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肆爷,夫人又换马甲去浪了 第101章 肆爷的女人,竟戴假项链

《肆爷,夫人又换马甲去浪了》第101章 肆爷的女人,竟戴假项链

作者:鎏月 字数:2015 书籍:肆爷,夫人又换马甲去浪了

  ◎她和别人一起过日子。◎

  小孩在廊檐下一坐就是一下午,背影孤峭落寞。

  一直以来都直挺挺的脊梁骨如今有些弯曲,肩胛也是,连带着胳膊形成弓状。双腿叉开,头微微垂在两腿间,像一只离群可怜的小兽。

  他很想吸烟,但是因为那个女人,他硬生生是俩月没碰烟。

  后悔和愤怒也随之而来。

  他从没哄过人,长这么大做的最多的事情是得罪人,但这一回得罪的人他得罪不起。

  因为喜欢这个女人,他小心翼翼,他已经收敛太多了,结果呢?一场空是吗。

  “哒哒”,有脚步声传来。

  他知道女人在身后。

  “我对你不好吗?”小孩抹了一把脸,突然说。

  口吻凉薄,自嘲不已,说完他五指插在头颅发间。

  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那么多天的相处,他对她不好吗?

  女人的脚步也应声停顿。

  小孩不懂,那个她在睡梦中呼唤的人是谁?

  一开始以为和她纠缠的只有琴行老板,后来才知道她还有个烂人丈夫,现在又多了一个叫靳旸的人。原来自始自终都是他自欺欺人,自己感动自己,到头来他才是小丑,他才什么都不是。

  我对你不好吗?

  冬喜闻言,下意识咬住嘴唇,似乎不久之前也有人问过她类似的问题。

  但她的答案无一例外,她不觉得好——

  真的不觉得,孰是孰非她分得清,有些好意她会万分感激,而有些好却令她感到窒息。

  或许以前的她很会装,即便不好她也会假装说好,但是现在她不会装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装了。所以面对他们所说的‘对你好’冬喜只觉得厌弃。

  小孩说完又扒拉了几下脸,碎头发下的眼睛黑黢茫然。

  冬喜:“....”她叹息了一声,叹息之余,见小孩还是穿的很少,虽然已经入了春,但巷子里窜风,吹在身上还是很阴冷的。

  心疼的感觉一点点漫上来,下唇也渐渐被她自己咬得褪色。

  “小起,外面冷。”

  “你先起来。”终于,冬喜还是有些不忍心,她对他说。

  再多的话语,也敌不过她这样叫他一声。

  路小起一愣,紧接着他盯着自己的鞋头,痴痴地笑。

  完犊子了,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控制得牢牢,并且轻易就能被她给玩死——

  伤敌八百自损一万,不,压根就不会伤她八百那么多,微乎其微吧?损他自己的那一万倒是只多不少。

  他恨自己犯贱的心,恨自己仅仅因为她轻声地叫他一句就丢盔弃甲。

  明明他那样骄傲的一个人,居然在她这儿处处碰壁,无处可逃,小孩气的闷笑出声。

  “再冷有我心冷吗?”

  一句话,冬喜哑在那儿。

  “我承认,一开始我确实骗了你,可是后来,后来我都是真心的。”小孩继续说。

  “我妒忌那个男老板,我妒忌你那个烂人丈夫,我还妒忌──”他稍作停顿,回忆起这两夜女人睡梦中不停呼唤的,“我还妒忌那个在你梦里出现的人,凭什么?”

  “小爷我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我是为了什么?我又得到了什么?凭什么你可以肆无忌惮地伤害我,到头来我什么都没有。”小孩抓狂。

  贪心不足的后果就是巨大的落差,接受无能。

  冬喜被梦魇控制了两天,那些意识恍惚下的举措她自己毫无印象。

  但小孩却被她刺激得不轻。

  “你好绝情。”

  “你有心吗?”

  “我对你不好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以为我很容易吗?”

  小孩抓住自己的头发,吐露出炮弹似的问题。一抬头,满脸堆着嘲弄的笑,他想不明白。

  冬喜被一句句话逼的无言以对,毕竟他们压根就不是一路的人。

  就这样,准备安慰他的手也停在了半空,再也摸不下去。

  “小起,你的将来不会是我。”冬喜相同他讲明白。

  见她无言以对,甚至又说一些糊弄人的话,小孩一动不动盯着她看了许久,末了。

  “坏女人。”他冲她叫。

  “为什么不能是你。”

  他勾唇,他笑,他不理解,他毫不掩饰自己内心的阴暗:“怎么不能是你?你勾走我的心,对我甜言蜜语,爱护我,照顾我,好话丑话都给你一个人说了,明明是你先对我投诚的,到头来?”他轻轻呵笑一声,惨盯着她,“到头来却和我说,那些都是假的。”

  假的居然,这算什么?小孩不懂。

  “是,是我痴心妄想,是我蛤蟆想吃天鹅肉,你就是故意看我气急败坏的样子。你也是骗子,你也在骗我,同样是骗子的你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面前女人依旧表现得云淡风轻,她永远当他是小孩的模样又深深地刺激到他。

  “轻易就把错误算我头上,凭什么?你是真坏,恶毒的女人,你这么糟蹋人心你就不怕以后遭报应。”

  小孩被她逼的无路可退。

  冬喜真的无法招架他这咄咄逼人的模样。

  可小孩是真的被她给逼急了,情感是双方的,凭什么吃苦受罪的人只有他,这根本就不公平。

  “是你勾引我,知道吗,从头到尾是你。我什么都没做,明明是你嘴对嘴对我喂春|药,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还傻傻的以为你真的在乎我。事到如今你知道我犯了点儿小错误,趁机你就想脱身,一走了之,你好狠,你把我当什么?”

  “小起!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说这些奇怪的话,我说过的,我们没可能,而一开始的错误...”冬喜也严肃起来。

  “没可能,怎么就没可能了!”小孩急的打断她,“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你才会说的这么云淡风轻,你换作我,你换位思考我,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冬喜哑在那儿,她深呼吸。

  小孩说完同样也在剧烈地呼吸。

  “你讨厌我,不就是因为我一开始藏了你的图纸,将你骗过来和我一起住、断绝了你和那个男老板之间的相处吗?你和他是有情有义是正大光明,和我就是没可能,我不是都道过歉了吗?凭什么啊...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也是真的喜欢和你在一起,一开始是觉得无聊,是因为孤单,想拉着你,我都承认,事到如今我也不打算再骗你了,我能大大方方告诉你,你还不懂吗?你究竟还要我怎么样?”小孩就差把心剖出来给她看了。

  冬喜知道小孩本性不坏,可她前几天因为记忆错乱的原因,意识不清,将他和那个男人混淆了。但终归把一个人的不堪强加在另一个无辜的人身上,怎么都是不公平的,毕竟人和人之间终究是不同的。

  小孩最初的动机是什么,无聊也好无趣也罢,她都已经接受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她所体会到的快乐和温馨不是假的,无论是他给予的安全感、遮风避雨的家,还是无微不至的相互取暖,她真的很珍惜。

  可是如今小孩却把这一切都强行赋予了新的含义。

  她真的没想过和他发展那种关系。

  深呼吸间,冬喜觉得有些话必须说清楚:“小起,对不起。”

  “我不要听对不起,我要你...”我要你喜欢我。小孩子的爱意凶猛,似一把燎原的大火。

  冬喜急了,“可是我们之间是不会有结果的,如果我的存在令这一切变得不正确,那么我会走。”

  走...

  一听见这个字,小孩蹬时急了,说到底,他不想和她分开。

  刚才是胡闹也好,故意将她惹怒好分摊一些痛苦也罢,他恨自己求而不得所以撒气,可是他从未想过放她走。

  仅仅一刹那的事情,局势就骤然大改。

  “姐姐,我错了。”小孩的大脑已经不会运转了,他本能地抱住她的小腹,拦住她,“你别走。”

  “求你。”

  冬喜突然被他抱住,身体有些僵硬,小孩像是小狗般的缠绕在她身。

  “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骗你,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别不要我。”

  他是真的被这句‘我会走’给吓住了,字字带着颤抖。

  冬喜见他这样,心头也是不忍。

  可是一直再这样盲目的纠缠下去....

  “你别走,我不,我不逼你了,我也不会再说什么奇怪的话,我知道错了,你陪着我吧,我也陪着你。”小孩算是彻底败了,如果说刚才是被逼急了才口不择言,那么现在他是真实的慌乱了,他害怕和她分开,“姐姐你手冷脚也冷,你晚上睡觉很不安稳,床头必须要放一颗砂糖橘,这些我都知道的,我可以守着你,我保证以后不会再那样说让你生气的话了,你别走...求你。”

  冬喜被他这么一闹,心也揪起来:“小起……”

  男儿膝下有黄金。

  “你先起来。”

  “你先答应我,你不会走。”小孩不依。

  冬喜顿了几秒,眼底划过很多情绪,但是这么抱着也终究不是事,无奈之下只好先答应:“好,我暂时不会走。”

  她这一声好抵得过千军万马。

  然而小孩依旧胆战心惊,抱她抱得更紧:“你发誓。”

  只有小孩子才会执着于誓言。

  短暂的沉默,冬喜小腹被他圈着,行动困难,她没办法只能踉跄着蹲下去,直视他的眼,她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楚:“小起,我答应你,我现在不会走,但你要明白,毕竟我不属于这儿,我迟早会走,你明白吗?”冬喜实话告诉他。

  “迟早吗...”小孩喃喃重复着,似是不信。

  冬喜皱眉,可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迟早是什么时候?但至少不会是现在,对吧。”小孩他一边自我麻痹一边朝着乐观的方向想,渐渐的,抱着女人的力道也缓缓松了。

  就算是条狗,和她相处了这么久,也至少会有感情吧?小孩嘲弄地想。

  “行。”他站起来,高出女人半个身子。

  眼底是千帆过尽后的认命和无谓,“姐姐别骗我。”

  说完他就扭头回屋去了。

  冬喜站在身后,不知道为什么,眼皮有些跳。

  /

  或许只是依赖,小孩他似乎分不清依赖感和喜欢。

  晚上睡觉,小孩说想让她陪着,冬喜怕他再闹起来,于是摸着他的头发,守着他。

  毕竟他年纪还很小,又是一个人生活,缺爱的小孩儿,很多事情是说不清的。

  可自从和解后,小孩的脸上似乎很少再见笑脸。

  他依旧是白天出门晚上回来,冬喜也不知道他白天去哪儿,只有夜色里能记住他的眉眼和身量。

  “姐姐今天在家,有见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吗?”

  这天冬喜正在洗草莓,闻言愣了下,接着回:“没有。”

  小孩听了,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他从半人高的台面上下去,垂眸应道:“没有就好。”手里还把玩着一个小魔方。

  他手指修长灵巧,眨眼间凌乱的魔方就能被复原。

  冬喜见他变戏法似的操作,不由得多看了好几眼。

  女人的手指头根根白皙,泡在水里,周围是一颗颗硕大鲜红的草莓,小孩举着拼完的魔方,看见了,不动声色地别过眼,喉结上下翻滚。

  无人知晓,那股迥绝、求而不得的痛苦。

  在盐水里泡了很久,草莓也洗干净了。

  小孩望见装好盘的草莓,已经吃了两天了,所剩无多。

  “就剩这么几个了,姐姐你吃了吧,我不爱吃这玩意...”

  正说着,女人已经将草莓递到了他的嘴边。

  小孩:“...”没办法,他没法不吃,女人不论是软是硬,到他这儿都像是圣旨。

  紧接着他听话地张开嘴。

  草莓根部是女人的手指,他其实真的也很想将女人的手指给顺势含住,啃舐、舔咬。

  但这仅仅是一瞬间的荒唐僭越之心,他火速收敛,还是老老实实地嚼嘴巴里的草莓果肉。

  /

  周末,小孩睡到中午才爬起来。

  之后又出去了一会儿,说是一会儿回来吃饭。

  冬喜从衣服堆里抬起头,刚好看见他离开前的一截裤腿影子,很快就在眼前一闪而过了。

  她无言。

  稍晚一点些,冬喜叠完衣服,觉得左眼皮一直跳,以为是疲劳没有放在心上。

  后来发现冰箱里水果已经空了,于是就想着出去买一些草莓。入春的草莓最是红甜,上回小孩只吃了两个,嘴上说着不爱吃,但是小孩分明比较嗜甜,就连煮面条也必须加白砂糖。

  小片区,冬喜提着菜篮子,一路上裹得严严实实。

  隐约能听见路边有人结伴调侃不知道是哪家的大老板衣锦还乡了。

  开着气派的豪车,还是好几辆,似乎是两队人马。

  冬喜沉默着将帽子又遮严实些,加快了点儿回家的步伐。

  …(丽

  “小起,你看我买了什么回来。”

  冬喜提着一篮子个头大而饱满鲜红的草莓,回到家朝屋内喊。

  但是喊完,屋里半点儿回应都没有,她不禁感到有些奇怪,以为是小孩又在戴耳机打游戏许是没听见,于是就没放在心上。

  可是一进屋,冬喜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推开门进入找他。

  “小起你——”

  然而入目的,是一截高大的身影,男人立在窗边。

  太阳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斜长,身上像是点缀着金灿灿的光。

  但那显然,不是小起。

  高大的、压抑的。

  她瞬间瞳孔放大。

  ‘啪嗒’

  装草莓的碗瞬间坠落在地,砸的稀巴烂,连带着草莓在地面滚落四散。

  第一反应是跑。

  但是男人的反应力远在她之上。

  顾延轻松就从身后抱住她。

  “小喜。”熟悉的、令她觉得恐惧窒息的声音。

  那股冷香的气息,淹没掉了口鼻。

  她已经发不出声响。

  冬喜浑身僵硬,已然忘记了呼吸,紧接着腿软。

  男人的下巴抵在她的后脖颈,呼出的热气氤氲在耳畔。

  这一声小喜似乎能将她扯入地狱。

  “小喜,我想你。”他一字一顿,如同魔鬼在耳边絮语。

  “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很想你。”

  男人火热的胸膛在身后,妄图将她揉入骨髓。

  冬喜唇瓣哆嗦着,发不出半点声音。

  “小起...”这里只有小起能救她,似乎只有小起了。

  “小喜,你不乖,不听话,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我对你不够好吗?”男人不停地絮语。

  “小起,救我。”冬喜依旧幻想着什么。

  可是屋里,哪里还有少年的身影。

  她绝望,她从未有过的灭顶的恐惧。

  “那是谁,小喜,你在叫谁?”男人贪婪地呼吸着她的气息。

  “小起救我,救救我…”

  顾延的眼神随着她一声声陌生的呼救,而染上罪恶的情绪。

  不是靳旸,不是她哥,而是那个新冒出来的小鬼的名字。

  “小喜,我给你一个机会,刚才就当我是听错了,你好好叫我。”

  “小起...”怀里的女人依旧很不听话。

  “呵。”一声轻笑,“小喜,你糊涂了,我是谁?”

  冬喜意识到什么,她好不容易过了几天人的生活,就又被他给找到了。

  那段空白丢失的记忆她依旧没能记起,这份不堪就又要延续下去吗?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你放过我吧。”冬喜对身后的人说。

  他的五指、手臂、无论哪个都令她觉得冰冷窒息,梦境照进现实,余下的就只有无尽的恐惧。

  可顾延径直忽略了她的求饶,再来看看这室内,温馨的卧室、厅堂。

  原来她都已经和人家把日子都过下去了,顾延真的无法接受这荒唐的一幕幕。

  她在这和小白脸吃吃喝喝,把他一个人撇在家里不闻不问。

  天底下真的有比她还要狠心的人吗?

  “小喜,有你这么狠心,不讲道理,肆意玩弄人的吗?”顾延越发地从身后紧紧抱着她。

  冬喜哆嗦了一下,因为他忽然入侵的唇瓣。

  “没有。”身后的男人自问自答,“没有了。”

  “你是我见到过的,心最狠的。”他似乎在笑。

  两个月的时间,他似乎又瘦了很多,连带着身上的那股气质,越发的沉冽淬冰。

  他像是死了老婆般的度过那两个月,那段时间,整个公司、别墅里,无人敢接近、打听他。

  一找就是日日夜夜,毫无停歇,现在终于找到了,顾延抱着她,心似乎才变得完整。

  “好了,玩也玩过了,我们回家,你乖乖的。”这已经是他最最冷静克制的一面了,为了不再将她逼急,不然——

  现在她绝不会紧紧是被他从身后抱着,而是会被他按在窗台边直接b开裤子从身后干...

  “不...”冬喜意识到他又想将她带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开始奋力挣脱。

  但由于身高体格力量上的悬殊,徒劳罢了。

  她像个布娃娃似的轻易就被抱起来。

  顾延的脸色一点点变的冷、硬下去。

  他不由分说,抱着她就朝门外走。

  “你放过我吧...”冬喜麻木地盯着逐渐远去的屋子,她住了两个月的家。

  嘴巴里喃喃的依旧是放过她。

  本来小起能救她,但是现在,就连小起也不要她了。

  作者有话说:

  这章等下会修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狗子和猪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罐装敌敌畏、逃无纸步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