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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仙缘》第两千四百四十六章 神宙邪笑

作者:晨风沧岳 字数:1864 书籍:九天仙缘

  沈禾, 新时代独立女性的典范,作为一个自小被家人和家中兄长对比, 并时不时被有眼无珠的亲戚点评:‘女孩子就是不如小男孩, 男孩后劲足,女孩将来都是一样嫁人生子,好好读书也没用’, 沈禾开始叛逆了。

  拒绝从大学开始家族不断抛出的联姻对象,毅然决然提交offer出国就业, 并在金融,这样一个女性相当少的行业,凭借自己的努力立足。

  在沈禾成功出国并闯下自己一番事业后,她终于成为了一个坚定的丁克不婚主义者和极端性的女权主义者。

  现在,她最大的乐趣就是告诉那些看不起女孩的亲戚有关男人的无用:“这个世上除却生男孩需要男人那低劣的染色体,没有任何一件事,是少了男人不行的。”

  当然了,她把厌男刻进骨子里确实有些极端了, 沈禾平时也尽量装的对男人们一视同仁,不去歧视他们。

  只不过, 她绝对不会和男性恋爱,因为这件事真的想想都——呕。

  眼下顾西野脸上的表情相当严肃,他紧紧盯着沈禾,郑重再问:“齐楚真的不是你的前男友吗?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不是因为不好意思告诉我才说谎吗?

  “真的,如果我骗你,那我手上的股票明天就大跌, 这样可以吗?”沈禾掐灭香烟, 好笑道:“我都不知道你说的齐楚是谁。”

  齐楚哥不可能说谎, 这是顾西野的第一反应。

  “可如果他不是你的前任……”那会是谁的呢?

  那能是谁?一共就两个人, 不是新娘,就是新郎。

  顾西野破天荒地觉得自己愚不可及。

  当时在程家的订婚宴上,齐楚只说了一句前任,顾西野就先入为主地以异性恋揣测齐楚,理所应当认为他的前任是沈禾,还展开了一连串啼笑皆非的设想和前任应对攻略。

  可其实,那个前任根本不是沈禾,而是自始至终都一遍遍出现在他眼前、天生自带一种招人厌恶感觉的盛远斋。

  一个要结婚的、人到中年的、只会发疯乱咬人的男人,是齐楚的前任,前男友。

  顾西野此时此刻的恼火简直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在目光扫到沈禾的婚纱时,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自己的发现告诉这位‘可怜’的新娘。

  真好啊,你的未婚夫看起来至今心里都还有我喜欢的人,自从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起就开始纠缠我喜欢的人,哪怕是在你们的订婚宴上,当众出丑,也要留下我喜欢的人。

  可他是你的未婚夫。

  一时间,不知道沈禾更可怜,还是自己更可怜。

  “怎么了?”见顾西野的眼神蓦然阴沉的有些可怖,沈禾有些不解,“出什么事了吗?”

  “我可以问你一个不太合适的问题吗?”

  “你说。”

  “你为什么要和盛远斋结婚?你喜欢他吗?”

  沈禾目光转了转,“能结婚当然还是有点感情基础的,我和他在国外是同学。”同学之间帮帮忙啦。

  ——

  宴会厅里没有什么人,齐楚本来想就地聊,但盛远斋非要拉他去没人的楼梯间。

  “这边才没人,如果坐在那里,被我大哥知道,他又要找过来了。”盛远斋解释道,回身挡在了楼梯间的门口。

  “有话直说吧,我和同伴一起来的,他一会就回来了,看到我不在会着急的。”

  “齐楚,我能先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答不答看我心情。”

  “你为什么在出入京市医院。”盛远斋拧眉,“你是生病了吗?”

  “这属于心情不好的问题,我不想回答。”齐楚心里一突,他完全不想让前任知道自己现在是个重病患者。

  这和不希望顾西野知道不一样。

  只是觉得没必要,多一个前任知道,也不会让他的病好的快一些,还会白得些看可怜人的怜悯视线。

  “你不答我也能查到,你挂的是叶维安的号,他是神经外科的顶尖人才,从外地来的病人,一般都是找他做手术的。”盛远斋眼底的心疼和难过慢慢浸红了他的眼睛,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你病了,对吗?”

  盛远斋不愿意相信私家侦探带给他的结果,但叶维安的医学成就在互联网上随便一搜都能出来一大把。

  那一刻,盛远斋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说是如坠冰窟都比不过他现在内心经受的苦楚。

  齐楚总是很有能耐,能让他一次次地万箭穿心,喘不上气。

  “你找了人调查我?”齐楚板起脸来。

  “我只是担心你,难道你就不能和我说实话吗?为什么总要推开我,难道我会害你吗?”盛远斋自嘲一笑,“我是这世上,最不想伤害你的人,这八年,我一直爱着你,但我没能力对抗我的家庭,我不希望我的家庭因为对我的不满而伤害你,所以我选择离开这里。”

  “最开始的时候,我控制不住想联系你,偷偷坐飞机回来,那时候我想,只要让我站的远远的,能够看你一眼就好。结果却在半路被我大哥带人抓住,我生活这样的家庭,我的一切隐私都不存在,就连我只是想看一眼我爱的人,都是奢望。”

  “后来我学聪明了,我看不到你,但只要能让我知道你过得很好就行了。”

  于是盛远斋替当时为管理发愁的齐楚找了徐笠这样的人才,前三年,盛远斋一直都额外支付徐笠一笔费用,让他能够安心地待在齐楚身边,帮齐楚的公司发展壮大。

  而盛远斋呢?

  他在国外收敛自身,再也不冒失地前往国内,因为只要徐笠没有开口向他求助,那他就能知道齐楚过得很好,公司经营的很顺利。

  漫长的不得相见让盛远斋庆幸他所处的异国和齐楚的A市气候近似,因而在他看到第一场雪时,齐楚也已经裹上了厚厚的围巾,他们感同身受同一个季节。

  但可悲的是,他们之间也只有那点呼啸的雪花相似了。

  “八年前的事了,现在再说真的很没有意思。”齐楚平静地望着情绪波动的盛远斋,心底叹气,“如果你要说的就是这些,那我就先走了。”

  “为什么你不能等等我呢?就是因为那个顾西野出现了吗?”盛远斋猛地伸手攥住齐楚的肩膀,双瞳充斥绝望,“你以为顾西野和我有什么不同吗?他比我还恶劣,他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作为顾家独一无二的继承人,他需要孩子!他迟早会去找一个女人结婚!”

  “然后呢?对我来说这件事无所谓。”齐楚拍开盛远斋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你不也结婚了吗?这种事经历多了,就不算事了。”更别提,人家顾西野本来就有喜欢的人,也不会真和他发生什么。

  “我不一样!”

  “你不一样的地方在哪里?在你即使要和女人结婚了还在这里藕断丝连地纠缠一个前任吗?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齐楚谴责地看着盛远斋,这个问题已经上升到道德层面了,“你这样做真的对得起你的新娘子吗?不要再来找我,你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听到,但如果再有下次,我就把你现在的样子拍给你大哥看。”

  盛远斋破釜沉舟道:“我和沈只禾是协议婚姻!她不喜欢男人,我也不喜欢她,我们两个人在一起只是为了挡掉不必要的麻烦!也为了我可以顺利地把你带出国——”

  “你说什么?”谁要出国啊?

  “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我这次回国,就是为了带你走,我已经在国外为你安排好一切了,你在国内的公司可以和广晨并购然后交给你信任的下属,到了国外,你想开店,我给你提供一切资金,你不想开,我也能一直养着你,在那里我们可以像普通夫妻一样生活,不会再有人来阻挠我们,这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

  齐楚错愕地看着盛远斋,这人算计这么大一盘棋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提前通知他吧?

  这件事摆在齐楚眼前,不是惊喜,是惊吓。

  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下一切跟你走?”

  “因为我以为,你还爱我,就像我一样,始终都没办法忘记当年那段时光。”盛远斋眸子颤颤,“你其实没有忘记?40;,对吧?”

  没忘和还爱着是两种概念。

  齐楚无言以对,正当他准备反驳的时候,楼梯间里轰然一阵巨响,是从齐楚这层的上方传来的,像是有人用石头砸烂了消防栓上的玻璃。

  一道皮鞋的疾疾脚步声自上而下传来,一步步走近。

  顾西野攥紧了血淋淋的拳头,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的运气到底有多好,下个楼的功夫,正正好好听到了盛远斋的深情‘告白’和万全大计。

  他和沈禾结婚要是为了回来带着齐楚出国。

  真好笑。

  齐楚还爱他?

  更好笑了,那自己算什么?

  “哥,你要跟他出国吗?”顾西野浑身裹挟着逼人的寒气,一双平时清亮纯真的眼睛此时此刻怒意蓬勃酝酿风暴,好似一头已经盛怒的野兽,满是平日里不曾见过的凶残。

  “你偷听我们讲话?”盛远斋立刻挡住齐楚,“这么没礼貌,我真怀疑顾家是怎么教育你的。”

  “礼貌?”顾西野又下了几个台阶,站定在盛远斋眼前,眼神轻蔑,“至少我在顾家受到的教育里不存在骗婚,让一个女人,为你那恶心透顶的爱情买单。”

  顾西野并没有全部听到,因为他和沈禾的谈话耽误了一些时间,导致他认为眼前的盛远斋,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婚渣男,不仅如此,他还要拉着齐楚一起下这趟脏水。

  齐楚无奈地从盛远斋身后绕出来,也不知道顾西野听到多少,总之这个话题肯定是不能再谈下去了。

  更何况他也根本不准备跟盛远斋出国,因为根本没有旧情难忘那档子事。

  可一见到顾西野往外冒血的拳头,齐楚眼睛都睁圆了,想说的话忘到了脑后,“你这手怎么弄的?”

  齐楚想凑近仔细看看,却被阴沉的顾西野一把攥住了胳膊,生拉硬拽强迫着拖出了楼梯间。

  “怎么了?你慢点走——”顾西野腿长走的又快,齐楚被他拉着措不及防,在他身后一路连蹦带跳。

  “你要带他去哪!”盛远斋追出来,冲走廊里的服务生吼道:“拦住他们!”

  服务生们看着面如寒潭的顾西野,战战兢兢凑近,但也不敢真的挡。

  顾西野力气极大,拖着齐楚的手一边流血一边青筋暴起,齐楚被他扯的吃痛,也不知道顾西野突然间的是在发什么疯,连着说了好几次:“慢点,松开手,你在流血!”

  向来有话必答的顾西野这次对齐楚的话充耳不闻,一路把齐楚拖到了大堂,盛哲见到这架势,自己小叔还在后面追,立马上前挡住两人去路,“顾少,您这是要去哪啊?”

  “滚开。”

  “唉?”盛哲傻眼。

  “滚开,别挡道!”顾西野现在看见盛家人就恶心,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无所谓的社交礼仪了。

  齐楚被他恶劣的语气吓的一激灵,加上顾西野攥着他小臂的手简直用力到要把他骨头捏碎一般,这让齐楚很难不为自己的小命而担心,虽然不知道顾西野到底在生气什么,但他肯定是误会了。

  盛远斋追了上来,“你不许带他走!你当这里是哪里,这根本不是你随便就能撒野的地方!顾西野,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没有顾家,你算是什么东西!”

  “我算是什么东西?”顾西野即使单手拎着齐楚,气势也丝毫不弱,“那我也想问问你,你算是什么东西?只敢撒谎骗人逃出国,除了这些,你还敢做什么?”

  “你懂什么?你和我有什么不一样?”

  “不,我和你一点也不一样,我从来不会让我的感情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也不会像个懦夫一样只知道离开和逃避。”

  “你——”

  “我?”顾西野攥紧齐楚,顺势把人掼进了自己的怀里,挑衅地看着盛远斋,“你现在还能做什么?除了在这里对我叫嚷,你敢对着你的父母兄长说出你刚刚的话吗?还是需要我替你说?我不介意毁掉你的婚礼,因为像你这样的人渣,就该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什么也得不到!”

  顾西野没有压低声音,甚至因为情绪的激动,他的话清楚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耳朵里,这其中就包括前来参加喜宴的宾客和站在门口接待客人的盛家小辈们。

  众人的注目礼包围了这诡异氛围中的三个人,脸色苍白的盛远斋,酝酿风暴的顾西野,和被迫靠在顾西野胸前的齐楚。

  “顾西野!”挣扎无果的齐楚抬头,也有些恼火了,“你别胡闹了!”

  “胡闹?”顾西野低头,语气里是难以遏制的妒意和□□裸的威胁:“哥,我现在很生气,你最好不要再说话了,因为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来。”

  齐楚噤若寒蝉,顾西野盯着他的眼睛,简直像是下一秒就要将他生吞活剥一样,血淋淋的那种。

  顾西野拎着齐楚再度往门外走去,这次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拦了。

  宾客们议论纷纷,大家都知道,上次的订婚宴顾少爷就跟盛家的三儿子起了冲突,没想到这结婚典礼上,两个人又大闹一场。

  不明情况的宾客尴尬地随了礼金,冲面色难堪失魂落魄的新郎礼貌笑笑,连嘘寒问暖都不敢。

  沈禾被盛远堂带到楼下新郎休息室时,被她那面无血色的未婚夫吓了一跳,“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盛远斋看着自己的大哥,生出些绝望的勇气,他摘掉了自己的新郎胸花扔在了地上,“大哥,我不想结婚了。实话告诉你,这全是假的,沈禾不会真的嫁给我,是我为了瞒过你们求她帮我。我忘不掉齐楚,他现在生病了,我只想陪在他身边。”

  这下不止盛远斋脸色难看了,屋子里的三个人,脸上的表情是一个赛一个的差。

  盛远堂怒目圆睁,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弟弟,指着盛远斋的手都在发抖,“好啊你!盛远斋!你现在连这种歪心眼都长出来了!?假结婚?假结婚!你真是好得很!”

  “大哥,从小到大,我自认为我还算是一个有道德、有原则的人,你们给我的教育,让我绝对不要行差踏错一步,我谨记啊,所以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但当我爱上他的时候,我也没有觉得那是我做错了,我就是爱他,爱到可以把心剖出来给他看!”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决定了在A市的基层干一辈子,就算有人发现又会怎样呢?除了你们,没有人会一直把眼睛放在一个小城管的身上,我自绝仕途,自断后路,为什么你们不能放过我呢?”

  “是你们非要把我抓回来让我继续走那条我想放弃的路,是你们强硬地拆散了我们整整八年!这八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知道吗?!我想死!在国外见不到他的每一天我都想死,但我不敢,因为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但现在我还是回来晚了,他可能会永远离开我,这件事,让我比知道他爱上别人还痛苦!”

  盛远斋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他佝偻了肩膀,沉稳精明此时此刻在他身上荡然无存,那悲伤的样子,只像是再也得不到想吃糖果的小孩。

  盛远堂失望地看着自己的弟弟,转头打开门离开了,在这里多待下去一刻,都让他觉得窒息。

  站在原地的沈禾叹气:“你要逃婚倒是早说啊。”

  ——

  另一头,被顾西野暴力带出婚礼现场的齐楚苦不堪言。

  力气相当大的顾少爷把齐楚扔上了车后排就锁死了车门,而后把司机赶出驾驶位,自己点火开车,一脚油门下去绝对是超速了,因为惯性作用下,齐楚差点从后座滚到前座去。

  “顾西野,你冷静点,你到底怎么了?”

  “……”

  “你别开这么快行吗?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

  “……”车速更快了,齐老板担惊受怕地攥紧了扶手。

  救命,想吐。

  好在,顾西野没有开车把齐楚拉到盘山公路上去,而是顺利进了小区地库,并下车为齐楚开了车门,还顺手掺了一把晕晕乎乎的齐老板一把。

  “你怎么了?生气了?你生气什么啊?”齐楚捂着心口喘气,可这三个问题直接惹毛了原本就濒临崩溃边缘的顾少爷,他猛地把齐楚头朝下扔到了自己肩膀上,扛着往电梯走。

  “我去——”这一下子,齐楚实在是没办法心平气和的沟通了,他感觉自己脑瓜子都要充血了,“你把我放下来!顾西野!你到底再闹什么啊!别发疯了行不行!”

  齐楚?0;叫嚷没有换来任何回应,他的怒火就好像打进了棉花里,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能不能说句话啊!?”齐老板忍不住对扛着自己的顾西野发动攻击,但顾西野身上的肌肉实在是太多了,反而打的齐楚自己的手疼。

  地库的电梯是入户的,直通平层玄关,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齐楚已经有气无力地挂在顾西野肩上当一只水獭了。

  好在顾西野还是有最后的柔情的,他没把齐楚扔在地上,而是径直进了卧室,把人放到了床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齐楚忙从床上爬起来想站在地上谈判,却被紧跟上来的顾西野直接压倒,对方急促的喘息和火热的体温让齐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你起来!”

  “哥,你知道我刚刚想做什么吗?”

  “我管你想做什么——”

  “我想把你当着盛远斋的面扒光,你和他什么都没做过吧?他对你的身体还没有我了解吧?”顾西野自言自语道,伸手钳制住齐楚乱动的腰肢,开始脱他的西装外套,“他到底好在哪里?你喜欢他?为什么不看看我?我比他年轻,比他有能力,也比他更在乎你,为什么你看不到我呢?”

  与其说顾西野在给齐楚脱衣服,不如说他是在撕扯,像是杀红眼的野兽一般,撕咬自己猎物的皮肉,力道凶悍,像是要将人撕碎。

  “你说什么呢?”齐楚不可置信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双眼通红的男人,下意识扯紧西装外套,可那单薄的布料在顾西野的手下轻松就变成了布条,齐楚感觉自己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你别开玩笑了!?顾西野!?你松开我!”

  “不要。”顾西野拒绝,将齐楚塞在裤子里的衬衣抽了出来,手顺着衬衣下摆伸了进去。

  火一般灼烧的掌心烫的齐楚一个激灵,浑身颤抖。

  喉头一紧,濡湿的触感和牙齿啃咬的轻痛传来,顾西野像是狗一样将头埋在齐楚脖颈间,舔个不停,他用唇舌,一粒粒解开了齐楚的衬衣扣子,拱出一整片白皙光洁的皮肉,扫视着,仿佛在找寻合适下口的位置,而后一口啃上了齐楚的锁骨。

  这下被压制的齐楚实在是有点忍无可忍了,在绝境中爆发了斗志,一把搡开神志不清的顾西野,“你够了!给我停下,别动手动脚的!”啃鸭锁骨呢?!

  顾西野眼神阴郁,用蛮力拉扯齐楚的腰带把人往自己身下拖。

  那可怕的力道让齐楚彻底按耐不住心底的怒火和恐惧,反手一巴掌,抽的顾西野脸偏了偏,“你能不能清醒一点?你现在想做什么?当□□犯吗?!”

  脸颊火辣辣的痛感让顾西野怔了怔,清脆的巴掌声似乎惊醒了他。

  他转过头来,眼眶红红,不到一秒就蓄起了眼泪,哽咽着问:“哥为什么一直拒绝我?真的就那么喜欢盛远斋吗?就这么忘不掉吗?”

  “我和他比起来差在哪里?”

  “我比他年轻,比他长得好,也比他有钱,我不会像他一样只知道躲躲藏藏带着你跑到国外,我明明比他好那么多,为什么哥看不到我?”

  顾西野的泪珠一连串地落下来,他哭的越来越伤心,近乎上气不接下气。

  如果齐楚喜欢沈禾,他还可以欺骗自己齐楚只是喜欢女人,接受一个男人是需要过程的。

  可齐楚喜欢男人,还是喜欢一个比他老,长的没他好,还没能耐窝囊、即将结婚的男人。

  那盛远斋何德何能?

  顾西野想破脑袋都不明白自己输在了哪里。

  他只觉得,楼梯间里盛远斋的那番话不仅侮辱了他,还侮辱了齐楚。

  齐楚不该被这样一份遮遮掩掩的爱折辱。

  “明明我更喜欢你。”顾西野睫毛湿漉漉的,他眼里含着泪,近乎悲哀地看着齐楚,“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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