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吻过我的唇
第1086章:只有这么一个
盛兜兜的话一再被木小果打断,她看看木小果还略有些苍白的脸,张了张口后颓败的不再说什么了。
木小果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她笑着同盛玮曜打了招呼,说想上楼洗把脸,然后从容自若的走了。
盛兜兜和盛玮曜面面相觑。两人的目光追着木小果的身影而去,直到消失在楼梯拐弯处。
盛玮曜指尖的烟又续了一根,他还是没有和木小果说话,经了这一个月的消磨和刻意的冷落,他发现他和木小果已经没了当初默契的感觉,再也找不到半点心灵上的共鸣了。
“哥,昨天晚上我没有骗你。”盛兜兜突然开口,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茶几上的水杯,声音里尽是心疼和吃力:“小果她,她确实不对劲。当时我拉着她,她很害怕我,已经不认识我了。”
现在想想总觉得很好笑,像是她自说自话。看看回来的木小果,明明相当的正常。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的闹剧,她会以为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可是梦醒后,她看到的还是木小果苍白的脸,即便那双漂亮的眼眸里已经没了昨晚上的害怕和瑟缩,可她永远不会忘记那时的画面。那样的木小果,像是来自另一个国度。
“不管你信不信,我对你都很失望。”盛兜兜扭头看向盛玮曜,沉默一会儿,讽刺道:“你大可以带不同的女人来,你想怎么样我拿你没有办法,你是我哥,这是你自己的感情问题,我没有立场去指责什么。”
盛兜兜缓缓起身,找了一夜的人,她也是疲倦不堪。
“哥,木小果只有这么一个,如果你弄丢了,以后都不会再有了。”盛兜兜痛心哥哥的三心二意。她现在才明白,怪不得木小果总是一副不安的样子。每每提起哥哥,没什么未来,说的也都是当下的事情。
盛兜兜回想起昨天晚上吃饭是她在木小果耳边的话,还说哥哥一定规划着他们两个人的未来,以后结婚生子等等事情。
现在看来,都是笑话。说不定当时木小果的内心正在嘲笑她的天真。
是啊!好像只有她自己一个人沉浸在这种类似幸福的氛围中,她以为合适的两个人就一定会在一起。
所以她说她太天真了。
盛兜兜走了,背影疲倦。
客厅里的盛玮曜一直在抽烟,一根接着一根,没有任何想要停顿的意思。
楼上的木小果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全身都是热热的水,温暖包围着她,昨天晚上所有的惊慌失措都已经落下帷幕,尘埃落定后,她没傻,还是顽强的活了下来。
膝盖被水腐蚀的很疼,钻心的疼。
木小果紧皱着眉头不想动,她很累,从身体到灵魂,累的像是间连打了好多天工,类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不知道楼下的两兄妹走了没有,她现在不是太想见他们。
被水包围着,木小果昏昏欲睡。
快要睡着时,听到有人敲门,敲浴室的门。
“木小果。”盛玮曜的声音,略有些嘶哑,像是被什么打磨过一样,不平整。
木小果猛然睁开眼睛,心里一晃,来了吗?不管她怎么逃避,还是来了。
坐起身来,低头看着水中自己的身子。做情人,她和他,在床上也没有度过几天,很短暂。
从他暴虐的那天开始,她对性,爱,恐怖至极。
后来为数不多的几次,她都在惊恐和害怕中度过,若说有没有尝到半分的舒爽,她不知道。当时整个脑袋已经混沌,他压着她,汗流浃背,而她,早已沉入无边的大海。飘飘荡荡,无处可去。
除了恐慌,只怕剩下的,还是恐慌。
“嗯,等一下,我马上出来。”木小果的声音还算平静。她随便捞起水冲了冲身体,膝盖弯曲又绷直,伤口被水化开,又流血了。
钻的心疼,是真的疼。
木小果擦干身体,换上厚厚的睡衣,头发还湿着,她用大毛巾包住,狠狠的擦了几下,然后找了个绳子绑住。她想,她现在应该是理智的,不管盛玮曜和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可以像个大人一样平静的配合。
对,她已经找大了,不再是小时候任人欺负的样子了。也不再是那个有可能随时随地就会变成傻子的小姑娘了。
打开门,浴室里的水气氤氲着扑向外面,依有门边上的盛玮曜呼入了清静的香味。木小果身上独属的中味道和沐浴露的味道重合在一起,很诱人。
木小果看到盛玮曜,下意识的怔了怔。然后扬起唇笑,很勉强。
“等我一下,很快的。”她需要再整理整理有些纷乱的心情。低着头从盛玮曜的面前走过。木小果的膝盖很疼,昨天晚上明明感觉不到,可现在疼的让她发慌,像是从内心深处揪处了痛穴一样,疼到就要肝肠寸断了。
盛玮曜指尖的烟燃到尽头,猩红的烟头像是某种难言的痛楚,烫在他的指尖,疼痛瞬间威开。
盛玮曜呼吸一急,鼻腔里清香的味道久久不散,下腹蹿起熟悉的悸动。他对木小果的渴望,总是来的急切又毫无征兆。
木小果坐到了床前,还是垂着脑袋。漂亮的脖颈弯出一道弧度,光洁的肌肤上还有点点没有擦干的水珠。
她的头发湿湿的绑在脑后,顺着尾端间连不断的滴着水。
木小果绑的松,盛玮曜的角度看过去,木小果是侧着的,漂亮的轮廓有一半是阴在暗处看不见的。能看到的,是她纤长的睫毛和秀气的鼻梁,娇小的唇,微微透着苍白。
别人洗澡出来脸上都会带着淡淡的红晕,可是木小果没有,她白的快要透明。
盛玮曜走过去拉开窗帘,太阳光一下子跳了进来,洒在木小果的身上,瞬间犹如圣光,笼罩住她。
木小果的半边身子被光照的越的单薄,透明的单薄。
她穿着白色的睡衣,厚厚的,干净没有一丝尘埃,白的亮眼,白的,让人不安。
盛玮曜扔了烟蒂,一步一步靠近木小果。
木小果有些瑟缩,越发不安。她强自镇定,不让自己乱动。
感觉到身边的床往下陷,木小果的身子也被迫动了动。
“木小果,你想问什么,问吧。”两人靠的很近,近到能闻到彼此身上的味道。
蹿入木小果鼻尖的是无尽的烟味,她不觉得盛玮曜是个烟瘾很重的人,他的身上也鲜少像现在一样出现这么浓烈的烟味来,都要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