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见什么人?”我在你们这里还有什么人可以见?”
花非花惊异的看着于非谙,于非谙看花非花的神情倒不像是做假,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
“暂时你也出不去,要实在想出去,不就到我那别苑先呆两天,这边一有结果我就会告诉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了。”
于非谙说得一本正经,花非花却暗自腹诽,你骗鬼去吧,如果我落了选,成了你们这大商皇朝再普通不过的一个宫女,想要出这宫,怕都是要难上加难了,还想去哪里就哪里,即使没有落选,侥幸选上了,怕以后也是身不由己,但却不想对他说太多的话,所谓言多必失,还是能少说一句是一句吧,有些事儿,自己放心里就行了,没必要事事都说出来让人知道。
花非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于非谙,又一次被他偷偷给送进了别苑,第二天一大早,在花非花刚想溜出去的当口,却又被那厮堵了个正着,直接又给带进皇宫送进了红楼,等在那里的却是赵无烟,看到于非谙带着花非花走进来,忙迎了上去:“二殿下,皇上请您带着叶扶疏过去一趟正阳宫。”
于非谙却笑了起来:“赵公公,我请问一声,这结果如何了?”
“嗯,结果出来了,却有六个名额。”
于非谙面色不变:“额,这倒是了?好,咱们走吧。”
花非花跟在两人后面,心中有些七上八下,自己也曾听说只有五个皇子,多了一个是怎么回事儿,莫非多出来的那个名额是自己?是自己的冒然出现,打破了这个数?
正阳宫,在红楼的东北侧,一路之上不断的遇到宫人宫女,看到于非谙都恭敬的施礼问安,花非花只顾低着头,并不看他们,三人约走了有个一柱香的时间,看到了个金碧辉煌的建筑,看着那在太阳底下有些恍眼的光芒,花非花这才叹了口气,这才符合大商皇朝的名子啊。
赵无烟进去通秉,花非花盯着于非谙,看了半晌后说到:“你们父子见面,做什么要扯上我呢?”
于非谙雌雄莫辨的绝世风姿却妖娆的笑了起来:“今天啊,只怕我是沾了你的光啊。”
花非花有些不解,刚要问问他什么意思,赵无烟却走了出来,看着于非谙到:“皇上请您带着叶扶疏去进去。”
说完话,自己在门口一矗,于非谪看了眼花非花,示意她不用担心,万事有他搞定,花非花知道,反正伸头缩头都是一刀,不大大方方的进去,看看他们父子两个在搞什么鬼?
花非花已不是第一次见到于非谙的那个皇上爹,看着坐在龙案前那个华贵神的男人,花非花没有跪下来,而是老老实实的跟在于非谙的身后,低着头不言不语。
看着那个低头垂眼状小媳妇的少女,于帝华没有让人跪下见礼,也没有赐座,花非花对这些自然是极不在意的,坐与不坐,又有什么关系?
“叶扶疏,你的胜出是意外,对于我来说,它是个天大的意外,所以,要想成为谙儿的皇子妃,我于家的儿媳妇,你还需要做一件事儿。”
于家的媳妇?花非花心里抽了抽,自己可从来就没有那么想过。如果有一厢情愿这一说,那也是他们于家的事儿,与自己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但在这节骨眼上,花非花却无可反驳,只能把头低了再低:“请您言明。”
于帝华看着叶扶疏谦卑的样子,心里觉得怪怪的,这孩子,与传说中的怎么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呢?
“好,话既然到了这份上,不说不明,我大商王朝,有五个皇子,他们中有一个是要承大统的,我们不立嫡不立长,只立有才能有才干的人,所以,我们的才能才干,说白了,与我们的立国之本相关,我们叫大商,正是因为我们宠商,所以,要想做好这个皇上,必须先做好一件事儿,就是为大商赚来足够多的钱,所以他们就必须有一个好的皇子妃,能帮到他们的皇子妃,说白了,就是能帮他们赚钱的皇子妃。”
于帝华在那里侃侃而谈,于非谙的脸色却有些青了,这个不靠谱的爹,能按着理出次牌么?
说白了,这不是让自己吃软饭么?
花非花点了点头:“我明白您的意思了,就是谁想做大商的皇子妃,谁就要有足够多的钱,是么?”
“不错,你理解的非常正确。”
龙案前的那个人一脸赞许的神色,花非花却郑重的摇了摇头:“如果我说,我不想做这个皇子妃呢?”
花非花原本就对这个名头不感兴趣,如此说来,自己倒是可以推了?
“那很简单,就做宫女就成了,进了咱大商的皇宫,还想着要出去做普通人家的儿媳妇,怎么可能?所以你就只有做宫女这一途可以走了。”
花非花对这个更不感兴趣,自己做了多年人家的婢女,好不容易有机会出来,哪还愿意再做回去,除非自己是疯了。
“好,规则呢?”花非花问得极快,做宫女,自己从不考虑,哪怕是做一等的宫女,那也是大商皇宫的奴才,与之前的生活能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哈,看来,朕还真没看走眼,朕就直说了,因为你的到来,朕与谙儿定下的一门亲事儿现在要黄了,所以,所以才会出现现在的六个名额,所以你除了与其它的几个未来皇子女争个高低外,还得与原来为他定下的那个也要分个胜负出来,规则么,很简单,朕也不偏不依着谁,一千两银子起家,三年后,看结果,如果你能胜出,那么你就是谙儿的皇子妃,甚至还要高,如果你落败,就留在宫内做宫女吧,这三年内,朕不限定你的自由,但是三年后,如果你成了宫女,怕是就要遵守这皇宫内的规矩了。”
花非花明白,自己是上了贼船了,眯着眼看了一眼于非谙,谁知那厮脸上,却挂着丝淡淡的带着种说不出怪异的笑,那种笑,花非花看不出来包含了多少意思,但是,却看明白了一种,成竹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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