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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掠妃:废材嫡小姐》第567章 攘其外必先安其内!

作者:林小霖 字数:153 书籍:邪王掠妃:废材嫡小姐

  “你们知道吗,王大妈住院了,现在还昏迷着没醒过来。”

  周一的早上大家都无心上班,混混沌沌的坐在办公椅上,同时刘姐忽然开口。有同事搭腔问道, "是老来咱们社区的那位王大妈吗?"

  “不是她还能是谁啊。”刘姐忽然叹了一口气,"人生啊,世事无常。"

  “她儿子儿媳一家三口快回来了吧。”周鸢想到了不久前,王大妈还说自己的孙子要从国外回来和她一起住,本来是幸福的一件事,谁能想到成了这样。

  “听说好像回来快半个月了。”刘姐语气里带了些怅然,“平时这王老太看着精神头挺足一老太太,有事没事还能来社区和咱们battle一下,谁知道突发脑溢血,还挺严重的,到现在还没醒。"“是啊,本来三代同堂,多幸福啊,谁能想到……”

  周鸢对王大妈最后的印象还停留在三八妇女节时她来社区投诉小区内的路灯太亮。

  当时的王大妈说话中气十足,能一连说十几、二十多分钟都不愿让旁人插话的,任谁也很难想的到,一个生龙活虎的人,转眼一下子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大家又不停的感慨了几句,随后开始新一周的工作。

  周鸢作为社区网格员,工作内容没有太多的创新性,每日大量重复的工作内容填满了她的日常。其实工作的体力强度不高,但也许是星期一的缘故,周鸢总觉得精神上莫名的感觉疲惫。

  周鸢觉得她估计患有“周一恐惧症”,一到星期一、一到办公室,就觉得身心疲惫,浑身乏力,要下班回家才能好。

  但是星期一的工作又很多,即使精神疲惫,也要工作,连摸鱼的时间都快没有。

  上午十点半,周鸢闲暇时间看了一眼手机,还有百分之八十的电量,这一上午忙的手机都没怎么看,就在周鸢准备锁屏继续整理社区党建的文件时,她的手机忽然响了。

  周鸢不知道是只有她自己这样,还是大多数人都和她一样,打电话的次数越来越少。

  和家人、朋友、同事联系多数都是用微信,给她打电话最多的就是快递和外卖,还有信息莫名泄露出去招来的广告推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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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周鸢的手指按下接听键那一刻,内心竟然毫无缘由的慌颤了一下。一个无关紧要的广告推销而已,听一下对方说什么,接着挂掉就好,为什么还会心慌?

  周鸢让自己淡定下来,随后把手机贴到耳畔,准备听对方机械重复的广告词。然而周鸢想错了,这次的陌生来电不是广告推销,而是周母警局的同事。

  "你是周鸢吧?"

  对方是一位中年男性,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

  “您是?”

  周鸢有些疑惑,怎么对方会知道她的姓名,是其他社区有交集但不太熟的同事吗?

  “我是你妈妈的同事韩风宇,周姐上班时昏迷进医院了,你现在快点来第一人民医院吧。”

  韩风宇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无比清晰的普通话,然而周鸢听到他的话后还在脑海中反应消化了一下,就仿佛他说的是外文,而她要通过大脑系统自动转换成中文——

  他说什么?!

  自己的妈妈忽然昏迷了?

  周鸢霎时间手脚冰凉,握着手机的左手僵硬无力,手机都要拿不稳。

  她也知道了在电话接听前那莫名的心慌是怎么回事,那可能是母女间的默契感应。

  她立刻向领导报备请假,随后迅速打车去市一院。

  韩风宇电话里没有说周母具体的病症,但昏迷不醒足以让周鸢手足无措,浑身冰凉。尤其今天上午,同事还说了王大妈的事。周鸢心里更是后怕。

  周鸢在出租车上给周父打了电话,想要问问他知不知道周母晕倒了,想问问他现在有没有到医院。

  然而周父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状态。

  周鸢猜测周父应该是在开会,涉及保密内容的会议是不能带手机进入会议室的。周鸢给周父发了微信,让他会议结束后赶紧到市一院来。

  市一院的地理位置很好,算是江坞市区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建在很繁华的地方,并且临近江坞大道,交通很便利。

  从汤鼎国际开车过去大概二十多分钟。周鸢从来、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漫长的二十分钟。

  她一上车就央求司机师傅快点开,她坐在副驾驶上,看着不断向后撤移的街边建筑,周鸢的心乱如麻。

  平

  时她会觉得周母控制欲太强,强到她毕业后穿什么样式的衣服出门周母都会管,如果是周母不喜欢的风格,她还会让周鸢退掉。

  周鸢跟她沟通过,但都没有任何效果,周母依旧在某些方面有着极高的控制欲,大学的时候周鸢和舍友出去玩,周母有时一天能给她打四个电话,就为了确认周鸢在哪里。

  但在接通电话之后,这些生活里的不大不小的摩擦又算得了什么呢?周鸢不断的在心里祈祷,希望周母平安度过,希望周母还有力气管她穿什么衣服、喷什么香水。

  雨天过后,是个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阳光透过车窗落进车内,中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刺的周鸢眼眶发酸发胀,她闭上眼睛,深呼吸,不让眼泪留下来。

  今天的阳光,可真刺眼啊,她想。

  大大★

  昨日苏玺岳和周鸢吃完饭没有回家,刚好他下班,直接驱车回了家。没有回他自己居住的1幢,而是奉岳教授之命,回了1102。

  岳清澜根本没有去和其他学校的教授商讨什么主题讲座,她只是想让年轻人多些空间自己的交流。

  她亦知道如过她在场,不论是苏玺岳还是周鸢,都会觉得不自在。

  但她实在是太好奇了,好奇苏玺岳和周鸢进展怎么样。

  苏玺岳的碎发被雨水淋湿,在额头前垂下略显凌乱,西装也被雨水打湿,因为是黑色的缘故,晕

  湿的痕迹并不明显。

  雨珠顺着发梢向下滑落,他伸手摸了一把额头,整个动作流畅自然,像是在拍广告宣传片,主题就是凸显当代年轻人的力量与生机之感。

  “咳咳。”岳教授听到了苏玺岳解开指纹锁的声音,故意轻咳两声,示意苏玺岳她在这里。

  "妈。”苏玺岳将西装外套搭在小臂上,故意说:“您还没回帝都呢?"

  岳教授的工作原因,常常往返于江坞和帝都,这是在他们家早就习以为常的事情, "你别故意打岔,你们今天见面如何?还算聊得来吗?"

  "您学校的学生知道您这么热衷于拉郎保媒吗?”苏玺岳挑眉, "据我所知,您可就我这一个儿子。”

  岳清澜当然能听的出自家儿子在说什么,话里话外不就是说她

  管的太多、想着把自己的学生和儿子凑对儿。

  其实苏玺岳就算什么都不说,岳清澜也能猜到,他和周鸢两个人,大抵以后是没什么交集的。

  自己儿子太冷淡,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而周鸢呢,虽然她的笑很温暖,可她的内心,旁人也很难走近。

  两个人都是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能走到一起才怪呢。岳清澜本来心里还抱着一丁点可能,但看到苏玺岳,心底里那一丁点可能的火苗也熄灭了。

  “我今天晚上的飞机回江坞。”岳清澜啜了口茶, "阿岳,我知道催你结婚没什么用,但我还是希望能看到你结婚。"

  “我一个人也能生活得很好。”苏玺岳淡笑道, "不过您放心,我答应了奶奶,我会结婚的。"

  “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一个人能生活的很好。”岳清澜语气有些低沉, "但这和结婚,并不冲突,也不矛盾。"

  "您为什么这么想催我结婚?”苏玺岳听着岳教授有些矛盾的话,眉头微皱:“您是不是想抱孙女孙子了?"

  “我把你养大就很不容易了,让我再带个小宝宝?”岳清澜摇了摇头,语气里有些怅然伤感:“孙子孙女那些都是后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是所有的婚姻都像我和你爸一样,我也想让你知道什么是幸福的婚姻生活,我和你爸爸没有告诉你的,想让你自己找到答案。"

  苏玺岳靠坐在沙发上,听到岳教授的话后双眸微闭,手指捏了捏鼻梁, "您……"

  从苏父现在的容貌足以想象的到他年轻时的模样,浓眉大眼,仪表堂堂,喜欢他的女生自然是多不胜数,岳教授年轻时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两个颜值都很能打的人自然而然的走到了一起。

  提到他们俩结婚,周围人的反应多数都是——"哦!小苏和小岳啊,男才女貌,俊男美女,天生一对!"

  但是,苏父有着姣好的外貌条件,从小就被女生包围着成长的。

  因为他出色的外表身边的女生都会很自然的把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而他自然也习惯了被众多女生的包围,即使是结婚后也会有很多女人向他献殷勤。苏父又是医生,医生在很多女性眼中又有一种职业的魅力,给这个人能增添了一层独特的光彩滤

  镜,更不用说苏父本身就长的不错。

  护士、病人、医生、药代.…

  知道苏父结婚的、或者不知道他结婚的人都有,似乎婚姻并不是能否追求他的约束产物。

  但是苏父没有任何背叛婚姻的行为,是这里的背叛是指的□□出轨。

  苏父不会很严肃的拒绝任何一个女性,即使他已经结婚,在他知道那些女性对他有意思的情况下,仍然会回复那些女性发来的有意或者无意的消息。

  在他看来只是顺手回复一个消息,说明不了任何事情。

  他不喜欢她们,跟不用说跟那些女生在一起又或者其他怎么,所以他也不觉得回复消息算是精神出轨。

  但苏母理解不了这种行为,她和苏父关于这些事发生过严肃的争吵,但即使如此,也没有从根本上解决这件事情,苏父说他可以保证,他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苏母、对不起这段婚姻的任何事。

  可是男性和女性天生对婚姻的看法不尽相同,他们认为,只要□不出轨,就是作到了对婚姻的忠诚,但女性不会这样想,女性要求对方做到精神和□□都要彼此唯一才是对婚姻的忠诚。

  但是他们没有离婚,还有了苏玺岳。

  苏父和苏母的家世属于强强联合,离婚后并不能保证自己的事业发展得到最大化发挥,所以他么默契的继续生活着,享受着强强联合带来的红利。

  但苏父的态度就像一根横卡在他们之间的一根鱼刺,细小不起眼,但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后来苏父苏母开始忙事业,苏玺岳从小就被送到了奶奶家。

  苏父苏母的相处模式开始渐渐变化,婚前的热情早在一次次的争吵中消磨殆尽,他们少了些亲密,也不会再继续争吵,反而说话中时不时的还能听出客气的语调,史像是同住一屋檐下的合租室友。

  苏父也渐渐收敛性子,开始学会拒绝。但也是近几年,年龄大了,隔阂才渐渐消融,夫妻关系明显比年轻时好了许多。

  苏玺岳作为他们的儿子,作为和他们共同生活的家人,自然能察觉到他们的相处模式以及近年来的变化。

  “也许每对夫妻的相处模式都不同,适合的才是最好的。”苏玺岳嗓音淡淡,宽慰着周母:“而且,您不用总是为我未来的婚姻担心。"

  >苏玺岳走在医院的长廊上,脑海里闪过岳教授昨日听到他说这句话的表情。岳教授那表情就仿佛已经看到了他已经结婚似的。

  苏玺岳捏了捏眉心,岳教授话里话外都是怕他以为全天下的夫妻都和她与苏父一样,怕苏玺岳对婚姻失望,所以她内心很希望苏玺岳能找到合适的另一半。

  走廊上风很大,能听到明显的风声,甚至带着一丝不属于春日的凉意。是因为尽头处有一个小门,通向医院楼顶的天台。

  这扇门因为还是消防通道,所以不能上锁,但曾经有病人试图从这里爬上天台跳楼轻生,自那之后,苏玺岳经过这里时都会下意识的看一眼,看看有没有病人选择走入极端,发现的早也可以及时挽救。

  他今天如往常一样向小门那方向看一眼——

  其实自从出了有病人想要轻生那件事之后,医院虽然没有锁上小门,但加强了天台的保护措施,从小门上天台的台阶上缠绕了一圈圈的链条锁,安全的很,发生轻生跳楼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苏玺岳仍然下意识的向那看了一眼。

  冰凉的地面上坐着一个女人。她的后背抵着墙,双腿屈膝弯曲,一只手手指用力的攥成拳,另一只手抵着额头。

  从苏玺岳的角度望去,她的脸色苍白,小小的蜷缩成一团坐在角落,水汪汪的狐狸眼里写满了无助,仿佛被全世界抛弃。

  苏玺岳径直朝她走了过去,他站在她面前两步距离处,温醇的嗓音轻启:"周鸢?"

  *大★

  周鸢打车到医院后,按照韩风宇电话里说的直奔急诊科,然而周鸢在急诊没有找到周母。

  她又一次联系了韩风宇,才知道周母刚刚从急诊转到了神外,他才要联系周鸢,周鸢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周鸢立刻小跑到神外,据神外的医生说,周母是突发脑溢血,已经脱离了危险,预计要傍晚才能醒来。

  虽然医生这么说,但周鸢见周母迟迟没有醒来,心中害怕的很。周父仍然没有接电话,周鸢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周母的病房外。

  脑溢血,今天又一次听到了这个名词。周鸢本就害怕的心一联想到今天早上同事们说的王老太的事情,她更觉无措。

  慌张和害怕瞬时席卷裹挟了她。

  哪怕医生跟她说了,周母没有生命危险也没有后遗

  症,但她仍然双腿发颤无力,需要扶着墙才能站稳。

  周鸢扶着墙,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着,一个人找到了这处有风的走廊,她想坐在这里吹一吹风,平缓一下心情再进周母的病房。

  长廊上偶尔响起的广播声和医生病人的交谈声,然而周鸢什么也听不到。

  她双眸失神的望着地面,望着地面的阴影发呆,直到她听到了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那是一声温醇沉稳的嗓音,充满低沉的磁性,意外的带着安抚的功能,周鸢慌张不安的心,在听到有人唤她的这一瞬,忽然尘埃落定。

  她循着声音抬眸,闯入她视线的是一双修长的腿,周鸢将视线缓缓上移,一张精致矜贵、无可挑剔的脸映入眼帘——

  是苏玺岳。

  这是周鸢第一次见到苏玺岳身穿白大褂的样子。

  白大褂宽松肥大,不显身材,但苏玺岳穿着仍然能看出身型颀长,宽肩窄腰隐藏在白大褂之下,他的手腕带着一块腕表,白大褂的口袋里插着三支不同颜色的笔,除此之外,浑身上下再无其他多余的无关装饰。

  周鸢仰着头,苏玺岳背对着光,逆光的缘故让他的身上多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淡淡的光落在他的周身,落在他的脸颊,勾勒出流畅锋利的轮廓,眉骨凸出,眼窝深邃,整个人清冷矜贵,一如神祗降临。

  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就在见到苏玺岳的这一瞬,心底好不容易压制下的慌张担心恐惧又一次以另一种形式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周鸢控制不住的鼻尖发酸,眼尾微微发红,眼眶泛起浅浅的湿意。

  她想要起身,顺势借此擦一下眼眶,掩饰她此刻的狼狈不堪。但是周鸢在地面上坐了许久,本就无力的双腿此刻发麻,根本用不上力,无奈她仍然坐在地上,

  想要缓一缓再起身。

  “苏先生。”周鸢低声的说, "好巧。"

  苏玺岳没有继续站着以上位者的姿态俯视周鸢,他缓缓的半蹲在周鸢面前。

  男人的双腿修长,即使半蹲,也比坐在地上的周鸢要高一点,但他尽力和周鸢保持平视,他温声询问:“是有家人住院了吗?”

  周鸢竟然被这一句简单的话惹的心底发酸,她的视线仿佛被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看向眼前的苏玺岳也有了淡淡的幻影。

  周

  母住院让周鸢后怕无比,那一瞬间她想到了周母有什么心愿——最近常提的,无非是让她早些结婚。

  让周鸢从恋爱开始谈起,按部就班的交往、订婚、结婚对周鸢来说有些困难。

  但如果只是结婚呢?

  好像容易许多。

  周鸢和苏玺岳对视着,男人的黑眸深深似海,周鸢被他的眼眸蛊惑,某个不理智的念头在心底疯狂呐喊着,周鸢没有阻拦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她定定的望向眼前的男人,手掌心覆上一层薄薄的汗,那是她紧张的表现,她的嗓音因为紧张有些微哑——

  "苏先生,我们结婚吧。"

  请求结婚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当真正的脱口而出后,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惊世骇俗。

  “周小姐。”苏玺岳听到周鸢的话后黑眸定定的凝视着她,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周鸢知道苏玺岳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这是第二次向他请求结婚。

  “我这次是认真的,我想我们可以,试着进入一段真正的婚姻关系。”周鸢垂眸,用尽全力说出这句话。

  这句话比“我们结婚吧”更要难以启齿,周鸢的耳尖多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绯红。

  短暂的沉默后,苏玺岳认真的开口,他的语调一如既往的温醇低冽:“周小姐,我知道结婚需要冲动,但是你真的想好了吗?"

  周鸢迅速的点了点头,她想的很清楚,她不会后悔今天的决定。

  苏玺岳的薄唇微抿,双眸紧紧的注视着周鸢,就在周鸢以为苏玺岳要拒绝时,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

  "现在是十二点三十分,民政局的上班时间是下午一点三十分。”苏玺岳淡淡道, "你还有最后一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反悔。"

  周鸢语气坚定:“我不反悔。”

  苏玺岳听到周鸢的话勾了勾唇:“走吧。”

  “去哪儿?”周鸢没反应过来, "民政局不是下午一点半才上班吗?"苏玺岳睨了她一眼:“回家拿户口本。”

  “哦……好。”周鸢差点儿忘记结婚登记需要户口本,还以为拿身份证就行呢。

  周鸢双手撑着地,想要发力从地面站起,结果

  仍然失败了。周鸢有些羞赧,怎么能失败两次呢,她准备再次用力。

  还未用力,蓦地在她的腰处覆上一股温热,一只大手搂住她的腰身。苏玺岳右手圈住她的细腰,轻轻将她从地面带起。

  周鸢的上半身紧紧的贴在苏玺岳身上,他的身上有淡淡的雪松味道和医院的消毒水味,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周鸢脸颊有些发红。

  这是她第一次和异性有如此亲密的行为接触,她的脸颊受惯性影响,贴在苏玺岳的胸口,她能感受到隐藏在白大褂之下的线条流畅的胸肌,以及强有力的心脏跳动。

  “我......你....…”周鸢—时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玺岳搂住她腰肢的手在确认周鸢可以站稳后便轻轻松开,周鸢能很明显的感觉到腰部的温热消失,原来男人的手臂蕴含如此的力量和温度,周鸢心想。

  苏玺岳的视线落在周鸢身上,不疾不徐的开口道:“周小姐,一个小时后我们是出现在同一本户口本的关系,所以,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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