养能吃的。鱼池那些漂亮的鲤鱼养得如此肥美却不能食用,我时常觉得可惜。"

  容辞莞尔:"好,依你。"

  “容辞哥哥呢?”阿黎歪头:“容辞哥哥想添加什么?我回头画张图纸出来。”小姑娘站在月色下,溶溶微光将她的脸照的皎洁白皙。垆边人似月,臻首娥眉,娇俏动人。

  容辞静默欣赏了会,突然开口:“阿黎,我过不久要离开京城一趟。”话题转变太快,阿黎茫然问:“去哪?我能去吗?”容辞摇头:“去南边征战。”征战?那就是又要开战了?

  阿黎的心倏地紧张起来,扯着他袖子:“要开战了吗?是跟哪一国?为何之前没听到消息?”

  "不是别国,"容辞道:“而是伍洲罗家欲图谋反。”

  今日出宫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出兵讨伐罗家军的罪名。与其让罗峰打“清君侧”之名北上,倒不如他先发制人,这样还能占个先机。

  阿黎正色起来。

  她心下明白,不是罗家军造反,而是睿王府跟天家的对峙到了尾声,自古以来帝王家的争斗都会以权势和兵力宣告结束。

  这一天,迟早会来。

  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早。

  她无法干涉,更不能阻止,只能默默地支持和等待。“容辞哥哥,”阿黎问:“你要去多久?”

  “兴许半年,兴许一年。”说出这句话,容辞心里满是愧疚。两人才成亲,正是新婚燕尔时,他却要抛下她出征。

  “阿黎,"他语气歉意:"我会尽快回来,你可会等我?”阿黎道:“我不等你等谁呢?况且你是去办大事,我知道的。”话落,容辞将阿黎揽入怀中。他的阿黎,从来就乖巧懂事。

  过了几日,朝堂突然出了件大事。

  驻守西南的大元帅罗峰,假造圣旨、无令调兵欲图谋反。此消息一出,朝野内外哗然。也有知内情的清楚,罗家军造反只是个讨伐的借口罢了,真正的原因,是容辞容不下他了。

  罗家军镇守西南多年,宛若盘踞在伍洲的猛虎。而这样一只猛虎却为明惠帝所用,容辞自然是容不下,攻打罗家军是迟早的事。

  只是谁人也没想到,容辞动作会这么快。

  但关于这场征战谁输谁赢实在难料,眼下皇帝虽病倒,可朝堂旧势力仍在,容辞离京难免给他们可乘之机。再有就是,罗家军二十万大军常年在西北征战,名声虽比不上贺家军响亮,但上战场杀敌威武勇猛。

  且罗家军拥兵二十万,容辞拿什么去打?

  当然,有人得知贺柏舟早就入了容辞麾下。可即便如此,贺家军只有十万兵力,难以抗衡。外界是这么猜测的,是以容辞南下讨伐这一战不被看好。

  书房里,

  孟子维和尹绍歆等人也在分析罗家军和贺家军的优劣之势,众人慷慨激昂,各抒己见。而容辞平静淡然地坐在上首饮茶。

  “我不赞同这时候开战。”有人说:“且不说去年贺家军才与匈奴激斗需养精蓄锐,就说伍洲地处西南,而贺家军常年镇守西北,若出兵攻打,地形气候差异是很大的阻碍因素。”@无限好文,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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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不尽然,贺家军虽常驻北疆,可周边小国哪个没打过?往西南的战役也不少。况且贺柏舟二十年征战沙场,智谋与见识非比寻常,他能打败匈奴就能打败罗家军。"

  "此言差矣,眼下最大的问题非地域,也非智谋,而是兵力悬殊。”另一人缓缓道:"贺家军只十万铁骑,如何跟二十万罗家军对抗?"

  此话一出,众人沉默了。

  这是个最直接、也是最困难的问题。倒是容辞和孟子维,还有尹绍歆面上神色皆从容闲适,似乎一点也不担忧。

  孟子维不担忧,是因为他一开始就清楚容辞的实力。

  可尹绍歆不担忧是为何?况且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这底气居然跟容辞一模一样。殊不知,尹绍歆早就猜得七八分。

  去年匈奴残军进犯,他就隐约猜到内情。哪有什么残军?又岂会这么巧在明惠帝扣留贺柏

  舟时出

  现?

  分明是容辞的计谋。

  可那些军队确实有数万之众,能在这么短时间内神不知鬼不觉地调动,除了私军不作他想。

  是以,他并不担心这一战会输。相反,他颇为期待容辞私军的战斗表现。

  届时这只被容辞养了多年的猛虎放出山,不知会惊掉多少人的下巴。

  出征定在中秋之后,原本可以更早些,但人人都明白之所以定这么个日子,想必是容世子舍不得新婚的小妻子。

  中秋当日,睿王府众人坐一起赏月吃饼,说了会话后就散席了。他们都默契地将剩余时间留给容辞和阿黎这对小夫妻。

  王爷和王妃做得这么明显,倒是让阿黎不好意思起来,原本还有些离别的伤感情绪,因着这个举动散了大半。

  她摇晃着容辞的袖子,跟他走到小院凉亭。

  月色如水蔓延,凉亭中也洒落了一半,不过两人却依偎在另一半阴影中。

  这一刻,谁也没说话,互相珍惜离别前的时光。

  “阿黎,"容辞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我好舍不得你。”

  阿黎动容,她鲜少见容辞情绪外露。可今晚,他像是将所有伪装和盔甲卸下,露出那个真实感性的自己。

  他说他舍不得她。

  她又何尝不是?

  阿黎坐在他怀中,手臂攀着他脖颈,仰脸乖巧地迎合他的吻。“阿黎……我的阿黎……”

  也不知是容辞喝了点酒的缘故还是怎么,他似乎格外动情。呼吸越来越急,唇瓣越来越烫。这厢,两人忘情地拥吻。跟在一旁服侍的婢女们起初低头不敢看,后来索性躲起来了。没了旁人打扰,庭院的风越发地急。

  吹过阿黎的发丝,也吹乱了她的衣裙。所幸阿黎的裙摆够大,铺展开可盖住一切。

  静谧的夜色里,他们听见各自的心跳,灼热的气息中夹杂着意乱情迷。

  阿黎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漆黑中,她望进他的眼睛。

  "容辞哥哥………你……何时……何时出发?"

  一句话,她问得破碎且艰难。

  容辞却没回答,只说:“你不必送

  我。”

  "啊……不行……我要送的……"

  容辞扶着她腰肢,惩罚地捏了下:"听话,嗯?"

  他微微抬了抬,阿黎忍不住后仰,视线迷离地落在凉亭外的水缸中。那里,莹白月色落在水中,像银沙流动,又像繁星闪烁。

  忽然,一阵风吹来,月影摇曳婆娑,她也跟着摇曳婆娑。丝滑的雪绢裙摆沿着石凳落下,随着她的起伏轻轻飘荡。

  一场春雨过后,庭院里的万物在阿黎的眼里变得清明起来。可她无心赏景,只羞耻地别过脸,咬唇不语。容辞轻哂:"阿黎,如何?"

  "什么如何?"

  他问:“可喜欢?”

  这种话要如何回答呢?反正阿黎是不好意思答的。她装死。

  容辞却没放过她,将她抱起放在凉亭中的石桌上。阿黎惊讶:“容辞哥哥要做什么?”

  "你喊我什么?"

  “嗯?”容辞向前推了推,逼她回答。阿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却不得不低低喊了声“夫君。”容辞满意,伏在她耳边低语。

  “阿黎,你整日吃些汤汤水水的东西,这会儿全流完了。”

  轰地,阿黎脸颊发烫。她有些不可思议地去看容辞,不明白这么个温润如玉的男人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她试图去看容辞的神色,却被他噙住了唇,怎么也看不清楚。他的吻依旧滚烫,密密麻麻布满全身。迷糊间,阿黎想到什么,她抬手从脖颈上取下一只秀气小巧的香囊。

  “这是我从小戴在身上的平安符,是我祖母去南延寺上香时一个得道高僧给的。”她直起身,将香囊挂在容辞的脖颈上。

  然后说:“你戴着这个去战场,一定会平安顺遂,逢凶化吉。”容辞心口一热,火势迅速燎原,凶猛热烈。

  婢女们躲了许久,直到世子妃的声音渐渐停止。有人打了个哈欠,说:“应该结束了。”

  “去看看?”

  “去吧,兴许主子们要伺候了。”

  一个丫鬟悄悄从耳房出来,探头瞧了眼凉亭的地方,正好看见她们世子爷抱着世子妃出来。她等了会,等两人进屋了,才轻手轻脚去凉亭收

  拾。

  然而进凉亭一看,小丫鬟顿时臊得不行。地上落着亵衣亵裤和衣带簪子,还有…….座位上、石桌上那一摊摊水迹。

  这厢,容辞将阿黎抱进卧室,小姑娘已经累得睡着了。

  她也没将人喊醒,扯过软衾盖在她身上,又在她额头轻柔地落下个吻。“阿黎,等我回来。”说完,他转身出门。

  容辞走了。

  据婢女说,昨日半夜走的,除了睿王相送,其他人皆没通知。阿黎早上起来失落得很。

  "怎么办?”她说:“容辞哥哥才走,我就开始想他了。"

  容辞离开后的日子,令阿黎觉得像少了些什么,整日一副蔫蔫的样子提不起精神。睿王妃还以为阿黎怀上了,暗自欢喜。

  她曾听婢女说过小夫妻俩的事,没想到她那个儿子看着冷冷清清,在那方面却热络得很。更没想到自己那儿媳看起来弱不禁风,居然也挺能折腾。

  "可请大夫看过?"她问。

  婢女道:“未曾。”

  睿王妃忖了会,说:“去请来,给世子妃看看,若是身子哪里不适也好尽早调养。”她没将兴许是怀孕了这话说出来,当然,也怕自己落了场空,白高兴。下午,阿黎午歇醒来之后,大夫就来了。她奇怪:"把脉做什么?我又没病。"凝霜笑:“王妃听说世子妃精神不济,便让大夫来看看,她好放心。”

  “哦。”阿黎坐下来让大夫把脉,大夫诊了又诊,看了又看,最后面色古怪地离开了。

  起初阿黎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听说大夫去正院禀报她并未怀孕,只是冰糖水吃多了,脾胃不适。

  她羞愤欲死。

  容辞离开半个月后,阿黎收到了柴蓉蓉的帖子,邀她出门游湖。

  她这才想起来,五月从书院结业后,已经快四个月没见柴蓉蓉了。是以立即回帖过去,表示会如约而至。

  游湖这日,许佩玲也来了。她还跟从前一样,每回见着都是欢快的性子,仿佛永远没烦恼似的。许佩玲见了阿黎,打趣:"世子妃,新婚可还得趣?"阿黎掐她:"得不得趣,待你嫁了孟公子不就知道了?"

  如今,全京城都知道堂堂孟阁主为了

  娶许佩玲,不重样地讨好未来岳母。但许是全天下的丈母娘都很挑剔,许佩玲的母亲对孟子维百般刁难。

  所幸孟子维好脾气,面对重重阻挠毫不气馁,越战越勇,就差没将岳母供起来了。

  也正因此,许佩玲对她母亲颇有微词,母女俩争执了好几回。闹得许佩玲母亲胸口疼得很,女儿还未嫁出去,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东平侯府倒是对这桩亲事乐见其成,毕竟若是以后容辞坐上那个位置,孟子维就是举足轻重的功臣。京城多少人家想求这么个女婿而不得,偏许佩玲母亲还挑三捡四。但许佩玲毕竟是东平侯府的外甥女,亲事自由亲生父母做主,也不好插手。

  "不过也快了。"许佩玲说:"就凭孟子维的脸皮比城墙厚,我娘估计招架不了多久的。"

  阿黎和柴蓉蓉好笑。

  她转头问柴蓉蓉:“阿蓉你呢?前些日听说你们家在议亲,可定下了?”话题转到柴蓉蓉身上,倒让向来大大咧咧的柴蓉蓉害羞起来。她扭怩了下,说:"定了,原先相看了好几个我娘都不满意,最后选了外祖家的表哥。"

  “哇,你那表哥怎么样?”许佩玲八卦地凑过去:“我以前也想嫁表哥呢,你是不知,我在钱塘的那位表哥实在俊得很,才学本事也好,只不过他眼瞎瞧不上我居然喜欢别的姑娘。"

  阿黎震惊:"你居然还喜欢过你的表哥?这事子维哥哥可知道?"“知道又如何?”许佩玲说:“他想吃味还吃不着呢。”"怎么说?"

  “我那表哥大我十几岁,早就成亲了,我那时候才几岁的小娃娃呢。”

  话落,三人乐成一团。

  柴蓉蓉说:“我表哥人很好,老实忠厚,才学虽不是拔尖的,却是个肯上进的。再说了我又不图他才学,这个无所谓。"

  “那你图什么?”

  柴蓉蓉理所当然道:“图他老实啊,我日后嫁过去了,我说一他不敢说二。还得宠着我纵着我,这种二十四孝好夫婿上哪找去?"

  顿时,几个姑娘家乐不可支。

  天气晴朗,湖中画舫上笑声不断。而不远处的草丛中躲着一人,目光怨恨地盯着画舫。正是玉敏郡主。

  她这阵子东躲西藏,起初利用那个护院帮她逃离梁家。原本也说好两人各取所需,带她离开梁家就给护院一笔金银财帛。

  可谁知那护院秉性贪婪,财帛到手后居然还打起了她的主意。

  玉敏郡主这阵子怕被梁家找到,只好委身于他,日日受他在床上粗暴对待。终于前日,她趁他吃醉酒,捡他的刀抹了他脖颈。

  她大快人心。

  可畅快后,却生出种“我堂堂玉敏郡主为何变成这样”的悲凉。

  她来京城原本是想找个好夫婿的,是想风风光光过日子。彼时一眼看中容表哥,连皇帝舅舅也愿意为她做主赐婚。

  可这么一副胜券在握的好牌却出了岔子,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想到这一切都怪宋槿宁。若没有她,容表哥会娶自己,就不会落得这么个田地。想到此,她眼里几乎溢出毒来。

  午时,画舫靠岸,阿黎打算带柴蓉蓉和许佩玲去醉香阁用膳。

  可她才下画舫,草丛里就窜出个人来。在众人猝不及防中,她被推下湖中。一时间,岸边大乱。

  "世子妃落水了!快救世子妃!"

  阿黎落水被婆子们捞了上来,速度倒也算快。可深秋湖水寒凉,阿黎上岸后浑身湿漉漉又被风一吹,等回到睿王府时,她冻得唇瓣发紫。

  当夜就起了高热。

  睿王妃听说是玉敏郡主干的,气得不行。

  当时玉敏郡主推阿黎下水后迅速逃了,众人忙着救阿黎也没人注意她。后来睿王妃派侍卫出府私下追寻玉敏郡主的下落,却得知玉敏郡主被梁家捉了回去。

  捉回去也好,免得脏了她的手。她想。

  玉敏郡主戾气太重,留着实在是个祸害,这回落在梁家人手中还不知得怎么个折磨。

  她先是在梁家纵火,又跟护院私奔闹出丑闻,更重要的是她还剪了梁俊淮的命根子。这一桩桩一件件算起来,梁家那样的人家岂会善罢甘休?

  以前有明惠帝和俪阳长公主护着,梁家不好动手,如今明惠帝早已放弃玉敏郡主,而俪阳长公主也回了南陵,悄悄弄死个郡主对于梁家来说还真不算个事。

  睿王妃看着躺在榻上因高热而脸颊发红的阿黎,心疼得很,又将那玉敏郡主暗骂了一遍。

  "

  分明吃过药了,怎么还没退热?"她有些急。

  愁了会,她站起身:“快去,拿睿王府的牌子去宫里请太医来,多请两个。”

  容辞出征前还交代她好生照看阿黎。当然,即便没容辞交代,在睿王妃眼里也是将阿黎当作女儿一样看待的。

  如今病得这么个程度,她实在担忧又心焦。

  这么大的事,也不知要不要让容辞知道。她很清楚儿子多宝贝阿黎,若事情瞒着,他日回来必定对她出器。

  可若不瞒着………容辞正在战场上,分心不得。

  就这么为难了两日,见阿黎高热还未退去,睿王妃也慌了,不得不立即写信告诉容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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