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张峥的手揉着她的柔软。
南宫繁娇笑一声,被他揉得心痒难耐,转身投入他的怀抱,婴宁道:“妾身看呀,衾荒过不了多久,不必臻国吞噬,自己先乱了阵脚,毕竟那一层要命的皇者之气已然开始变薄,只剩得薄弱的一触即溃。”
“当真?”张峥不停手上的动作,开始伸向其他地方,迷恋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血腥味儿。
南宫繁咯咯吃笑:“这还能有假。”
张峥解开她的衣带,大掌透过薄衫摩挲着她羊脂玉般的肌肤:“很好,很好,繁儿,有你如此,夫复何求。”
南宫繁娇软的身子贴在他的身上,如柔若无骨的蛇缠在他身上,在他手下沉醉享受,心猿意马:“爷,快..”
张峥见她神色,竟然慢了下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繁儿需得耐住性子。”
她娇羞的捶着张峥铜墙般的胸膛,软软的嫩手解开他的腰带,滑入某个地方,缓缓挑拨,直至坚不可摧。
张峥一把拿住她的手腕,她媚眼如丝,娇媚的看着他,他却在她凝玉般的手上吻了一下。
南宫繁顿时心旌荡漾,不可遏制的在他身上扭动。
...两人红绡帐暖,春宵共度,一夜巫山云雨不休。
此时在一处阴暗狭小的地牢里,却有着令人惨不忍睹的一幕。
一个人遍体凌伤,如一个死物靠在墙上,两根巨大的铁链子穿过她的琵琶骨和手腕、脚腕,断了她所有能逃的可能。
地牢湿冷,鼠虫遍地。
她衣不蔽体,浑身疼痛,却早已麻木空洞。
一个不耐烦的脚步声响起,女子本已空无一物的眼睛忽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是怎样一种泼天的恨意和怨毒、怎样刻骨的痛苦和恐惧,没人能够描述得出来。
皮鞭打在冰冷的铁栏杆上,在寂静的监狱里发出一种异样的刺耳声音,刮得她耳膜一片血淋。
狱卒把一碗白米饭丢在她面前:“快吃!”
她不理他,一动不动。
“嗬,你还敢跟本大爷闹脾气,本大爷叫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厉害!”
狱卒抽出腰间的刀,借着幽暗但他完全能够看清楚的烛光把刀尖抵在她血污的脸上。
“你只是一个工具,用完了也就没用了,你不吃饭,别以为饿死了就算了,本大爷听说你还有妹妹、弟弟,是吧?”
女子如一个在雪地里冻僵的旅人,躺在冰天霜地里等待着死亡,但背后一双恶毒的狼眼,逼得她不得不打了个哆嗦。
“你..你们..早晚会遭报应。”
她的声音嘶哑难听,已经到了令人不忍猝听的程度。
狱卒冷笑一声:“你骨头还挺硬,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肯说句软话。”
他想起夫人的嘱咐,慢慢的收回了腰刀。
“你好好留着性命,不就代替你的弟弟妹妹不用受此苦楚了?”
这句话一下子戳中了女子的软肋。
狱卒见她目光有所动摇,继续道:“想活着,得先吃饭不是?”
女子呆滞的目光移到那碗白米饭上,挪动身体,伸手去拿,用手把米饭刨进了嘴里。
女子一边吃一边眼泪滚滚,但她不想在仇人面前流泪,于是再多心酸痛苦也只能咽在肚子里。
等女子吃完了饭,她又重新恢复了那种空洞麻木的神情。
狱卒把饭碗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