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看向谭刃,只见他默默的掏出了随身带的笔记本电脑,一句话也没说开始浏览网页。
我凑过去看,这一看我就惊呆了,这丫的这个时候竟然还在看炒股,接着我仔细看了一眼,发现谭刃现在那个页面上的一支股票在前期还是一直处于增长的阶段,但就在前几天,那只股票像自杀一样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我看向个人界面,发现那支股正是谭龟毛买的股票。
我气得肺都要炸了,这个败家爷们,竟然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好好的钱放着不花,非要去买什么股票,现在赔了吧,真的是没救了,后来也没见他再炒股了,怎么越治越退化了,又恢复到他以前的毛病,估计就算再来几十个刘秦马阳,恐怕都治不好这丫买股必赔的毛病。
我又看了眼右下角,突然发现谭龟毛这丫买这只股,竟然砸进去了一百万,一瞬间我都快被谭龟毛气的吐血,这丫脑子怎么长的?是不是他师傅当初炼他的时候炼过了,连脑子都炼没了?
真的应该要好好学习炼尸术,把这丫的银行卡密码套出来,不然恐怕我还没拿到他的钱,就被这丫拖了一屁股债,到那时候我想哭都没地方哭去……
谭刃一手掰开我的头,让我走开点。
我气得跳了起来,一手指着谭龟毛,气的说不出话来。
想我苏天顾一向精打细算,怎么养了个你这个败家炼尸?
我看谭龟毛不理我,想到硬的对这丫没效果,可能还会反被他揍一顿,便又换了副口气,一脸语重心长道:“老板啊,我们事务所都关门了……现在就起无业游民一个,你就不要炒股了,你说你炒吧,你又不赚……?”
“照你这么下去,我们就得喝西北风去了……”我声泪俱下,心想着能感动这谭龟毛。
谁知谭龟毛这丫根本不鸟我。反倒是周玄礼站起来道:“天顾,想以前的大师谁不是身无分文,仗着一身豪气走天下,你就不要再怪师兄了……”
我看了周玄礼一眼,心说站着说话不腰疼,谭龟毛现在拿的是他的钱,照这么发展下去,他就要那我的钱,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是要我的命啊!
周玄礼笑了笑,好像又觉得谭刃确实做的有些过了,便对着谭刃道:“师兄,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你现在身体刚恢复,也不要太沉迷于那个了。”
谭刃嘴里嘶了一口气,颇为不耐烦道:“知道了。”
我看我也说不过谭龟毛,便问他:“那孙邈说的事你去不去?”
谭刃瞥了我一眼,道:“去。”
我没想到谭龟毛会答应的这么快,便好奇道:“老板,你不再考虑下,万一那家伙坑我们呢?”
谭刃连眼都没抬,就道:“坑我们有意思吗?再说了,你不是没跟他说周玄礼跟我们在一起吗?”
我想了想也对,至少到目前为止,确实没有看到陈默难为过我们。
谭刃接着道:“我这边手头资金不够了,你去跟孙邈确认一下这次出活儿的钱,还有把你的银行卡还有密码给我。”
我一听谭刃跟我要银行卡,一下子就惊了,要命可以,要钱不行,我连忙护住我的钱包,对谭龟毛道:“老板,你这就不厚道了,你刚才还拿一百万去炒股,现在又跟我要钱,我的那个小茶馆都倒闭了,工资几个月都没结了,我还想想找您借点钱节我那些可怜的员工的工资呢?”
谭龟毛听我说完,只见他的脸抽了一下,接着他道:“你上次要的那串祖母绿我不是还没给你?给我张卡,我就当把那串祖母绿便宜卖给你。”
我一听祖母绿顿时气得跳脚,你丫还敢说,上次要不是你说要把祖母绿给我,结果我干完了你的活儿问你要的时候,你丫立马就翻脸不认人,这次还有脸跟我提祖母绿的事?
还说是卖给我,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好吧,丫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瞪了他一眼,接着假装看开了道:“现在祖母绿已经对我没有吸引力了,我发现,还是银行卡和钱是最实在的。”
谭刃瞥了我一眼,道:“哦?是这样的吗?”
我一看他的表情,顿时背后一阵发麻,第六感告诉我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果不其然,谭刃看我没有理他,他突然得意的对我道:“既然你不想要祖母绿,那我就只能用你上一次给我的信用卡了。”
“还有,这个支持信用刷卡的。”谭刃微笑着说完,最后给了我一个钱包与卡自己选择的眼神。
我头皮一炸,迅速在脑海中回忆我是否有交给他信用卡这回事,等我一圈搜索下来,果然想起在谭龟毛性格大变的那段时间,刚好我的茶楼生意正好,我想着哥现在有钱了,就给了谭刃一张信用卡,并且还是以我的名义办的。
想到这儿,我顿时有一种想抽自己一巴掌的冲动,交友不慎啊!当时呈个屁英雄,现在好了,英雄被小人利用了。
以现在谭龟毛重新迷上炒股的性格,估计过不了几天那卡就会被他刷爆了,然后就会有一大批黑衣人对我围追堵截,然后我为了躲债从此悬崖勒马,亡命天涯。
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能发生。
我看着谭龟毛一脸得意,顿时想抽死他。
但是为了我的大好前途,我……
我忍……
最后我钱包里的仅剩的两张卡也被谭龟毛剥削的干干净净,看着谭龟毛满意的表情,我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练好控尸术,不然我以后一定会被这丫剥削致死……
就这样我又联系了一次孙邈,那家伙一听说我同意来,便赶紧收拾好东西说是去北京给我接风,我告诉他我们还要在深圳呆几天才能过去,孙邈也不着急,就说了句陈默那边他已经帮我们打点好了,我心中疑惑,那家伙是用什么方法让陈默这个人松口放弃寻找周玄礼的?
我们从玉溪坐上了火车,经过了一天一夜的颠簸终于回到了深圳,那个女人还在家里待着,我们进了门那女人也什么话都没说。
周玄礼刚一回来就又出门了,我知道他去找周玄业了,但现在我也没那么大的好奇心去跟踪周玄礼,有些事情该到知道的时候自然就会知道,提早的清楚一切或许也不是什么好处。
谭刃一回来就进了浴室,这龟毛自从从玉溪回来,洁癖症越来越严重了,我不知道刘秦马阳到底是怎么治疗谭刃的,反正是现在的洁癖比以前在事务所的时候还要严重,以前他戴一双手套就够了,现在都要带两双,我说他是洁癖严重,那家伙非说是周围环境变得脏了。
我对孙邈说的那件事先缓了下来,给天然呆打电话报了个平安,就钻进房间呼呼大睡,有什么事等睡醒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