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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凊从门外进来。
“姐姐真是好手段。几句话就让大帅心软了。”
鲜如是也没恼怒：“这么多打听到我和大帅说话。你的手段也不差。我若是你，我就不会来这里。”
巴凊也意识到，自己鲁莽行事。既然来了，就得不能白白而来。
“太太。我们都靠大帅宠爱生存的人。你被大帅宠了大半辈子，也该歇歇了。”
巴凊暗讽鲜如是老了。
女人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老，鲜如是恨不得将巴凊杀了。可她也清楚，眼前的战争靠杀人摆不平。
“大帅身边的女人，少过吗？那些女人，有我过得好吗？八姨太，你还太年轻。”
鲜如是是岳鼎昌最老的女人。同时，鲜如是也有岳椋珵这个养子撑腰，其地位高过岳鼎昌的其他姨太太。
就算鲜如是容颜老去。岳鼎昌还得看在岳椋珵的面子，也不能冷落怠慢鲜如是。
巴凊嫉妒鲜如是。
鲜如是安慰巴凊：“我的命没你好，无福生养。我要是你。我会好好待在房里，养好身体。哪怕像五姨太生个女儿，那后半也是有倚靠。”
巴凊讥讽。
“你用不着和我，装姐妹情深。”
“我也没要求你和我像亲姐妹一样好。在府里表面还是保持要和气，不能让外人看了大帅的笑话。你刚进府，大帅自是要宠爱一些。我要是看不开这事，早被气死了。”鲜如是警告巴凊，不要再过分。
鲜如是容人的气度，让巴凊自叹不如：“依姐姐的意思。我们可以合作？”
鲜如是也没否认：“我也愿为你为敌。我们也改变不了大帅。只能在不坏事的前提下，为自己争取利益。”
巴凊思量。
“那就合作吧。你管家。我要大帅。”
鲜如是提点。
“大帅让我和你，一起支应府里的事。大帅可不你一个人的大帅。”
鲜如是是女人也需要岳鼎昌陪伴，委婉讨价：“大帅来我这里商议事件。妹妹，这你拦得住吗？”
巴凊妥协。
“只要你不隔三差五没完没了缠着大帅就行。你都说了，我得有个孩子。姐姐要体谅我的难处。”
鲜如是没再反驳。
协议达成，巴凊转身要走。
鲜如是叫住巴凊：“现在府里各处主事的人，都是三少奶奶的人。我没有要到府里的管家钥匙。暂时给不了你像二姨太房里那样的好物件。”
巴凊疑惑。
“太太向来都是出手不凡。今日，怎么就失手了呢？”
鲜如是平和说道：“因为二姨太给三少奶奶出谋划策。当年，我是和三姨太联手，才把二姨太弄出府。二姨太出身好，城府极深。如今二姨太又有两上小外孙傍身。等二姨太过些时日身体好些，必不会安分。”
巴凊轻笑。
“你想怂恿我去对付二姨太，对吧？”
鲜如是掩饰。
“我的精力不如从前。或许，我们两个联手，也不是二姨太和三少奶奶的对手。二姨太和三少奶奶被关着，我可没让你去挑衅。我只是提醒要小心。别给我们招惹麻烦。”
“我不会多事。”巴凊出门。
鲜如是腹诽：巴凊，我就不信你不爱攀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