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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禁果》第1章

作者:J监督岗 字数:2780 书籍:青春禁果

  《青春禁果》

  作者:J监督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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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

  “我现在要做一项既无先例,将来也不会有人仿效的艰巨工作。我要把一个人的真实面目赤裸裸地揭露在世人面前,这个人就是我。”

  ——摘自 卢梭《忏悔录》

  序

  我是谁不重要。

  有没有资格写回忆录也不重要。

  重要的我是人。

  就算你骂我禽兽不如我还是人。

  如果你是女人,和我相遇在荒岛,在没有选择的前提下,你会爱上我吗?如果你是男人,我们会相恋吗?

  如果我被外星人抓去做研究,我的思想和言行,会被当成人类的思想和言行吗?

  会。肯定会。

  因为我是人,不是红毛猩猩。

  青春给我的感觉,就好像行走在四周都看得见地平线的荒原,没有山,没有树,没有水;目光所及是一些年龄同我仿佛的少男少女,我们无所谓同不同路,反正朝哪个方向走,都是走过青春;独行也罢,结伴也罢,都始终各自走在各自的人生路上。所以青春荒凉,青春寂寞,青春空虚;所以要借异性的体温取暖;所以想长大又害怕长大……

  成长是有代价的。如果在该付出的时候我们逃避,甚至提前消费成年后才该享有的快乐;那么等待我们的,将是一笔笔账单和悔恨的泪。生活太公平了!种什么因,结什么果。在没有上帝的世界,谁也逃不脱自由的诅咒;无论你愿不愿意都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像聪明的西西佛不肯躺在山脚下晒太阳一样。

  偶然犯罪

  车灯刺破黑暗,世界仿佛隧道,醉了找小姐,车刹卡拉OK门口。

  走路不走直线,抽烟只抽一种牌子,发泄只找周氏姐妹,这叫性格青年。

  漫天星媚俗。

  红地毯刺激消费。

  灯光是暗黑系魔法。

  空气混合了汗味、酒味、烟草味、脂粉味、和某种体液的味道。

  杀猪似的歌声,配合模仿明星的动作。白生生的肉,晃得人眼花。

  血色香唇啜饮血色美酒燃起血色欲望。

  大周不在,小周接客。

  大周是我嫖的第一个小姐,我是小周的第一个客人。大周小周是亲姐妹。

  明晓得我是性格青年,老板还推荐一个——丰乳圆臀,有点儿买相。不要。挥手喊她滚,然后晃出卡拉OK,懂得拒绝才能突出个性。

  我走大街上,像独狼;冲美容院,老板满脸堆笑,怕兮兮。我照镜子——脸红脖子粗,有煞气。嘿嘿!要的就是这效果。

  新来小妹,干净羞涩。摸她脸,吓打抖。有意思。喊她按摩,居然不会。不会在这儿混?不会也得会。反正我按她摸,哪儿存在嘛!

  老板赶紧冲过来,再三解释:非按摩女。瞪他一眼,吓退两步——还想不想做生意?

  拉小妹手,她缩。缩得脱嘛马脑壳。抓到扯进按摩室,抱到乱啃。

  她哭,像受惊吓的小孩;她求,梨花带雨还真有点儿可怜。可惜老子不是开慈善机构的,而是来发泄的,你越可怜我越爽。人在江湖走,怎能不湿脚。在这儿迟早要下水,与其便宜别人,不如我上。

  “嘶——”世上最好听的声音,是撕衣服的声音。如果再配上女孩半裸着、挣扎着哀求,那就是最能唤起兽性的镜头。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头野兽,渴望撕裂女人柔软的腹部。

  鸡头嫩乳好鲜,好想炖来吃了;下面粉嫩粉嫩,还没遭弄黑。正欲辣手摧花,有熟女舍身饲鹰,上下其口,骚得要命。老子简直不行了,饿狗抢屎,按到就整,小妹乘机跑了。哼!她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眼前先弄这骚货。

  我操!酒喝多了,不听使唤,穿衣服闪。

  啥子?

  要钱?

  一点都不懂事。两耳光扇过去,免得她烦。

  又晃到大街上,夜风一吹,想起点儿事——我明明在新都喝酒,咋现在人在清风镇呢?

  想不清楚不想,反正人生如梦;青春如肥皂剧,哭哭笑笑,打打闹闹,还分不清喜剧悲剧,就已经玩完了。

  晕晕沉沉再冲卡拉OK。

  小周还在接客。这小婊子生意好,跟抽水马桶似的。

  闲得无聊,捏了几个或松或紧的屁股,招来笑骂一片。后来酒上头了,就坐大厅头啄瞌睡。

  梦里梦出被小周弄醒,拖进房大干。我对准她屁眼儿,她扭头诧异地看着我。我心一软,下挪,走水路。唉!好想走旱路的,因为没走过。可惜我们太熟了,拉不下来脸。算了!留个好印象,今后好相处。

  醒来,天麻麻亮。四个包包一样重,用手机抵。小周不要,说下次来一起付。我说都三次了,再不付都要水了。她说水了就水了。我笑了笑,吻她一下,把手机塞她手里,然后闪人。

  我抬眼就看到凹进去的车头,隐隐约约忆起昨夜的疯狂,出了一身冷汗。

  我左想右想是不敢回家,于是找人通知我老婆萧红到清风桥来。

  萧红看见我就埋怨,撞了人就撞了,跑啥子?跑了要坐牢。

  我不敢跟她说是故意开起车子去撞的人,怕她晕倒。

  我要钱跑路,萧红不给。她劝我去自首,说未必会坐牢。我说肯定坐,跑不脱的。她说坐也不怕,请个好点的律师,判 不了两年的。我说你不懂。她一下就毛了,大声说:“没有女儿我不管你的,现在女儿都一岁了,你还想往哪儿跑?我晓得你早就想抛下我们两母女,去找你的豆姐姐。我跟你说,你别想跑!”

  我彻底无语了,闷了半天,垂头丧气地说:“好好好,我现在就去自首。”萧红居然很高兴地陪我去。

  尸体都冷了,去了就走不脱。我被关进西郊派出所的押室。押室门上有窗,封了铁丝网网。萧红把手指肚按在小小的铁丝网眼上,我用指尖轻轻触摸,忍不住就哭了。萧红咬了咬下唇,居然绽放出一朵笑容,她说:“没事,我给你请律师。”可是她的面容一下子仿佛老了五年。

  真遇到事,女人比男人坚强。萧红回家给我抱来铺盖,附了一张纸条——“送来被子一床,希望能够带给你温暖。”

  当天晚上,我被押送到了看守所。

  说案子,没点点意思。偶然中有必然,做得受得。说看守所,更没意思,说多了只会对人性失去信心。那说啥?说看守所有个胎神,不晓得真爱就在身边,一天到晚到处找;关进看守所一下子就晓得了,可惜迟了。他一判下来就离婚,离了婚就疯了。问他家住哪儿?答黄河边上一棵树。问他打坐干什么?答修神。问他修神干啥?答让时光倒流,好与老婆永不分离。

  疯子就是天才,我遇到的这个胎神更是天才中的天才。半夜他拖我起来修神,还念咒语——“左手时间,右手空间,双手互搏,时空交错”。

  疯子是不能得罪的,我只好装神弄鬼的陪他练,没想到练了几个月,还真的有点儿效果。于是我坚持不懈练了八年,最后终于修炼成了神。虽然只是个胎神,但胎神也是神;花点功夫还真让我找到让时光倒流的方法——在彩虹瀑布后面,有古老神秘山洞;那儿流淌汩汩清泉,水面飘满馥郁花瓣;穿过芬芳水雾,只消轻声念首席幕容的诗,就能回到二十年前的彭州。

  彭州山媚水秀,五教会聚;古塔老庙,七佛圣地。清风镇是彭州第二大镇,邻湔江,倚竹湖,枕官渠,泉多女娇,特产川芎,街长一里,古旧苍凉。原住民懒散无追求,买一季川芎,打一年牌,肚皮不饿来贴到背心,决不下桌子。

  清风镇中小学修来背靠背,中学校门朝官渠,门前寂寞公路,左通彭州,右连红岩;大货车错车要开慢点儿,路窄,沿途多柳。小学在清风镇正街,校门对银行,校方为增收,修排临街铺面出租。我老妈租的是靠校门一间卖床上用品,是最早的一批万元户。我老爸在小学教语文,是当地最大的一个知识分子,清风街名就是他起的。

  小时侯,我家住芳草巷,衰老狭长的芳草巷,黑瓦土墙,瓦沟有鸟巢,墙眼眼藏蜜蜂,墙头狗尾巴草随风摇摆,墙脚狗牙根寸土必争。巷中就两小院,紧邻;邻街一截是幼禽市场,通竹湖那段堆垃圾,堆来有墙的一半高了,还在堆。过了垃圾场,就是竹湖。竹湖非湖,乃大竹林。夏天老爸常带我到竹湖乘凉,一床凉席,半卷诗词,两把蒲扇,一壶茶。浮生如梦,时光缓慢悠长。

  因为老爸老妈忙着当资本主义尾巴,所以经常把我寄在隔壁叶婆婆家。叶婆婆小脚银鬟,娇小干净,眼睛年轻有生气,总流淌着笑意。谣传她出身青楼,写一手好字,擅吹萧。她孙女豆姐姐,大我三岁,是我还未断奶就结交的朋友。

  豆姐姐长得苏苏气气,总是干干净净。她摸我的头的时候,总是先翘起好看的兰花指,像一只蜻蜓悠然落下。她爸妈在成都做生意,所以有用不完的零花钱。用不完我帮她用。她那么疼我,有好吃好玩的第一个想到我;给我洗手,教我认字,带我去竹湖探险,小溪捉鱼,花间寻蝴蝶。

  叶婆婆没事儿就教我俩背诗识字,害得我三岁就认识了好几百个字,一不小心被目为神童,牵着豆姐姐的衣裳角角上小学。

  上小学不是叶婆婆的错,她劝过我老爸不要拔苗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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