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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情缘》6 第 6 章

作者:浮云寄 字数:6160 书籍:战地情缘

  我已经很努力的更新了,以前都是在周末时才上来更新。哎!叹气,熬出两只黑眼框。

  *** *** ***

  在房间内,我的手伸向背后,缓缓地拉上淡紫色丝缎长袍的拉链,那是一件华贵、美丽的晚装,紧贴近肌肤上的缎面柔软光滑,闪着温和的光泽,充满了诱惑。拉住拉链的手指在微微地擅抖,此刻的我对即将要面对的事情,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傍晚时分,仆人礼貌地通知我,耿睿豪将在晚饭后,在小客厅内等着我的准时到来。今晚是离开这座岛的最后一个夜晚。在这个夜晚我将知道,为了那场他精心设计的赌局,我输掉了什么?

  在这三天内,耿睿豪只字不提赌注的内容,每天带着我或在岛上四处游玩,或驾着游艇去海中潜水。我可以尽情的玩乐,大口吃着新鲜美味的海味,痛快的饮着堡内酒窖内珍藏的名贵美酒,肆意的享受。而他的心情似乎极好,对我口中提出的要求均一一的满足。

  不约而同般,我们之间象是在休战,没有充满火药味的危险对抗,或貌似平静下暗自的钩心斗角,也没有相互之间的猜想,甚至没有虚伪的欺骗和泠淡的讥讽,竟然相处的出奇的愉快。他对我象在宠溺一个尚未长大的孩子,包容着她忽然兴起的各种古怪地胡闹想法,不忍心拒绝她提出的甚至是无理的要求。而我则一天比一天的放肆,任意行使着难的握在手中的小小权限,一会儿调皮的逗弄他,一会儿又冷冷的拒绝他,一会儿却又居高临下的指使他,不怕死的想要挑战他对我忍耐的极限。在这三天内,他不再是想要控制我,约束我、让我竭力要逃避的敌人。

  他温和的让人不可思异,却也平静的让我无法捉摸。只是有一次,当我不经意的猛然转过身,发现他脸上一纵而逝的表情,他的目光专注地盯着我,里面流露出对某种事物殷切而迷惑的神态,短暂的等我仔细想看清时,他又是一副温和平静的面孔,仿佛刚才只是我的错觉。

  而今天晚上,短暂的休战结束了,我又回到了现实中。

  我整理好平静的心情,下楼后进入小客厅。他正背着双手面向着窗外,高大宽厚的背影让我又有些紧张,深深的作了次深呼吸,无处逃避,我必需面对的他。

  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盯着我。我的脸上又浮起虚伪迷人的微笑,踏着轻盈的步子迎向他。

  我贴近他,任由他幽黑的眼睛深深的打量着,他伸出手,粗糙的手指沿着我脖子上光滑的皮肤缓慢地滑下,直落到丝缎长袍领口露出的一小部分胸部,盅惑般的绕着圈,激起皮肤表面在他的指腹下轻微的颤动。他的嘴唇紧紧贴近我的唇边,以至在我的眼中他的脸显得异常的巨大,占据了我整个的视线。不由得,我的呼吸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我平稳住呼吸,竭力摆脱掉他无形中在我身上施加的影响。

  “珍珠。”第一次,他如此轻柔地呼唤着我的名字,让我不由自主的靠近他。

  他张开口,盯住我的目光有些炙热,似乎想要对我说些什么?却又在转念间紧紧闭上,用嘴唇轻而有力的吻过我的唇,并不急于进入,而是慢慢地,轻柔地、带着情意的磨擦着我的唇,我的眼睑如被催眠般半闭起,心里第一次对他有了些莫名的慌乱。“珍珠。”他又一次饱含情意的轻唤我的名字,我闭上双眼,伸出柔软的舌尖,舔着他的嘴唇,感受到自他的身体传来轻微的颤抖。他的喉间发出一声叹息,有着痛苦和满足双重的矛盾,传入我的耳中。却在我的体内产生了重大的冲击,这种叹息声它曾经发自另一个男人的口中,深刻的印在我的骨髓里,折磨着我。

  没有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在瞬间的变化,由沉醉转为透出一层朦胧的温情,拧起的眉头却又表达出痛苦。当我察觉时,耿睿豪的唇已离开,绷起一条僵硬的,无情的弧线。上方传来他冷冷的声音,“坐到沙发上去,现在我们开始谈谈赌注的内容。”手臂放开了我的身体。

  我的全身泛起寒意,在那短暂的几分钟我知道自己的失控,深吸口气,调整好失控的心情,我掩饰着转过身走到沙发椅前,坐下后,我的脸上已恢复了正常,挂着淡淡的微笑,无懈可击。他则转过身去倒了两杯酒,递了一杯在我的手中,坐在与我面对面的另一张沙发上,脸上有着与我一样平静,目光在审视着我的脸,似在思索、掂量着某件事,在没有清楚之前,谨慎的保持着缄默。

  我浅浅的饮了口酒,靠在沙发上,轻轻晃动着手里高脚酒杯内暗红色的液体,保持沉默。

  寂静而压抑的气氛在我与他之间流淌,我在等待,而他在思索,我不怕这诡异的沉默,却怕他张开口后对我说出的话语。

  终于沉默结束了,他平静的言语象在陈述一件平常的事情,“我要你成为我的妻子,婚礼将在二个月后举行,作为我的妻子你必须履行一位妻子应尽的义务,特别是对我保持绝对的忠诚,”他加重了语气,“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我不允许我的妻子在与我亲热时,脑子里出现其他男人的影子,这是我要你付出的赌注。”

  我有些愣住了,以极快的速度转动着脑袋,他想要干什么?“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得到我了吗。”

  他并不急着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慢慢地从上衣口袋内抽出一支雪茄烟,点上,自口喷出淡青色的烟雾,笼罩着他谜一般平静的面孔,“你是至今为止唯一一个能引起我出现结婚念头的女人,我想以后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再让冒出这种愚蠢的想法,你聪明的头脑和迷人的身体,会让我从这场婚姻中体会到乐趣,不至于感到它的乏味。所以我选择你作为我的妻子。此外,珍珠,”他停住,又深深的吸口雪茄,继续让烟雾遮住他毫不表情的面孔,“我深信我们彼此是适合的一对。”

  我感到自己的眼角在轻轻的抽动,脑子纷乱的涌过无数个念头,渐渐的一个念头逐渐变的清晰:我不能嫁给他,决不能,制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在这短短的两个月内一定要制止。我将酒杯内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目光盯着手中透明的高脚酒杯,脸上浮起冷漠地笑容,“我能拒绝吗?”

  “不能。”冰一般的言语从他的口中极快的吐出,他的命令不容许任何人的拒绝。

  “那么,”甜美的微笑再次出现在我的脸上,“我会如你所愿做一个顺从,忠贞的妻子,竭力让体会到我们之间婚姻的幸福,我未来的丈夫。”

  “你最好如此。”他走过来,站在我的面前,平静的外表下蕴藏着一股力量,压迫着我, “这一生你丈夫的名字只能叫耿睿豪,因为我绝不打算离婚。”他抓住我的手腕,紧紧的捏住,眼中似有一种类似温柔的东西,“我也会尽力让你感受到这场婚姻的乐趣。”他的语调又开始变的嘲讽,“珍珠,也许你会在婚后对你的丈夫产生作为妻子的情意。”

  他伸出棕色如鹰爪般坚实的手指,从怀中取出深蓝色丝绒盒子,牢牢的执起我冰冷苍白的手,打开盒子,将盒中镶嵌着一颗硕大的粉红色钻石戒指,套入我的指尖。我默默地注视着手指上被套上的戒指,眩目的钻石泛出冷艳的光芒,象颗被冻结的心。

  喝空后的酒杯内重新注入暗红□□人的液体,我摇曳着走到耿睿豪的面前,注视着他的目光中含着绵绵的情意,张开口用柔媚的嗓音说,“为了我们今后美满而甜蜜的婚姻生活。”脑子里却在思索着如何阻止这场婚姻的建立。

  他咧了咧嘴,半垂下的眼睑中射出犀利的目光。举起酒杯迎上了我的杯子。

  “铛,”轻轻撞击在一起的两只高脚水晶酒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第二天的清晨,我们坐上飞机离开了这座岛屿。

  我没有能力制止他,有谁可以?我清楚的明白得借助他人的力量,是谁?谁?我如困兽般在屋内急躁地来回走动,口中自言自语。

  忽然我停住了,低垂下思考的眼睑抬了起来,眼中闪着明亮的光芒,是他,耿睿豪的父亲,有谁比他还要合适?一个霸道顽固的男人,他的血液遗传自他的父亲,另一个同样霸道顽固的男人。这样两个类似的男人之间产生的战争,将会是多么的火爆精彩,谁会是胜利的一方?父亲的胜利会让我摆脱这场婚姻,而儿子的胜利也会为我赢得逃脱的时间,无论是谁都有利与我,我找到了强大的同盟。嘴角不由的泛起满意的笑容,现在我要做的是,必需让我未来的公公讨厌他的儿媳,强烈的反对这门婚事。而这对与我,太容易了。

  关上公用电话亭的透明玻璃门,我的手指飞快的敲击着按键上的数字,听筒内传来几声嘟嘟地长音后,一声悦耳的男音从电话线的另一端传来。“你好。”

  “你好吗?司空少校,我是珍珠。”

  “珍珠,是你吗?听到你的声音太让我高兴了。”听筒内他的声音没有掩饰的兴奋,“可以出来吗,我们找个地方见上一面。”

  “我最近不太方便,你知道我的情况。”我的声音有些低落,“与你见面会连累到你的。”

  他沉默了半天,我耐心的等着他的开口,我需要他的帮助,联系到耿睿豪的父亲。

  约一分多钟后,司空图作出了决定,听筒内再次传来他的声音,“我可以帮助你些什么?珍珠。”

  太棒了,我的嘴角愉快地向上翘起,可嗓音却带着无助的彷徨,软弱地,“你能帮我联系到耿睿豪的父亲吗?我急需与他见上一面。”

  “耿先生,你要见他,”他有些吃惊,“我可以联系到他,不过恕我直言,他是不会同意见你的。”电话内他的口气很肯定。

  “不,他会同意见我的。”我顿住,“只要你告诉他说,是耿睿豪的未婚妻前来求见。”

  我说出的话语使得电话的另一端寂静了会儿,才传来司空图的声音,“知道了,我会尽快转达给他。”他聪明的没有寻问我要求见面的原因。

  “非常感谢你,司空少校,我欠你一个人情。”我真诚的表示感谢。

  “为一位美丽的小姐服务是我的荣幸。”他又恢复他多情的本性了。

  距离结婚的日子又近了三个星期,还没有耿睿豪父亲的任何消息。而今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刚做好后送过来的结婚礼服。在这三个星期内,在耿睿豪的指挥下,所有关于结婚的准备都在有条不紊分工准备着。

  我站在巨大的试身镜前,身上穿着雪白的婚纱,露出整块后背的款式,我转过身,在镜子内查看背后会□□出多少肌肤。

  门被推开了,耿睿豪大步走了进来,他穿着黑色的软皮革上衣,刚办过事回来的样子,头上戴着深蓝色的军帽,帽沿压着他的发际,阴影般遮住他闪烁的目光,帽沿下面的脸如斧劈般强硬。

  他走过来用欣赏的目光望着镜子里的我,从后面一把抱住,将我置于他的怀中,“我美丽的新娘。”口中在喃喃自语。

  光滑冰冷的皮革紧贴着我□□的后背,刺激着背上的肌肤。我不舒服的挪动姿势。

  他察觉到了,略微放开了我,低下头来,炙热的唇沿着我后背□□的肌肤缓缓地一路吻下去。我的肌肤在他的唇下敏感的收缩,不由我控制。

  从什么时候,我的身体开始对他的抚弄自主的产生反应,不再听从它的主人控制,我拒绝承认。皱起眉头握住他企图拉开婚纱拉链的手指,提醒他,“你脱掉这件婚纱的日子还没有到来,别太心急了,我的未婚夫。”

  他低笑起来,松开握住拉链的手指,再次将我抱住,“我会很有耐心的等待,你心甘情愿为我脱下这件婚纱的时候,珍珠。”

  我推开他,“去试衣服,婚礼那天,我可不愿身旁站着位衣不合体的新郎。”

  他进去换了件黑色的礼服,浅灰色的衬衫,银灰色的领带。他的确是个英俊的男人。我再次注意到这一事实。

  衣镜内映着一对完美的璧人,男人强壮英俊,女人苗条娇艳。穿着合体而考究的婚服紧靠在一起,真象是幸福的一对。只是镜内的我脸上缺少了作为新娘应有的幸福表情。

  耿睿豪搂住我,望着镜内的人像,仿佛不经意的问了句,“我亲爱的的新娘,你曾经听说过一个被称作中间人的名字?”

  “中间人,谁会起这什么奇怪的名字?”我仰起脸庞,一脸的疑虑。却将紧握成拳的手悄悄的放在身后,隐藏起已微微发抖的手指。

  他目光犀利而机警地审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在我的脸上呈现给他的只有莫名地疑虑,没有别的。除了被藏在身后紧握住的双手泄露出此刻我的心情。

  他收回视线,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这不是名字,而是一个人身份的代号,代表着他是联系两方之间唯一的媒介,一种很奇怪的身份。”他停往了,缓缓的说道,“居我所知,这可不是一个高尚的身份。”

  “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会知道?”我不动声色的问他。“你有什么理由认为我应该知道?”

  “居我所知,他曾经在这座城市内生活过很长的时间,而且,”他幽黑的眼睛异常的明亮,“他就住在这附近,也许是这间屋子也说不定。”

  “你是在怀疑我是中间人吗?耿睿豪。想要拘捕我,关进审寻室?”我的脸上有了怒意,是为了掩饰心里的慌乱,他的话象在我的脑海中投放了一枚炸弹,强烈震动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面对我的怒意,他咧开嘴笑了,“不,我清楚的知道你不是。而你也清楚。”

  我的脑色变的有些苍白,瞪着他的眼睛,“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声音变的冰冷,“没什么,我只听到一个消息,你也许会感兴趣,这位神秘的中间人先生,前几天进入了M国的地盘内,他来是想要干什么?是想找熟人聊天?”

  “无论是什么都与我无关。”我的声音坚定干脆,没有丝毫的异常,“如果这是你想要的答案。”

  他直视着我,“记住你所说的。”

  试穿过礼服后,耿睿豪离开了,我坐在客厅内,有些魂不守舍,他来了,我闭上了眼睛感受到他离我很近。我与他在这间屋内的点点滴滴潮水般的涌入脑海中,那是我生活的大部分记忆,他对于我是父亲,是兄长,是爱人,也是我的中间人,我痛恨那个身份,极力在躲避拥有那个身份的他,即使在离开他后,我没有一天忘记过他。

  门铃响了起来,我去开门,是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穿着考究的灰色呢套装,面无表情。他将手里的纸片出示在我的眼前,“请黎小姐在星期六下午二点钟去上面写着的地点,耿先生将在那里等着见你。”

  “请告诉耿先生,我会准时到达。”事情正朝着我所遇料的方向发展着。

  他很满意我的回答,朝我点点头后转身离开。

  星期六下午,天气非常好,温暖的阳光照射在身体上暖洋洋的。由于约定的地点离小楼并不很远,我准备步行到达约会的地点。街上的人很多,这个城市已经开始渐渐的修复,象重病痊愈后,生命力又再次被注入体内。

  我推开那扇装饰华丽的大门,走了进去。这里是一间酒店的休息室,是上流社会的人平时留恋的高雅场所,平常很少有人关顾,既豪华又很安静,非常好的谈话地点。

  侍者走上前来,我立刻说,“我约好了一位耿先生。”

  他礼貌的点头,在前面引座。

  一位身着得体,干练的约六十多岁男子坐在那儿,我走了过去,在他的桌前坐下,隔着桌子打量他,而他也在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我,那是一种极具穿透力的目光。

  他与耿睿豪非常的想象,只是头发已经花白,脸上有着岁月留下的皱纹,是一位充满智慧的长者,看上去精明强干,一副惯与发号势令的架势,却又很内敛。

  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的顾虑,“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家族在这个国家内的地位,不能允许你这样的女人成为我儿子的妻子,黎小姐,恕我直言,如果你是想通过见面从而说服我同意这门不相称的婚事,是不可能的。所以请你放弃嫁入耿家的念头,我可以在其它方面给你提供一些补偿,比如在金钱上,提供数目会让你感到满意的。”

  他的话很不客气,但我并没有被激怒,这种结果正是我所要的。我向他露出作为后辈谦虚的微笑,“我并不想嫁给你的儿子,耿先生,这一点请您放心,我们是在同一立场上。所以,你可以省下那笔数目不小的金钱。”

  他有些吃惊,用疑虑的眼光观察我的态度是否真诚,很快他相信了我,“那么你是来向我寻求帮助的,黎小姐。”

  “是的,我约您见面,是希望您能说服耿睿豪让他放弃娶我的念头,此外为了彻底的断绝,您应帮助我离开这个国家,远离您的儿子控制势力,这对您的家族和我个人都将是一个圆满的结果。”对于他,我聪明的选择不绕圈子,直接说出我的想法。

  对于我的直率他露出欣赏的笑容,话语中也不再排斥,“你很聪明,也很漂亮,与他以前的女伴有着不同之处,难怪我的儿子会为你着迷。”

  “可我是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没有出色的家族背景,这与你儿媳的身份是不相配的。您会帮助我的?耿先生。”我的口气里没有请求,而是平等的要求与他的合作。

  他锐利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沉默了会儿,将手放在桌面上,“好。我会安排你离开,相信我,这是一个老人的承诺。”

  “我相信你,耿先生,我还有一件事请求,这次的会见是个秘密,我不希望耿睿豪知道我与您之间有任何的联系。”如果不能成功,最少不能再触怒耿睿豪,我可不想被他的怒火吞噬掉。

  “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保证。”对于他自己的儿子非常的了解,他眼里会意的向我露出温和的微笑,“如果你是另一种身份,我真心希望有你这样的儿媳。”

  “谢谢,耿先生。您会有一位更理想的女子做您的儿媳,那么我先告辞了。”我站起身来,向他辞别。到目前为止,这次会面所达到的目的已让我非常的满意。

  我向大门走去,这时正有一位穿着黑色长风衣的男子推门而入,与这位迎面而来的男子擦身而过,忽然一种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回头。而眼前所看到的景象让我大吃一惊。

  那男子的手一直放在风衣的大口袋内,径直走向我离开的桌前,当他的手从衣袋内伸出,我清楚的看见手中握着的是一柄黑色的、装有□□的自动□□。

  “快躲开。耿先生。”我大声叫喊。

  他已经举起□□,枪口平稳的对准了耿先生的脑袋。耿先生并没有表示出惊惶失措,他冷静着望着面前用□□指着他的男子。

  情急之下,我拿起一旁的金属烟缸,朝他的手臂狠砸过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烟缸砸中了他的手臂,□□落在地上,而他在这之前已扣动了板机,枪管内闷声的射出一颗子弹,耿先生闪身躲避开头部中弹的危险,子弹射入他的胸部左侧,大量鲜红的血液从胸口处的枪眼内往外涌出,他的脸色因快速的失血面变的苍白。

  我与他同时冲向落在地上的□□,他抢先一步,举起枪对准我,却呆住了。

  我一动不动的望着眼前这张同样吃惊的脸,依然是那样俊美出色的五观,没有其他男人可以比的上他出众的容貌,在他的眼角我发现了细小的皱纹,那是我离开他之后新长出的,朦胧的黑眼睛有着如诗人般淡淡的感伤。这双伤感的黑眼睛看得我心悸。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你还要躲避我吗?珍珠。”

  我无语。

  他站起来,枪口对准耿先生的心脏,想要在他的身上再补上一枪。

  “不。”我推开枪口,用身体挡在他与耿先生之间,坚决的要求他。“除非你先杀了我。”

  他停顿了两秒钟后,垂下手臂,拉起我一同跑向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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