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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美人》第九章 涉险过关

作者:八寸 字数:6609 书籍:金钱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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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认识我们不要紧,快把我们师妹交出来。”一个黑衣青年道。

  岳瀚嚷道:“什么师妹不师妹,我又不认识你们。”

  “小伙子,叫小清和小娉出来吧。”白衣老者话语不温不火,却压住了所有人。

  岳瀚气急而笑道:“老人家,我不认识你们吧!”

  “小伙子,不要狡辩,这不管你的事,叫小清和小娉出来。”白衣老者话虽仍温和,但其中已含有不善的味道。

  岳瀚对白衣老者道:“我敬您是老人家,才和您讲道理,您要找什幺小清和小娉,我这儿的确没有,您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我大师公,亲眼看到小清师兄,进了你这间屋,怎么会搞错。”一个黑衣青年高声插话。

  岳瀚心中思忖:“看到东方小清进来,那东方小清没料错,那他们就不可能知道,我们屋里现在的情况。”他心下稍定。邓莹八女是耍诈的重要道具,对方要是提前知道,那就没有什么突然性,引不起大的注意了。

  他打量着白衣老者,心中默念:“大师公。”这就是文娉的爷爷文定乾,现在看来,两人到有几分相象。

  他对黑衣青年斥鼻道:“笑话,如果你说看见了本拉登在我房里,是不是也要我叫本拉登出来。”又转而对文定乾道:“老人家,您是不是看花眼了。”

  “你!”黑衣青年听到岳瀚如此无理的话,就想上前。

  文定干嗯声止住,道:“小伙子,我这么大年纪,难道还会骗人。这件事是我们天台派的家务事,外人不便掺和,小伙子,我劝你还是不要夹杂在这里面。”他话语前面温和,到后面已是明显的意有所指。

  岳瀚装傻道:“什么天台派,武侠啊,我只知道佛教有个天台宗。老人家,您说的我怎么听不明白。”他转而对晾在一边的值班经理道:“经理,我不认识这几个人,也不想再废话,你是否请他们离开,我还要休息。”

  值班经理道:“对不起,打扰你了。”她暂时无论如何,都只能站在客户的立场说话,这是职业要求。她转而正要对文定干说。

  文定干先道:“我要找的是我孙女文娉,我很确定她就在这个屋里。所以我希望小伙子,还是老老实实的让她出来。”

  岳瀚故作大讶,道:“老人家,你没问题吧,你孙女,文娉。”他冷笑摇头,似已气急,道:“好吧,老人家,你就明说吧,你到底什么意思!我先说明,我绝没见过,你那个什么孙女,更没听过,什么叫文娉的人。”

  值班经理傻眼了,这两派人,一边坚持绝没见过,甚至不认识来人,一边坚持看到人进屋,不找到人誓不罢休。

  岳瀚似乎想到什么,点着手道:“老人家,刚才你说亲眼看到小清进我的屋,你怎么现在又找我要你的孙女小娉了,你老人家到底看见谁了啊?”他一副极为怀疑的模样。

  “废话少说,你让开,让我们进去。”一个黑衣青年不再和岳瀚纠缠于口舌之间,欲上前进屋。

  “你们干什么!”岳瀚把住门,不让他进,对值班经理道:“你怎么能带他们来硬闯我的房间,我要找你们宾馆的总经理投诉!”

  那值班经理忙上前去拉,往屋里挤的人,口里道:“快住手,不然我要叫警卫了。”

  文定乾道:“小强,回来。”

  那黑衣青年乖乖退回去。

  文定乾道:“小伙子,不知能否让我们进屋看看,这事关我孙女的安危,你让我们进去看看,也能洗脱嫌疑。”

  他话语虽仍不动声色,但岳瀚已经感觉得到,其中不耐烦的意味。岳瀚感到这火烧的够了,再过可能不好收拾。他本就准备让他们进屋看一看,否则他们可不会死心。

  岳瀚道:“你们看,可以,不过我希望你们看了就走,不要再骚扰我,否则,我可要告你们侵犯人权。”他说完,打开门,让出身躯。

  先前抢进的黑衣青年,大步迈开,就往里走。他刚跨过门,岳瀚伸手挡住。

  黑衣青年看着岳瀚,道:“干什么,不敢让我们进去。”

  岳瀚哼声道:“我是问心无愧,才让你们进来。出门在外,防君子不防小人,你先留步,让经理先请,万一你们整坏东西,我可不想买单。”

  黑衣青年怒目而视,却无可奈何,他让开路,值班经理打头走进屋。

  “阿瀚,他们是谁?”林凤儿跑到岳瀚身边。

  岳瀚冷言冷语道:“没事找事的。”他转而对文定乾道:“房间就这么大,没有你所谓的孙女吧,我想你们是不是该走了。”

  文定干一言不发,示意四个黑衣青年进一步搜查。他们或看窗外,或查橱子,或看衣柜,或查床下。

  查床的黑衣青年走近床,他扶住床,想看看床底下,他身子刚弯下,突觉撑床的手被一条带子大力向一边拉,他不自觉回手抓住那条带子,抬头观察。

  “倒霉。”他心中暗呼,连忙松手。他抓住的是一条粉红乳罩的肩带,那乳罩的另一头正抓在林凤儿手中,她粉面通红,正死死往回拉。尴尬的内衣就这么醒目的悬在两人之间,直到黑衣青年松手。林凤儿慌忙把内衣团起来,塞进裤兜中。

  那正是岳瀚之前让林凤儿脱下,藏在毯子里的文胸。没想到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黑衣青年手那里不放,偏放那里,林凤儿可以接受别人看到自己的文胸,可不愿意接受别人摸。她才伸手去拉。

  黑衣青年看到,本该穿在身上的乳罩,出现在自己手中,而且它似乎还有些热乎,像是刚脱下不久的样子,他眼睛受本能欲望的指使,瞄向林凤儿胸部。

  娇小的背心根本掩饰不住胸前的伟岸,两个肉球高高隆起,挤出深深的肉沟,更要命的是薄薄的布料紧束之下,凸现出肉球上的豆粒肉芽。

  黑衣青年心中警钟直鸣。很明显,这乳罩是刚刚从这“大波儿”身上脱下的,加上看似平整,实则明显带着被蹂躏痕迹的床铺,鬼都知道,屋里这对年轻男女定是刚刚在行苟合之事。

  众人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他们是鸡吃放光虫,心知肚明。值班经理心中暗道:“怪不得人家不给开门,态度那么恶劣。”人家正“办事”呢,你来瞎搅和,是谁都会不爽啊!

  文定乾心中同样有了动摇,“难道真看错了?”如果屋里这两人真在“办事”,文娉和东方小清不可能还待这里面。

  岳瀚看着那黑衣青年色狼的目光,心中骂道:“妈的,便宜你了。”这次事不得已,居然让林凤儿被吃了豆腐,真憋气!

  文定干到底是离棺材板最近的人,最先醒悟,他斥责那黑衣青年道:“小强,愣什么,快点找。”

  岳瀚一边讥讽道:“找吧,找吧,搞不好你们真能把本拉登找出来。”

  他话音未落,床底下传出一声清脆的笑声,随即消失。查床的那黑衣青年惊叫道:“床下有人。”他对床底喊道:“文师妹,是你吗,出来吧!”

  众人只见那床罩被挑起来,一个小脑袋慢慢探出,接着,又是一个相同的小脑袋。同样的双丫髻,同样的脸蛋,不是甜蜜是谁。

  岳瀚失声惊呼道:“甜甜、蜜蜜,你们怎么在床底下?”

  甜蜜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嘿嘿一笑,道:“对不起,哥哥,我们不是有意的,不好意思。”

  岳瀚道:“你们什么时候躲进去的?”

  “那个...那个不是太久。”两个小丫头,极不好意思的道。

  “到底多久?”岳瀚追问。

  “哥哥,不要怪我们,是姐姐说哥哥要和凤姐姐说个秘密,我们也想听一听嘛!”

  “你姐姐呢?”

  “她...她,我们不知道。”甜蜜嘴上否认,眼睛却瞄向床底。

  岳瀚拨开靠近床的那黑衣青年。自甜蜜出现,文定干五人仿佛成了无足轻重的配角,岳瀚把全部时间抢来,表演自己的惊讶、迷惑和尴尬。

  岳瀚对床底下喊道:“婉君,出来!”

  众人只见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从方才甜蜜爬出的地方现出身形,正是苏婉君。她粉面微红,笑容尴尬的看了岳瀚一眼,转而对甜蜜道:“你们怎么不听姐姐的话,我不是不让你们说吗?”

  甜蜜委屈的道:“我们没说啊!”

  众人心道:“你们没说,比说了还直接。”

  苏婉君不信的道:“那他怎么知道我们在下面?”

  “噢,原来想用甜蜜当挡箭牌,知道我不会怎么她们,真狡猾啊!”岳瀚感叹,又似乎想到什么,断然道:“婉君,这主意可不符合你的性格,她们是不是也在!”他不待苏婉君回答,走到两床中间,双手使劲拍着两边床,大叫道:“出来,都给我滚出来!”

  众人只见床单频繁掀起,一个接一个的女子钻了出来。邓莹、明芬、舒雅婷和朱茵全部现出身影。

  文定干五人和值班经理傻眼了,他们想不到事情会转变成这样。本来是他们来找人,怎么现在变成岳瀚找人,而且他还找出了这么多漂亮女生。

  “好呀,你们可真厉害!好吗,七个人,这两张床你们也躲的下!你们行,你们真行!”岳瀚呵呵冷笑。

  众女都或多或少带有一丝尴尬的羞意,岳瀚的话更是刺的她们抬不起头。值班经理和文定干五人,怪怪的眼神,同样令人无所适从。

  文定干这次真的怀疑了,他亲眼看到七个人从床底下爬出来,不能不怀疑。这两张床能藏七个人已是夸张,文娉和东方小清自不会在里面。其他三人搜查的地方也没有收获。这房间那幺小,真是没藏人的地方。他疑惑,明明看到东方小清进的这个房间,难道看错了,还是东方小清来了又走了?

  他一路跟来后,并没有离开过,只是中间接电话分散了注意力。他想起来,就生气,孩子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刚才的电话里,东方明礼告诉他,东方小秀又跑了,她离开荥蓠村,没了踪影。

  他们师兄弟三个的内家亲生子弟,到了第三代只有四人,二男二女。高威最乖,但是人不够聪明,承担不起家业;东方小清最聪明,而且文武全才,是最好的第三代掌门人,但和他及老二向来不咬弦,很多观点南辕北辙,他有点不放心。文娉和东方小秀是丫头,传不得家业,而且她俩到现在还像小孩,没长大。

  文娉第一次逃走时,他没怎么想追,他想让她趁此机会想想,等她回心转意。他没想到,她过了几个月,仍死性不改,而且又逃走了。他不能容忍这权威的挑战。这一次东方小清不但出奇的没和他顶牛,还主动帮忙,他很是宽慰,可实在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打的另外心思,他可真生气。十几年了,他又一次出山。可惜这次的目标是自己的孙子。

  东方小清怎么跑的呢,他真纳闷。这小子自小精明,老二都制不住他,这次看来是被他摆了一道。

  值班经理可就感到比较好笑了,一对小情人呆屋里偷情也就罢了,一伙年轻人居然躲到床底下,去偷听他们的好事,还是女生!“现在的年轻人啊!”她心中感叹。

  “行了,你们戏也看够了,屋子就这么大,你孙女也没地方躲,该走了吧。”岳瀚开始收网。

  值班经理对文定乾道:“老先生,我看是您搞错了,我们还是出去吧。”

  她的角度看来,事情已经很明显。文定干来找孙女,岳瀚如他所愿,让他们进屋搜查。岳瀚的房间只有这么大,床下、橱里都找过,明显没有。何况,岳瀚和林凤儿,还正做不方便外人在场的“事”。结果只能是文定干错了,他实在是该离开这里,免得她也跟着尴尬。

  众女见岳瀚没有继续追究她们,“听房”的罪行,开始有心思关注别样的事情。她们感受到岳瀚和文定干间冷战的意味。

  “阿瀚,他们是谁啊,来这儿干什么?”明芬装傻道。

  “这位老先生,认为我拐跑了他的孙女,这不,带人来搜呢!”岳瀚斜眼看着文定乾,调侃道。同样一个意思,他编造了一个比较过瘾,比较有听感的说法。

  众女当然知道事情因果,她们止住笑意,不动声色。

  明芬笑看岳瀚,道:“拐跑人家孙女?你别说,我还真信你敢去做,你说是不是,凤儿?”她后半句,却是对林凤儿说的,充满了调侃味道。

  躲进床底,开门之前,众人的一个中心就是藏好文娉和东方小清,挡走来访者。现在情势虽是已方主动,但文定干等人并没有走。危险没有百分之百消失,文娉和东方小清仍有暴露可能。他们的掩护还要继续,越是关键的时刻,越不能掉以轻心。一失足成千古恨,做事能万全一些,还是万全一点好。

  “死小芬,说什么呢!怎么帮外人说话。”林凤儿从另一面反击。

  “我帮外人说话?我帮外人说话了吗?”明芬故作诧异,道:“他本来就是那种人,我都是实话实说,我是老实人!”她最后又搬出了岳瀚的常用语。你不是常自称老实人,拿着这金字招牌,万能膏药,作理由,反驳别人,今儿,本姑娘也用一用。

  岳瀚心中大汗,明芬的嘴还是那么利,处处往见不得光的地方扎。不过,她出来插科打诨也好。

  众女之中,林凤儿先露面,和他演对手戏了,又有刚才乳罩暴露一幕,角色已经定位。甜蜜还小,顶多锦上添花,当配角或跑龙套的,甚至活道具。苏婉君性格和身份,决定外人面前,不会和他如此对话。舒雅婷只是这段时间开始熟悉,演戏开涮还有顾忌。邓莹性格内向,外人面前尤甚,这不是朝夕能改的。

  算来算去,也只有明芬最适合站出来,她本来性格有些鲁莽,做事不计后果,又因为和岳瀚、邓莹、林凤儿莫明关系,常和岳瀚顶牛,此刻出来惹事,乃正当其时。

  岳瀚看得出文定干仍不死心,事实虽然摆在面前,但是成功人士对事物总有某种执着,尤其是未想过的失败。他仍不甘心就这样走掉,因此岳瀚明显直指的责问被打断后,他没有主动接上。

  岳瀚心中万千念头,瞬间闪过,他冲明芬嚷道:“喂,事实上,我没有啊!”他一副极为冤枉的表情,两走摊开,摆弄四周,那表情动作,颇似电视上李保田饰演的刘罗锅,拿灌铅金条,骗和胖子的那出戏中,虚假的冤屈表情。

  他道:“你看看,这屋,就这么大,唯一能躲人的地方,就这两张床,还都让你们占了,我怎么藏人,我能藏人吗,我藏那儿去啊!”

  他又道:“还有,这个房间,他们都搜过了,根本就没有他孙女的影儿。不然,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居然躲在床底下。真是不学好!”

  明芬急问道:“你说什么?我们是他们搜出来的,我说你怎么能发现我们呢!”

  岳瀚拧着头道:“还老实人,不是外人来,我当然发现不了你们。”

  明芬道:“你还说呢,真没出息,居然让别人随便进屋搜查,害我们白躲了半天。”她原先的话题干不过岳瀚,立刻调转枪口,转移视线。

  岳瀚狂晕,何则她前面帮忙的话,全是为了最后一句。好嘛,你真行!

  “那还是我的错了!”岳瀚异样的声音由低到提高,带起强烈的情绪。

  明芬道:“那是当然,男子汉大丈夫,这么随随便便的,让人把家抄了,你还有理啊!”她苦口婆心的道:“我可是为你好,你别不知好人心。我们躲床底下,是我们不对。现在我说的是,你自己的错误。”

  她打击完岳瀚,扭头看看文定乾,没好气的道:“喂,老头。”

  众人狂晕。这次不只岳瀚,其他诸女,心中都在大喊:“你行,你真行!”

  文定干一阵错愕。他正思考、观察。岳瀚他们说了那么多话,至少一半的意思是说给他听的,他明白,他想观望观望,看看能否发现些东方小清留下的痕迹,或者能找到离去的踪迹。他觉得先前没有看错,只是这东方小清,不知何时悄悄溜了。

  明芬无理的话,仿佛打了他个闷棍,这么多年,他头一次听到这种称呼,生气之余,更多的是诧异。不过,武人修炼出的良好心性,让他情绪没起多大波动。他身边的弟子可忍不住。

  他们厉声斥问:“你刚才叫什么!”

  “我爱叫什么叫什么,这是我们的房间,你们管不着。不爱听,可以走啊!又没人让你们留下来。”明芬强力的话如蹦豆子,一个接一个弹了出来。

  她还有更多不好听的话没说呢,要不是看文娉面子,她岂能轻易如此。她对待敌人从不留情。中学时的那个和打赌爬杆的男生,她事后很是把他的“丰功伟绩”宣扬了一番。两人本来是暗中比试,她却把那男生窝囊的表现传遍学校,即使换来了一个大过处分,她也高兴莫名。她要让敌人一败涂地,好好出口气。她是优胜者,有权决定一切。

  岳瀚有些看花眼,明芬方才还和他斗嘴,转眼已经和文定干的人对上了。她角色转换的可真快!

  黑衣青年指着岳瀚,对明芬道:“他允许了。”

  明芬强势道:“他允许也不行,这房间,我们付了钱,就是私人地方。你们怎么能随便搜查。”

  这理由说对也对,说不对也不对,黑衣青年到真是无言以对。

  “姐姐,你刚才那样说话,可是不礼貌的。”甜蜜突然插话,而且好像还是帮文定干一边,她们道:“我看这个老爷爷,慈眉善目,不会是坏人。”

  明芬讶然道:“不会是坏人?坏人可不会把坏字刻在脸上。”她又道:“你们两个也知道什么是慈眉善目?”

  “当然知道,姐姐每天有教我们背成语的。慈眉善目,是形容人的容貌一副善良的样子。爷爷这个模样的,电视上演的都是好人。”

  “没想到,今天跑龙套的,都跑出彩头了。”岳瀚暗讶:“这两个小丫头,真是会帮手。”文定干的形象外貌的确很是不错,更重要的是他有股气质,那是正派人物常有的浩然之气,所谓心胸坦荡荡,自与心怀鬼胎之人不同。只是他心胸坦荡了,做的事情却未必正确合适。

  众人没有想到甜蜜会如此说话。人说童言无忌,目前却是最好写照。

  “那你们听过“道貌岸然”这个成语吗?”明芬恶毒的问甜蜜道。

  准确的说,是恶毒的问给文定干等人听。甜蜜拿慈眉善目形容文定乾,明芬偏偏反问她们道貌岸然,这不等于指着鼻子,说文定乾道貌岸然。

  文定干亦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人家在教育小孩子,他也不能怎样。

  甜蜜道:“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

  明芬狡猾的道:“它用来形容人,神态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

  甜蜜道:“那老爷爷道貌岸然,不错啊!”

  众女真的要苦忍笑意了。明芬居然利用天真的甜蜜,转而去骂文定干。这“道貌岸然”解释本没有错,只是现代汉语中,它的意思主要用来反讽,讥刺人表面正派,似正人君子,背地是龌龊小人,它早已经沦落成贬义词。

  “对,道貌岸然也不错。”明芬挑衅的看了文定干等人一眼。

  文定干突然发觉,自他进屋,从没有占过据主动,所有行动一直被岳瀚牵着鼻子走,他有一种上套的感觉,这纯粹的第六感使他警醒。

  他仿佛当明芬的冷嘲热讽不存在般,对岳瀚道:“小伙子,对不起啦,看来真的是我老花眼了。”他自嘲着向岳瀚道了谦,他既然拿的起也该放的下。至于明芬,不过是小姑娘耍性子,他都六七十的人了,能紧紧计较那个。

  如此明芬不好再恶语相向,毕竟来人都是文娉的家里人,她又不能真的口无择言。

  岳瀚看文定干要撤退,马上变得热情,他道:“您看,事情说开了就好,我确实没见过您孙女,刚才您上门找人,我是莫名其妙,结果脾气不太好,刚才说话有什么不中听之处,还请包涵。”

  老头再霸道,毕竟也是老人家,进屋搜查的理由又那么冠冕堂皇,岳瀚怎么也不能太过分,不留一点面子,出门在外圆滑一点好。何况,文定干并没怎么难为他们。

  岳瀚一副恭送的姿态,既然文定干要走了,那还是快点送走为妙。

  “小伙子,你这样说,我老人家可真是太惭愧了。这事儿都怪我没看清楚。”文定干虽然口里如此说,但他望向岳瀚的眼神却不一般。

  岳瀚明显感觉到,这个老家伙仍然认为东方小清来过他这里,他只是没有抓到而已。文定干的眼神中,有赞赏,那是对击败自己的强者产生的一丝必然的表现;有挑战,这次是你赢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这种机会;有了解,你不必承认,也不比否认,反正我知道,东方小清肯定来过你这儿,他怎么跑的我不清楚,但你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事你知我知。

  岳瀚无所谓,反正你抓不到我的痛脚,能把我怎么样。他面上仍一副毫无所知的模样,道:“那里,您也是心急找自己的孙女,爱女心切,人之常情,我是从外地来的,这儿人生地不熟,想帮您也帮不上手,倒是害您在我这儿耽误了不少时间。”

  两人虚套的交换了没营养的对话和暗语,岳瀚又把门锁上。送走文定干等人,众人再也止不住,狂笑半天。

  “你们可真有演戏天分啊!”东方小清感叹。他和文娉从床底爬了出来。他们虽然看不到,但一切都听的清清楚楚,岳瀚众人的插科打诨,拿东搞西明显勾住文定干等人的注意力。

  “来的是你们大师公吧?”岳瀚确定的问道。

  “是,听声音应该没错。”东方小清转而笑着对明芬道:“刚才应该是你喊我大师公‘老头的吧’,真厉害。”他翘起大拇指,道:“我们这辈的,见到他老人家都像老鼠见到猫,今儿可头一次见他老人家吃鳖,就冲这,让我在床底下躲一个星期,我也干。”

  明芬反而不好意思,她道:“娉儿,对不起啊,刚才我不是真想这样,我只是想把你爷爷的注意力移到我们身上,才故意那么说。”她毕竟对人家的长辈出言不逊,道歉还是必须的。

  文娉安明芬的心道:“芬姐,我知道,没事。”她又笑嘻嘻的道:“你不知道,小秀背地里一直叫我爷爷老头,今天你喊出来,也算是替小秀喊了出来。”

  众人心情舒畅的谈笑半天,发泄掉那股胜利的喜悦,方停下来。

  文娉问道:“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她话语未落。嘭嘭!不安分的门又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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