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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看着不断上升的粉丝数, 整个人有些懵。
“黎黎姐洗脸穿衣服，先去公司云姐他们等着呢。”赵雨拉开衣柜，一边给姜黎找衣服一边说道。
姜黎点点头, 连忙起身。
剧上映后的宣传计划早就定好了, 谁曾想刚上映的成绩会如此扑街。原本的计划全部暂停, 如今有红起来的势头, 必然得乘胜追击，后续宣传得跟上了。
姜黎到公司时, 李云办公室已经坐满了人，连正在云南拍摄综艺的梁哲都连夜赶了回来。
“热度过三千了！”张天志惊喜的喊道。
姜黎正要和梁哲打招呼，闻言只好对他点点头，转而到一旁的座位上坐下。
“从昨天开始, 九幽的热度不断攀升, 起源于电影博主@爱电影的阿强最新一期的推荐视频，如今该则视频播放过两百万, 引发了到目前为止十三位电影博主的连锁推荐……”宣传经纪琳姐分析道。
各种数据分析图表，大数据时代, 一切用数据说话。姜黎震惊又崇拜的看了琳姐等人一眼, 一个晚上又关注网络, 又要做数据分析，果然不是一般人。
琳姐摆了大量数据，最后说道：“我建议启动最开始定的宣传计划并追加宣传经费。”
“我同意。”商务经济张天志立刻点头道, 商务宣传不分家, 每次开会俩人步调都非常一致。
李云点点头，几位经纪人当即认真商量起来。
姜黎是坚持术业有专攻, 虽然震惊《九幽苍穹》这部剧突然的热度, 但对于什么后续宣传计划实在不感兴趣。刚好梁哲也不感兴趣, 也不知道李云签约艺人，这点是否考虑在内。
“录综艺有意思吗？”姜黎转头低声问道。
梁哲也压低声音：“还行，云姐给我们接的是近几年比较热的慢综，拍摄团队人不多，也没什么剧本。拍摄地点在云南省的一个小山村，风景特别好，我们最近正在种水稻……”
李云对手底下的艺人跟孩子一样，尤其jpt跟她最久，是她从老东家跳槽带过来的团。这档种田慢综前前后后筹划将近两年，才拉到了投资和拍摄团队。固定mc只有jpt五个人，没请专业的主持人。拍摄内容也以展示农村生活为主，还取得了当地政府的支持帮助，同样的等综艺播出后，也要为当地旅游打打广告。
梁哲他们到了小山村后，节目组包了老大一片地还有半个山头，盖了特色木屋。除此之外不在特供任何帮助，吃穿住行都要他们自己准备。
姜黎听梁哲说着拍摄日常，眼眸亮晶晶的：“听着挺有趣的，节目组真不管你们？”
很多综艺都有剧本，真一点没安排就跟姜黎之前拍摄《艺人的一天》似的，会很无聊的。别看节目播出后，规则有多么多么严格，镜头后面又是一面。
梁哲做了一个苦笑的表情：“不管，但可以像导演组寻求帮助，赊账，等地里的作物成熟了要还钱的。”
姜黎听着直想笑，注意到梁哲手指上贴着创可贴。梁哲注意到姜黎的视线：“老罗认识了当地一位大爷，大爷会做竹编，老罗想跟着学，我看着挺有趣……”
说着说着，梁哲脸一红，竹编看着简单，他还没学呢，就差点没把手指头削掉。老罗他们吓了一跳，严格禁止他动刀。
“黎黎……姜黎，梁哲！”
“哎云姐。”
俩人连忙应答，一同看向云姐。
李云无奈的瞪了两人一眼：“这是最新的宣传计划，你俩看一眼。”
访谈、直播、微博互动、弹幕互动……密密麻麻都是影视剧宣传常见的手段。原本已经准备好了，谁曾想《九幽》上映后毫无水花，新艺对这部剧已经投资了一千五百万，初始一千万后期制作时又追加五百万。《九幽苍穹》在鲸鱼TV上映，没签买断约而是按照成绩分成，具体如何分成姜黎没详细打听。最简单，剧的成绩越好，公司赚得越多。同样鲸鱼TV也不会为这部剧做太多的宣传，具体宣传计划还要看公司了。
姜黎扫了一眼，行程虽然满，但她最近没接到合心的剧本，时间很充裕。点点头：“我没问题。”
梁哲那边还要拍摄综艺：“综艺那边……”
“先暂停，锦文坤安接了一部剧的客串马上要进组，等完成近期工作后重新录制。”李云早就想好了，一部需要录制一年时间的慢综，总不可能白白浪费艺人一整年的时间，正好地里的庄家生长也需要时间，不耽误。
梁哲点点头：“我也没意见。”
“好，最近微博账号交给小琳，不要随意登录。”
宣传计划最核心得一点就是要炒cp，炒剧中男女主也就是姜黎和梁哲的cp。最好的炒cp方法是“欲语还休”讲究的是一种朦胧感，微博账号我先上线你紧接着上线、@很多人时你是第一个、第一个回复你的评论等等，要让观众自己扣糖吃，而不是掐着观众脖子问她甜不甜？甜不甜？
而且这些手段炒cp，过后等剧播完也容易解绑。愿意继续磕cp的可以继续磕，两家唯粉也不会闹起来，毕竟是一家公司的艺人，解绑时闹得太尴尬以后怎么见面？
为此李云还特意找姜黎和梁哲谈了话，尤其对姜黎，李云说了好几对娱乐圈目前有名的“真爱”，背地里各玩各的，见面恨不得啐死对方。讲八卦的主要目的是想告诉姜黎，谈恋爱不如搞事业，炒cp是为了剧，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动真感情！
一想到自己手底下的艺人，万一炒cp过程中动了真感情，李云就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倒不是不同意艺人谈恋爱，但不要搞“办公室恋爱”，分手以后怎么见面！
姜黎听了一肚子八卦，听得双眼亮晶晶的，最后才反应过来云姐的真实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
姜黎没忍住，大笑起来。
“你不要笑，既然听明白了就注意起来，你才26岁，正直事业上升期，千万……”
“好啦云姐我知道了，我发誓对梁哲绝对没有超出朋友的感情。”姜黎笑够之后，说道，他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啦。
这下子，闹得李云有些脸红。
……
新剧宣传期是真的很忙，但效果也十分明显。
《九幽》上映两个礼拜，播到第20集，【栩栩九幽殿之主身份暴露，幽禁萧禇】，鲸鱼TV热度攀升至八千，一打开微博，抖音快手等短视频网站，到处都是二人那场吻戏。这些热度有李云推波助澜的功劳，但更多都是自来水，自发安利。
《九幽苍穹》的剧粉们自称九幽女孩，对于栩栩，一会儿叫女鹅一会儿喊魔尊老婆，对萧禇直接喊女婿。
【禇栩cp太甜了，我宣布禇栩就是今年最甜cp！】
一楼：九幽女孩，禇栩是真的！
二楼：最新一集，那个带血的吻，真是太欲了！多少年没磕过这么欲的cp了，欲而不油，俩人太配了！
三楼：狗币鲸鱼，有钱都不会赚，为什么不开超点！为什么！！！！！！
四楼：又疯一个，抬走吧。
五楼：女鹅的打戏好帅啊，幽兰鞭一出，阿伟死了——老婆抽我！抽我！
六楼：天还没黑呢，把裤子穿上。
……
一百七十八楼：好了大家不好涩涩了，等更期间大家讨论讨论剧情吧。
一百七十九楼：我先说，师父口中的妖魔现世，到底说的是不是栩栩？
一百八十楼：不要啊，女鹅不能死，我的cp不能be！
一百八十一楼：只是猜测，猜测。原创剧本没有原著小说，谁也不知道后续情节发展。
一百八十二楼：楼上说的有道理哦，但女鹅也太惨了吧，被抛弃被配冥婚被当成转生容器好不容易有了势力不在受欺负，还要应预言的话，那也太惨了。
一百八十三楼：我要给编剧寄刀片！！！
……
二百八十楼：我有不同想法哎，预言中的灭世魔修应当是女鹅，但我觉得不会be，最新一集天长老说了一句：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我猜，萧禇应该就是那个“其一”。正好填上血衣道人和师父为什么要争抢小萧禇的坑。
二百八十雨楼：啊啊啊啊快开超点，我有钱！我要看剧！
……
【谈谈今年暑假档，谁赢了】
主楼：今天暑假档真是热闹，先是S级新倚天，因为赵敏周芷若选角不合适，男主演技赶客，扑了。然后是两位收视女王之间的战争，《倾城时光》vs《最美的你》，前者高开低走，惨遭加戏咖，要不然这部剧一定是三年来最好的现偶。《最美的你》表现平常，目前云合数据播放量过亿，但以目前的讨论度来说，成绩似乎并不理想。
小花之间的战争，蒋心蕾新剧《星河璀璨》上映一个月，均集播放量未过千万 。三部现代剧表现平平，主战场依旧在古偶之间，果然得古偶者得天下。三部古偶剧，候涵婧《灵舞》，郑潇苒《紫汐传》都是大IP加S+大制作，S+好像有毒，今年暑假上映的三部s+都扑了。
反倒是投资最少的《九幽苍穹》异军突起，先放数据。截止目前为止，上映两个星期，前二十集综合热度八千，最近三天连续霸榜微博话题第一名 ，豆瓣评分8.9，打分人数超过十万。鲸鱼TV最新出的本月会员拉新率中，《九幽》独占百分之七十。
总结：黑马掀翻S+大制作，小花格局将要改写。
一楼：又是这破剧的水军，烦不烦呢。
二楼：说我水军，你给打钱？
三楼：我们就是自来水，九幽女孩不认输！
四楼：从《她与她》就关注姜黎，《九幽》刚上映时成绩并不好，终于火了，真好。
五楼：jpt五年老粉，看着他们一路走过来，今年队长上了新剧，小糊团也总于有团综了，好感动
……
火了，有人喜欢就有人不喜欢。暑假档上了这么多新剧，网上关于《九幽苍穹》负面的评论开始大肆涌现。而且资源有限，姜黎梁哲起来，必然会挤占同期小花小生资源。最简单黑人的方法就是黑演技，从剧中截静态图片，尤其有嘟嘴瞪眼面无表情等画面，大肆嘲讽演技。几轮黑热搜下来，演技不好的标签也就狠狠贴上了。
可惜不管是梁哲还是姜黎，这样的画面还真不好截。
姜黎演戏野路子出身，走到现在演技是一天天在演技训练室中磨出来的。早期不懂技巧，演戏全靠情感带入。这种表演方法最大的优点就是，眼里有戏。栩栩这个角色，不管是她故意伪装时还是展露身份后，都不会出现嘟嘴瞪眼的表情，不符合人设。面无表情时倒是有，但脸上不做表情，双眼却不缺感情。
至于梁哲，传统帅哥的长相加上天生好皮肤，古装扮相一出，立刻晋升新晋古装美男榜前十位。演技虽然还有些稚嫩但足够认真，能让观众感觉出演员对角色的虔诚，尤其是剧中二人的感情戏，用cp粉们话来说欲而不油，年度最甜。硬黑演技只会有反效果。
各方其下场的结果就是，周一晚八点第21集播出时，综合热度攀升至八千五。热度破万只是时间问题，鲸鱼TV反应迅速，将《九幽》放到了首页，广告大的保证观众一点进APP就能看到《九幽》海报。
《九幽苍穹》火了，以年度黑马之势，席卷整个网络，似乎人人都在讨论该剧。
……
“黎黎姐，晚上九点鲸鱼TV连线直播采访。”
姜黎躺在化妆间的椅子上，闭眼休息，赵雨一边给她敷面膜一边说行程。剧火了，通告行程暴增，姜黎现在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长时间带妆导致姜黎现在化妆前得敷面膜，否则底妆会卡粉。
意识沉浸在休息室中抓紧休息，听到赵雨的话，点点头。感觉面膜掀开，姜黎睁开眼睛等待化妆师给她上妆。
赵雨抱着手机：“梁老师那边今天准备的是白色西装，JJ春夏新款。”
化妆师看了一眼，回身在衣架上取出一条白色抹胸露腰长裙。为了剧的宣传炒cp，暗搓搓的情侣装是要造型师精心准备的。
“是不是太素了？”赵雨问道。
化妆师在衣服和姜黎之间看了两眼，突然建议道：“你一直都是黑色发色，有没有想要换一换发色？”
姜黎自从做演员以来，一直保持黑色长发造型，最多做个卷发。换发色？姜黎是没有意见的，只是……
姜黎看向赵雨，她身上还有一支洗发水代言，不知道可不可以动头发。
“代言期间不能剪短发，发色上合约上没要求。”赵雨摇摇头，艺人换个发色还挺麻烦的，要考虑代言和形象。
“不染，可以做一次性的。”化妆师不放弃，他给姜黎做了两年造型了，一直想动头发。
“做吧，什么色？”姜黎闻言点点头，期待的问道。
“这个颜色怎么样？”化妆师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色板，问道。
非常大胆的暗红色，姜黎从未尝试过的发色，可以说是非常大胆了。搞不好容易成精神小妹。
化妆师期待的看着姜黎，他也有追剧，在看到魔尊栩栩施法时，他便闪过好多关于为姜黎做造型的想法。今天这个妆容，可以称之为“妖女妆”。
听着化妆师讲诉造型灵感，姜黎越听越动心。年轻人就要大胆尝试！
暗红色及腰长卷发，妆容精致，眼妆方面抛弃了当下最流行的大地色，用的是颜色大胆的黑红紫为主色调，最后化妆师还粘了几颗细小的水钻粘在姜黎浓密的睫毛上。精致，妖冶
“！”
化妆师双眼闪着光，激动的说道。
赵雨双手捧心：“黎黎姐，太漂亮了！”
姜黎好奇的眨眨眼，看向镜子中自己的新形象。和以前大不同，确实挺漂亮的，但有这么夸张吗？
星辰工作室的化妆师，都是专门为艺人化妆做造型的。合作过的艺人中不乏一线女星。对着镜子歪歪头，是该多尝试尝试。
做好造型后，姜黎被拉着拍了大量的照片。
“暂时不能发，要等采访过后才可以。”赵雨自己也拍，还不忘嘱咐道。
大家都是专业的，不会做提前暴露艺人造型的事情的。
晚上八点整，姜黎提前一个小时到达鲸鱼TV大楼。看着高耸的写字楼，姜黎满眼新奇，《她与她》上映时，她也参加过鲸鱼TV的连线采访，可惜没能来总部只是在酒店进行的采访，如今终于如愿了。
“姜姜！”
“姜黎！”
“栩栩！”
一下车姜黎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一群举着她照片的……粉丝？正被保安拦着。见姜黎转头，粉丝们更加激动，叫喊声越发激烈。
“是真粉丝，还是提前准备的采访环节？”姜黎低声问道。
从来没接触过粉丝的姜黎，有些懵逼，不敢相信自己也有粉丝蹲行程，怀疑是鲸鱼TV搞得采访环节。
赵雨拿出手机，劈哩叭啦一通：“六点钟鲸鱼TV微博账号提前预告了今天的直播采访，应该是得到消息的粉丝们自发过来的。”
“那现在要怎么办？”姜黎有些懵。
“我联系工作人员驱散粉丝……”赵雨忙道。
“这也太不尽人意了，人家好不容易过来还等了这么久……”姜黎皱眉，这也太过分了。
“要不过去打声招呼，看着人不多，小心一点不会影响采访的。”赵雨也觉得这样不好，遂建议道。
姜黎点头，心里有些激动，她的粉丝哎～
“姜姜！”
“姜黎！”
“栩栩妈妈爱你——”
见姜黎走过来，粉丝们越发激动，有个年纪不大的姑娘，声嘶力竭的喊道。
姜黎噗嗤一声笑出声，总见到粉丝把艺人当儿子女鹅，第一次亲耳听到，忍不住想笑。
这一笑，快门声响的越发频繁，现在粉丝追星，专业十足。好多艺人的出圈神图，都出自粉丝之手。
尤其姜黎今天的新造型，过来的粉丝们一个个激动不已，啊啊啊啊啊女鹅真人好漂亮啊——
“你们是来看我的？”姜黎走过来好奇的问道。
“啊啊啊是！”
“女鹅声音好好听，剧里是原声哎～”
……
“谢谢大家的喜欢，现在太晚了，一会有直播采访，我们在网上见好吗？”姜黎有些惊喜，更多的是无措，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么多素未谋面陌生人的喜欢？
“好——”
以为大家不会答应，不成想竟然集体说好。
姜黎一呆，摄像机快门生咔咔又是一顿响，女鹅好可爱～
“姜姜可以给我签个名吗？”
“姜姜我想要合影？”
“姜姜——”
“姜姜——”
人不多，姜黎按下要阻拦的赵雨，为现场粉丝一一签名、合照。
“姜姜我超喜欢你我补了你所有的剧我我我……我马上要中考了，可以祝我中考顺利吗？”
姜黎这才注意到，还有未成年小姑娘。
小姑娘正是铁铁，她连夜补完姜黎所有的作品后，彻底成了姜黎粉丝。超话粉丝群加了一圈，今天竟然蹲到在北京有活动，看到粉丝群里有人讨论想去鲸鱼TV大楼外面蹲守，没准儿能看到姜黎梁哲，铁铁想也不想立刻报名。
“可以，你叫什么？”
“钟文雅，小名铁铁。”
姜黎接过日记本和马克笔问道。
闻言姜黎认真的在日记本上写到：愿铁铁小姑娘中考顺顺利利，考上心仪高中——姜黎祝上。
“谢谢姜姜姐姐～”铁铁抱着日记本，激动脸颊红红。
姜黎快速的给粉丝签名，正签着，原本安静的粉丝们突然喧闹起来。正在低头签名的姜黎，一个不小心险些被带倒。
“小心。”
原来是梁哲走过来，连忙扶了姜黎一把，很平常的动作，甚至只虚扶了胳膊，姜黎就自己站住了。可这个动作依旧惹得粉丝激动只叫。
“啊啊啊啊啊啊——”
“栩栩萧禇——”
“禇栩cp！”
姜黎梁哲对视一眼，快速给粉丝签完名，由工作人员隔开快速上车。
“挥手跟粉丝们告别后，不在顾忌粉丝们的挽留，快速上车，车子直接开进地下停车场，由那里上楼。
“粉丝里面有小姑娘，小雨你帮忙叫几辆车送粉丝回家，车费我报销。”上车后姜黎看着赵雨说道。
“黎黎姐你放心。”赵雨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