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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神卡牌》第141章 富婆联盟欢迎小伙子联系

作者:单机侠 字数:1893 书籍:衰神卡牌

  成功把降谷零惹炸毛后, 绮月也没捞着好,被敲得脑瓜子嗡嗡的。

  虽说达到了转移话题的目的,然而大家回到学校分开时, 绮月看到金发青年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知道他什么都清楚, 顿时干咳着看天看地。

  但既然对方不说破, 她自然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啦!

  夜晚。

  绮月沉下心来, 整理记忆,摸出一张纸, 开始按时间分列,唰唰写下自己这两世知道的所有事,以及当下的形势。

  包括前世朗姆的处决;今世琴酒贝尔摩德提到的、组织又要重启的【实验】;她对苏格兰威士忌审问她的猜想, 以及那个新型毒/品的出现。

  包括,降谷零对她的感情。

  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 一张纸不够, 再来一张,再一张……最后写了厚厚一摞, 绮月才勉强把跟其他人有关的情报梳理了一遍, 这还没写自己父母的事。

  放下笔,揉动着酸软的手指,绮月重看了遍这些东西, 翻出打火机将这些永远不能现世的纸张烧成灰烬。

  然后开始思索她加入公安的利弊。

  组织的想法不重要,她不会为了组织卖命。

  她所考虑的点一直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身上。

  绮月也不是没有想过,和降谷零为代表的公安势力合作, 但这个选择对她来说变数太大, 相当于把自己的主动权交了出去。

  而随着波本和苏格兰在组织的地位逐渐上升, 她所掌握的东西, 能对公安起到的作用也会越来越小,难说最后公安会不会在挖出她身上的全部秘密后,将她一起清算。

  她相信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的为人,却不相信公安的作派。

  公安也不会相信她。

  去求助、依靠降谷零?

  哪怕是四年后,波本也不过才将将入了朗姆的眼,等到他能杀朗姆,怕不是得等个七年八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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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什么玩笑?

  她要是想躲避一切,那还报什么仇?

  又或者在重生见到朗姆的那一刻,就控制不住暴起杀了他,那她倒是报了仇了,自己这条命也就没了。

  她费尽心思接下潜伏任务,前期做这么多铺垫,就是想既能报仇又能活下来。

  所以势必会跟降谷零有冲突。

  她现在所预想的未来最好的结果就是:桥归桥路归路,她和这些警察互相保持有限的信任,然后谁也别妨碍谁。

  至于信任从何而来。

  在音乐教室,绮月想到可以利用【Dita并没有揭穿波本和降谷零是卧底】这件事,来获取他们未来的信任。

  但前提是,“绵星绮月”得知道【波本和苏格兰是卧底在黑衣组织里的公安】。

  否则,如果“绵星绮月”单纯只知道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是警察——那警校那么多警察呢,怎么她就偏偏挑出这两个来呢?

  或者单纯猜到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去卧底了——她怎么知道二人就是卧底到她老家了呢?她总不能大张旗鼓在组织里查“最近有没有两个新人叫xxx和xxx”,那她干脆给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一枪算了。

  回到时间线上的问题。

  绮月目前还需在警局内部继续潜伏,如果没有意外,她在一两年内不会回组织。

  一两年后,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已经深入组织,知道面对的是什么势力深厚的庞然大物,知道Dita这个人的存在,知道Dita与琴酒、贝尔摩德这两个重要组织成员之间有着密切的联系……

  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在组织内见到绵星绮月,而“绵星绮月”【才】知道这二人是卧底,那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势必会产生危机感,就算她说她不揭露他们的身份,已经知道她Dita身份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会相信吗?哪怕不杀了她也会对她的信任大打折扣。

  思来想去,绮月发现进入公安反而是如今最好的选择。

  只有进入公安,“绵星绮月”才能合理地获得【波本与苏格兰是卧底】的情报,并且得在她回组织之前,越早越好。

  > 越早,【Dita知道波本和降谷零是卧底但没有揭穿】的事实就能焊得越结实,才能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心里扎下【绵星绮月还可以信任】的钉子。

  那么问题来了。

  她未来要如何在不被公安抓捕的情况下,去【获得】有关于卧底的机密情报,还得让降谷零和诸伏景光知道是【Dita】干的呢?

  绮月:“……”

  真是好难为她的智商啊!!!

  *

  大概是给自己出的难题太难解,连着几天晚上,绮月都梦见自己未来行动失败,后半生深陷“铁窗泪”;又或者被公安警察降谷零生生拷死在审讯室里。

  她甚至还梦见波本威士忌笑容灿烂得威胁她,要是敢说出他的卧底身份,他就手动帮她封嘴,比如打晕、捆绑、砌进水泥墙。

  噩梦连连,绮月好几天脸色都不太好看,让其他人都有些担心是不是练习太累了。

  而被黑发少女各种横眉冷对的降谷零,则是无辜又茫然:难道是自己那天问她加不加入公安的事惹到她了?可这生气生得也太久了吧?

  好在乐队比赛的时间转瞬即至,周六一大早,七个人一同赶往京都。

  到达酒店后,来不及收拾行李,绮月和樱井理莎先各自装扮好自己,再急匆匆得帮男生们整理着装、化妆、打理头发……

  “好累。”上车时还神采飞扬的樱井理莎,在此刻露出疲惫的微笑。

  “快完事了,坚持一下。”绮月也累,右手手里的美妆蛋拍打得梆梆响,左手固定着降谷零的脸,轻斥道,“别动!”

  “你轻点……”

  “粉底不上得牢固一些,等到上台一流汗,妆不就花了吗!”

  顺从绮月的力道保持着微微仰头的姿势,降谷零无奈地道:“我是说你另一只手,轻点。”

  绮月看了眼自己捏着对方下巴的左手,松开,青年蜜色的皮肤上马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

  “我、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啊。”

  绮月心虚地咕哝着,之后的动作放轻了些许。

  降谷零瞄了眼放置在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问:“你不会真给我用了白色粉底吧?”

  绮月假笑:“感谢我吧,为了让底妆贴合你的肤色,我特意买了瓶新粉底。”

  “没事啊,新粉底也不浪费。”一旁的樱井理莎指指在自己手下“受折磨”的卷毛青年,笑嘻嘻地道,“掺点浅色粉底就可以给松田用了。”

  “这样说得好像我和金发滚蛋一样黑似的!”松田阵平表示抗议,“还有,我们是男的啊!不用化妆吧?!”

  “哎呀,都跟你解释八百遍了,为了舞台效果,为了舞台效果!听明白了吗?”樱井理莎再次把想逃跑的卷毛青年按在椅子上,“就是打个粉底而已,老哥你别挣扎了!我很累啊!”

  诸伏景光看看绵星绮月和樱井理莎带来的各种化妆品和用具,不明觉厉,感叹道:”真是辛苦你们了,花费不少吧?“

  绮月解释道:“也没有花费什么,我和理莎的粉底不适合你们,都得掺深色粉底调色,所以新粉底是必须要买的。除此之外就只有那些装饰品了。”

  说着就用镊子

  夹起亮晶晶的亮片,往金发青年的眼尾贴。

  镊子头靠近眼睛和太阳穴的位置,降谷零条件反射地想偏头躲开,被早有预料的绮月扶着脸固定住,“一会就好,你可以闭上眼睛。”

  沾了胶水的亮片凉凉的,碰在眼周敏感的皮肤上,让降谷零不禁眯起眼,不能躲开的情况下,视线无法躲避地看着绮月。

  少女浓艳昳丽的容貌,在化妆后更加光彩照人,在她小心翼翼捏持着镊子,来给他贴亮片时,慢慢放大逼近他的脸。

  那双茶红色的眼眸认真看着他眼尾亮片的位置时,让降谷零恍惚间觉得她在直视他的眼睛,脸侧贴着的又是少女柔软的手心,这个姿势让人忍不住心生绮思。

  一时间呼吸微滞。

  绮月没有直视降谷零的眼睛,但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直视她的热度。

  说她化了妆后光彩照人,混血青年也不差。

  本就眉眼深邃的轮廓在她的精心修饰下更加吸睛,眼尾贴上亮片后,细碎的反光好像都折射进

  了青年的眼眸中,沉淀成烟紫色的流光,明明只是近距离简单的注视,都能让人感觉其中似乎饱含情愫。

  这很难不让她走神。

  太近了,绮月只是眼球微微一偏动,就和降谷零真正地完成了一次对视。

  “……”两秒钟后,她快速起身,拉开二人的距离。

  两个人纷纷眼神不自在地看向别处。

  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在互相帮忙弄头发,已经完成底妆的松田阵平则是给他们打下手。

  至于伊达航……人生赢家早早就邀请了女朋友来看他的表演,现在人不在房间,跑去车站接娜塔莉了。

  “咳,”绮月摆弄着镊子,跟降谷零玩笑道,“还好乐队比赛现场不允许观众带手机,要是你……你们现在的样子被拍下来,光靠这张脸就能原地出道吧?”

  她之前还寻思,降谷零都不参加警校运动会比赛了,怎么还会跑来参加乐队比赛,那不是更引人注目吗?

  听樱井理莎说了绮月才知道,比赛的主办方为怕影响现场投票,而且拍照的闪光灯也会晃到表演者,所以不允许进场的观众带手机、摄像机等电子设备。

  但为了以防万一,绮月还是准备了一些比较夸张的装饰品,比如亮片、美瞳、一次性纹身贴等等,好掩盖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身上的特征。

  降谷零也语气自然得赞美回去:“绮月也好看啊,很美。当然,平日素颜也很漂亮。”

  绮月听他一口气用了三个形容漂亮的词,忍不住失笑:“夸得很好,不要夸了。”

  混血青年歪歪头,特意打理过的浅金色头发散发着柔顺的光,碎发从耳边滑下来,他轻笑道:“真的很美,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那种美。”

  绮月长记性了,若是以前,她跟降谷零还没发生这么多事的时候,她可能会故意逗降谷零,问他“谁移不开视线啊”,但是现在她可不敢了。

  搞不好对方真能一本正经又理所当然地回答她“我移不开视线”……不,不是''搞不好'',而是''一定会''。

  绮月微笑接

  受了夸赞,并打发降谷零去帮松田阵平弄头发。

  “啊,”降谷零对着松田阵平的一头自然卷,诚实地道,“真是无从下手呢。”

  “金发混蛋!”松田阵平。

  萩原研二哈哈大笑,颤抖着声音道:“小、小阵平自己都搞不好他的头发,小降谷就别费心了哈哈哈哈哈!”

  “hagi!”被揭短的松田阵平郁闷地揉搓着卷毛,顿时让头发更乱了。

  绮月见状就说:“那就这样吧,乱着也行,反正我们是乐队。”

  樱井理莎想了想,对绮月提议道:“不如再让松田解开两颗扣子?

  ”

  绮月打量了眼卷毛青年身上的黑金衬衫,赞同点头:“可以,把胸……我是说,解开三颗吧。”

  两个女生跟讨价还价一样,却让其他男生受不了。

  松田阵平红着耳根,羞愤地大喊:“你们够了啊!要不要让我直接不穿啊?!”

  樱井理莎马上接招,并道:“我看行!把腹肌一块露出来,不怕迷不倒那些女观众,到时候我们的票肯定就高了啊!”

  松田阵平:“??!”

  “对啊理莎!”绮月一拳砸在手心,“让他们五个一起!”

  “咳咳咳咳咳咳!”

  在场四个青年顿时呛咳出声。

  松田阵平捂住自己的领口,激烈抗议:“我不要!我不参与!”

  诸伏景光慌乱地摆手,白皙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红晕,“绵星和樱井,你们不要乱来啊!”

  “是啊是啊!”萩原研二附和道,他平时确实经常撩其他女孩,但也没有用过这种直白的方式!

  “既然是比赛,当然是正大光明的表演对决,怎么能、能用这种方式?”降谷零控诉地看着绮月。

  绮月抱着手臂反驳他:“这有什么的?你不信等下去会场看看,比这夸张的有得是。”

  “那也不行。”降谷零坚决拒绝,并开始看黑发少女身上的皮质短衣+热裤不顺眼起来。

  > 坦白讲,绵星绮月并没有刻意露什么,这打扮在年轻女孩群体里也很常见,降谷零最开始也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行。

  但经过刚才绮月和樱井理莎的话,降谷零忽然心里有些别扭。

  他不想让那么多人看见绵星绮月这副打扮。

  但他要是跟绮月提,肯定会让她生气吧?

  “对了,班长!”此时诸伏景光想到了一个理由,“伊达班长可是邀请了女朋友,要是让他女朋友看到我们……不好吧?”

  本就是在开玩笑的樱井理莎和绮月对视一眼,忍着笑,“好吧。”她们表示遗憾放弃。

  与此同时,绮月注意到降谷零频频向她看来的目光,可他又不说话,让她感觉莫名其妙。

  当金发青年再次欲言又止看过来的时候,绮月道:“你有事就说,犹犹豫豫可不像你。”

  “那我说了你不能生气。”降谷零凑到绮月身边,悄声说了他的想法。

  绮月听完后,神色微妙地回看着他。

  要是降谷零直接跟她提“你去换身衣服”,她立马就给他一脚,但对方竟然把自己纠结的小心思全部告诉给了她,还担心她会生气……

  这真是让绮月很想笑。

  她可真恶劣,明明自己是躲躲藏藏,隐瞒众多的人,却每每对降谷零的坦诚很是受用。

  不过,她隐隐约约感觉降谷零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总是对她打直球……

  可恶!感觉被他拿捏住了,有点不爽。

  不爽的黑发少女意味不明地睨了降谷零一眼,什么也没说。

  降谷零直觉绮月没有生气,但拒绝跟他交流这一点也让他摸不着头脑,于是一时也不敢再提衣服的事。

  过不久,伊达航带着女朋友回到酒店,绮月和理莎迅速把给伊达班长做妆发造型的工作交给娜塔丽,然后开始给其余男生处理细节。

  见时间差不多,便催促大家出发。

  绮月:“可以了可以了,萩原别动你的刘海了!也不需要喷香水!你在台上谁闻得见呀?”

  “各

  位男士已经帅到突破天际了,保证把舞台下的小姑娘们迷得神魂颠倒……咳咳!娜塔莉也肯定会的对吧!”一时口嗨的樱井理莎赶紧在最后打了个补丁。

  娜塔丽害羞地笑了笑,挽着自己的男朋友,很用力地点头:“嗯!

  ”

  见硬汉形象的伊达班长难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笑容傻里傻气的,大家会心一笑,留出空间给这对小情侣说话。

  降谷零把贝斯包背到身上,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看到绮月走过来,他正要开口,对方已然从他身边走过。

  被无视的降谷零苦笑着摸摸鼻子,想着他该怎么道歉才好,不想,一回头却看到黑发少女很自然地从他的行李箱里抽出一件黑色衬衫,随手系在了自己的腰上。

  长长的男士衬衫遮住了少女裸/露的腰肢和肚脐,只有一双长腿还若隐若现。

  降谷零:“…………”呆住了。

  “干嘛?还不走?”绮月再次面无表情地走过他的身边。

  “啊?哦,哦!这就来……”

  头脑发懵的金发青年磕磕巴巴道,下意识得像条尾巴一样跟在绮月身后。

  等反应过来后,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看向勒出少女纤细腰线的衬衫,以及下面白皙笔直的长腿,一股莫名的燥热涌上耳和脸。

  糟糕。

  这怎么比刚才还让他受不了。

  降谷零无力地捂住脸,一身古铜的肤色,耳尖却红得宛如滴血。

  绵星绮月拿衬衫的动作很快,出门的时候大家都在忙着收拾东西,也没有注意她。

  降谷零的衬衫又普普通通,衣服系在腰上也看不出男款女款,就连樱井理莎看到了,也只觉得是绮月自己本来就准备的装扮。

  一行八个人的队伍,只有绮月和降谷零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还有一个认出了幼驯染衣服、却忍着不问的诸伏景光。

  暧昧的气氛在空气中浮现,在两个人之间隐蔽地发酵着。

  绮月走在路上反省自己,是冲动了。

  降谷零对她那样坦诚,又只是一件小事

  ,她没必要跟他杠;但她自觉要是真听降谷零的换了衣服,就好像对他低头了一样。

  思来想去,就想出了这么个馊主意。

  但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嗯,感觉这衬衫烫手……烫腰。

  后面的视线也烫人。

  *

  乐队比赛现场。

  跟其他队伍或紧张或激动相比,绮月他们就显得轻松多了。

  本来就是来玩儿的,当然是开心就好。

  大家像平日一样聊着天,直到快要他们上台的时候,萩原研二才起头打劲加油。

  “话说我们乐队的名字叫什么?”绮月迷惑问道,“之前有说过这个问题吗?”

  “啊,”伊达航笑道,“其实我们去邀请你和樱井的时候,萩原就已经报好名了,所以……”

  “就直接沿用了班旗的名字,”诸伏景光半是无奈地道,“[樱花烂漫]。”

  “挺好听的,诸伏!别不好意思!”松田阵平嘻笑着一拍同期的肩膀,伸出手背,“来吧,樱花烂漫乐队!”

  大家看看彼此,笑闹着依次搭上手,“加油!!!”

  舞台灯光晃眼。

  热情喧闹的现场轻易勾起内心的肆意和张扬。

  娜塔莉挥舞着荧光棒在台下大叫着伊达班长的名字,兴奋得脸扑扑红。

  前奏后,樱井理莎的声音轻柔响起。

  [耳朵像你在对着说话一样发痒]

  [所以你还在这儿吗?说句话吧。]

  ……

  萩原研二随之跟上,低沉温柔的嗓音含着淡淡的伤感。

  [不要嘛,不想让你走,你要骗我吗?]

  [说好的不离开呢?我会恨你的。]

  ……

  松田阵平。

  [你送给我的香水,你曾笑那是离别的味道。]

  [我以为那是笑话,后

  /> 来发现原来我是笑话。]

  ……

  伊达航。

  [戒指你丢了,玫瑰你丢了,那么爱你的我呢?]

  [我已准备好镣/铐,让我再见你一次吧,一次就好。]

  ……

  到她的部分了。

  [我还没听过你说爱我,但我知道。]

  [可你不要说出口,我已无路可退。]

  ……

  降谷零。

  [我要报复你,像每次你抛下我一样。]

  [求我别放开,来爱我,主动拥抱我。]

  ……

  绮月站在电子键盘后,熟练地切换着各种按键,听他们的曲调从轻柔到激烈、隐含忧伤到最后全力释放。

  被萩原研二和樱井理莎改编过的歌词,仍然是情歌,但基调的伤感中还掺杂着一丝丝黑暗。

  老实说,绮月压根没听懂他们这首歌要表达什么含义,但应该是成功的吧?

  毕竟底下的女观众都听哭了。

  “耶!!!第一!第一!”

  樱井理莎大叫着抱住绮月蹦跶,“我们赢了!绮月我们是冠军!!!”

  “好好好,”绮月忙扶住东倒西歪的女警,却也忍不住笑起来,“没想到真能赢。”

  “什么话?我们赢了那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松田阵平高高挑起眉,假装不满道。

  “哈哈哈哈大家辛苦了!”伊达航拿着主办方给他们的奖品,有现金大奖,也有各种餐饮券,笑出眼不见牙,“快看看!今晚咱们吃什么?娜塔莉想吃什么?”

  “我都可以啊,航。”

  “大餐!”樱井理莎举手叫道,“要吃最贵的!”

  “但最贵的也不一定是最好吃的。”诸伏景光温和地提醒着,“或者也可以看看当地口碑不错的老店?”

  “都行都行!”樱井理莎表示,“好吃就行!”

  /> 降谷零查了查地理位置,挑出一张餐饮券,“不如这个?晚上要参加夏日祭烟花大会的话,这家店离酒店和庙会都不远。”

  “说起来,这个时间举办夏日祭好像有些晚吧?”绮月疑惑道。

  “确实比一般情况下晚了一个月,但也还好,而且这个天气穿浴衣和服什么的,也不会热。”樱井理莎道。

  “那就小降谷选的这家吧。”萩原研二撩撩汗湿后扎得皮肤刺痒的头发,苦恼地笑道,“我现在只想回酒店,卸妆洗澡换衣服。”

  “哈哈哈哈谁让hagi头发那么长的!”

  “哈!是谁今早还在为自己的卷毛头疼啊?”

  吵吵闹闹中,大家回到酒店,八个人正好平分四个房间,各自去洗澡休息。

  “理莎,我洗好了。”

  “好的,绮月,我这就去!”

  绮月坐在床边擦头发,一低头看到被自己解下来、顺手扔在床上的黑色衬衫,手一顿。

  啧,该怎么还给降谷零啊?

  虽说她没有穿在身上,但直接还回去似乎也不太好,先送酒店清洗好了……

  “咚咚。”

  门被敲响,绮月以为是谁卸妆水不够了来借,一开门看到的是降谷零。

  青年明显也刚洗完澡,发尾还带着水珠,浅金的发色被洇成了暗金色,褪去各种精致修饰的妆造后,一身体恤和长裤,一如既往的干净清爽。

  “怎么了?”绮月疑惑地问,降谷零都洗完澡了,那看样子不是来借东西的。

  金发青年眨眨眼,无辜地伸手:“我的衣服啊,你不打算还了吗?”

  绮月:“……?”

  绮月冷静地道:“我让酒店清洗完再还给你。”

  “不用啦,”金发

  >

  绮月:“……”

  她摁了摁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不停地劝自己,衬衫是她自己拿的……是她自己拿的……是她自己……造!的!孽!

  “降谷零!”

  “嗯?”金发青年一歪头。

  看他装模作样,绮月气结,咬着牙一字一句问道:“我是会贪你一件衣服吗?要你'亲自''上门'来要?!”

  本来是一件很寻常的事情,让他这么一搞,好像她拿着他的衣服刻意不还,或者要拿着他的衣服干什么坏事一样!

  降谷零“噗嗤”一声笑出来。

  “哈哈哈哈好吧不逗你了!”

  降谷零忍着笑意,安抚炸毛的少女,解释道:“其实我是来帮hiro借棉棒的,他卸妆的时候不小心弄眼睛里了,虽然已经清洗干净了,但我还是想帮他擦一下……”

  “当然,”他握着拳头挡在唇边,拼命憋笑着,“你愿意、咳,你愿意现在还我衣服也可以,我不介意的,真的。”

  绮月闭眼做了个深呼吸,紧握着门把手不让自己摔门把人关在外面,磨着后槽牙,硬声道:“在这等着。”

  她回屋拿了瓶没开封的洗眼液,又狠狠地抓起床上的黑衬衫,将两件东西一并塞进降谷零怀里,恶狠狠道:“给你!”

  然后不等对方说什么,“嘭!”得关上门。

  下一秒,金发青年放肆开怀的笑声隔着门板传来。

  门内的绮月一把捏起拳头。

  啊啊啊啊啊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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