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准再次深深的吸了口气:好……好厉害的春药,好歹毒的人啊。见英沅的脸色不仅没有因为射精而褪去红晕,反而更加的潮红,他更加深以为异,连忙将身下人儿的双腿大大打开,稍微的抬起纤细腰身,不看还好,这一看只让他的头上立时出了一层冷汗,只见英沅那从未经历人事的xx,此时竟象一枚烂熟的桃子般红,并且微微的开合著,若只凭这景象,不知情的人,一定要把他认作是淫荡的男妓了。
只是微微的犹豫了一下,英沅早已急不可待,更加卖力的扭动著腰身,他不满的叫:“林风……你……你不喜欢我吗?还等什么?我……我好难受,那里好难受。”
“沅儿乖,先别急,我们要慢慢来,不然你会受伤的。”既然眼下的情况已经走到如此地步,凤准觉得也没有必要再苦苦隐忍自己的渴望了。只是他对英沅,始终都存在着一份难得的怜惜,此时看他的菊穴虽然被媚药烧得熟透,但是对于未经历人事的英沅来说,婉转承欢还是一件比较辛苦的事情,再不做点准备,难保他不受伤,此时凤准倒是万分庆幸心爱的人儿被自己救了下来,可以想象,被这样歹毒的人掳去,他会遭遇到怎样灭顶的折磨与羞辱。
因为事出突然,凤准的手上并没有润滑的东西,他只好用唾液润湿中指,然后轻轻的在xx外面打着旋儿,这个动作将xx挑逗的立刻一缩,然后又慢慢的放开了,就听“扑哧“一声轻响,那根光洁的手指已然没入通红的菊花中。
英沅“啊“了一声,两片雪白的臀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对他来说,即使是一根手指,仍稍嫌痛了一些,不过这点痛很快就被甬道深处泛起的一波又一波麻痒给淹没了,他弓起身子,急速的喘息著,热情的眼神似乎在催促凤准赶紧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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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的脱了衣服,凤准搂着这个他肖想了多日的身子一同翻滚在简陋的木床上,一边亲吻着胸膛上挺立着的两颗朱果,一边在xx里增加手指的数量,随着手指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入,英沅的菊花开始吃痛的收缩,却在凤准熟练的动作下一次又一次重新绽放开来。
“沅儿,这就哭了,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孩子,恩,不过也不一定,说不准是你嘴太馋了。”凤准戏谑的为英沅擦拭被激出的泪水,一边用言语进行着挑逗。神智已经崩溃的英沅,则因为xx迟迟得不到满足而嘤嘤哭泣起来。
“真可爱啊。”叹息般的语调与他突然挺进的动作极其不符。英沅“啊“的惊叫了一声,眉毛痛苦的皱在一起,身后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十分不适,只是这本应撕心裂肺的痛苦很快就被甜美的快感湮灭,他甚至配合的轻轻晃着臀部,来迎合凤准的动作。
“房间里只剩下紊乱的呼吸声,紧凑的撞击肉体的声音,混合着房事特有的味道,组合成了一副淫mi的景象。忽然一声尖叫响起,一切倏然静止。简陋榻上的两个人俱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英沅散乱的目光盯了凤准半天,直把他盯的脸上发烧心里发毛,喃喃解释道:“那个……我可不是……不是趁人之危,实在是……你中的这媚药太毒了,若不……若不这样做的话,你恐怕就要……”不等他说完,就看到英沅虚弱的一笑:“我知道,林风…………我给了你……我不……”只说到这里,他便因为过度的疲劳和药物作用而昏了过去。
“喂,把话说完好不好?”凤准轻轻的摇着枕边人的身体:“那个……最起码也要告诉我你是不甘心还是不后悔啊,这样半空吊着让人很难受你知不知道?喂……”
眼看睡得比猪还死的英沅根本不是自己这温柔的力道可以弄醒的,凤准颓然的放了手,其实这样也好,如果英沅真的醒着,他还真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想想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太子,又当了两年的皇帝,还从未有过让他感觉棘手的人和事,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是为了救他才牺牲自己的,这种好人好事可是很少在自己身上发生的,那么他又心虚些什么?他茫然的抓着脑袋猛想,直到那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他抓的在头皮上立不住脚纷纷掉落,他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的疑问。
最后,他无奈的看向睡熟了的英沅,苦笑道:“我明白了,其实不是我想不明白,而是我不敢想明白,不想想明白,英沅,虽然我还是很不情愿承认,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对你,似乎动了真心,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一辈子,几辈子,最好几百辈子都在一起,呵呵,我是不是贪心了些呢?唉,没办法,谁让我尝过了你的味道,那后宫三千佳丽对我来说,都变得索然无味了呢?”
他在这里轻轻的喃喃自语,门口有一颗脑袋则在探进探出。凤准心情烦躁之下,向门口望了一眼,没好气的道:“想进来就进来吧,他睡的比后院那口大肥猪还熟呢。”话音刚落,一脸崇拜的小福子便连滚带爬的进来,狗腿的笑道:“主子,我英明神武……”潮水般的马屁刚开了个头,就被凤准瞪了一眼:“说重点。”
“哦,那个……奴才只是没想到主子您这么厉害,说要把大人弄上手,奴才想着怎么也要一段时间培养培养感情吧,谁想到今晚上您就把大人弄上床了。嘿嘿,厉害,不过主子别误会,奴才不是跟踪你,而是那声尖叫把奴才吓醒了,毕竟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是不是?幸亏这府衙里没人,胖大婶住的又远,旁边还有那头大猪打呼噜,否则保不准惊醒多少人呢……”恩,情况不对啊,主子吃了美人之后怎么是这副脸色?小福子暗自的猜疑着,嘴里胡吣了些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没话说就滚回去睡你的大头觉,主子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凤准象赶苍蝇般赶走了小福子,望着窗外出神了半天,忽然一缕指风弹出去,尖锐的声音传出老远。不一刻,窗前黑影一闪,一个黑衣人已站在他身边,垂头低声道:“属下离影参见主公。”
凤准点了点头,思忖半晌方沈声问道:“陈将军已打到哪里了?”
离影答道:“启禀主公,已攻到韩朝都城外三百里的荷州,大军势如破竹,只怕不用过年,便可拿下韩朝都城。”
凤准摇头道:“吩咐陈将军即刻起按兵不动,原地休息,待过完了这个年,再继续也不迟。”说完看着床上熟睡的英沅,轻声自语道:“沅儿啊,难得你过年的时候才可以吃一次肉解解馋,我怎么忍心让你在这个时刻忧心如焚呢?”
红烛摇曳,几滴烛泪倏然滑落,似乎在为他们不可知的未来提前做出了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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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将破晓的时候,英沅悠悠转醒过来,看见凤准一脸失神的坐在旁边,他疑惑的问:“你在我房里干什么?天还没亮呢。不会这时候就有人击鼓鸣冤了吧?”
凤准的眼珠子募然瞪大:“你……你说什么?英沅,你不会告诉我昨夜发生的事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吧?”看见英沅怀疑的眼神,他不由苦笑一声:“我对你的记忆真是十万分的佩服啊。想一想吧,你已经醒了,却为什么不敢动一动?或者你现在活动看看,就该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英沅的脸色黑了下来,其实,从一睁开眼开始,他便觉得身子异常疲乏,尤其是那个……羞耻秘密的地方,一直隐隐的疼。再听到凤准的话,心里不由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只是他却不愿意去想。稍微的活动了一下,撕裂般的痛立即由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蔓延到全身各处。他不敢置信的看向凤准,颤著声音问道:“你……你……我……我……这是怎么回事?”
凤准先退了几大步,然后缩了缩脑袋:“我不敢说,你还是好好回想一下吧。那个事先声明,我可是为了救你啊,而且我是一个负责的男人,不会吃完就走,你看看想吃什么或者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不必客气,毕竟我们都到了……到了这一层……”后面的“关系“两字他没敢说出来,因为英沅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逐渐向锅底的方向发展了。
好久好久以后,正当凤准心里十几个吊桶晃的不亦乐乎的时候,英沅才看向他,生硬的说道:“你……过来……”
凤准再缩了缩脑袋,很干脆的回答:“我不敢。”不过在英沅吼完一句:“放心,我不会打你。”后,他内心挣扎了几下,还是小心的走了过去,一边嘟囔道:“你自己说得啊,不会打我……啊……啊啊啊啊啊“话还没说完,杀猪般的惨叫就在房内回响起来,伴随著凤准的哀求声:“啊,我知道错了,英沅饶了我吧,我的肉要被你咬下来了,呼……”总算把可怜的胳膊从名叫英沅的老虎嘴里拔了出来,凤准无限委屈的指控道:“你明明说过不会打我的。”
英沅白眼一翻,哼声道:“我是说过不打你,但没说过不咬你。好了,你回去吧……我没什么要你帮忙的……”
这就把我给打发了,好歹我也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啊。凤准在心里偷偷的抱怨,他也很想问问他昨夜昏睡过去之前,没说完的那半截到底是什么。但看英沅的脸色,现在明摆著不是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时候。不过基于一个负责男人吃完之后的心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英沅,你真的不需要吃点东西吗?昨夜你的体力消耗……”
“我现在只想吃你,无论是蒸是煮是炖都无所谓,烤的话最好,你是否肯奉献出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呢?舌头也是不错的选择。”英沅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大吼大叫,但是他用无比“温柔“声音说出的这句话,却让凤准掉头就跑,转眼功夫就踪影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