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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炳的诸天生活》第197章 第十个任务 星际之我要回地球2

作者:白痴口香糖 字数:1979 书籍:阿炳的诸天生活

  卫长君气笑了,合着他说这么多都白说了。

  “这么皮谁敢管你?”卫长君没好气道。

  小霍去病才不管大舅是嘲讽他还是挤兑他,只关心一点,“你说的,不会!”

  卫长君二话不说把他放地上。

  小崽子歪着脑袋看着他不确定地问:“我走啦?我真的走啦?”

  卫长君烦的连连摆手。小不点蹦蹦跳跳往外跑,跑到大门口,又不放心停下回头问,“大舅,我走啦?”

  “还要我送你?”卫长君霍然起身。

  小崽子摆摆手,“不要,不要。大舅晒太阳吧。”

  窦婴带着两个弟子从室内出来,无奈地摇头,“你这个外甥,今日老夫算是知道你妹妹怎么那么放心把他扔给你。”

  卫长君朝大外甥消失的方向瞥一眼,“我说出来您老都不敢信。从现在说有两年了,步弟和广弟应该还记得,他刚能走稳当,稍微快一点就摔跤,就那他敢往东市跑。”

  卫步记得,不禁说:“天天大门得关上,否则一天到晚什么也不干都不够找他的。”

  窦婴提醒卫长君,“这次不趁机叫他随你妹去陈家,以后就真是你的责任了。”

  卫长君笑道:“别说我妹管不了,就是管得住也不能叫他去陈家。陈掌不是曲逆侯直系子弟,又早跟嫡支分开了,能不能养活我妹还两说呢。”

  关于“养不养得活”这点窦婴跟韩嫣聊过。也是二人在秦岭的日子太无聊。

  虽然二人都不拿自己当外人,可毕竟是卫家家事,考虑到卫长君也不傻,二人就装不知道陈掌乃陈家旁支。

  窦婴一听他知道,仍然很意外,“既如此,你怎么不阻止?”

  “千金难买她喜欢。我为何要阻止?”注意到窦婴不可思议,卫长君叫弟弟搬张椅子,请窦婴坐下,“侯爷迂腐了。”

  窦婴示意他继续,他倒要看看卫长君这次怎么诡辩。

  “侯爷,我家缺钱吗?甭说他一个陈掌,再来一个李掌,我们也养得起。我妹缺的也不是一粥一饭,而是知心人。他能叫我妹高兴,品行不算歪,长相家世也配得上我妹不就行了?”

  闻得此言窦婴竟然一点不意外:“你就不担心他别有所图?”

  卫长君知道陈掌图什么,“图仲卿乃天子近臣,子夫乃天子宠妃,他娶了卫夫人二姊,哪怕不能因此显贵,长安大部分王侯将相都不敢欺辱他,陈家嫡支也不敢再瞧不起他?”

  窦婴不禁感慨,“韩嫣那小子说不用替你担心,陈掌那点小心思瞒不过你。你果然知道。可你就不怕他文不成武不就,此生一事无成?”

  “我还真怕他有其祖陈平之才。”卫长君不瞒窦婴。

  窦婴也有女儿,希望女婿出人头地,光耀门楣。卫长君这种想法他理解归理解,但代入他自个也真别扭,“也不怕世人说你卫长君的妹夫是个窝囊废?”

  “陈掌都不怕,我怕什么?”卫长君无所谓,“他们当着我的面说我以前就是一奴隶,我也不生气。普天之下,谁比谁高贵?侯爷,您家老太太以前也只是家人子吧?”

  窦太后的出身称不上高贵,世人皆知,由不得窦婴否认。

  卫长君又问:“王太后什么出身,您比我清楚吧?”

  窦婴不好说太后旧事,“得亏你没入仕,就你这个想法,陛下也敢得罪。”

  卫步瞥一眼他大兄,“侯爷说的好像我大兄现在就不敢得罪了一样。”

  卫长君顿时想给他一脚。窦婴笑了,“是老夫忘了。普天之下也就他敢算计陛下,陛下还觉着他非常人。”

  卫长君瞥一眼他手里的书卷,“改给我上课了?”

  窦婴带着两个弟子出去。

  卫长君也不晒了,进屋把过几日回去的行李收拾收拾,盖因他得在家呆五六天。

  好在孟粮等人犁地也好种红薯也罢,都不需要卫长君手把手教。他到家的第二天又下雨了,等他回来,孟粮和牛固不止把韩嫣家东边的空地犁成一垄一垄,他留种红薯的十亩地也犁成一垄一垄,只等他回来种红薯。

  此时八阳里的小麦已经种下去,他们的红薯苗也不是很多,无需太多人手,卫长君请几十个人过来,一天就把现有的红薯苗全部种下去。

  翌日,卫长君又去八阳里请几十人种玉米。孟粮和牛固把卫家西边的空地犁好稍微耙一下,卫长君撒上苜蓿种子。此后休息半日,卫长君就带着家人收拾院里的地。

  屋外忙个不停,卫步和卫广在屋里学文识字也静不下心,窦婴就放他俩出去帮忙。

  卫长君把锄头交给弟弟,倚着墙壁同窦婴闲聊。

  那天韩嫣觉着没有回去的必要,后来还是跟卫长君回去了。不过他只在家待两天就跑去卫家找卫长君。

  恰好卫长君不懂金银玉器,而他又要可着五十金给两个妹妹准备嫁妆,就叫韩嫣帮他参谋。韩嫣眼光高,五十金花的一干二净两个小小的首饰盒都没装满,禁不住嫌卫长君吝啬。

  卫长君懒得争辩,回到家中又拿出百金,一个首饰盒里放五十金,塞得盖子盖不上,韩嫣震惊了,他准备的陪嫁竟然金块多过首饰。

  卫长君直言韩嫣不懂。韩嫣心说我是不懂,长得不俗净干这等俗事。回到秦岭就找窦婴吐糟,每每觉着卫长君非常人,卫长君就给他整出一件比世俗之人还俗的事。

  窦婴也好奇,一直没找到机会问,“你怎么想到陪嫁那么多一块一块的黄金?”顿了顿,“老夫记得你大妹还没遇到如意郎君,怎么连她的也准备好了?”

  “两个妹妹一起准备,不偏不倚,省得以后遇到点事想起嫁妆不一样再跟我抱怨。不过听我母亲说,她也快了。母亲把二妹的日子定在深秋时节,就是希望大妹在她之前嫁出去。否则长姊还没嫁妹妹先嫁,还不够左邻右舍说的呢。”其实也是卫长君懒得再去一次金铺。

  窦婴:“难不成陈掌真穷的需要你补贴?”

  “穷不穷我不知道。”卫长君看到陈掌礼仪长相都不错,其他方面就没细问,毕竟只是图他这个人,“但有那笔钱,我两个妹妹到了夫家不用受委屈。她们知道了我的态度,受了委屈也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不会担心出了娘家门犹如泼出去的水,我这个兄长懒得管。”

  窦婴懂了,最后这点才是他准备五十金的真实目的,“难为你年纪轻轻就能考虑的如此周到。”

  卫长君:“我母亲以前一直在侯府,没机会给子女张罗亲事,也没机会帮别人忙活,什么都不懂。我再不多想想,这个家得过成什么样。”

  话虽如此,长安城父母双全女儿在夫家过得不顺心的也大有人在。远的不说,就说他表姐馆陶大长公主,嫁的那是什么人。

  窦婴一直没看上,也不知道他姑母怎么想的,小小千户侯也叫她嫁。当时长安又不是没有万户侯,曹参的孙子,陈平的孙子。哪怕年龄差一点,也可以早点把婚事定下来,等她及笄再嫁过去。

  “长君,你躲在此地真有点明珠蒙尘。”窦婴由衷说道。

  韩嫣拽着两个小不点过来,听到这句脚步一顿,老侯爷不知真相吓撺掇什么。

  “侯爷,人各有志。我觉着卫兄在此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很好。”韩嫣放开两个小崽子,“卫兄,南边还有六亩地没种,你又收拾院子,回头剪的藤够种这么多地吗?”

  “不够我去上林苑,不是说过了?”

  韩嫣:“陛下就是给你也顶多给一两亩红薯藤。那次我见着他,听陛下的意思等春红薯藤长出来,叫人剪下来把长安方圆三百里,也就是划为上林苑的这些地方边边角角都种上。虽然没有良田给他种,可荒地不少。何况你的红薯也不挑地方。”

  卫长君震惊,“边边角角?”

  “政事插不上手,终于有件事能自己做主,陛下又迫切地希望把红薯种遍大汉每一寸土地,我说边边角角可能都说少了。”

  卫长君还是觉着他夸张。

  然而,随着春暖花开,地头上的杏树挂果,红薯藤长到可以剪的时候,卫长君前往上林苑,上林苑管红薯地的小吏就给他五十斤,还是汉斤。

  卫长君气笑了,几百亩红薯给他这么一点,他们也好意思。

  小吏拱手弯腰作揖赔不是,卫长君也不好为难他,只能驮着这么点红薯藤打道回府。值得庆幸的是去年秋八阳里村民相信红薯高产,深秋收的红薯几乎没舍得吃,今年一家都种两三亩,卫长君这边不够可以找他们要。

  他们感激卫长君去年送他们红薯藤,先前帮他种玉米和红薯以及再帮他种红薯都没要工钱。卫长君等房前屋后院里也种满了蔬菜庄稼,不需要他再动锄头,就去八阳里找里正——他准备做纸,想学的都可以学。

  说起不要工钱,还是里正的主意。起初村民不乐意。里正同他们分析,卫家大公子仁义,他们不要钱,卫公子一定会在别的方面弥补他们。

  卫长君走后,里正敲着锣把全村人吸引到他家门口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众人,全村老少沸腾了。里正叫大家伙安静一下,然后问:“以前跟你们说什么来着?跟贵人相处不能眼皮子浅,你们一个个还不信。这下信了?”

  村民连声道:“信!”

  去年刘彻派人拉玉米,有村民看见了,不好问卫长君就趁机问里正,能不能请卫长君今年也给他们留点玉米种子,他们不白要,可以拿钱买,也可以帮他收玉米。

  八阳里有个很大的石磨,孟粮和牛固磨玉米的时候,村民们都看到了,磨出的粉可以跟小麦粉一样细,据说吃了也不会像黄豆那么涨肚。此言一出,其他村民连声附和。

  里正也想种两亩玉米。虽然不知道玉米亩产多少,可是能叫陛下看上,肯定不比红薯差。

  “明日到卫家我找机会问问卫公子。”

  窦婴也好奇纸是怎么做出来的。翌日早饭后,他亦步亦趋地跟着卫长君。听到里正问他玉米的事,卫长君冲窦婴挑一下眉梢,仿佛在说,看见没,我的玉米刚种下去,就有人上赶着帮我收割。

  窦婴不想看到他这么得意,“你的纸还做不做?”

  “别急啊。”卫长君准备了两个石碓,可以用脚踩着舂米的那种。城里卖的白米贵,卫长君都是买裹着稻壳的米,然后交给女奴慢慢收拾。

  平日石碓放厨房里,今早被孟粮和牛固抬到大院西边的竹棚下。卫长君到西边竹棚下,叫村民把泡在水里沤烂的竹子捞出来,然后拆开分解,可以用来做纸的那部分放石槽里捶打。

  这些工序当属泡竹子最废时间,好在已经泡好了。其次是拆竹子麻烦。打竹子虽然累人,但一人踩几下还算轻松。

  卫长君叫嘟嘟买个大石槽。他原本想去采石场买,可运来太麻烦,就趁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买来放竹棚下。

  孟粮等人知道卫长君有点神秘,不敢多嘴。卫青远在京师长安,以为他从采石场买的。卫步和卫广以及韩嫣知道那石槽来的怪异,可他们也知道卫长君不想说,问也是机缘巧合。

  所有人都不问不提,八阳里的村民也想不起来。

  等到下午,毛竹成了粉絮状,卫长君就把这些粉絮状移到石槽里。

  抄纸的帘子也是嘟嘟买的。

  嘟嘟花了这么多钱,这次做纸它也没闲着,八阳里的村民一过来它就开直播。看直播的人看不见卫长君,但是看到很多人一起干活热火朝天的景象也挺满足的。

  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头一次做纸卫长君不是做的太厚就是做的太薄。这次拿起抄纸的帘熟悉一会,他就掌握了做纸三要素——柔轻拍浪,持帘迎浪而上,紧接着便是“抄浆着帘的一瞬间震动纸帘”。

  里正没想到卫长君讲的这么细,不禁督促村民认真看好好学。窦婴也没想到卫长君这么不藏私,刚刚摸索出来的经验也能慷慨分享,突然感到羞愧,他比卫长君虚长几十岁胸襟竟远不如他。

  一炷香后,窦婴看着抄着手看村民忙活的卫长君又禁不住怀疑他是否羞愧早了。

  韩嫣在窦婴身侧,见他拧着眉头盯着卫长君,好奇地问:“侯爷看什么呢?”

  窦婴不知从何说起,示意他去沟边,离卫长君远点,“我看到他把抄纸帘给八阳里村民,叫那些村民也试试,就想夸他无私。可他这幅悠闲自在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真慷慨。”

  韩嫣笑了。

  窦婴被他笑糊涂了。

  韩嫣止住笑,朝卫长君所在的方向睨了一眼,“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看到他叫别人试做,怎么会想到他慷慨无私,而不是他嫌累?”

  窦婴恍然大悟,指着卫长君不敢置信,“他他——”

  “他就是要这些村民都学会,以后他花一点钱就能挑到心仪的纸。虽然他回家一趟把钱花的七七八八了,可等红薯种出来,陛下和太后还能亏着他?”

  窦婴顿时不禁说:“服了,老夫真服了。”

  韩嫣又瞥一眼卫长君:“卫兄有几句话,以前常挂在嘴边,能用钱解决的事都是小事。可以用钱买的,何必自己辛苦做。”指着南边那片土地,“要不是他——”慌忙把“种田续命”几个字咽回去,“要不是他得自己吃,地荒着可惜,他闲着也是闲着,他能在这些收拾好的土地上全种上果树。”

  “知我者,果然韩兄也。”

  韩兄吓一跳,回头一见卫长君离他只有三步,“你属鬼的,走路没有一点声音。”

  “心虚了?”

  韩嫣心虚,“我心虚什么?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事实你们还怕我听见?”卫长君轻嗤一声。

  窦婴打圆场:“是老夫问的,怪老夫。长君,那些纸摞到一起,回头干了不会黏到一块吗?”

  “不会。之前试过。”

  窦婴:“那些纸可以写字吧?”

  卫长君点头。

  从旁边经过的三个门一听此言又赶紧问:“不是手纸?”

  “做的好的可以用来书写,不好的也只能当手纸。”

  其中一门客问他可以试试吗。卫长君一扬下巴,大方同意。

  三个门客挽起袖子,挤过人群试做。

  韩嫣看到三人兴奋的模样,“卫兄,侯爷,恐怕这三位也要飞。”

  窦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以为意地说:“飞就飞吧。天下还有不散的筵席?”

  卫长君很意外,沉迷权势的侯爷竟然能说出这番话。难不成山边岁月真能叫人遁世。可他大外甥怎么一日皮一日。

  思及此,卫长君不由得往四周看去,“我大外甥呢?”

  窦婴愣一下,然后往四周看看,“刚才不是还在这儿?”

  韩嫣也不禁往周围看看,“跟我一块出来的。这么一会儿又跑——”听到小孩的嬉笑声,循声看去,顿时想把皮孩子抓过来揍一顿,“那儿呢。”

  卫长君顺着他的手指看到大外甥和小阿奴的裤脚挽到膝盖,正在水里玩儿。

  韩嫣想吼他俩,卫长君按住他的手臂,“别吓着他们。”随后从岸边人群中绕到他俩身后,然后移到沟边,“霍去病!”

  捧着水乱泼的小崽子身体僵住,随后拔腿就跑。卫长君防着他这点,长臂一伸拽住他,“水底下都是石头,往哪儿跑?也不怕一脑袋扎进去。”

  “舅!舅!我错了!”

  卫长君看向阿奴,阿奴乖乖的把手递给他。卫长君一手拽着一个,叫韩嫣帮他拿一下两个小崽子扔在岸边的鞋。

  卫广看热闹不嫌事大,笑着吆喝,“霍去病又要挨揍了。”

  “你才挨揍!”小崽子大吼。

  卫长君轻咳一声,凶的像个小狼崽子似的霍去病顿时变成温顺小猫,可怜兮兮地说:“大舅,我错了。”

  “你错了都快成你口头禅了。你觉着我还信?”卫长君拽着他俩到院里,吩咐女奴烧热水。

  小霍去病忍不住说:“这么热的天啊!”

  “还没到小暑能有多热?”卫长君找个小板凳坐下,“你俩给我站好!能耐狠了,一眼没看见敢下水,回头是不是敢上山?”

  小霍去病想过,基于大舅真打人,如今上山还得从窦家和韩家门口过,而韩家和窦家白天不关门,院里院外都有人,顶多到窦家门口就会被抓回来,他已经绝了上山的念想。

  “不上山,山上不好玩。”小霍去病摇摇头一脸嫌弃。

  韩嫣拆穿他,“你是不敢去吧?”

  小霍去病瞪他,“韩兄,今天我不想和你说话。”

  韩嫣朝他小脑袋撸一把,“知道你现在这样叫什么,叫恼羞成怒。”

  小崽子怒给他看,朝他手上一巴掌。

  卫长君“嗯”一声,小崽子慌忙把手背到身后,“韩兄手上有蚊子。”

  “我叫你站好!”卫长君重复一遍,“站到曹女烧好热水。曹女,用最大的那口锅烧,我刚才热一身汗,正好洗洗。”

  小不点睁大眼睛,那得烧到什么时候。

  曹女明白,慢慢烧,烧了半个时辰。等曹女端着热水出来给他俩洗脚,小霍去病累得往她身上一倒,洗好都没离开曹女的怀抱。

  卫长君待会儿还得收拾做纸棚,届时还得热一身汗,他怎么可能这会洗澡。他把两个弟弟叫进来洗头,然后又叫他俩给两个小不点洗洗。

  卫步和卫广早上会练一会儿弓箭,两个小不点不老实,两天不洗头就有味。卫长君也怕久了生虱子,再传他身上。

  小霍去病不懂,就觉着他大舅为了捉弄他不惜捎上三舅和小舅以及阿奴。

  可他也怕卫长君亲自给他洗头,他不老实抬手就是一巴掌。洗好了之后,小霍去病才敢表达不满,盯着他大舅问:“大舅,我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聪明啊?”

  “我聪明?”卫长君意外,小崽子又想干嘛。

  小崽子点头:“大舅聪明。天天都能想到招儿罚我。”

  “噗!”韩嫣笑喷。

  在外面看人做纸看累了的窦婴进院听到这句,险些被门槛绊倒,“去病,我觉着你大舅不如你聪明。”

  “啊?”小不点转向他。

  窦婴:“你看,你大舅不叫你上山,你能想到玩水。你大舅不许你捉弄阿奴,你能想到拿钱收买他。你大舅饿你一顿,你逢人就说他的心是冰的。不论你大舅不许你做什么,你都有法子跟他作对。你是不是比你大舅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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