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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妖面面相觑。
“这…”
娇俏眉一挑，“说！”
羊头人身的小妖讪讪一笑，拱手道：“咳咳大王，您若想知道，不妨跟我们来，我想殿下也是很乐意麾下出现您这样的强者。”
“你…在挑衅我？”
她神色蓦地变冷，语气低沉，“你要知道，我捏死你们两个人，就像捏死一个蚂蚁一样简单。”
羊头人身的小妖迟疑了一下，“这个我们自然知道，可…殿下他不许我们私自泄露，所以还望您见谅。”
相比眼前这个强者，还是殿下给他的威慑力大。
“我倒是好奇了，究竟是哪一位妖王的子嗣行走人间。”
娇俏冷冷一笑，“你们难道不知，人族和妖族修好，互不干扰吗？”
“你们在此做下祸事，也真不怕被查到？”
“别说殿下，就算妖王来了，也一样要受到惩罚。”
熊头人身的小妖想也不想，拍拍胸膛开口：“呵！我们殿下乃上古妖庭中赫赫有名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羊头人身的小妖捂住了嘴巴。
“放肆！殿下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
熊头人身的小妖也意识到什么，连忙闭上了嘴。
“上古妖庭？”
娇俏低喃了一声，忽然抬头道：“你们的殿下，若是我没猜错，应当是妖圣白泽之子白风华吧？”
熊头人身的小妖一惊，“你怎么知道？”
羊头人身的小妖也一脸震惊。
见此，娇俏冷笑。
果不其然，能带领麾下人马在东胜神洲大开杀戒的殿下，除了上古妖庭的妖圣白泽之子白风华外，再无第二人。
“大王，您…真认识我们殿下？”
“大王，要不你们随我去见见殿下再说？”
娇俏摆摆手，“我想你们殿下，应当并不希望看见我。”
“怎么会呢？”
阴柔低沉的嗓音响起。
白风华被一众人簇拥着走来，只披着一件纯银战甲，除却滔天的凶戾妖气外，倒是一个翩翩公子。
“娇俏妹妹，你要知道哥哥我可打心眼里就喜欢你，怎么会舍得不见你呢？”
他嗓音低柔，像是一条滑腻的蛇，让人从尾脊骨就不断的往外蹿寒意。
娇俏看也没看他，抬头问：“白风华，你为什么要杀人？”
白风华一怔，似乎没想到她会问出这个问题。
过了一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冷笑道：“娇俏妹妹，我为什么杀人你心里没有数吗？”
“我妹妹死了，我们白家的小公主死了，你觉得我不该让他们赔命？”
“别说只是几个低贱人族的命，就算我杀光了，又如何？”
提到这个，娇俏也沉默下来，许久后，才轻声道：“柯柯的仇，我说了我会去报，你别把仇恨发泄到别人身上，你知道柯柯是个善良的女孩子，最讨厌死人了。”
“是啊，她是一个善良的人。”
白风华轻喃了一声，话音陡然一转，“所以，她的善良就只能用她的命去换。”
“这个世界本就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她指望谁会去怜惜她吗？”
“愚蠢！”
他呵斥了几句，忽然想起什么，笑呵呵道问：“娇俏妹妹，你来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你是为了几个人类的生死来质问我？”
娇俏深呼吸一口气，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那是一两个人类？”
一个城的人几乎快被他杀光了，他居然还能这么无动于衷？
白风华轻轻撇嘴，“有区别？”
“当然没区别！”
一道爽朗的大笑响起。
“白兄果然是我妖族的豪杰，这么多人类说杀就杀了。”
“可惜我来的迟，没能欣赏那种风景。”
说话的那人从另一个方向走来，他浑身披着黑袍，只露出一双凶戾的眸子在外，令人心悸。
“鬼殿下！”
白风华身后的人认出了他的身份，齐齐跪了一排。
娇俏下意识的看过去，正对上一双残忍冰冷的眸子，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人便是十大妖圣之一鬼车之子鬼厌。
不同于白泽妖圣的温和，鬼车妖圣可是赫赫有名的凶妖，他的子嗣又岂会简单？
她曾经听人说过，鬼厌生吞过数个城的人，凶戾滔天，后被镇压，再无踪迹。
白风华愣了一下，笑吟吟的走上前，“鬼厌，你怎么来了？”
“我记得，鬼车妖圣好像是把你关起来了？”
鬼厌扯动了下唇角，低声道：“我父王预测到洪荒又有大劫来临，让我入世来闯一闯。”
“不止我！其他几位也都一一出来了，甚至于…”
他桀桀一笑，嗓音冷漠，“我听说，四大老妖皇也都出来了，看来，我父王说的果然没错，洪荒的确要乱了！”
白风华震惊。
娇俏也被吓住了，难不成，上古妖庭要倾巢而出了？
出了一个鬼车妖圣和白泽妖圣还不行？
上古妖庭十大妖圣之中，除了妖圣白泽外，剩余的计蒙，英招，九婴，鬼车，飞诞，商羊，飞廉，钦原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人。
更别说，还有四大老妖皇。
她握紧了手，有些担忧。
尽管是妖族，可她也清楚，上古妖庭的这些前辈和人族有着不死不休的仇恨。
一旦他们倾巢而出，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人族。
他出生的时候人族和妖族已经友好相处数万年，因此她并不是很能理解那一段仇恨。
她只知道，他们若是出来，只怕洪荒真的没一个安稳日子了。
她叹口气，又回头看了一眼姜珩，他神色冷漠的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没有一点反应。
白风华总算回过神来，哈哈大笑道：“这也算一个好消息吧，我们妖族被欺压了这么多年，总算能大杀一场了。”
他是主战派，可惜，他父王一直主张和平，这一点让他颇为惆怅。
幸好，他那个愚蠢妹妹死了，让得一向性格温和的父王发了好大一场火，就连杀人也没再阻止他。
鬼厌点了点头，“我这次出来，也就是这个目的。”
“听说你们白家的小公主死了，惹得白泽妖圣震怒？”
白风华嗯了一声。
鬼厌舔了舔唇，邪气一笑，“那就让我们从东胜神洲杀到北俱芦洲，杀出妖族的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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