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一个狠,一个损
薛岭山和青禾郡主父女二人一共五百万两诊金。
价格公道合理。
“本王今日定要杀了你个妖女不可。”
显然,薛岭山是铁了心的要杀唐柔,且默认了第二个选择。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送王爷一程。”
轰隆隆!
平地惊雷击中薛岭山,如青禾郡主等人的下场一样。
被雷劈的薛岭山倒地不起,全身冒气了白烟,并散发着烤肉烤焦了的味道。
“白浔。”
“大人,还是扔在摄政王府门前么?”
“扔吧,告诉萧君指管好他老丈人。”
白浔再次扛着被雷劈晕过去的薛岭山离开了鹿苑,冬青负责打扫战场。
“做梦做的兴起被人叨扰。”
唐柔正梦到平林王和燕老侯爷纷纷送钱上门,可钱还没拿到手,就被人打断了。
继续睡,也不知道能不能梦到续集。
于是乎,唐柔又躺在摇椅上,沐浴着阳光睡了过去。
然而。
又半个时辰。
玉泉山庄又又来了一批人马。
为首的齐国公,户部尚书,景源将军纷纷冲入鹿苑。
一个个提刀而来,扬言要为他们的挚友薛岭山报仇。
“唐柔,你欺人太甚,伤了薛王爷和青禾郡主父女二人,手段如此毒辣,罄竹难书。
齐国公首当其冲,数落着唐柔的罪行,恨不得把她说成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只有将其五马分尸,挫骨扬灰才能对得起天下。
再次被吵醒的唐柔凤眸阴沉的看着一众人。
虽未说话,可神色中的寒冷已经说明了一切。
白浔冬青二人对视一眼,心底明了,他们一会儿又该干活了。
“唐柔,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妖女,你还有什么遗言!”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惹得唐柔更是烦躁。
“一个个五六七十岁了快进棺材,舔着个碧莲,满口仁义道德的指责我?”
“你们是给自家夫人报私仇,还是给薛岭山青禾郡主鸣不平,自己心里没点逼数?”有毒吧。
她就像安安稳稳睡个觉,做个好梦。
“你们是不是当自己是葫芦娃送经验来了?人家葫芦娃还有个葫芦呢,你们有个锤子。”
“想死是吧,行,我送你们一程。”
轰隆隆!
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雷声响起,多少道惊雷落下。
只见鹿苑内电光雷鸣,那叫一个绚丽多彩。
不知道的还以为有人在鹿苑蹦迪,嗨的飞起!
雷声落下。
齐国公,景源将军等人全部躺在地上,两眼无神口冒白烟,不知是生是死。
不等唐柔开口。
已经找好马车的白浔将齐国公等人一个个扔了上去,拉去了摄政王府。
看着满目疮痍的草皮,冬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宁川回来后肯定又得卩毕卩毕了。
黄昏降临,光芒洒满了大地,照在摄政王府大门前。
也照在了一排排'人'身上。
“王爷,这是咋了??”
刚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沈聪吓了一跳。
看着躺在地上人,要不是还喘着气,他还以为是尸体呢,
从左到右分别是青禾郡主,薛王爷,齐国公,景源将军,户部尚书……
谁干的,怎么还摆在摄政王府门前。
"王爷,沈先生。”
摄政王府侍卫跑上前,单膝跪地,重复着唐柔让白浔转告给萧君布的话。
听到缘由,沈聪了然了。
“这群人是傻X么,敢招惹唐柔,不怕祖坟都被掘了?”
“不过这次唐柔捅的篓子却是不小,王爷您看如何是好?”
毕竟对方是郡主,王爷,和朝廷重臣,唐柔也是真敢下手!
金色的阳光下。
一袭紫色蟒袍的萧君布双手负在身后。
深邃的眼眸淡淡的扫过面前摆放着的'尸体',俊容上并未有多余的情感。
“本王爱妃悬壶济世妙手仁心。”
“传令下去,就由爱妃来诊治青禾郡主等人,旁人勿扰,违者斩立决。”
话音落下,萧君布踏入摄政王府内。
啪——啪——
沈聪不由得伸出手,为王爷和唐柔二人拍手叫好。
—个狠,一个损。
上山的笋都被你们两口子夺完了。
翌日。
一大早,唐柔收到了来自各个府邸的请帖,要她前往府上为君主王爷齐国公等人诊
唐柔虽然收了请帖,但决定先去唐家一趟。
今日是岳清秋的忌日,作为女儿的唐柔理应代替原主回府上香。
“大人,东西已经备好了,您当真要一个人前往唐家么?”
宁川担忧。
唐燕山人面兽心,他还是放心不下。
“无碍,正好去唐家办完事儿去齐国公府,你们照顾好三小宝。”
话音落下,驴车缓缓启动,离幵了鹿苑。
前往唐将军府的驴车里,半倚在毛皮垫子上的唐柔侧身躺着,百无聊赖的看着手中的书。
此时,只听咚的一声响声,驴车棚顶传来响动。
“闺女,咱们父女二人有段时间未见,可想爹爹了。”
一袭白衣俊朗的男人溜进了驴车,手中持着的圆月弯刀散发着阴森的寒光。
童令笑眯着眼,看着面前慵懒的红衣女子,啧啧了两声。
“啧啧,闺女你可真是个作货精,不仅打了齐国公侯爷夫,还让太子妃深陷泥沼,更是断了郡主和薛王爷等人的手脚。”
“有事儿?”
低垂的眼睑微微抬起,唐柔凤眸轻扫,看着突然造访的童令。
“也没什么大事儿,爹想你了,想见见我的好大闺女过的如何,顺便么……”
话,说了半截留半截。
“顺便传达一下我家主人的命令。”
童令笑着告诉唐柔。
“我家主人说,只要你交出帛书,你想要什么我家主人便会给你什么,所有麻烦都会为你解决。”
“呵?"
唐柔嗤笑出声。
“回去告诉你家主人,牛逼吹多了也会被噎死。”
玉手一挥,一道强劲的力道直接将统领击飞。
唐柔懒得与栖凤阁这群蠢猪交谈下去,浪费时间。
而被唐柔再一次打出驴车的童令蹲坐在地上,揉着险些断了的腰,好半晌才站起身来。
“别怪爹没拦你,你这次回去祭拜,唐燕山那老家伙可没安好心。”
“哎呦?这次应该算工伤了。”
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中的驴车,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的童令扶着老腰,一边嘟嚷着不满一边转身朝着小巷子走去。
半个时辰后,驴车停在了唐将军府门前。
当一袭红衣的唐柔出现在唐将军府内之时,无论是侍卫,杂役还是侍女,一个个瞪大了双眼盯着唐柔,窃窃私语。
“真的是唐柔,五年前消失的大小姐哎!”
“五年前我可是见过她的,当时肚子那么大,跪在太子面前哭个不停,还是被侍卫个拖下去的呢。”
“我听说和唐柔私通的马夫死的老惨了。”
“唐柔回来做啥,还嫌上次将军生日宴上闹得不够大么?”
“我听说唐柔和马夫的孩子都五岁了,还一口气生了三个,真是头下贱的母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