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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狼王》第四百八十二章 沙皇印

作者:染星河 字数:1721 书籍:盛世狼王

  不过经历这遭,褚月见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现在好像没有办法离开他。

  冷静下来细想,便想起了手腕上的那个蛊虫了,方才许是被蛊虫受了影响,才会升起那样的感觉。他是变态吧,究竟弄的什么东西在她身体里?不就是白嫖他几次,就害她。

  这哪里是什么男菩萨,分明就是披着菩萨皮的恶鬼,低鬼。

  "成岢。"

  正当褚月见还在疯狂淬骂时,忽然听见奉时雪清冷的声线响起,接着便有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黑衣男子,如鬼魅般地跪在两人的面前。

  "少主。"成岢跪地垂首,一脸严肃地等着命令。

  褚月见看着忽然冒出来的人,眨了眨眼,然后头皮发麻。

  终于知道了,为何奉时雪能第一时间找到她,大约她的身边一直都有跟着人,就算方才没有回来,估计也走不掉吧。

  "想怎样解气?"奉时雪偏头询问着。

  他观她脸上的情绪逐渐变得狰狞,目光一顿,还以为是被广陵王气到所导致的。

  "广陵王现在还不能死,我们换个温和一点的法子好不好,嗯?"偏头低语,面无表情地好生哄人。

  跪在地上的成岢听闻后心情有些郁闷,这话不太像是少主口中说出来的语调。

  因为太熟悉少主平日的模样了,所以成岢现在有种少主在刻意用这样的语气勾引人。

  勾引谁?褚月见?

  那还不如勾引他呢!

  成岢越想越郁闷。

  褚月见收回心思,看着眼前的人无辜的眨了眨眼道:"自然是彼人之道还至彼人之身。"她很好奇,奉时雪能做到吗?这可是撕破脸皮的事呢。这男怅鬼可别真的给自己报仇吧,那更奇怪了。

  褚月见一直感觉很奇怪的地方就是,这男低鬼一直不给自己涨好感,却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处在好感之上的。

  难道真的日久深情?

  褚月见暗藏怀疑打开了系统,然后面无表情地关上。

  嗯,0

  "好。"奉时雪轻声回应了一声。

  "不如我们回宫吧。&#

  34;观他这样好讲话的模样,褚月见忍不住得寸进尺开口:“你妹妹还在宫中受苦,不如带着一起走?"

  她这是在认真的给奉时雪提建议,顺便暗示威胁,想让他放自己回去。

  结果对方只是平淡地看着,缓缓开口:“小姑娘从来都觉得不害怕。”语气依旧带着如面色一般的冷漠。

  这人不关心自己的妹妹了?那之前次次威胁,怎么次次都有用?褚月见颦眉暗想,观眼前人冷漠如常。

  "锵——"刀剑落地的声音。

  两道视线顺着声音一起,落在地上跪着的成岢身上,埋着头的成岢赶紧将掉落在地上的佩剑捡起来,不敢抬头,表情有些怪异。

  如芒刺背般的难受是次要的,主要是的少主哪来的妹妹?他自幼跟着少主,根本从未见过方才这女人说的妹妹。

  难道是抛出去的诱饵,好让褚氏自以为把柄在手,然后降低警惕?成岢勉强找到一丝丝理由来说服自己。

  “走吧。”奉时雪的视线从成岢的身上收回来,走到褚月见的面前。

  然后被褚月见誉为男低鬼人拉着手,光明正大的往外面走,丝毫不怕被人发现。

  褚月见抬头,他下颌还染着淡绿的汁液,不显一丝的落魄,还是好看。

  这样的嚣张正合她之意,所以她默默地咽下了‘男低鬼’的称呼,毕竟没有那个低鬼长得这样好看,还是心肠歹毒的男菩萨适合他。

  褚月见跟着走了几步之后,悄然回头了,发现原本跪在地上的那人已经不见了。

  这………莫不是真的去给广陵王下药了吧!

  褚月见眼中闪过好奇,不自觉看得有些久了,后知后觉地发觉奉时雪的视线,好似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目光带着说不出的意味,褚月见察觉后这才回头,仰头对着他灿烂一笑,然后亲眼看见他瞳孔中的冷意散去。

  只觉得这样的转变很新奇,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终归不是杀意吧。

  “褚褚,看他做甚?”奉时雪敛眉将自己的神情遮住,依旧带着如八风不动的克己自持,暗自将手中的人攥紧。

  褚月见闻言迈着轻快的步伐,权当未曾发觉他的语气,声音清脆且无害:"在想你出去的时候,是不是将他留下来保护

  我了。"

  奉时雪目光落在她跳跃的发丝上,微微一顿,少顷,回应了一句。

  原来她知道自己的作为。

  “其实也没有看什么,就是觉得他长得好似还不错。”褚月见埋头小声的嘀咕一句。察觉握着自己的手骤然收紧,她嘴角的笑意抑制不住地扩大了,恍若未闻般跟着他的脚步。“褚褚喜欢他?”男菩萨面含上了慈悲,眸中无情。

  褚月见弯眼回答:“还怪讨人喜欢的。”

  奉时雪嘴角的弧度维持不住了,所以任由着往下压,没有再接过她的话,沉默着往前面走着。这下总不会随便往她身边放人了吧,她可真的不喜欢这样的监视。

  褚月见看他神情有些好奇,甚至是想要迫不及待地验证这个想法,不过遗憾的是现在还不行。与此同时静谧的院子中被人围困了。

  广陵王身边的谋士推开了房门,在里面找了找,并未见人影。

  "王爷,没有人在。"

  广陵王脸上露出沉思,手中盘转的菩提珠骤然停止,抬脚往里面走,浑浊的目光扫视周围。今日奉时雪出去的时候,身边并没有跟着人,说明是没有将人带走的,但现在屋里的人却不在。

  这是请君入瓮吗?

  “王爷,窗户有翘痕。”谋士检查了周围,最后在窗户上看见被打开的痕迹,赶紧过来禀告。广陵王上前看着窗户上的那道痕迹,将手中的菩提珠捏紧,如老树枯皮般扯出一抹冷笑。"这人倒真是……"广陵王靠在窗垛上昂首。

  其实他也并非是想要现在来找屋里的人,而是因为奉时雪那边说过兵已压境。

  太傅于祭师族的关系匪浅,甚至在当年第一次谋私连合众人一起,以死为谏保下了奉时雪。而现如今褚息和做事越发荒唐,朝中众人多的是不满,只要是奉时雪前去请他必定会来。

  他已经透露了消息给太傅,托人告知奉时雪如今脱离了宫正在广陵王府,为的就是拉拢太傅。

  虽然他同太傅无甚交情,甚至仇还不少,但是他若是想要踢脚褚息和登位,定然是要太傅的一手帮忙。

  按照他之前的打算是利用奉时雪手上的兵权,再让利用其祭师的身份,制造他是天命所归的假象。

  还有陈衍让手中的世家权,以及太傅的

  支持,全都要握在手中。届时利用完奉时雪,再将人卖给太傅做人情,这样登上那金殿便不是任何的问题了。

  但是眼前这情形好似不是很美妙啊。

  “有些太嚣张了啊。”广陵王心中结着郁气,眯着眼眸将手中的菩提珠捏碎了。

  恰好此刻有下人来报,说是西厢院那边燃烧起来了。那边摆放的是他平素惯吸的烟霭子。

  广陵王顿时双目赤红着往外面跑去,那些烟霭子难得,光是从西域货运过来,便就要花费半个月的时辰。

  且这种难得的时间便更加久了。

  这那里是烧的院子啊,简直就是在烧他的命!

  广陵王所有的思绪都在那燃烧的西厢院,将方才的事都抛掷脑后了。好不容易等他蹒跚赶到的时候,火势已经很大了,根本就救不回来了。看着这越渐烧大的火势,广陵王心如滴血般疼痛。

  事已然成为了如此境界,正当广陵王伏地痛哭流涕中,忽然又有人来报。

  "王爷,回来了,方才将人光明正大的带了出去,属下遣人跟随,现在已经全部都死了。"广陵王闻言,当即吐出一口血,气若游丝般被人扶着,双眸带着歹毒的光。如今这场火势若是与奉时雪没有关系,他是断然不会信的。

  但他怎么也想不通奉时雪是如何知道的,还能这般快速地将他的雾霭子找到,然后烧掉,光是想起便忍不住捶胸顿足。

  没有忍受住其压力,广陵王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褚月见已经很久未曾在外面待过了,每日都被奉时雪按着耳暨厮磨,都快忘记外面是怎么样的了。

  她也不担心奉时雪将自己带去什么地方,路过糕点铺的时候,忍不住停下了脚步观望了几眼。"想吃?"奉时雪将她脸上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褚月见闻言收回视线,荡着嘴边的浅显梨涡,摇了摇头:"不想吃。"既然不想吃为何要将他拉着不走?奉时雪视线掠过了她,牵着人走过去。

  "一包牛乳糯米糕。"

  清冷的声音自糕点铺子的老板头上响起,他抬起头,视线先是落在一旁笑得明媚的少女身上,然后再转过去看一袭素心若白的男子。

  "钦。"老板眼中闪过惊艳

  ,然后低头麻溜地将打包好的东西递过去。

  "客官,十文钱。"

  奉时雪递交了银钱想要将东西接过来,却被旁边的人抢着接过去了,一副护食的模样。"我的。"褚月见眼中含着挑衅地看他。

  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奉时雪伸出去的手指微蜷,然后不在意地收回来,领着人继续往前走。连一包糕点都能有这样大的占有欲,对他呢?

  褚月见察觉到他的情绪比方才还要沉寂了,没有去猜测他心中想的是什么,小口咬着方才还说不要的糕点,思绪有些放空。

  其实她方才停下脚步,并不是因为想要吃东西,而是听见方才那老板和旁人议论一件事。公主死了,陛下昨日择定了一名,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女子欲要立为后。

  她没有死还活得好好的,而且按照她之前的计划,是接着这次的刺杀出来几日,又担忧褚息和那边,是有人会告知褚息和她其实还好好的。

  虽然现在和计划有些出入,但也相差并不大。

  褚息和怎么就能这么快就承认她死了,而且还讣告了天下。

  最主要的是她刚‘死’褚息和就要立后,未免有些太着奇怪了些吧。一抹愁容染上了褚月见的眉宇,她现在有些担忧,是不是褚息和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中想着这些事,也没有注意到身旁的人,视线已经落在她的身上良久了。

  "褚褚在想什么?"奉时雪忽然漫不经心地开口问道,抬手将她嘴边沾染的东西擦拭掉。

  褚月见回神后见他的动作,饶是脸皮再厚也猛地升起一抹胭脂红在脸上,动作带着慌乱地抹自己的嘴角,

  因为他突然的动作褚月见心跳如鼓,一双眼四处张望,见在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才放下心。"你干嘛呀。"语气不免染上了娇嗔。

  奉时雪现在真的什么动作都敢做啊。

  大庭广众之下,他竟然一脸性冷淡的将她嘴角的东西吃掉,还露出那般的眼神看她。依她看,她才没有想什么,是奉时雪又想了吧!他是怎么做到时刻在脑子里面想这些事儿的?

  “没有想什么”褚月见将手中的糕点塞进他的怀里,显得有些气鼓鼓的。

  奉时雪接住怀中的糕点,见她的视线还有思绪都回

  来了,这才恢复以往清冷不染尘的模样,继续往前面走。

  褚月见跟着奉时雪的脚步,发觉他现在的情绪好似与方才又有些不同,莫名有种感觉他是故意的,便时不时地抬头看他。

  两人越走越偏,几乎都要远离热闹的集市了,走进了深巷中,褚月见这才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奉时雪按在墙上,那带着湿润的吻急促地落下。

  那一身清冷的气质顿时消散了,气息炙热,好受口渴般纂夺着她的津液,然后迫不及待地咽下。这可是在外面,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见!

  褚月见因为他现在大胆的行为而心跳至嗓子眼,忍不住抬手推操他饥渴似的行为。

  他像是察觉到褚月见的想法,心中的情绪已经有些归位了,缓下动作却依旧含着唇吮吸着,语气轻缓,不复方才在外的冷静。

  "我已经让人守在外面了,没有人会来的。"气息染着湿意缠绵裹来,也一道将褚月见的眼角蕴湿了。

  褚月见被他按在这里交吻半响,唇都肿了,才恍惚想起一件事儿。奉时雪什么时候吩咐了人的!

  她时刻都是盯着他看的,绝对是没有机会的,那只能说明他是蓄谋已久,早就安排好了的。

  这般想着张口轻咬了他的唇,来发泄自己不满的情绪,耳边响起一记轻笑,凑得那般近,她腰窝顿时一软。

  待到褚月见确实有些不行了,奉时雪才将人松开,将她的头按在胸口感受着她的呼吸。

  她被吻累了正听话乖乖地将脸靠在他的胸口,这样亲昵的动作,奉时雪只觉得心口缺失的那一块被填满了。

  两人脚边散落的是方才买的牛乳糯米糕,洁白的糕身上沾上了污秽,已经不能吃了。褚月见现在是真的累了,正抱着他细细地喘息着,总感觉有一天会被这位男菩萨吸干。她现在觉得奉时雪真的越来越像狗,只要是见到她就会忍不住扑上来。

  “褚褚别想其他人好不好?”

  褚月见的耳坠被他捏在手上,他的语气还带着以往的冷静自持,讲出来的话却不是正经话。

  “你如是再想旁人,下次我们就去他的面前欢爱好不好?”奉时雪垂着鸦羽般的眼睫,徐徐如风般冷静,声音似蒙上了一层冷雾般低沉。

  褚月见听见奉时雪说的话顿时抖了抖,有些不敢想

  那个画面。

  等人缓过来后,奉时雪才屈身将她方才有些揉皱的衣裳抻平,清冷出尘的面上并无旁的表情,依旧是如常般带着自持。

  褚月见看着眼前的这人冷漠,好似方才那话好似只是她的错觉般,但她却觉得他现在绝对会言出必行。

  等到奉时雪将自己整理清爽后,褚月见才指着地上已经染脏的糕点,语气不满道:“脏了,要新的。"

  奉时雪垂眸看去,方才只顾着她,根本就没有在意那已经嫌弃不吃的糕点了,所以才任由着掉在地上染脏的。

  他知道褚月见是故意的,将视线收回来,盯着她恹恹道:“我让他们去买。”

  "不要,我要吃你亲自买的,不吃旁人的。"褚月见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她其实不想吃,但还是理直气壮地看着眼前的人。

  她要‘报仇’。

  奉时雪明知道她是故意的,但还是因为这句话而升起欢愉,轻声回应着:“嗯,好。”褚月见倚在墙上双手抱臂,看着素如白雪的衣袍消失在拐角处,忽然又有些不满了。他背影看起来好愉悦。

  现在的奉时雪竟然都不会生气了,只有在做那件事上,她才会感受到他无法控制的情绪。好像也不好玩儿了。

  等人的时间有些久,褚月见百般无聊地将系统打开了,看着上面的展示的好感度。

  0。

  这样的好感和他如今的行为十分不符合,甚至显得还有些诡异。难道好感并非是指的感情上的好感?褚月见蹙眉思索,忽然听闻一旁有重物倒地的声音,若有所感地转头看过去。

  不知道这些横七竖八倒着的人是从那里来的,一股幽暗的香气袭来,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为时已晚了。

  褚月见周身只觉得酥软,思绪顷刻乱作一团,两眼一翻便失去了意识。

  风过无痕。

  眨眼间原本躺在地上的人已经消失在了原地,狭仄的深巷中只有一些横七竖八的尸体。

  奉时雪喜欢方才褚月见对他说的话,这话他拆解出来只能品到一个意思。

  她只喜欢他亲自过手的东西,沾染了旁人的气息她便不会要了。

  所以这次过来买糕点的时候,精细挑选了模样最好的糕点打包走。

  />当他路过了正在卖花的老妪,脚步忽然停了下来,转头看过去,摆放在花篓子中的花娇艳欲滴的泛着露珠,是方才被洒了水上去。

  很像某些时候的褚月见。

  鬼使神差间奉时雪已经将那花拿在了手上,低眸看着,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交予褚月见手中,她喜欢好看的东西,看见后定会欢喜的。等他走到的时候还未走近深巷,脸上的表情已经归于平淡了,手中的花掉落在地上。

  他面无表情地越过那些尸体,提着糕点往里面走去,原本乖乖等在那里的人已经不见了,地上只有被踩踏过的糕点。

  脏乱黏糊在地上,令人觉得恶心。

  古色古香的闺房内燃着淡雅的熏香,门窗被紧闭着,半透的床幔被放下。依稀可以看见榻上的衾被素雅洁净,里面正躺着还处于熟睡中的人。

  ”娘子可醒了?"

  门外隐约传来妇人的声音,虽然是在温声询问却带着淡淡的威仪,不似寻常的丫鬟婆子。

  “回嬷嬷,尚未听闻小姐醒来的动静。”丫鬟立在门口对着出言的妇人微微欠身,语气温和。

  李嬷嬷闻言丫鬟的话轻点了头,耳垂带着的耳坠都未摇晃过,可见礼仪极其精通。

  "将门打开吧,我来伺候……”李嬷嬷的话音一顿,继而继续道:“我来伺候娘子更衣装扮。"房门被推开了。

  褚月见其实在屋外谈话声响起后,便隐约有些清醒。

  她缓缓睁开眼眸,还没有反应过来,双眸失神地盯着床幔看。

  方才她还在狭仄的深巷等奉时雪回来,然后见到他留下的那些人,全部悄无声息地死在了那里。她嗅到了古怪的香,然后睁眼便在此处了。

  有些想奉时雪了,想他想到心口发闷。

  李嬷嬷轻轻地将床幔撩开,这才看见原来躺在里面的人已经醒了,正泪眼婆娑地盯着床幔看。

  李嬷嬷下意识地跪在地上,以头抢地,头磕在脚踏上,发出巨大的响声都不见她呼痛半声,反而将褚月见从方才的感觉中拉回过神了。

  褚月见回神后猛地坐起身,先是观察周围,是并未见过的房间,将视线放在下面稳当跪着的人。

  双膝跪地,手掌朝上,以头抢地,标准的宫廷

  礼仪。她见后眸光微动,然后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

  并未唤她抬头,所以李嬷嬷不敢抬手,严谨地回答着上头人的问答:“回娘子,奴婢是自幼伺候娘子的李嬷嬷。"

  她半分未觉得自己说出来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静静地等着上面的人唤她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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