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的……”他再也按捺不住,旋律猛然加速、加快,冲刺也愈来愈狂妄,在一次次快速地抽送下将她带上狂喜的风暴高峰,让那炽热的爆发力再次撼动她全身!
于霜一再痉孪、抖瑟,嘴里不断吟出荡人心扉的吟哦……
“灏……我爱你……”她娇喘吁吁地对他吐露心声。
傅灏微掀唇角,温柔地抚触着她的芙蓉面,“乖。我喜欢依顺的小女人。”
他虽面带笑,但她依稀察觉他眉宇轻凝,彷若有什么心事?但她好累……好想睡,已无心去探究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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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凌晨,杨小婵即回到洞内。
这时,傅灏已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并将石块重新搁上,于霜则因为与他交欢多次,太过疲累而一下子已沉沉入睡。
杨小婵进入傅灏石房的第一句话便是,“我已经以飞鸽传书给我爹,今晚子时我们就离开京城,带你到南方去。”
“什么?今晚就走!”他不免一惊!
“对,我担心宫里一发现你出宫后就没回来,会出来找你,到时候咱们要离开就没那么容易了。”看来张良兄弟得让这里的人去救了。
傅灏神情一凛,能尽快到他们明教总舵是他求之不得的。但问题是,她将怎么处置于霜?
“我很乐意跟妳走,但是我的大夫呢?”他瞇眼试问。
“当然是除掉了。”她隐隐一笑。
傅灏眉一挑,掩不住神情的震惊,“妳若杀了她,那我的腿岂不……”他还不打算让她知道他的腿伤已痊愈。
“你放心,我就不信中原这么大,非得靠她来医治你的腿。放心,我定会找到比她医术更精湛的大夫。”
杨小婵又怎么不担心傅灏的心会被那位动人绝色的女大夫给迷惑呢?否则,他当初也不会要收她入房啊!想想,也只有除掉那女人,他才能完全属于她。
他又倒抽了一口气,“不能留她一命?”
“你又舍不得了?”杨小婵冷言问道。
“我?”
蓦地,他耳扇一动,隐约听见隔壁房里传来走在稻穗上的声音,莫非……莫非于霜已经醒了?正贴在墙壁听他和杨小婵的谈话。
傅灏皱了一下浓眉,思考了会儿,才说道:“我怎会舍不得她呢?以往若非得靠她来医治我的腿伤,我才懒得留下她,她的黏腻真是让人烦透了。”
他的话的确是传到隔房的刚转醒的于霜耳中,其实,她并非有意要偷听,只是想找寻方才与傅灏缠绵时掉落在墙角的发簪,却无意让她听见了!
她傻住了!他……他怎能这么说她?
那他之前搂着她所说的亲昵话语全是假的了?为的只是要骗取她的身子?掠夺她的心?
“既是这样,为何阻止?”杨小婵不信道。
“好歹她也跟过我,我总不能做个铁心郎君吧!我看就放了她,从此我和她不再有交集。”
他冷漠地与于霜撇清关系。
“这怎么成?她一走岂不是把我的地方给泄漏出去?”杨小婵可不笨,她才不会自投罗网,“莫非你还喜欢她?”
“妳真爱说笑,这怎么可能?难道妳忘了,我的心里只有妳,就算因妳而被废双腿也从没怨过妳,一心只求能初妳在一块。而我之所以想收她入房也是因为她的容貌与妳隐约神似,妳懂我的心意吗?”他撩起她的发丝,狎语道。
“你……贫嘴。”杨小婵娇柔地坐在他腿上,暧昧问道:“告诉我,她在床上可把你弄得开心?”
“这种事妳也要问?”傅灏挑眉,笑得愈发邪魅。
“我不管,人家想知道嘛!”她妖娆地勾住他的颈,将唇贴着他的下巴,故作勾引。
“她?她哪儿能跟妳比,只不过是个青果子,笨得很。”他一双幽邃的深瞳由沉转青,释放出一抹朗光。
“哦?我不信。”她的小嘴往上爬,直接印上他的。
“那我就做给妳看,看我比较爱谁了?”
傅灏邪诡一笑,猿臂紧紧地将她扣入怀,一手探进她衣襟内,狎玩着她一丰乳,指尖搔弄着她的腋下。
“啊……你好坏。”她吃吃笑道。
“哈──我不坏妳会爱吗?”他以慵懒地淫亵语调说,黑眸勾媚着她醺然带醉的眼。
“不要啦!啊……”她大叹一声,“你吸得我好舒服……呃──”
“还要不要?”他拢明撩拨的意图,故意做给邻房的于霜“听”。
“要、要──”她急促地呻吟道。
“把腿张开,让我爱妳。”他对着杨小婵柔声哄道,暧昧的笑容里却暗藏着几许浓郁的无奈。
“啊──”杨小婵失声呐喊:“你真坏──”
“如果这样,我是不是更坏?”他猛又插入一指,玩亵着杨小婵的身子,抬高她的欲望。
“我喜欢你的坏……”
她荡肆地索求,下体不断地向他的手拱去。
“那就给妳啰!”他撇唇一笑,加速其手指的攻击,燎得她浑身着火,更诱发她更狂野的吟哦。
贴在壁旁的于霜,已泪流满腮,她不愿听下去,扑在稻穗上狠狠哭了起来。
原来,他自始至终都只是玩弄着她的感情,他真正深爱的人只有杨小蝉一个……
他们早就认识了,而他等待的女子也只有她,即便是她曾深深伤害了他,他还是只爱她一人。
那她呢?不过是杨小婵不在时的替身,他所对她说的所有情话也不过是说给杨小婵听的。
她该怎么办?怎么办?她已破灭的心又当如何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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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杨小婵为子夜带傅灏离开京城之事,又出洞与明教同伴商讨计画。
乘此机会,傅灏又再次潜进于霜的石房,所见到的居然是她一双哭肿的眼睛!但他刻意压下不舍的心结,冷硬地说道:“妳赶紧离开这里吧!”
于霜微抬起睫,望向他沉如点漆的黑瞳,“我走或不走与你何干?”
“是与我不相干,但看在妳救好我这双腿的份上,我才想救妳一命。”他狭长的凤眼微瞇。
“那就让我死吧!”她冷冷地又说:“当初坚持救你已是我错误的第一步,既然错了,就继续错下去吧!”
“我不是跟妳闹着玩,等小婵一回来就会杀了妳?”傅灏气她的固执。
“从一开始,你不都是在与我闹着玩吗?一心戏弄我的感情?”她纤逸灵韵的小脸蓄满凄楚。
“我……我是喜欢小婵,早在昔日身陷石莲岛时就与她海誓山盟、约定来生,妳算什么?能让我十一阿哥宠幸,已是妳的福气。”傅灏故意以恶劣的言词逼她走。
“你当真这么无情?”她瘖地嗓音揉痛了他的心。
“我的情爱早给了小婵。”他强迫自己这么说。
“那昨晚……昨晚你对我说的甜言蜜语又算什么?”于霜只想知道在他心底是否有她的一席之地?
“哈……妳还真是蠢,男人在干那种事时说的话岂能当真?”
傅灏锐目一湛,细细审视她被他言下之意所烙伤的瞳眸。
于霜陡然愣住、双唇微颤,白皙的粉颊变得更是惨淡,直到被热泪灼痛才猛然清醒,沉溺在虚幻爱情中的心也醒了。
“你……你既从没爱过我,又为何说爱?”她细细嘤咛。
“说爱,只为哄妳这个小可怜。”傅灏极尽对她冷言冷语。
“天!”她倒退数步,直到背脊抵在冰冷的石墙上。
“妳还是走吧!我可不希望妳死后,冤魂纠缠着我不放,我只希望能与小婵恩爱地过上一辈子。”
傅灏狠下心,又加上几句残酷的字眼,残忍的刨刮着她深爱他的心。
“原来你是怕我的纠缠?”于霜萧索冷笑,眼神变得空洞。
她怎会让他鄙视到这种地步?昨晚他的温柔话语又是怎么说得出口?为何她真心托付的男人都是这般?
在她好不容易从强自冰封的心墙中软化,得以收纳傅灏这个男人时,怎么又让她发现他的狠与诈?
“既然明白,就别再执意留下,早点滚出我们的视线。”
他的黑瞳掠过星芒,清冷地直投射在她的灵魂深处。
“我……我想知道,若是杨小婵不再出现,你会不会真心待我?”她的问句颤抖不已,却仍企图从他的答案中得到一丝安慰。
傅灏的俊脸勉强扯出一撇讪笑,“妳说呢?在我周遭可曾少过女人?即使是在我的腿仍废着的时候。”
她心碎神伤地逸出一串破碎的笑声,“何况此刻的你已完好如初,更可拥有数不尽的女人?”
“再说,妳是汉女,跟着我最多只能是个侍妾的身分,难道妳也愿意?”他加了几句狠话推波助澜。
“杨小婵也是啊!”
“就因为她也是,所以我自愿舍弃阿哥之尊,随她去做个平民百姓。现在妳该明白我爱她有多深了?”
傅灏眸子微合,忧郁的眼瞳映着她的泪眼。
他在心底不停喊道:对不起小霜,总有一天,妳会明白我的用心良苦。
“你……”一股抑制不住的悲伤,令她热泪盈眶。
“妳到底走或不走?”他担心再这么延误下去,一切都来不及了!
“我──”她这一走,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难道妳是想留下再与我温存一次?”他低沉的轻笑声在她耳边划过,刺激着她的耳膜!
“你怎能说这种话?”他这种陌生的笑容让她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