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能给她的,只能用心来侍候她喜欢的人,这样天天见着,也了了自己的相思之苦了。
葇荻便是这种认准了路就要走到底的人,知道自己现在已经配不上凌珞璎了,便不再作那个梦,只管想以后好好地侍候凌珞璎的夫郎,每天看着她好就好。
见了凝雪,凝雪自然也对他不能像对玉奴和玉茹一样,可又不能太特殊了,便把葇荻的事和玉奴和玉茹说了,让他们告诉门外不能进正房的小子们千万不要欺负了葇荻去。
玉奴和玉茹自然也把事情都做到位了,这葇荻和丝语便在兰苑里住了下来,每天也就是帮着玉奴和玉茹侍候一下凝雪洗涑,另外他们就是没事和玉奴他们聊天,而葇荻平时就不在爱说话,没事的时候,便坐在外间的屋子里绣东西,给孩子穿,也想到凝雪肚子里的宝宝再过几个月也要出世了,知道这是凌珞璎的第一个孩子,必定是受凌珞璎的重视的,便也用心地绣着小衣儿。
葇荻带回来的孩子由凝雪派了上了年纪的公公们带着,到不用葇荻太操心,所以,葇荻和丝语平时也就和玉奴玉二个换着班儿的侍候凝雪的汤汤水水的。
葇荻几乎连兰院都不大出去,有时候跟玉奴二个去厨房取些补品,或者凝雪爱吃什么,就去要些什么来。
葇荻到也很开心这种安逸的日子,只是一边凝雪看着他的眉眼渐渐开朗,便和雪幽玉商量着要不要说说凌珞璎的那件事。
雪幽玉想着这几天他都由着凌珞璎疼爱着,那说服葇荻成为凌珞璎的人的心便更胜了,见凝雪提及,便一叠声地赞成。
这天,玉奴和玉茹因为前面的岳氏叫去,不知道是什么事,便留下了葇荻看家,凝雪因为这些日子身子越发重了,到是醒着的时候少,睡的时候多,吃的也不多,很是让三位主夫公公发愁。
偏偏玉奴和玉茹走没多久,凝雪醒了,葇荻守在床边正绣着东西,见凝雪醒了,就上来侍候,凝雪睡了一觉到觉得饿了些,便对葇荻说:“葇荻,叫人去厨房要碗清粥,加些小咸菜,这起来到有些饿了呢。”
丝语一边扶起凝雪,一边打湿了巾子侍候凝雪洗了脸,葇荻听了,早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身出去了。
葇荻到厨房也有几回了,厨房里的人自然认得葇荻,知道是凝雪房里新来的,便问要些什么。
凝雪说了,那男人便亲自去煮,让凝雪候着,另外有男人赶着去拌咸菜。都知道这凝雪是与别人不同的,侍候的也自是尽心。
葇荻无聊,也没事,便会下来等着,偏偏就在这时,雪幽玉陪嫁的小侍茹叶也进厨房里要东西,见到葇荻,脸很陌生,也没理会。
那雪幽玉带来的二个小侍,原也是在雪家数得着的利害人物,见主子这二天愁眉不展的,问起来才知道,主子想着要为主子再纳一房小夫而苦恼呢,细一打听才知道,这小夫却原因是怡红院里的妓子还是被休了回来的,雪幽玉到没什么,可是这茹叶和茹姝却在心里大大地不服起来,自己的主子可是大家大门户的公子,怎么可以和一个小妓子平等称呢,可是这话又说不出口,想找那个葇荻的晦气,偏偏那葇荻还轻易的不出兰苑。
今天见主子又不爱吃东西,便来到了厨房,想要些清淡可口的让主子好歹吃些,没想到见到厨房里的人正忙着兰苑凝雪主子的饭菜,一见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脑袋一转便知道了,竟然就是让公子烦心的那个葇荻了。
茹叶一肚子气没地方,自然就拿这个扎筏子。刚巧那男人把粥做得了,盛在一个蓝细瓷碗里,把那个拌好的咸菜也放到了一起装到了一个托盘子里就要交到葇荻的手上,没想到茹叶手快,伸手就接了过去,脸上笑得得意,冲着那二个目瞪口呆的男人道:“谢谢了,这个就先让给我们家公子吧,反正他也不急。”
葇荻却是眉头一皱,原本也不想和这个小侍计较,可是他知道凝雪现在的身子不能多吃,这会儿正要吃,不趁着这想吃的时候吃些,到时候过了这个劲头,便又不能吃多少了,心里惦记着凝雪,自然就不同了:“这位哥哥,这是葇荻先要的,若哥哥想要,请再等一下。”说着,就从茹叶的手里拿了那盘子过去,转头就向外走。
茹叶哪受过这个气,在厨房里二个男人眼下又不能说什么,只好瞪了一眼葇荻,那二个男人见都是主子面前的人,不好让他们吵,便又把那剩下的盛了一碗出来,又装到了一个盘子里交给了瞪眼横眉的茹叶手里。
茹叶接过来,快步走出了厨房。远远的便见到葇荻在前面走,于是便拉开了大步几步追上了葇荻,一下子横到了葇荻的前面。
葇荻一怔,站下,手里的盘子差一点撞上茹叶的身子,不由不悦道:“这位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葇荻是吧?”茹叶挑着眉道。
“正是。”
“听说你是从青楼里出来的,而且又被人休出了妻门,原来,这风流地儿出来男人也不怎么样嘛,还不是让女人玩够儿了给丢了出来。”
葇荻抿了抿唇,虽然很想给他一巴掌,可是现在自己的身分只是一名小侍,这府里可是不允许打架的,而且连男人之间争宠都不允许,若是要起来,那惩罚一定是有的。
他知道凌珞璎这次接他进府的意思,那丝语背后都和他说了,可正如凝雪他们想的那样,葇荻有那心,却更因为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而不敢再有那种想法,就算丝语劝他了多久,他也没想过要成为凌珞璎的男人。他只觉得,只要凌珞璎让他在凌府里看着她每天平安就是对他最大的恩惠了。
看到葇荻不出声,那茹叶便以为葇荻是心生愧疚了,那言语下便更加地不客气起来,有的没的便乱说了一气。
葇荻的脾气只因为凌珞璎才改变了不少,他那本来的性子,哪里受过这个,现在听到他的嘴里不干不净的,心里的气早积成了一团。随手把盘子往身边的小石凳上一放,连招呼都没打,上去就是一巴掌,那茹叶还没明白什么事,脸上已经一片火辣辣和痛起来,捂着脸,看着葇荻那没有什么表情的脸。
“话不可以乱说,你说我没关系,只是,你不该说主子,今天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是再让我听到你乱嚼舌头,就没有这么便宜了。”说罢,理也不理茹叶,快步向兰苑走去。
这边的葇荻侍候着凝雪好歹把粥吃了,还好,凝雪今天到显得有些精神,这一碗粥和着那些小菜竟然都吃了。
葇荻的脸上也带了笑容,拿了空碗和盘子准备送回到厨房里去,凝雪看他跑了一回,不好再让他去跑,便让丝语去了。自己则和葇荻说话。
两个人话才说一会儿,就见玉奴和玉茹回来,那玉奴和玉茹回来,便把手里的盒子放到了软塌的旁边,玉奴和玉茹使了眼色,玉奴便道:“葇荻,你和我把这个拿了出去洗洗,让玉茹在这儿守着主子好了。你守了半日也累了吧。”
葇荻点点头,和玉奴拿了盒子出去了。
出了上房,走到西边他们住的屋子里,玉奴才扯住葇荻问道:“葇荻,你方才可是去了厨房?”
葇荻一怔,旋即便明白了,一定是那个人告了他的状,便不否认:“是去给主子叫了碗粥。打了一个嘴巴很臭的人。”
“葇荻,那个人是雪主子的家小侍,平日里也是让人怪不得心的,可是我们都是看在兰主子的面子上,并不与他们计较,你才来不知道,他们原本就眼高于顶的,见到你是新来的,自然是嘴巴上不饶人。”
“玉奴哥哥,是不是要我去赔罪?那我去好了,当时一时气了恼了,动了手,我不想给大小姐再惹麻烦,有什么事让葇荻一个人担吧。”
“那个人叫茹叶,我没见你打他,却见到他在那里骂骂咧咧的,他见我和玉茹过来,便告你打他,现在只怕是跑到他们主子那里哭诉去了,若是雪主子过来唤你去,你只推说不舒服,不去就是了,一切等着大小姐回来,我就知道那小子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玉奴和玉茹私下里和丝语他他细细地盘问过葇荻的身世经历,对葇荻的毅力真是佩服到了极点,天下还有这么痴情的男人,真的让他们好感动,对葇荻自然就是另眼相看了,何况,这葇荻早晚都得成主子的人,更是对葇荻好的没话儿说了。现在见他对雪主子身边人的气,怎么会不帮呢。
知好歹,雪幽玉平事
葇荻要去菊苑给雪幽玉请罪,不是他想认错,而不是想这事闹大,惊了凝雪,当初他收留那个没了父亲的孩子时,见到那孩子因为孩子而受的罪就深深地同情,现在他爱的女人的男人正有着身子,他自然就把自己对凌珞璎的爱移到了凝雪的身子,自然不想因为自己的关系让凝雪受惊,肚子里的孩子要紧啊。
玉奴见拦不住,便出了个下策:“你要去赔礼原也不在这一时,那茹叶虽说是个不懂事的,可是雪主子到像是个好主子,必不能让他到处去哭闹,这事没准就了了,你现在去,反而让那茹叶得了势,以后更会不拿你当回事了,那香的臭的,就由了他说去?”
“玉奴哥哥,我怕那雪主子到我们兰苑来,到时候若是惊了雪主子,我就罪过大了。我去不过就是低下头,哪里就缺了块肉了,大不了,他打还我就是。如果当时不是茹叶提及大小姐,我还不会动手,是我太燥了。”
“你别说了,这事我看也瞒不了,府里的事,哪有瞒过主子的,等晚上吧,主子这边用过了饭,自然就会问起这事来,到时候,只怕谁也别想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