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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第一锦鲤》第308话 激怒与依言

作者:叶辞雪 字数:3661 书籍:重生之第一锦鲤

  第308话激怒与不像

  面对这样的指摘,揽金没有拦着,而是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以手撑着把下巴玩味似的看着这一幕。

  介绍口儿他帮着开了,接下来的事情,只能靠天歌自己了。

  “觉得好笑,便笑了,并没有旁的意思。”

  说完这句话,天歌也站起身来,随着她开始踱步,手中折扇也在掌心击打。

  “我知道各位对我这样一个凭空出现的外人并不信服,怀疑也好,质疑也罢,甚至不满与抵触都不存在任何问题。这些我理解,自然也会接受,所以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也用不着再虚与委蛇,免得彼此都觉疲累。”

  众人显然没有想到天歌会说这样的话,面上一刹的诧异闪过,但很快便消失不见。

  不过天歌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放弃关注众人的态度,是以尽管这刹那很是短暂,还是被她看在眼里。

  这明显带着傲气的话,显然彻底激怒了本就有些暴躁的西楚。

  一听这话,他便上前几步洪声开口:

  “算是你小子有自知之明!早在你刚一进来的时候老子就看你不顺眼了!”

  “原来阁下对我的不顺眼来的如此之晚?那可真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以为嫡出舵主早在听到消息的时候,就已经恨不能让我长长记性了呢!”

  越发嬉笑甚至带着挑衅的声音传来,惹得西楚心里火气更盛。

  “今儿个爷就让你这黄口小儿见识见识,什么叫做夹着尾巴做人!这般口出狂言自以为是,别以为阁主为你撑腰老子就怕你了!揽金阁可从来不是凭一张嘴就能站住脚的地方!”

  说着,西楚毅然抽出腰间佩刀,宽大的牙刀刃面森寒,在殿顶琉璃光的映衬下,发出冷冷幽光。

  天歌撇了撇嘴巴:“西楚阁主想要教训我不是不可以,但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自然也就没有白挨的打。既然咱们要动手,不下个赌注怎么行?说起来遗憾的是阁主将豪赌之宴暂时取消了,不然在下倒是还可以借着今日咱们这一场,再好好赢上一局呢!”

  听到天歌提起豪赌之宴,旁边的黄金笑了笑,好心提醒道:

  “林公子许是忘记了,上一次的豪赌之宴,胜出的可不是您,而是您的那位朋友,姬家的小少爷呢!”

  “话是这么说,但我以为金总管掌管杭州分舵,又在揽金阁中,会知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呢!原来也是只会人云亦云啊~”

  知道黄金对自己没有什么好感,是以天歌说话的时候也并没有给他留半分颜面,阴阳怪气的话她不喜欢说,但不代表不会学着说。

  倒是已经退到揽金身边静静侍候的未央蹙了蹙眉头,带着几分忧心看向揽金:

  “公子,今日这林公子怎么有些不大对劲儿?”

  且不说平时根本不是这般刺儿头的样子,就算是,今日这样该拉拢各个舵主的场合,不也该收敛锋芒好生好气儿么?

  这才开口说了几句话?六位舵主有两位即都被他得罪了,再说下去还不得气得所有人都恨不能拿刀砍他?

  然而揽金却显然没有未央这样的担心,只摸着下巴看向场中,出言安慰未央:

  “莫要担心她,若是心里没数儿,她不会这般做。且看看再说。”

  以为揽金有所误会,未央连忙出声解释:“未央只是担心林公子这样会坏了阁主的好事。”

  之前一路同行前往姑苏,算是有过共处的时候,但未央对天歌只能说没有对寻常人那般漠然,真要说关心,只是害怕她这样的说话方式触怒几人,让揽金的计划泡汤罢了。

  虽然未央并不理解揽金为什么突然之间要将揽金阁转手于人,更不理解为什么会选择天歌这个甚至相识不足半年的人来继任。

  但对于她来说,她只关心揽金想做什么,然后再不遗余力的帮助揽金完成他的想法与计划。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不想关心,也没有必要去关心。

  只认这么一个人,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这边在小声窃语关注着天歌,那头另外一人也带着几分意外看向天歌。

  只是这意外不是来自她的态度——这样的激将法,的确是率先解决西楚这个只以强者为尊的人最好的办法,如果眼前的少年人当真能赢过西楚,那么至少说明他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样简单。

  他诧异的,是方才天歌所说的豪赌之局。

  揽金阁的豪赌之局到底如何,没有人能比曾经亲自主持过豪赌之局的北陵更加清楚。

  尽管这些年他一直人在北七府的地盘上,但揽金阁每月两次的豪赌之宴复盘及结果都会有人送到他的桌上。

  但是从当初他所亲见的姬老爷子赢得赌局的那一次起,往后的好赌之宴便再也没有数额超过五十万两的真正意义上的豪赌之局。

  直到上一次那场最终胜额九十八万两的赌局送到他面前。

  赌徒的心思其实是很微妙的。

  当数额很小的时候,他们会尚存一定的理智,输赢尽管影响心情,但却不会真正的痴迷。

  而在连翻赢局或连翻输局之后,他们便会陷入一种自己运道无双或是不会一败到底的执迷当中,逐渐陷入癫狂之中,直到不断的赢局,或是最终输得屁股都剩不下。

  在这个过程中,有人会及时收手止损,或是害怕下一局翻转亏空,这样人拥有难得的理智,算是赌徒中颇有自控力的一种。

  但还有一种人,他们真正的掌握了赌客的精髓,尽管入局下注,但却始终如看客一般处在赌局之外,赌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游戏,他们看破规则,甚至玩转规则,而非被规则所戏弄与掌控。

  若是有人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些以往在豪赌之夜胜出的人,过不多久便会再次进入揽金阁二楼的赌局,要么在零散的赌局中将以往赢去的银钱还给揽金阁,要么会在下一次的豪赌之局中受到教训。

  可是上一次姬修齐在完胜之后,却再也没有传出重进赌场的消息。

  知道他是姬老爷子的孙子之后,北陵总以为是姬老爷子教导有方,可是如今看来,事情显然不是这么简单。

  如果眼前的少年人所言不虚,那么除却他足够清醒之外,驭人的手段倒也不能小觑。

  若是他没有记错,眼前这少年与姬家小少爷相识也不足半载。

  那姬家小子是什么性子,他掌管北七府自然再清楚不过,能将姬家未来的家主收揽在身边,日后对揽金阁定会大有裨益。

  这样想来,北陵倒是难得对天歌生出几分期待。

  “既然你敢狂言至此,那就让老子瞧瞧你到底有什么能耐!今儿个老子把话给你撂在这里!赢了老子,阁主说什么就是什么,由着你做那劳什子的阁主!若是输给老子,那可不要怪老子的牙刀不长眼睛!到时候缺了胳膊腿儿的,可别对着老子哭丧!”

  早就明白西楚性子的天歌在听到这句话后,心中算是放下一块石头。

  本以为还得再激一激,如今看来倒是没有那么难。

  “既如此,那就有劳西楚舵主多多指教了。”

  抱拳说完这句话,天歌伸手示意西楚前往不远处的擂台:“请——”

  地宫大殿以八卦为向,分向八方乃是不同之场。

  因为揽金向来不出揽金阁,所以擂台用作阁中杀手集训过后比武之处,以便揽金坐观核查,此刻用来作为两人交手的地方,倒是正合适。

  站在擂台当中,一眼望去,站在西楚面前的天歌宛如站在老虎面前的猫儿,在形体之上,先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感觉。

  但对于西楚而言,不管眼前之人显得多么娇小,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牙刀横过,带出一道凌厉刀风:

  “出招吧!”

  “好!”

  天歌笑着应声,随手一挥,却是将手中先前忘记放下的折扇朝着场外褚流所在的地方甩去。

  那头西楚不知这些,以为她欲出先手,牙刀横凛而来,罡烈之气带出风啸。

  西楚的刀法如其名,与西楚霸王项羽一般,带着霸道之气,那是比起潘炳涵的宽刀更为强硬的气息。

  如果说潘炳涵的大金刀法取得是自身的蛮力再加上玄铁宽刀的锋利优势,那么西楚的刀法便更多带着中原武学纯正的内功气劲,因此运出的刀法看上去简单直白,却带着溢散而出的气劲,比起直接的力量对抗而言,更有压迫感和爆发力。

  最主要的一点,这样使出来的刀法,乍一看是近战攻击,但实则加上气劲,却不输长鞭等半远程的武器,使得随手根本无法轻易近身。

  先头那一刀来的极快,天歌纵然以价凌云步及时后撤,却依旧被那气劲触及,衣摆被削去一片碎布。

  也正是这一刀,让她清楚的意识到,应对西楚的刀法,不能与之硬抗。

  欲求胜,唯有取巧。

  这样的念头一起,天歌手中天罗丝便径直祭出,只是这一次却不躲不避,直接冲着西楚直奔而去。

  观战的未央当即拧了眉头,她旁边站着的有半师之缘的东鸢亦是如此。

  只是相较于未央沉默的蹙眉揪心,东鸢却没有那么惜字如金。

  “方才那一刀,这小子还看不出西楚刀法的威力么?这般硬碰硬,是觉得他那小胳膊小腿儿的,能比西楚更生猛?”

  然而这话刚说完,东鸢的神色随之一变,眼角弯出几道皱纹——不过这几条细纹,并不影响她的风韵。

  “原来是虚晃一枪,看来这小子看出了西楚的刀法对精力和体力的要求,故意骗西楚动手,想要耗费他的精力。说起来这样他这步法竟是前所未见,快倒是快,就是拿自己的命在逗弄老虎,也真是胆大。”

  正如东鸢所说,要想赢得西楚,对于天歌这样的小身板来说,正面对上的确毫无胜算,只有先对西楚进行消耗,才有可能趁机夺去胜算。

  是以如今天歌以天罗丝为器,循着西楚挥刀的空挡变换着位置向他逼近,却又在西楚提到格挡或是近攻之际,借力转换方向,使得西楚凝力的牙刀突然落空。

  主意的确是好主意,大胆中带着精准的判断分析,使得她一连骗过好几招。

  但作为揽金阁西十府的舵主,如果西楚当真是只有蛮力的莽汉,那也不会一连数年得到揽金的青睐。

  因此几乎是在接连五刀落空之后,他便意识到而来天歌的目的,刀法也从原先的进攻之势转化为防守之态。

  “防守需要的体力远小于进攻,况且老五的防守向来稳固,凭借着小子一根丝线,想来是无处下手。”

  说话的人是干瘦的老者,南十府舵主南横。

  尽管阁主有六人,但众人对黄金的称呼却还是一声金总管,剩下五人以寒山为大,依次为老二北陵,老三南横,老四东鸢,老五西楚。

  若是在平时,南横这样的推断定然不会有错,但站在他旁边的寒山在看清天歌手中的银丝之后,却难得敛眉眯眼:

  “许是没有你说的那么简单。”

  南横转头看向寒山,瞧见他这般神态,心中微愕。

  寒山向来是平淡如水喜怒不形于色之人,一旦敛眉眯眼,便说明眼前的景象出乎他的意料。

  “可是有什么不对?”

  随着南横这句话问出,一道细微的清脆声响传来。

  若非四周空旷沉寂,而众人都有功夫在身耳聪目明,只怕这一声就要被忽略过去。

  “果然。”

  看着天歌手中丝线不断不裂,寒山轻叹一声。

  “这小子所用丝线……”南横此刻也似是想到什么,“莫不是……”

  “看来的确是天罗丝了。”

  做出这个判断之后,寒山不由轻笑,“我们竟是没有查出这小子与揽金阁的渊源。”

  “可这小子的年纪,瞧着也不像千丝那丫头的儿子啊!”

  蒋云山在上都建塔的三年,千丝和摸儿两人一直留在揽金身边,如今的六位舵主,基本都在千丝手底下讨教过天罗丝的厉害,只是时隔多年,乍一看不曾想起,如今听到那碎金裂玉的一声,这才勾起了他们以往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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