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几天的夜里,做梦时似乎跟讲故事一般,又好像是发生在现实中。梦境虽也有跳跃,但跳跃的时候,会沿着一条主线往前走。
昨晚的梦就是这样。
我睡在床上,和一个坐在地上、不认识的朋友聊天。我们聊得很愉快。而床头,则对着不远处我们游泳的地方。
那是一条远离市区,处在主城区东北方向六七公里处的一条小河流。
河水很清澈。在岸边,我们冬泳爱好者们还自费修建了下河的阶梯,还铺上了绿色的毡垫防滑。
在梦里的河边上,一个常见的泳友坐在那里。这里权且唤他做柴君吧。
柴君似乎听到了我们在聊天,以为我是在骂他,就提了根一米多长、胳膊粗细的竹竿,气势汹汹的找我。
在现实里,这条竹竿是我们锻炼身体时用的那根竹竿。
柴君气势汹汹的走到我跟前,我们就有了言语上的冲突。
他开口骂了我。
我不示弱的对他说道:“我虽然现在不行了,但是,还不允许随意被人羞辱。”
柴君一听我这话,立马就来气,拿着棍子对着我的头就打了过来。坐在地下那个朋友一见柴君下狠手打我,赶紧站起来,死死地抱着柴君,不让他打到我。
柴君似乎和我这个朋友也很熟悉。他俩在拉扯中的对话,我也听得一清二楚。
柴君道:“我非打死他不可。”
我朋友道:“你打他一下,得住几年的监狱。”
在梦里,我知道他这一棍子下来,非把我的头打破不行。
他真的狠下手来拿竹竿敲我的脑袋,估计非死即残。这是在梦里的认知。
就在柴君他俩撕扯的时候,外强中干的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翻身下床,想穿着白色的运动鞋,离开这是非之地。
在穿鞋的时候,由于紧张,右脚怎么也穿不进鞋子里,后来算是踢啦着鞋子,不紧不慢、装作毫不慌张的样子走到了屋外。一到屋外,我便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去找柴君的好朋友娄君,想让他给说和说和,劝劝架的意思。
娄君家依河而建。窗户对着河面。我站在娄君家房屋后的墙根处,沿着只有不到一尺来宽的河堤,一点点往窗户方向挪动着。在我前边,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也在扶着墙壁前行。在我的身后,有好几个漂亮的女人跟着我。她们年纪大小不一,但长得都很好看。
我不认识她们。也不知道她们是娄君的朋友,还是他家的女眷。
走到窗户那里时,我见娄君醉卧在床沿下的凳子上,说是在酒店招待人时喝多了。屋子里坐了一屋子的人,也不知道是他的家人或者是他的朋友。
我沿着墙根继续往前走,就到了一条小路上。再往前走,是一棵大树,树下路中央,停着一辆小轿车。
在树下,我和一个不认识的人不知道闲聊着什么。
这棵大树北侧,是消防支队。
我转身离开时,一辆载着消防支队官兵的三轮摩托车直接怼走了那辆挡路的汽车,然后驶进了消防支队大院。
再往前走,就走到了乡下老家我小学老师家的门口。
论辈分,我喊这个这个小学老师为异姓哥哥。
在他家大门前不远处,一块打了圈梁的宅基地上种植着蒜苗、小葱、香菜等蔬菜。我老师的女儿——我们年龄相当——从家里跑出来,拿着个烙馍,一路小跑来到菜地,眼见是要薅几棵葱卷烙馍吃。
烙馍卷葱这种吃法,一直是我的最爱。
再往前走,便是村里的小路。
和前个梦境一样,虽然知道我走在我们村子里,但整个村子一点也没有记忆中的影子。
走在村子的小路上时,我见到一只白色的小鸡,在夜色里走在路旁一户人家门口的墙根下。
这个时候,应该是鸡已入笼,人已歇息的时间。
我想把这只小鸡偷走去养,又怕小鸡的主人看到后,我丢人出丑。
看着这只行走在夜色里的小鸡,我的心里突然就有了种莫名的孤独感。我觉得我在这世上像个无依无靠的独行者一样,走在空旷的时空中。在这时空中,就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孑然独行。有苦没处说,有难没人帮,有泪没处流。
梦中醒来,想想现实中的我,不也如此吗?
我一个人不仅担着家里的吃喝拉撒,还担着一切的家务。而妻子,心安理得的在气我。而她,却觉得我对她的约束,是对她思想和行为的禁锢。
在前章《看父母就是拜佛走正道方是正途》这一节记述的梦中,一个傻傻的、什么也不会的女人,硬生生坐在我骑的单车的前车把上,就再也不肯下来。她心安理得的坐在上面,哪怕是这辆自行车要滑向深坑,她也不闻不问,不知道去出把力,把这辆我们俩同乘的单车驶向正途。
早上的时候,又做了个梦,我自己是和一群人搭乘公交车,从这个城里出发各回各的家。
我的目的地很明确,就是回我在乡下的老家。
可我又知道,老家的宅子破败不堪,不加修正,如何入住?!
至此梦想。
梦醒后,我有种今夕何夕、无路可走的感觉。
看不到未来!现实又是如此的无助!现实的无助,折射到梦境中,便是“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孑然独行。有苦没处说,有难没人帮,有泪没处流”的写照了。
2021年3月22日星期一上午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