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该说的都说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先告退了。”
“是啊,草民先告退了。”
十几个证人,发现事情不对。
暗感不妙,想快点抽身离开。
“且慢,事情还未查清,等会儿再走不迟。”
杨县丞脸色阴沉,虽不信武植的话,却发现事情越来越不简单,好像有人冲着他们三人来了。
如果武植的话,被证实是真的,这些人一个也别想离开。
他眯着眼睛,眼神从十几个证人脸上一一扫过。
武植抓着潘金莲的玉手,轻轻拍了几下,示意稍安勿躁。
潘金莲点点头,低下头,飞快的在武植脸上啄了一下,看的其他人目瞪口呆。
“这**,果然是**,够淫,光天化日之下,竟行如此无耻之事。”
杨县丞拿起惊木堂,狠狠地拍了一下。
“大胆武植,大胆潘金莲,此乃庄重肃穆之地,岂容你们……”
潘金莲委屈道:“大人,我家老爷的脸,有些干,我给他润润,难道这也犯法吗?”
“你……强词夺理。”
杨县丞指着潘金莲,不知说什么好。
其他人全都捂着嘴偷笑,看潘金莲的目光,更加肆无忌惮。
“大人,手下把狗牵来了。”一名衙役,牵着条狗,来到堂上。
“大人,狗都能上堂了,还说什么庄重肃穆之地。”
潘金莲可不是吃亏的主,立即反驳过去。
“住口,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大人,妇道人家,不知轻重,请大人不要生气,还是先看看茶水是不是被人加料了,免得……嘿嘿……”
听到武植的话,杨县丞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过去。
“你们几个,摁住此狗,把这杯茶灌下去。”
“是,大人。”
六名衙役,一涌而上,摁住黑狗,把那茶水灌了下去。
没一会儿,黑狗开始焦躁不安起来,不停的转圈,发出一声声惨叫,嘴角出现白沫。
又等了一会儿,大黑狗狂叫几声,躺倒地上,不停的挣扎。
到了此时,谁都知道那杯茶有毒。
“来人啊,把这些人给我拷起来,全部押进大牢,竟敢毒害朝廷命官,等我奏报上去,定不轻饶。”
别说杨县丞,就是李主薄和程县尉,也全都脸色大变,连忙推开身前的茶杯,神色不善的看着十几个证人。
武植道:“大人,赖皮五的兄弟和这些证人,都说贱内打死了赖皮五,可我看赖皮五根本没死,活得好好的,他们这是藐视公堂,戏弄大人,借用公堂,诬陷好人。”
杨县丞一甩袖子,道:“武植,休得狡辩,刚才已经请大夫查看,活不成了……”
“我……我这是……在哪儿?”
躺在一旁的赖皮五,突然动起来,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
杨县丞剩下的话,直接憋在了肚子里,满脸通红的瞪着赖皮五,不知该说什么。
十几个证人和赖皮五的兄弟,全都愣住了。
看赖皮五的样子,哪有要死的模样?根本没事。
“来人啊,把这里的人全部打入大牢。”
杨县丞气的浑身发抖,如不是武植提醒,他现在就和躺在地上的死狗一样,变成一个死人,死前还被人戏弄利用。
“把武植和潘金莲放开,其他人全部押下去。”
武植看着死去的黑狗,道:“三位大人,如果没事,小民和贱内先告退了。”
杨县丞道:“你先别走,跟我们去后面。”
县衙后堂。
四人分别坐下,潘金莲站在武植身后,帮他捏着肩。
“武植,谁做的?”
杨县丞三人,同时望过来。
到此时,他们就是再愚蠢,也知道武植不简单。
这次是武植救了他们的命,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武植轻易走了。
“哈哈……大人,我就是一个卖炊饼的,可不敢掺和朝廷大事。”武植打哈哈道。
“武植,我们知道你不简单,肯定知道是谁暗中动的手脚,说出来吧。”杨县丞沉着脸道。
程县尉接着道:“武植,这次是冲着我们三人,下次,保不准会对付你,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你坏了那些人的好事。”
“他们敢对付官人,我拍死他们。”
潘金莲听到程县尉的话,顿时怒了,双手发力,捏的武植呲牙咧嘴。
“轻点,我正和三位大人说话呢,你不准插嘴。”
潘金莲这才发现,都快把武植的衣服捏破了,小脸顿时红起来。
他低头在武植的脸上啃了一口,道:“老爷,你消消气,我不是故意的。”
杨县丞三人,连忙捂住双眼,扭过头去。
这场面,太甜了,血糖有点高。
刚毒死了一条狗,现在又开始虐狗了。
“你们两人,还有外人在呢,能不能收敛点?体面,体面点。”
潘金莲切了一声,“三位大人,我看你们就是伪君子,想看还不敢看,我们都不怕,你们怕啥?再说了,你们谁不是三妻四妾?纳了几房美貌小妾?”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杨县丞一拍桌子。
武植连忙笑道:“三位大人,别和女子一般见识,凭白拉低了你们的水平,还是说说刚才的事吧。”
“那你快说,说完就走,你们回家后,想做什么就去做,没人管。”
“那位年纪最大的,我感觉嫌疑最大,好了,说完了,剩下的就看三位大人的了。”
等武植两人离开,三人对望一样,露出一丝疑惑。
“年纪最大的人?下官仔细观察过这些人,那人应该不是装的,确实年纪很大了,除非……”
程县尉负责清河县治安,统领县衙捕快,修为最高,观察的最仔细。
“除非怎样?”
“除非此人修炼了高深的内功,年纪越大,功力越深,修为越厉害,如此的话,此人绝不能小觑,以下官的本事,一旦揭穿此人,恐怕制不住他。”
杨县丞倒吸一口凉气:“以你的本事,都止不住此人?那该如何是好?这种人时刻盯着我们,我们那还有活路?”
“有一人能制住此人。”
“谁?”
“武植。”
来到县衙外,潘金莲一把抱起武植,搂在怀里,笑眯眯的向家里走去。
武植有些懵,发觉这个潘金莲和他了解的那个越来越不同了。
奔放热情,不扭捏,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毫不在乎外人的眼光。
还有就是见钱眼开,对金银财宝有种天然的痴迷,恨不得把世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