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啊。”木逸枫兴冲冲地进了百草堂,看着羽还真、吴三有一种道”还有五哥,现在这五哥心情是越来越好了。”
“你不也是。”黑寡妇笑道“怎么今是什么风把八弟给吹来了。”
“什么风啊,来的时候似乎是西北风,现在是什么风就不知道了。”
“你别跟我贫,听雨辰去跟你学琴了,看你这样子,是学得不错了。”
“不错?我看是错上加错,大错特错。”木逸枫找了个椅子坐下,却是一脸的嫌弃“你们是没听见弹见啊,那叫弹得叫一个乱呐,那叫一个难听啊,别人弹琴是要钱,他啊,简直是要命。”
“这么差,不至于吧。”
“那是你没有亲身体会啊。”
“那怎么还看你还这么开心。”
“诶,虽然弹得不好,可总算是肯学了呀,再者了,谁初学的时候弹得不难听啊,谁不是从不会变成会,从不好变成好的,虽然弹得不好,可是态度当真是没得,很认真,很努力。哦,等下你们注意啊,待会儿见了可别我他琴弹得难听啊,免得挫伤那子的积极性,哦,特别是四哥你啊。”
“这样啊。”黑寡妇道“本来还是大过年的让他给我们弹奏一曲,助助兴呢,可是这……”
“好饭不怕晚嘛。”
“诶,这倒也是,不过雨辰怎么没跟你一块来呢,还在那儿学琴吗?这么刻苦?”
“啊?”木逸枫却是一惊“他昨跟我今有事儿,可能会晚点儿去,怎么,没跟你吗?”
“没有,这几不是一直在你的竹林宛,我连个人影儿都没见着。”
“胡,他只是白在哪儿,不黑就跑回这儿了。”
“没有啊,这么他晚上没在你那儿睡?”
“当然没有,难道也没回来?”
“没有,那他去哪儿了?”黑寡妇和木逸枫不禁将吴三有、羽还真一众扫了个遍。
“没在我那儿。”羽还真道。
“别看我啊。”吴三有连忙道“也没在我那儿。”
“难道在五哥那儿?”
“没,没。”郝不偷摇了摇头,声道“我也好些没看见他了。”
“这就奇怪了。”木逸枫道“都不在,难不成睡在外面儿吗?这大冷的。还有,他今他又跑去哪儿了,你们不知道吗?”
“没呀。”几人纷纷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可是众人却都是一脸茫然。
“哦,我知道了。”只听吴三有忽然连声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我就我当时猜得没错,这下好了,晚了。”
“你一个人在哪儿胡言乱语什么。”黑寡妇也连忙问道“什么晚了,还有你到底知道什么了啊,你倒是正事儿啊。”
“你们还记不记得,年夜的时候。雨辰他那晚上遇见了一个神秘人,武功极高,而且还跟他过了招,竹枝,什么剑门的剑法,还有三招,可是后来去连个脚印也没看见,怎么,想起来没?”
“这?可那又怎么样?那和这有什么联系吗?”
“有什么联系?联系大着呢,雨辰他被鬼缠上了,你想想啊,要不然他这几晚上去了哪儿啊,不然他怎么性情大变,不学武功学什么琴啊,对不对,还有,老八,他这几是不是精神恍惚,心神不宁的?”
“啊?没,没有吧。”
“没有?不对啊。”吴三有不禁暗自呢喃道“哦,那他有没有一些古怪的举动,例如忽然哭,忽然笑,喜怒无常的。”
“这?”木逸枫自顾自地回忆着“哭倒是没有,就是老是会莫名地傻笑,问他笑什么,他也不。”
“看,这还不是,一定是鬼上身了,今哪里是有事啊,分明是被鬼给拐跑了啊。现在可能还不晚,走,都去找找。”
“这,这还不晚,这都大中午了,要是真遇上鬼了,那还不得,不得……”黑寡妇着着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木逸枫连声道“这四哥胡八道呢,三娘你还真信啊,照我,以那子的性格,一定是做什么事情,不想让咱们知道,准备在过年的时候给咱们一个惊喜呢。”
“这?可是他大晚上的,没在你们那儿,能去哪儿啊?”
“这幽灵贼府那么大,哪儿还住不下他啊,不定就躲在七哥幽梦楼中的某间屋子里,七哥没发现罢了。”
“绝对不会。”却听羽还真道。
“这?哎呀,反正都在幽灵贼府,你害怕他出什么事不成?”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算了,我还是去找找吧。”黑寡妇着便要往外走。
“不用找了,我想有人知道他在哪儿。”
“有人?谁啊?”
“她。”羽还真着转身看了看身边的丫鬟喜“吧,在哪儿。”
“这?这?我……”喜却是连忙跪倒在地,支支吾吾地半没出一句话。
却这喜一直站在几人旁边,看见几人话,几欲插嘴,可又都给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当然木逸枫、吴三有一众是注意不到了,但是这一切又怎么能逃得出羽还真的眼睛呢,只见羽还真死死地盯着喜,问道“怎么?我记得你不是哑巴啊。”
“这?”喜却是吓得瑟瑟发抖,连头都不敢抬。
“快,再不我就真把你给变成个哑巴。”
“我,不是我不想,是少爷他特地嘱咐过我们一定不能跟你们啊。”
“是吗?那他有没有如果你们告诉了我们,他会把你们怎么样啊?”
“这?少爷他没,他心地善良,对我们这些下人素来都是很好的。”
“哦,这样啊,不过可惜,我却不善良,我告诉你啊,要是你不,我就把先把你的手剁下来,再把你的脚砍下来,看你不。”
“你不信?”
“不不不,我,其实这几晚上少爷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今早上去了哪儿了倒是听人起过。”
“那就快。”
“其实,也,也没什么的饿,他就是带了一群下人去了贼庄。”
“贼庄?”羽还真、木逸枫几人一听这两个字都不禁为之一惊“他没事儿带那么多人去贼庄干嘛?他难道不知道大个素来不喜欢外人去那儿嘛。”
“这?少爷今是腊月二十七,按民间的习俗是该扫扬尘,就是打扫屋子,所以……”
“所以他就带着一群人去给大庄主打扫屋子去了。”
“嗯。”喜点了点头“少爷也是好心,他贼庄里很脏,就像是从没人打扫过一般,灰尘落得特别厚,还有……”
“胡闹。”却听羽还真厉声喝道“这些难道我们不知道吗?真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啊。”木逸枫也急得是两脚直蹦“三娘你难道没告诉过他那贼庄的由来吗?”
“我了呀。”黑寡妇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我怎么会不告诉他这些呢,我是千叮咛万嘱咐千万别动贼庄的一草一木,可是,不行,我得去阻止他,对,不能让他闯祸了,你们愣在这儿干嘛啊,去啊,老七,你脚力最好,你倒是去啊。”
“这都什么时辰了,怕是早都晚了。”羽还真转而对喜厉声吼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来告诉我们。”
“嗯……”那喜已然哭成了泪人儿,哽咽着半不出一个字“我,我……”
“现在别这些没用的了。”黑寡妇道“现在去贼庄,即便是那子雨辰动了贼庄里的东西,我也得护得我儿子周全,对,走。”
“事不宜迟,要走就快。”木逸枫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