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重生八零继承亿万遗产 第633章 我嫁妆多着呢

《重生八零继承亿万遗产》第633章 我嫁妆多着呢

作者:颜萌萌萌 字数:1762 书籍:重生八零继承亿万遗产

  一日前。

  城门外把守着数位士兵, 皆是一脸严肃,目不斜视,路过的人光看着就发憷, 更别提上前去了。

  跟在常成雨身边的小厮心里发慌,小声问道:“老爷,咱们还出城吗?”

  “出, 怎么不出。”

  常成雨头发散乱, 衣领歪斜,活脱脱一个玩了通宿的颓废公子哥形象。荣朝实行单双宵禁, 常成雨特意挑这一晚上出来,在小楼里睡了一.夜。

  他眉眼肆意,懒懒道:“他们排查的是行刺的邑族人, 和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有什么关系?你看看我们像外族人吗?”

  他声音黏黏糊糊, 在平民百姓这个词上格外加重了语气。

  常成雨摇摇晃晃地走到士兵面前, 大声嚷嚷道:“让我出城!闷死我了!”

  士兵看他满脸通红, 头发又乱又糟,一看就知道是在耍酒疯, 不等他靠近,就不耐烦地踢了他一脚。

  常成雨本来就重心不稳, 被踢了一脚,直接跌在地上滚了一圈,跟着的小厮连忙过来扶住他。

  那士兵不忍直视, 冷喝道:“快把你主子扶走, 这里是城门, 不是给你耍酒疯的地方。”

  小厮把常成雨浮起来,嚷嚷道:“就算我家老爷喝醉了,你也不能这样直接打人啊!你可知道我家老爷可是淮阴侯府的三老爷!”

  “多大的官, 在这也不管用。”士兵的眼神含着掩盖不住的蔑视,他们受枢机处直接调令,还没见过哪家的权贵子孙,敢在城门口借权势撒泼,这不明摆着缺心眼吗?

  他刚想直接把两人拘起来关两天长记性,却被一旁的上级抓住了手。

  上级对他摇了摇头,眼神微变。

  两人浑然不知自己的一番动作,已经被地上披头散发的常成雨尽收眼底。

  上级对地上的常成雨说道:“我不是不买淮阴侯府这个面子,只是出城这事,我还得问问上头的意思。”

  常成雨只是在地上嚷嚷,一副听不懂的醉样。

  不到片刻,上级就板着脸回来,恭恭敬敬地跟着前面相貌柔媚,脸色阴沉的男子。

  来的人正是被常意安排封城任务的谈华钰。

  谈华钰看了眼在地上七扭八歪的常成雨,阴恻恻地开口:“常家的老二是吧,把这两人全抓了。”

  小厮一听慌了,大叫:“大人,我们不出去了,不出去了,我家老爷喝醉了酒,说的话怎么算数呢!”

  他一边告饶,一边拖着看上去醉如烂泥的常成雨远离城门。

  奇怪的是,谈华钰只是在原地看着他们,没有其他动作,甚至对要出手的士兵摇了摇头。

  士兵看着远去的主仆二人,不禁开口问道:“谈大人,不用抓吗?”

  谈华钰抱着胳膊站定,一只雀儿落在他肩上,他语气波澜不惊:“抓不抓,那是她的事。”

  士兵不敢问谈华钰口里的她是谁,讪讪地闭上了嘴。

  主仆二人走远,常成雨还是那副醉醺醺的表情,眼神却变得冰冷下来。

  “枢机处的人在查我。”

  他半合着眼皮,嘴里的声音只有靠得极近的人才能听见。

  小厮放低声音:“怎么会?”

  “他们不是在找人,但是对常家有反应。”常成雨梦游般说道:“......那些士兵,只知道要注意常家的人。谈华钰那个阉人,谁不知道他是枢机处那位的忠实走狗。”

  他被不得了的人盯上了。

  常成雨表情依旧迷离亢奋,但袖子下的手,冷汗已经浸湿了内衬。

  ——

  寒风鼓动着门窗,呼啸着发出阵阵拍打声,仿佛有人在嚎叫一般。

  风从被吹打开的缝隙里溜进来,夜晚的风凉的刺骨,常步箐穿得薄,衣服内渗进一缕缕寒意。

  她打了个寒颤,跪在蒲团上的腿僵硬得发疼,不知道是被风冻的,还是跪的时间太长了。

  常步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门外,发现并没有人来看她,表情黯淡下来。老夫人虽然一力要保她,但她心里知道老夫人是为了什么。

  没人来庄子里替她打点,父亲的态度摆在那里,这些乡野村妇最善嚼舌根,她在庄子里还得忍受这些贱人的非议。

  管教她的嬷嬷动不动就让她跪在祠堂里反悔,常步箐想逃又不知道逃到哪去,像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离了家族的庇护是不可能在外活下去的。

  她总悔恨,在这里熬着日子,只能有口饭吃,还要遭受言语讽刺,还不如当时被常意扭了送官一了百了。

  外面风越来越大,她在蒲团上换了一个姿势,把自己缩起来取暖,反正她喊嬷嬷她们也是装聋作哑。

  她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手,眼泪涌出模糊了她的眼睛,可视线里始终没有出现她想见到的那个人的身影。

  越刺骨,越心痛。

  烛影晃动,常熙回感觉脸上有些隐隐的刺痛,生来的警惕让她不自觉地站了起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周围。

  下一秒,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直冲她面门飞过来。

  是谁要杀她?常意吗,还是......金属划动的风扑在了脸上,常步箐此时根本无法做出相应的反应,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噼啪——

  没有意料之中金属刺进血肉的声音,两道金属相撞的刺耳声把常步箐生生震退了一步。

  常步箐瞳孔紧缩,看着身前突然冒出的黑衣人,那人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除了双眼没有一丝肌肤暴露在外面。那人挡在她面前,一刀振开挥斥而来的匕首,下一秒,对面的人便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常步箐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希望,对着救她的那个人喊道:“你是......你是行郎派来保护我的吗?”

  那人没理她,头也不回,当既跪了下去,对着门外请罪。

  “主子,这人服毒自尽了。”

  常步箐看过去,门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一名白衣的女子,半抱着手,静静地看着她。

  女子表情浅淡,赫然是一张熟悉的面容。

  常意嘴角弯了弯,明明是一张病弱易碎到让人怜惜的脸,却只能让常步箐联想到地狱里爬上来的罗刹恶鬼。

  常意歪了歪头:“不是你的行郎,你很失望?”

  常步箐期待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她后退几步,声线都有些发抖:“你是来杀我的吗?”

  常意挑眉,一步一步走进来,看着常步箐的表情随着她的靠近变得越来越崩溃,她淡淡开口,有些疑惑。

  “常步箐,我看你还没有弄明白,”常意淡淡道:“我如果真想让你死,你根本没有机会被送来这庄子。”

  她就站在刚刚想杀了常步箐的那个刺客的尸体旁边,常意看了一眼横死的尸体,动了动脚,免得自己的鞋被他嘴边蜿蜒的毒血沾到。

  “谁要杀你,你真的不明白吗?”

  常步箐终于被她的话刺激道,不断地重复道:“不是他,不可能是他。”

  “你心里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

  常意了然,示意刚刚救下常步箐的那个暗卫起来:“你可以跟她说说,从她出府坐上马车,再到现在,一共被你救了多少次。”

  暗卫古井无波道:“路上一次,庄子里五次,加上今天一共七个人,一旦失败就吞毒自尽,都是一个组织的。”

  “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嘴里的行郎。”

  常意蹲下,温柔地捏住常步箐的下颚,把她的脸抬起来:“能跟我说说吗?”

  常步箐痛苦地闭上双眼,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一滴泪水从眼角坠.落。

  她过了半响,轻轻地说道:“我全都跟你说,你能保我活下去吗?”

  常意笑起来,反问她:“你觉得可能吗?”

  常步箐睁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坚决的恨意,接着就要咬舌自尽。

  她牙齿还没碰到自己的舌头,就感觉常意捏着她下颚的手加重了力气,她下巴一阵酸软,不仅没咬到舌头,还狼狈地喷出些口水。

  常意及时收回手,对身后的暗卫吩咐道:“把她下巴卸了。”

  常步箐只听见喀嚓两声,整个脸的下半部分都没了知觉。

  常意站起来:“下巴卸了也能说话,你可以继续说了。”

  常意看她低着头不说话,淡淡道:“我不能保你活着,但可以让你知道,这世上比死还可怕的东西有很多。”

  常步箐闻声,只是不屑地扭过头。

  “这样,这里条件简陋。”常意脸上的淡然始终不变:“离天亮还有六个时辰,你要是不想说,每隔一刻,就在你身上刮一刀,你要是能挺过六个时辰,我就离开。”

  常步箐牙根都在打颤,颤抖着说道:“你敢......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说吗?”

  常意不听她解释,直接道:“张衣,动手吧。”

  她身后的那个暗卫毫不犹豫地拔出刀,干脆利落地在她露出的手背上削下一刀。

  常步箐愣了一下,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她从未受过这样的伤,她捂住自己的背,却捂不住溅出的鲜血。

  凄厉的叫声在祠堂回响,居然没有惊动庄子里的一个人,只有几条野狗疑惑地叫了几声。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啊啊啊啊——好痛、好痛!”

  常步箐连第一刀都受不住,她疼的打滚,下巴又合不上,只能眼泪和口水一起狼狈地在地上乱飚。

  常意没有丝毫意外:“行郎是谁,他叫什么,什么时候和你认识的?”

  “啊啊啊啊——行郎、行郎就是行郎。”常步箐说得含糊不清:“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就七岁那年,我把你推下那天,他出现在老夫人房里,他告诉我他全都看到了,夸我做的很好,然后交给我一片羽毛,让我泡在水里......再倒给春姨娘喝。”

  “老夫人房里。”常意狠狠蹙眉:“老夫人全都知情?”

  “是,是啊。”常步箐痛到大哭:“每次他来都是让老夫人叫我,杀檀回那天,我俩、我俩就是在老夫人的房间里交合,被檀回看见了......”

  常步箐也不知道是痛的失了智还是怎么的,一囫囵直接全部说了出来。

  常意愣在原地,一股作呕的感觉从胃里升腾,这事简直违反天理人伦。

  常步箐和那个男人在一起,老夫人居然充当了鸨母的角色,把自己年幼的孙女给卖了。

  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常意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点什么。

  常意压制住自己的震惊:“你帮他封井,应该知道他的身份。”

  “他说他是皇室,他说等他复国,许我当皇后。”常步箐嗬嗬地惨叫,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

  “这你也信。”

  常步箐表面看上去聪明得很,怎么跟春娘似的。

  皇室......名字里有行。常意陷入沉思,前朝皇帝沉迷修仙祭祀,丹药吃得多了,伤了身子,并无子嗣。

  如果是和皇上同辈的皇嗣,只有和前朝皇帝一母同胞的六皇子沈闵行。可他不是在南迁的路上自尽而死了吗?

  这个人是他吗......还是有谁在打着他的幌子。

  常步箐虽然跟了那人这么多年,显然也是被防备的那一个,而且一旦没了利用价值,说杀就杀,没有半点留恋。

  常意最后问道:“他和常成雨是什么关系?”

  “......三叔?”常步箐迷茫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我不知道他和三叔有什么关系。”

  那照她这么说,常成雨只是单纯喝醉了酒闹事?常意觉得不大可能。

  但常步箐该倒的都已经倒完了,再问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常意不再留恋,转身就走。

  “等等......”

  一只沾着血的手拽住了常意的裙摆,留下长长的血痕。

  常意侧过脸,顿了顿,还是没有踢开她的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你为什么不恨我?”常步箐似笑似哭地说道:“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恨我?你不想杀我吗?”

  常意看着她的眼睛里,从头到尾都没有过一点愤怒,一点恨意,只有冷静到极点的审视。

  常意的眼睛好像一块冰,她的影子倒映在里面,却什么都没有留下。

  她......不甘心。

  “我把你推下井,我杀了你娘,你不是人吗?为什么一点感情都没有。”

  常步箐想到了什么似得,歇斯底里地大喊:“你既然有这样的能力,报复我轻而易举,为什么不早杀了我,为什么非要在我以为一切平静的时候出来打破我的幻想......你以为我想跟着那个男人吗!你以为我想讨好老夫人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他哄我的那些话是假的吗?我只是想往上爬,我想活得更好有错吗!”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那些死在你手上的人,应该没人是不想活的吧?”

  常意眼里没有一丝同情,但看在她吐露了不少事情的份子上,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你会因为忘了碾死一只蝼蚁,而专门去蚁窝蹲守它吗?”

  不会,她只会忘了这件事,甚至不会记得那只蝼蚁长什么样子——因为只是一只小虫子罢了,什么时候死、死不死都无关紧要。

  这样啊,原来她在眼前这个人眼里,只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她的挣扎,她的恶毒,她的牺牲,都只是别人脚底下不足轻重的一场玩笑。

  常步箐面色灰败,放声大笑起来。

  常意走出庄子许久,还能听到女人的笑声和哭号声。

  张衣老老实实地跟在她后面,试探地问道:“主子,不用把她处理了吗?”

  “不用,我想比起死在我手里,她大概更乐意死在自己情郎手里。”

  常意若有所思地说道。

  沈闵行虽然没能坐上皇位,但着实有一颗帝王的冷酷心肠,没有人暗中护卫,常步箐说不定连明天早上都活不到。

  沈闵行......老夫人、淮阴侯府。

  还有常成雨。

  这三个人被她连在了一起。

  很快,她就能知道答案了。

  ——

  夜深,淮阴侯府所有人都歇下了,今晚尤其地静,连蝉鸣鸟叫声都不见一点,像一摊宁静死寂的湖水。

  常意一个人出了城,只留下张辟看着常家。

  常意一出门,张辟就心事重重,想东想西的,难免犯些老毛病,一会贴着墙站听墙外的动静,一会又在房梁上倒挂金钩,头垂下来对着窗户。

  常意在的时候她是万万不敢这样的。

  她精神抖擞地睁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窗户外面,想看着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怎么前面有点亮光。

  是小姐回来了吗,小姐的灯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

  不对,怎么越来越大了。

  起初圆球大的光,逐渐往四周伸展开来。张辟一个翻身从房梁上落地,焦急地跑了出去。

  “着火了!”

  她大喊一声,惊醒了死寂的淮阴侯府。

  片刻的寂静后,整个府上爆发出惊慌的叫喊,压过了火焰燃烧的噼啪声。

  火焰很快蔓延开来,寂静的府邸瞬间变成了燃烧的地狱。

  常意刚到城门,就看见了皇城那远远升起的一大片灰烟。

  她在城门下了马车,谈华钰一直等在城门口,见状迎上来给她披上披风。

  常意已经猜到是常家那边起了火,应当是在出城排查时漏了马脚,但也没去责怪负责的谈华钰,只是问道:“火起多久了?”

  “离我们看到时大概有一刻,属下已经派人前去救火了。”谈华钰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道。

  “淮阴侯府那边你不必费心。”常意望着飘起的烟,神色不明。

  “加派人手在城门巡逻,不管是谁,有什么身份,只要在城门旁形迹可疑的全都拿下,一只草蝇都不许飞出去。”

  “是。”谈华钰半跪下领命。

  常意转头登上马车,丢下一句:“去淮阴侯府吧。”

  已经不能说是去淮阴侯府了,府上的牌匾都已经烧焦了一半,看不清上面的题字了。

  常意下了马车,门口已经站满了人,这时才是真正的不分贵贱,不论主人还是仆奴,在生命的威胁下,都得狼狈逃命。

  还有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在后面议论。

  “还好有人发现着火了,不然得死多少人啊。”

  “唉,谁说不是呢?真是走了运了。”

  张辟站在最后面,混在人堆里,看到常意,一直担忧的神色舒展了些。

  淮阴侯还穿着中衣中裤,裤脚被烧焦了一大截,此时正暴跳如雷地骂着什么,可能是苦于不知道这火是怎么起的,他也只能骂骂天骂骂地。

  常熙回穿戴的也不整齐,外袍披在母亲和妹妹身上,他神色严肃地护着两人,和淮阴侯站得泾渭分明。

  常意衣冠整洁地披着披风,一尘不染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常熙回先是一愣,然后激动起来。

  “你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在火里......”

  常意打断他的话:“老夫人和三叔呢?”

  常熙回看着她的脸,明明和往日里一样平静,他却隐隐感觉到,他这个妹妹身上的气场有些不同了......强到让他有点喘不过来气。

  她怎么突然想起来关心老夫人,三叔更是和她八竿子打不着关系。

  “还在里面没找到。”

  常熙回说起来也有些惭愧,一听到起火,他肯定先去找最重要的人,保护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到处都是熊熊的火焰,谁还能顾得上别人。

  ......连常意他也没来得及去找。

  他被大火惊吓,下意识地忽略了常意似乎并不是从火场里逃出来的。

  “去找。”

  “就算死了,也要把尸体给我拖出来。”

  常意的眉头难得染上一丝戾气,这丝戾气让她本来与世无争的淡然面孔上多了几分威压。

  “什么......”常熙回第一次看她这样说话,一时呆住了。

  他这才发现,原来常意不是在跟他说话。她身后走出一个个子高挑,不露半寸皮肤的黑衣人,向常意点了点头,径直走入了燃烧中的火场。

  常熙回一下子接受了太多的惊吓,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弯。

  大火、黑衣人、性情大变的妹妹......

  到底发生了什么?

  常意没分给他半个眼神,一直沉沉地盯着燃烧的火场沉默不语。

  城里的侍卫都赶到淮阴侯府,纷纷浇水救火,可是面对这场大火,只是杯水车薪。

  这座几百年的府邸,终究是要伴随着不可见人的秘密灰飞烟灭,可惜了。

  常熙回心里满是茫然,还要安抚比他更惊慌的女眷。常家到底是怎么着火的,是天灾还是人祸,家烧没了......他们能去哪?怎么重建侯府?

  不知何时,常熙回发现四周的议论声逐渐小了,甚至消失了。

  母亲和妹妹的哭声也停了。

  他心中有种不测的预感,转头一看。

  他们家的宅子前后,围满了一圈穿着黑甲的骑兵,肃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一人说话。

  常熙回的心脏狂跳不止,额头上全是冷汗,心好像已经到了嗓子眼。

  他嘶哑地发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在了一起,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的见。

  一直负手站在常家大门口、站在所有人最面前,没开过一句口的常意突然侧过了脸。

  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上,表情依旧没有什么特殊的波动。

  常熙回看着常意的唇轻启,吐出的却是陌生的命令语句。

  “全都抓起来。”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