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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医女的短命夫》第一百七十五章

作者:逍遥 字数:12019 书籍:下堂医女的短命夫

  

  属正常。

  可是,在继续交谈了一番后,这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因为卞得意根本就是东一句西一句,跟乱扯一样。

  “卞总,我看这样吧,你的新型建筑材料生产技术转让事宜,还是要由具体的技术人员参加。”季划不想再跟他谈下去了,“我们只能把握个大方向,实际的步骤还做不细,也没能力做细!”

  “不不不,季总你说错了。”卞得意一翘二郎腿,“事情没有什么复杂的,只要我们两个人一拍板不就行了嘛!”

  “那怎么能行呢。”季划道,“我都不知道你要转让的技术有什么优势,说句不好听的,万一是个垃圾东西,那我不亏了!”

  “什么意思。”卞得意一听脸色明显难看了,“你说我是垃圾!”

  “我可没那个意思。”季划面对耍脸色的卞得意也不示弱,因为对他已经产生了厌恶感,所根本也就不在乎他的反应,“就这样吧,我看咱们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恕不远送!”

  “别着急,我先发个短信。”卞得意丝毫不理睬季划的逐客令,“等下再跟你慢慢谈。”

  第七百七十二章拿下季划

  季划对卞得意的无理蛮横感到非常恼火,不过他还是压住了气怒,比较客气地请卞得意出去,不要影响他的工作。

  然而卞得意丝毫不理睬,若无旁人地埋头按着手机。

  “叫保卫科来人。”季划实在忍不住了,打电话给办公室,让保安过来。

  “季总这么沉不住气。”这个时候的卞得意发完短信收起手机,呵呵地笑道:“好像不是干大事的人啊!”

  “你能干大事,我这里的庙小盛不下。”季划怒睁着眼道,“不过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话一说完,季划办公桌底层抽屉里就传出了“嘀嘀”的短信提示响声,他的脸色不由得一怔,在犹豫了一下后,慢慢地弯腰拉开抽屉,拿出一部手机翻看起来。

  来短信的手机号,竟然是蔷薇出事前用的,而且内容竟然还跟眼前的境况相符:不要随便说人家是垃圾,谈生意要心平气和。

  一瞬间,季划的脸色开始发白,他慌乱地看着卞得意,眼神里露出一丝惊恐。

  “季总怎么了。”卞得意晃着脑袋笑道,“看个短信不至于这样吧,难道是手机漏电,被电着了!”

  “怎,怎么会呢。”季划抬眼看着卞得意,说话的语调有点发颤,而后他又低头看了看手机,咬咬牙,拨通了这个令他战栗的号码。

  手机铃声响起,就在对面。

  卞得意面带微笑,晃了晃手中的手机,道:“季总,离这么近,就不用打电话了吧!”

  “你,你到底是谁。”季划彻底乱了阵脚,他两手撑着桌面,半站起身子。

  就在这时,门被一下推开,进来几个人身着保安制服的人,瞬间就围住了卞得意,气势汹汹。

  “出去出去,你们回去吧,我跟客人还要好好谈谈。”季划连忙下令,让保安离开。

  “嗳,这才像话嘛,有事就得好好谈谈,弄几个虾兵蟹将过来不扫兴么。”卞得意笑道,“哦,季总,我有点口渴!”

  刚坐下身子的季划只好又站了起来,用颤抖的手给卞得意倒了杯水,坐到他旁边,“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到底是谁!”

  “我是蔷薇的朋友。”卞得意道,“很秘密的朋友,她的一些事我是知道的,但最近我联系不到她了,满世界都找不着!”

  “找不着你到我这里干什么,这儿又不是公安局,搞什么寻人启事。”季划还想挣扎抵抗。

  “季总,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再装糊涂。”卞得意冷笑了一声,“你怎么就不觉得奇怪,我怎么有蔷薇的手机!”

  “她的手机在谁的手里,跟我没什么关系吧。”季划仍不死心。

  “不,我觉得你应该知道。”卞得意道,“要么被扔进了大海,要么被碾碎进了垃圾场,或者说随便扔了一个地方,但我认为你肯定知道!”

  “笑话。”季划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说什么我都不懂啊!”

  “季总要是不配合,那我也没法子,只好去报警了。”卞得意道,“当然我也知道,只要我一出门,你就会把刚才从抽屉里拿出来的手机给毁掉,以彻底消灭痕迹!”

  季划揪起嘴,叹了口气。

  “我知道,那手机是你跟蔷薇秘密单线联系用的。”卞得意道,“我有关系,能查的我都查了,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包括蔷薇的手机号复号开通,也是我托关系暗地里办的!”

  季划闭上了眼,仍旧不说话。

  “季总,你就不要后悔没把事情做周全,留下单线联系的手机了。”卞得意继续道,“没用的,只要公安部门介入,调出蔷薇出事前的通话记录,找她就近时间所有联系过的人,肯定能了解到一些有价值的信息,那些信息,我想或多或少会和你季总有点关系的吧,然后,公安部门再顺藤摸瓜,或许你就没法收场了,这,也就是我敢贸然来找你,并让你和蔷薇单线联系的手机浮出水面,因为我不怕你现在就把那手机给彻底毁掉!”

  这话一说,季划又叹口气,开口道:“你想要什么,说吧!”

  “嗌,这才上路嘛,才像个干大事的人。”卞得意笑了,“任博浪举报姚钢索贿一事,是你安排的吧,现在我要你命令他撤销举报!”

  “任博浪举报姚钢是他的事,跟我没什么关系。”季划忙道,“不过我可以允他相当的好处,让他撤销举报就是,那不是什么难题!”

  “行,只要把事情做好就行。”卞得意点着头道,“哦,另外还有件事,我想从你这借一百万用用,什么时候还难说,而且凭咱俩的关系,借条收据什么的,也就不用写了吧!”

  “一百万。”季划皱起了眉头。

  “不要舍不得,我给你分析一下,你就会很痛快地答应下来。”卞得意笑道,“我这么做,其实是想让你对我放心!”

  “勒索我,还让我对你放心。”季划纳闷了。

  “季总说话不好听,怎么会是勒索呢。”卞得意皱着眉头一列身子,把头歪向一边,一副不爱搭理的样子。

  “好好好,不是勒索。”季划道,“我白送你的,行了吧!”

  “瞧瞧,你又动气了,沉不住气不是件好事啊。”卞得意道,“成大事者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行了,做人的道理你就别跟我讲了。”季划急得要命,“你就说说怎么让我对你放心吧,说实话,我对你还真不放心,万一你要是个无底洞,隔三差五地就来讹一把,我怎能受得了,或者说,你前脚拿了钱,后脚又有可能把事情闹到公安那边去!”

  “怎么可能呢,你想想,现在你拿一百万给我用着,就相当于是封口费啊,我伸手拿了钱之后,假如事情败露出去,那我不就相当于是同谋,或者最起码来说也是包庇罪,对不对,那样一来,我还能说什么,或者说还能向你第二次张嘴要钱。”卞得意道,“唉,季总,其实这些问题该是你想的,现在我帮你想到了,你说,是不是让你很放心!”

  季划听了琢磨着也是那回事,于是点头道:“卞总,你看这样行不行,先给五十万!”

  “这事还谈价。”卞得意摇了摇头,“季总你也小气到家了,难怪蔷薇会出事,找了你这么个小气鬼,也活该她倒霉!”

  “不是我小气,卞总,辉腾钢铁你也不是不知道,名气是虚的,实际效益并不是太好,而且再加上下一步的产能过剩行业调整,企业能否存活还不一定。”季划愁眉苦脸地说道,“要不再加十万,六十万你看如何!”

  “六十万就六十万吧。”卞得意道,“我估计你也是钱给逼到份上了,要不怎么会对蔷薇下毒手弄死她呢!”

  “我没弄死她。”季划道,“如果真是出人命的事,我还能这么平静地跟你谈话!”

  “那她到底怎么了。”卞得意忙问。

  “她很不幸,两条腿都断了,彻底断了,离开轮椅就走不了路。”季划道,“更不幸的是,她又被卖到了西南深山区,做了山户的老婆,这一辈子也别想出来了!”

  “季总,你可真狠啊。”卞得意笑道,“那不是让她生不如死嘛!”

  “生不如死,那是文学化的东西,现实来说则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季划哼声一笑,“所以说我还是够仁慈的,怎么着还留了她一条小命!”

  “你是狠辣还是仁慈,对我来说无所谓。”卞得意道,“我只在乎我的要求能否得到满足!”

  “我不是都答应你了嘛,没问题的。”季划叹道,“不过我想问一句,要求撤销对姚钢的举报,是谁的意思!”

  “这个,我觉得没必要说。”卞得意道,“而且说了你可能也不信!”

  “还是说说吧。”季划道,“这点要求不算高吧,我都已经屈服到底了!”

  卞得意笑了笑,他知道季划问这话原因,无非是想知道幕后人是谁,那可不行,为了把问题糊弄过去,于是他眉头一抖,笑道:“是我自己的意思,怎么样,这下心里跟明镜似的了吧!”

  “你自己的意思。”季划明显不相信,“你对政治还感兴趣!”

  “那倒不是,政治对我来说简直就是臭狗屁,懒得去关心,我关心的是钱。”卞得意笑道,“季总你可能不知道,我为了揽一项业务,托关系跟姚钢走了点路子,花了一百多万,可谁知道他竟然被举报了,如果他栽了,不但那项业务我揽不成,而且花出去的那一百多万肯定也就打了水漂,你说,我能不着急!”

  “哦,是这样啊。”季划下意识地点着头,“真的!”

  “我就说嘛,说了你可能也不信。”卞得意一摆手,“好了,既然我们合作得这么愉快,也就不再多说了!”

  “慢走,不送。”季划实在没勇气满脸带笑地跟卞得意说再见,这会回味一下,他觉得跟做梦一样。

  卞得意不在乎季划是否客气相送,此行圆满完成了任务,正心花怒放,一离开辉腾钢铁,他就忍不住打电话给王韬报喜。

  第七百七十三章施丛德出头

  卞得意告诉王韬,季划已经被顺利拿下,并且还顺手捏了六十万,问要不要上交,王韬听后哈哈大笑,说顺手牵的羊都是自己的,留着吧,但卞得意并不放心,说这么做虽然本意是为了消除季划的疑心,不让他追查主张的人是谁,但是不管怎样,确实有点勒索的情节,所以如果不上缴的话,万一哪天季划真的出了事,会不会咬出麻烦来。

  王韬说只要没证据,完全可以抵赖,应该没什么问题,而且就算有点问题,到时也可以找人帮忙周旋过去,毕竟钱的事是小事,现在关键是要看姚钢的问题解决得怎么样。

  这个问题根本不用担心,如芒刺在背的季划,在卞得意走了没多久,就把任博**到了跟前,让他撤销对姚钢的实名举报。

  任博浪得了便宜还卖乖,趁机又拿捏了一把,说实名举报可不是儿戏,更何况他踏的门槛是省纪委,就算话说回来,撤销举报本身不是什么问题,但问题是以什么理由撤销,搞不好就是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季划听了任博浪的牢骚话,安慰说没关系,想好对策就能最大限度减少损害,而且有任何损害,他都会有所补偿。

  有什么对策,任博浪问。

  季划呵呵一笑,说姚钢现在是火烧屁股,只要主动找上门说明情况承认错误,表示愿意到省纪委撤销举报,然后要他保证不追究责任,他应该会同意的。

  任博浪借坡下驴,同意了,第二天,他便通过关系引荐,面见了姚钢。

  姚钢对任博浪恨得咬牙切齿,不过急于想摆脱麻烦的他还是比较客气地接待了任博浪。

  任博浪一副捶胸顿足的后悔模样,说自己一时糊涂做了傻事,请求姚钢原谅他的莽撞和愚蠢,他愿意尽一切可能挽回眼下的局面,回头,他就奔赴双临,到省纪委撤销不实举报。

  姚钢听到这里心情好了不少,主动对任博浪说如果举报撤销的行动够快,他不会追究任何责任。

  任博浪一个立正,说这就到双临去,姚钢也不客气,要他现在就坐飞机飞往省城。

  这个要求不高,任博浪当场答应,说回去稍微准备一下,就赶往机场。

  任博浪走后,姚钢哼了一声,舒舒服服地躺在椅背上,琢磨着该如何把季划给捏死。

  这一点,姚钢有清楚的认识,季划找他帮忙解决辉腾钢铁将被整合或是淘汰的难题,他没搭理,所以就不高兴了,可不高兴归不高兴,何必背后下如此狠手,竟然让下属任博浪举报他,也实属过分。

  不过,姚钢也考虑到了万少泉的面子,当初季划就是通过他才奔松阳来的。

  可万少泉的面子到底有多大,姚钢琢磨了半天,举得总不能大过的他的政治生命吧,而且,现在他又直接靠上了段高航,就算万少泉对他有意见又能怎样,残酷的现实面前,谁不为自己着想。

  姚钢最后决定,要采取措施整治季划。

  这一动向,季划也明白,所以他急于寻求脱身之道,可苦思无果,只好找始作俑者的廖望。

  廖望不明白季划为何半途而废,撤销对姚钢的举报,对此,季划没有明确告知,只是说受到了人身威胁,不得已而为之。

  廖望也不多问,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问出大问题来,他也还得帮忙解决,那是没法推托的,否则一旦闹大,他就会暴露出来,就像眼下,季划即将面临姚钢的制裁,就已经找到了跟前。

  廖望说情况很明显,现在必须断尾求生,哪怕牺牲一定的经济利益,也要抽身保平安,至于因此而产生的损失,他日后会找机会进行补偿,而且,他还就如何抽身,给季划指点了一番。

  已经慌乱无智的季划只有依计行事,马上去了双临,见施丛德。

  施丛德和季划很熟悉,当初在松阳他们都是省城派,而且根系又都是万少泉,关系有点特别,所以来往比较频繁。

  “施总,很久不见,你仍旧是满面春风啊。”季划见到施丛德后恭维地说道,“到底还是省城好啊,养人,不像松阳,纯粹就是消耗人,所以,你早些离开松阳,是非常明智的!”

  “怎么季总,你的感慨不小啊。”施丛德一听便笑了,“松阳是天高皇帝远,小日子难道不舒服!”

  “舒不舒服那要看是谁了。”季划叹道,“而且还要看运气,我就很背啊!”

  “背什么啊,松阳那边的环境不是很好么。”施丛德道,“姚书记和廖市长都在,难道还不照顾!”

  “问题就出在那上面啊。”季划道,“因为我对下属的管理太过苛刻,不知不觉间得罪了人,结果被黑了,副总任博浪竟然举报姚书记索贿,想借此让姚书记迁怒于我,然后把我给整死!”

  “还有那么整你的,怪不得姚钢先是被举报,现在又撤销了!”

  “就是啊。”季划叹道,“虽然我一再朝姚书记解释,但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对我仍旧一肚子意见,老认为是我对他下的手,所以说,辉腾钢铁下一步的日子是没法过了!”

  “不会吧,有那么严重!”

  “有的,刚好不是又碰上五行业产能过剩调整嘛,碰到点上了。”季划道,“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目的!”

  “季总,我能帮上什么你尽管说。”施丛德道,“咱们用不着客气!”

  “我找你,是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季划很认真地说道,“你知道嘛,之前我已经跟市里谈好了,辉腾钢铁要转产,无论是从优惠条件还是扶助资金上,都大有利好,明摆着是一步好棋,可谁曾想到会有姚书记被举报一事,结果导致了眼下的尴尬局面,他已经放出风来,说要任由辉腾钢铁自生自灭,市里不会给予任何关注!”

  “你想让我帮你忙说话,让姚钢改变主意。”施丛德吸着冷气道,“我不太有把握啊,毕竟他在气头上!”

  “我不是要找你帮忙说话,而是要把辉腾钢铁转让给你。”季划道,“因为你有万省长的关系在,姚书记肯定是会给面子的,所以,辉腾钢铁一旦到了你手中,你再主张转产,那市里还不是依旧会给予极大优惠,好处还是照样得的!”

  “哦。”施丛德边沉思边点头,“你的辉腾钢铁值多少!”

  “值多少我还能让你拿现钱么。”季划道,“事情你先操作着,等实实在在地得到各种优惠之后,你再出手把包裹一甩,到手的是会很丰厚的,那时再把属于我的给我就是!”

  “好,如果季总放行,那就这么操作。”施丛德笑道,“刚才我还犯愁,没法拿出受让的钱呢!”

  “嗐,合作嘛,形式多样。”季划也笑了,“但归根到底是信任,只要有信任,怎么着都行的!”

  “没错。”施丛德点头道,“那什么时候进入实际操作程序!”

  “随时啊,哪怕是现在都可以。”季划道,“越早越好,夜长梦多嘛!”

  “好。”施丛德道,“这两天我就去松阳,先了解下情况!”

  “正好把手续也办办。”季划道,“该变更的要变更,假如有人怀疑你的身份,也好拿出来验明正身嘛!”

  “嗯,也是,否则空口无凭。”施丛德道,“当然,你我之间的合作不能空口无凭,虽然我拿不出买受的资金,但可以体现在合同协议里面,要不然你空套套地就把那么大一个企业落到我头上,怎么说也不是回事吧!”

  “还是施总想得周到。”季划正愁着怎么开口要施丛德起码留个字据,现在他主动提出来,刚好顺水推舟。

  就这样,两人商量好之后,次日就回到松阳,把手续办妥了。

  之后,施丛德就直接找姚钢和廖望,把两人请到一起说明来意,说辉腾钢铁已经是他的了,因此下一步的发展想得到市里的支持。

  姚钢一听就埋怨了起来,说什么不好接手,偏偏要选择辉腾钢铁,那简直就是个烂山芋,纯粹是烧钱进去。

  施丛德装作很惊讶的样子,说前阵子季划找到他想借一大笔钱急用,就把不想再经营下去的辉腾钢铁以低价抵押了给他,现在,季划说钱估计还不上了,所以他就借着低价,把辉腾钢铁转到了手上,想继续经营下去。

  廖望一旁听了,对施丛德连连叹惋,说他被季划给蒙了,辉腾钢铁已经没有了什么发展前途,除非是转型或转产,而从企业本身的资金和技术能力来看,转型是不可能的,只有转产。

  姚钢也接着话说施丛德,好好的在双临做点事多好,怎么就被季划给迷惑了,折回头又跑到松阳来折腾。

  施丛德听了这话,眼珠子一转,说他在双临的房地产业混得本来确实还可以,但自从潘宝山过去之后就不一样了,到处跟他作对,也不舒心。

  提到潘宝山,姚钢一下找到了共鸣,问潘宝山的近况如何,施丛德忙说,现在潘宝山似乎转移了重心,开始指使身边的人朝经济领域渗透,想挣大钱,如今他通过江山集团拿下一块地,正在搞别墅区开发。

  姚钢说潘宝山那小子精明得很,他把心思放在赚钱上,肯定能捞不少,施丛德说也不一定,他正在想办法,把潘宝山开发的那块地重新设置一下规划,让他的别墅区美梦破裂,骑虎难下。

  姚钢忙说好,就应该尽一切努力,把潘宝山给打压下去,施丛德点点头说是,他一直都是那么想的,尔后,他又垂头一叹,说现在恐怕要分散精力了,因为被季划蒙蔽,接了辉腾钢铁这个烂摊子。

  廖望听到这里忙说那倒不见得,能不能扭转烂摊子局势,主要是看姚书记的点金术,然后,他就把转产的设想说了下,包括能给予的最大程度优惠会扶持,也一并说了。

  施丛德一听两眼放光,连忙说好,然后就转向姚钢,问可不可以。

  姚钢摸了摸脑袋,觉着施丛德毕竟是万少泉的亲外甥,不给面子也不行,于是他点了点头,说不管怎样,辉腾钢铁也是省市共建园区的龙头企业,市里当然要关注,无论是转型还是转产,都会像廖市长说的那样,给予最大的扶助,

  第七百七十四章与庄文彦谈合作

  有了姚钢的发话,施丛德紧赶紧撵着步子,把辉腾钢铁转产的工作迅速展开,得尽了各种好处,最后又甩手一撂,把企业转让给了别人,然后,偿还了季划那边的受让资金之后,仍大赚了一笔。

  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在松阳引起了不小的震动,都说姚钢做得太过分,潘宝山也听到了风声,不过他并不关心这些,而是把目光投到了季划身上,季划巧借关系,成功化解了一场经济乃至政治意义上的危机,一定程度上讲可以说是全身而退,他觉得那是个很好的启发,现在广源公司接手的友松沿海高速建设,完全可以借鉴。

  于是,潘宝山立刻把鱿鱼叫过来。

  “鉴于形势需要,我觉得还是撤出友松沿海高速的项目建设。”潘宝山很认真地对鱿鱼说。

  鱿鱼很吃惊,忙道:“老板,前期费了那么大劲,现在要退出项目,就半途而废了,那不徒劳无获嘛!”

  “呵呵,你要听清楚点,是退出项目建设,而不是退出项目。”潘宝山笑了笑,道:“钱肯定还是要赚的,只是少了点而已,但会很轻松!”

  “哦,那好啊,我就说嘛,老板你是不会轻易放弃的。”鱿鱼笑道,“那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你去找庄文彦,私下里谈友松沿海高速项目建设转包的事。”潘宝山道,“只要庄文彦接了手,让她陷进去,就不愁拿不到工程款,那样一来,我们既能有效、快速地推进工程建设保住政绩,又能顺便赚一笔轻松钱,何乐而不为!”

  “嗯,事情是不错,不过庄文彦能同意。”鱿鱼颇为担心,“要知道她和我们是两个阵营的,有很深的矛盾!”

  “没关系,庄文彦喜欢钱,只要让她看到有赚头,应该不会拒绝。”潘宝山道,“记住,不管对付谁,只要找准弱点,几乎就没有拿不下的!”

  “庄文彦喜欢钱。”鱿鱼道,“钱这东西谁都喜欢,怎么就看出她在那方面是弱点!”

  “因为庄文彦对钱的喜好已经超出了一般程度。”潘宝山道,“常理来推,一般摽上高官的女人,捞钱是一个方面,谋求政治资本又是另一个方面,而且似乎更诱人,你想想,庄文彦跟段高航已经有不少年了吧,她不是没学历,进不了门槛,更不是胸大无脑没能力,但她却一直在活跃在经济领域,并没有捞个一官半职,说明了什么,很显然,她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政治资源,可能唯一的关注点就是赚钱!”

  “嗯,还真是。”鱿鱼点着头道,“也许那正是她的精明之处,看透了政治场上的险恶!”

  “别高估了她。”潘宝山摇摇头,“如果她要有那么精明,混得应该不会是今天这个层次,应该更高!”

  “真是那样就好了,太精明的女人不容易对付。”鱿鱼道,“她的智商只是一般的话,谈起合作来,成功的把握会更大一些!”

  “具体怎么谈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潘宝山道,“在这方面,我相信你的能力!”

  “好的老板,那这两天我就准备准备。”鱿鱼笑道,“争取把庄文彦一举拿下!”

  “嗯,这事办妥后,还要盯住茆云新。”潘宝山道,“现阶段要把能利用的资源都利用起来,找他帮忙,在建设厅负责的高速路修建上,弄个小标段内干干,一来是练手,二来多少也还能有赚一笔嘛!”

  “行。”鱿鱼道,“茆云新那边是没问题的,就是庄文彦那边没有确切的把握!”

  “仔细筹划一下。”潘宝山道,“跟那样的女人打交道,只要有自信就行!”

  鱿鱼一点头,觉得也是,他什么时候怵过女人。

  两天后,鱿鱼就直接道稳岩公司,找庄文彦。

  庄文彦对鱿鱼的到来很警觉,自然而然地就产生了抵触心理,她冰冷着脸问鱿鱼有什么事。

  鱿鱼不请自坐,不慌不忙地笑道:“庄总,你长得是很美,但也没必要做冷美人吧,我主动过来找你谈点业务上的合作,难道就不能露个笑脸!”

  “我不怎么喜欢笑。”庄文彦仍旧板着脸,“而且谈业务合作,跟笑不笑也没多大关系吧!”

  “好,庄总的观点我很赞成。”鱿鱼点头道,“有些人虽然经常笑容满面,但却是虚心假意,根本也就谈不成什么合作,反倒有些貌似冷漠的人,做事有板有眼,合作成功的几率会很大!”

  “说吧,什么业务合作。”庄文彦想早点结束谈话,说实话,她不愿意和鱿鱼交流,因为自己中标后又落标,就是他搞的鬼,说白了,跟他之间就是仇人关系。

  “既然庄总这么直爽,那我也不拐弯。”鱿鱼道,“友松沿海高速项目的建设,我想转手给你!”

  “转包。”庄文彦没想到会是这么个事情。

  “对,到底庄总是行家,用词就是准确,是转包。”鱿鱼道,“不过转让费有点高!”

  “还没怎么着,都说到转让费的高低了啊。”庄文彦哼地一笑,“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

  “嗐,生意人嘛,谁会跟钱过不去。”鱿鱼道,“你也知道,友松沿海高速段建设,利润稳赚二十亿没问题的!”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有那么高的利润,你为什么不干。”庄文彦道,“换位思考,如果是我找到你谈这事,你难道不觉得蹊跷!”

  “假若你要是敞开心扉跟我把话说清楚,我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鱿鱼道,“所以说,现在,你愿意听我说么!”

  “好啊。”庄文彦做了个深呼吸,“你说吧,我倒想看看你怎么敞开心扉!”

  “很简单。”鱿鱼道,“就告诉你一件事,我不想沦为别人挣钱的工具!”

  “哦,谁的挣钱工具。”庄文彦略感意外。

  “潘宝山的。”鱿鱼道,“他给我年薪百八十万,看上去好像也不少,但我给他创造的价值是多少!”

  “他给你年薪。”庄文彦道,“你不是自己当老板嘛,广源公司难道不是你的!”

  “名义上是我的。”鱿鱼道,“我这么说你该懂了吧!”

  庄文彦点点头。

  “不谦虚地说,其实我这人也还是比较讲义气的,帮兄弟朋友做事也不求太高回报,但关键的前提是所谓的兄弟朋友,到底是不是够兄弟朋友的意思。”鱿鱼继续说道,“潘宝山对我就不够意思,没有拿真心待我,有件事你应该还有印象吧,当初在松阳的时候,我不是因为陪朋友到娱乐场所消费而出了点事嘛,被人曝了光,其实那是小事,又没被抓到现行,上面说句话也就算了,可潘宝山他竟然哑了口,还假惺惺地找我说,要支持他的工作,该处理的要处理,而且还要加重,以示他的公明廉政,当时我也没多想,觉得是那么回事,就很配合地接受了处分,然后离开了公安系统,后来,潘宝山又找到我,说不干公务员了,就忙点生意上的事吧,结果又把我弄到了商界,帮他挣钱,直到如今,我一直是绞尽脑汁地忙活,帮他挣了那么多,所以我觉得,他潘宝山应该给我更多!”

  “心理不平衡了。”庄文彦轻轻一笑。

  “对。”鱿鱼道,“具体的业务几乎都是我干的,这两年虽然没挣什么大钱,但几千万还是有的,凭什么我就不能多拿点,所以我越想越不是滋味,既然他不讲真情,那我何必又讲真意,当然,我也不会背叛他,只是我要活得潇洒一些,不再那么卖命了,不值得!”

  “所以你就找我谈合作!”

  “赚钱嘛,跟谁合作不是合作。”鱿鱼道,“当然找有实力的对象更好!”

  “可你怎么知道我会同意!”

  “因为我觉得,你和我的境遇差不多。”鱿鱼笑了笑,“所依靠之人并不是真心相待,因此,有必要抓住一切可以抓住的机会,多赚点钱抓在手里,那才是最实惠的!”

  “你什么意思。”庄文彦听了这话有点不自在。

  “庄总,请原谅我说话的直白,虽然逆耳,却都是忠言。”鱿鱼道,“你的靠山是段高航,看上去很雄伟,你从他那里也得到了不少,可你能靠到什么时候,如果把话说得难听点,你也就是他的一个玩偶,时间长了肯定会被丢在一边,现在之所以你还吃香,是因为你姿色尚在,没准再加上功夫活好,能让他留恋你,可那不长久啊,岁月总要流失的,除了容颜易老,还有审美疲劳啊,到了一定时候,你觉得他还能对你保持兴趣,另外,你也不要奢望暗中留点把柄,能一直降住他,我告诉你,到了他们那个层次的,一旦恼怒起来可不得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把你处理得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所以,我觉得你也应该是尽早地能多挣点钱就多挣点,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你对官场无意,图得不就是个钱嘛,难道还图段高航他人本身,那可就是笑话了,他还不是蔫茄子一个!”

  作为女人,庄文彦被说到这种程度应该难以接受,但她毕竟是跟段高航的,见过世面,多少能沉得住气,而且,她也想起段高航曾对她讲过,说柔软温热的身体谁都有,但能做出如此让人**功夫的,实在不多,也就是说,鱿鱼说的有一定道,随着年龄增大人老珠黄,即便还有**的功夫活,但还能有**的魅力,到时如果被冷落下来,可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能通了,所以,是也得趁着能赚就多赚点。

  “你刚才说的我没有兴趣听,我关心的只是你开始说的转包。”不管怎样,庄文彦也得讲点面子,就岔开了尴尬的话题,直奔主题,“你说转让费有点高,能高到什么程度!”

  “利润对半分。”鱿鱼很干脆。

  “什么。”庄文彦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有没有搞错,百分点都到五十了啊。”

  第七百七十五章谈好处费

  转包费的计算,达到了利润量的百分之五十,这让庄文彦很是诧异,按照潜在规矩,转包费如果按利润量来算,一般在十个点左右,按工程总造价来算,一般在三个点左右,现在,鱿鱼竟然说到了五十个点,实在令人意外。

  “你也不是外行,可说话来怎么如此不上道。”庄文彦道,“哪有这样转包的,五十个点,你自己不觉得很离奇!”

  “庄总,情况你还不太明白,听我解释一下。”鱿鱼道,“刚才我已经说了,我不想给潘宝山卖命,就把项目建设转包给你,纯粹是私下里搞的,他潘宝山根本就不知道的!”

  “潘宝山不知道。”庄文彦将信将疑,“那么大个事情,他会不知道!”

  “看来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进去,潘宝山从来不过问工程的具体事情,都是我风里来雨里去地忙活。”鱿鱼道,“到目前为止,大小工程现场他都没去过,而且就是去了又能看出个什么来,他知道是谁的人干的!”

  “那利润呢。”庄文彦道,“就算照你说的,我给你利润的百分之五十,也不过就十个亿,而实际上的利润是二十亿,如此简单的事情,难道潘宝山看不透!”

  “他能看透个什么,到时我就说成本没控制好,导致利润大量流失。”鱿鱼道,“那会生米已成熟粥了,他还能怎么着,再说了,怎么着不还有十个亿的利润嘛,他屁事不问,我帮他挣那么多,他还有什么可说的,我跟你讲,潘宝山做这种生意,也就能找找我了,别人他还真不放心!”

  “哦,是这么回事啊。”庄文彦寻思了起来。

  “庄总,我看你就别犹豫了。”鱿鱼见庄文彦有些举棋不定,忙道:“其实你接手下来还是很划算的,要知道现在建筑业的形势不是太好,哪怕就算是个大企业,百八十万利润的活都不嫌弃,需求量很大啊,友松沿海高速到了你手里,不还有十个亿的利润空间嘛,你扣下几个亿,再转手就是,也不用自己张罗队伍去干,轻轻松松就能赚上一大笔!”

  鱿鱼这么一说,庄文彦琢磨着也是,不过她可不能轻易答应下来,怎么也的有点架子才行,“我看也不一定就合适吧,利润低了,谁愿意接手!”

  “这一点庄总你放心,我可以保证,想干的人多的是。”鱿鱼道,“当然,那些人的档次不够高,合作起来容易出问题,万一嘴巴不紧到处乱说,最后让潘宝山知道了我私下转包的事,那还不炸了锅,这,也正是我直接找你合作的原因,因为你是干大事的人,知道怎么把握大局,而且,我还有个小小的要求!”

  “要求。”庄文彦道,“有什么就一次性说出来,不要拖拖拉拉!”

  “没有其他什么了,就一条。”鱿鱼吞吐着笑道,“庄总你知道,我一年也就百八十万……”

  “行,你不用说了。”庄文彦一听就打断了鱿鱼的话,“其实这一点你才说到最关键的地方,不就是好处费嘛!”

  “对对对,到底是庄总,一下就把我看透了。”鱿鱼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那你看,能给我多少!”

  “我所得的百分之五。”庄文彦道,“你不要以为我能赚多少,虽然你说现在建筑市场建方有需求,但无论是谁,也都要考虑回报率,友松沿海高速建设是个大体量,方方面面的事情多,需要全力扑上去,人力、精力、物力和财力,哪一方面都少不了付出,所以如果所得少了,肯定会觉得不值,所以我转手出去之后,顶多也就是留下一个亿左右,搞不好也就是几千万的事,大头得给人家具体负责建设的人!”

  “你说得有道理,不过百分之五太少了点吧。”鱿鱼道,“我这边的风险是很大的,有句话说的不是没有道理,纸包不住火,总有露馅的时候,要是哪一天潘宝山知道我搞了这一出,那还不把我给踢一边去,所以我得为自己考虑一下养老嘛,庄总,你看这样行不行,不谈你所得的百分之几,因为你到底得多少我没法知道,咱们就一口价,一千五百万!”

  “一千五百万。”庄文彦寻思了起来。

  “庄总,你不急着回答。”鱿鱼知道庄文彦要摆点架子,于是及时说道:“你先好好想想,这毕竟不是买个青菜萝卜,另外,还有个事得说一下!”

  “你看你,刚刚我还说有什么要求一起说了,干脆点多好。”庄文彦道,“你怎么就像挤牙膏一样,不憋得难受!”

  “我说的不是要求,只是提个醒。”鱿鱼笑道,“就是咱们搞的这个合作,可千万不能说给别人听,包括你觉得很可靠的人!”

  “为什么。”庄文彦道,“有些事是需要商量的,也需要听听别人的意见!”

  “可这件事不行。”鱿鱼摇摇头,“庄总,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会跟段高航说吧,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绝对不可以,你说得好像太严重了点吧。”庄文彦假装轻松,“哪有那么复杂,不就一个项目嘛!”

  “庄总,我跟你说句实在的话,咱们在一起是为了求财,而我们上面的人可能就不会这么想了,虽然他们不在一个层次上,但性质是一样的。”鱿鱼道,“他们居多考虑的可能是政治层面上的东西,所以对咱们纯经济上的来往合作,估计会很反感,因此,有些事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

  庄文彦听后一想也是,于是点头道:“你说的有一定道理!”

  “庄总理解就好。”鱿鱼说到这里站了起来,“那就先这样,你考虑下,过两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如果可以的话,就再谈些细节,主要是款项拨付的方式!”

  “好吧。”庄文彦虽然一心想答应,因为她已经估算过,一转手应该能赚到两个亿,但是又不得不装出淡然的样子,“那我就再想想!”

  其实,庄文彦的心思鱿鱼早已看了出来,之所以说让她好好考虑一下,无非是给她个脸面,让她摆一下架子,同时,也显示自己并不是一定就要非与她合作不可。

  不管怎样,综合考虑起来,时间不能拖得太长。

  第三天,鱿鱼便拨通了庄文彦的号码。

  此时的庄文彦表现得很客气,语调极为平和,说既然合作的是好事,完全可以进一步细谈。

  鱿鱼忙说好,他马上就过去,面谈。

  再次来到庄文彦办公室,待遇明显上去了,面前多了一杯茶,鱿鱼表示感谢,并问能不能抽烟,庄文彦说无所谓,她对香烟并不反感,然后拿出一盒女士香烟,自己也抽了起来。

  “哎哟,没想到庄总也抽烟,那下次来的时候,我得准备点礼物。”鱿鱼装作惊讶道,“都说女人抽烟,能耐过天,看来庄总果真是女人中的真汉子啊!”

  “瞧你说的,不就抽支烟嘛。”庄文彦笑了起来,“我的朋友圈里,有好几个都抽呢,没什么稀奇的!”

  “也是。”鱿鱼点着头道,“见多不怪!”

  “闲话就不说吧,现在谈正事。”庄文彦道,“在合作没问题的前提下,款项到位的方式,便是最重要的一环!”

  “对,我也关心款项拨付问题,这年头建筑行业‘活好干,钱难见’的情况太常见,一般人都怕了。”鱿鱼道,“不过友松沿海高速项目你尽管放心,那可是省里的重点工程,还能差了钱,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当初你竞标不也是看中那一块,钱,肯定是跑不了的!”

  提到竞标的事,庄文彦心头不由得腾出一股怒火,不过她没有对着鱿鱼发出来,现在谈的是合作。

  “你就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了。”庄文彦道,“直接点,钱到底怎么到位!”

  “工程启动资金的拨付肯定会非常及时,因为关系到开工。”鱿鱼道,“不过后续拨款可能会有点延误,因为打申请的手续比较啰嗦,需要点时间,但绝对不会长,也就是十天半月的事,最多也就是一个月。”鱿鱼道,“那个时间,拖一拖也就过去了,总之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我们各层的抽资该怎么进行!”

  “那肯定是要根据拨款的进度啊。”庄文彦道,“这是规矩,到哪里都一样!”

  “庄总,你是说你们拿大头的,是要根据拨款的进度分批进行,否则动辄上亿的谁也垫不起。”鱿鱼笑道,“可我这个是小头啊,一共就千把万,庄总你不如一次性付给我算了!”

  “你口气还不小呢,千把万。”庄文彦道,“那是个小数目!”

  “对你来说当然是了。”鱿鱼道,“那要不这样,如果你一次性支付,可以打个折,一千两百万拉倒,少收你三百万!”

  庄文彦听到这里有点动心,一下就能节省三百万,挺好,不过再想想,鱿鱼这么痛快地就能减下三百万,何不再杀一把下来,于是笑了笑,说道:“一次性付你的款也行,但折减的额度要加大!”

  “嗐,庄总你真是,越有钱越小气,行,直接说吧,你能给多少。”鱿鱼道,“痛快一点!”

  “八百万!”

  “什么,八百万。”鱿鱼顿时哭丧起脸来,“那也太少了吧,我担的风险有多大你也不是不知道,要不这样,我也不跟你啰嗦了,就按照我说的再少两百万,你就给一个整数,一千万,怎么样!”

  “唉,既然你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还能怎样呢,只好让步了,总不能僵下去坏了合作大局把。”庄文彦道,“一千万就一千万!”

  “庄总爽快。”鱿鱼笑了起来,道:“既然事情都谈妥了,那我们就把有关的协议签一下,等到你那边找好了下家,就先付我一半的钱,五百万,等工程的先期启动资金到位后,工程开工,你再把剩下的五百万给我,如何!”

  “可以。”庄文彦道,“不过按照规矩,我得扣一百万作为抵押金,等工程结束后再给你!”

  “既然是规矩,那我也不说什么了。”鱿鱼道,“同意就是!”

  庄文彦点了点头,打开电脑开始找协议书。

  然而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砰砰砰”地敲响,似乎很急躁,

  第七百七十六章躲进衣柜

  庄文彦告诉鱿鱼,说施丛德来了,从敲门的方式上她几乎可以断定。

  鱿鱼一听忙说他必须躲起来,因为施丛德认识他,如果被发现他在这里,那合作的事情可能就要泡汤。

  庄文彦很为难,她的办公室不复杂,只有一个小内间,里面是她休息、更衣的地方,从来不让别人进去,但眼下没有办法,只有让鱿鱼入内躲躲。

  鱿鱼一溜烟跑进休息间,还顺手把烟灰缸也带了进去。

  庄文彦起身去开门。

  “庄总这么忙。”开门的时间比较长,施丛德进屋后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劲,到处乱瞅,他希望能发现点什么异常的东西,以便能拿来胁迫这个在他面前颇显傲气的女人。

  “哪有什么忙的,小睡一会罢了。”庄文彦打着哈欠,道:“昨晚和朋友打麻将,几乎熬了个通宵,今天实在吃不消,只有得空眯一会,要不还真缓不过神来!”

  “我说呢,老半天才开门。”施丛德道,“我正准备打你手机呢!”

  “你来得正好,把我喊醒了,上午我还约了人呢,这会时间也差不多了。”庄文彦不愿意让鱿鱼听到他们的谈话,想把施丛德支出去再讲,“我这就出去,有事不如边走边聊吧!”

  “我说两句就走,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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