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花一看到他,扭头就想回去,落倾城却不紧不慢的说到:“非非姑娘,你就那么不待见我么?想见即是有缘,既然咱俩有缘,我送你则消息如何?”
花非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撇了撇说到:“落公子,你每次都那么好心,我那副字还给我如何,这样,你就是不告诉我你想说的那则没用的消息我也无所谓。”
“非非姑娘,每次都这么直接,咱们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如何?”
落倾城站在原地并不动,花非花却觉得自己就是现在跑着走,怕是都难以走脱,不是因为周转他的人,而是因为落倾城那副老神在在的感觉让自己觉得他是个不安全的人物,还是不要去的好,却不得不答应。
“这看这地方就挺好,落公子有什么好事儿不妨就在此处说,以你的能力,想让我自己听见怕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花非花镇定的站在路中间,无所谓的瞅着落倾城那风华绝代的容貌,觉得长在他身上还真是亏了这副容貌了。
“此处,人太多,我们还是走吧,你可见过这个?”
说着话落倾城手掌之上突然出现了个小物件,花非花只看了一眼,就大惊失色,二话不说,上前就要拿。
“非非姑娘,如果你肯陪我喝杯荼,吃个点心,我倒是很乐意把这东西给你。”那双狭长的凤眼似笑非笑的盯在花非花脸上,瞬也不瞬。
“那有什么难,走,咱们现在就去吃吃喝喝,地方你选,宴宾楼如何?我请你。”花非花难得大方一次,爽快的应到。
“宴宾楼?那还是算了吧,一次吃吃喝喝的太多,怕下次你再不肯请我了。”宴宾楼?君如玉的地盘,我傻了才会去那个鬼地方。
“落公子来者是客,你不满意,地方你挑,我跟着就是,先说好,宴宾楼我还能打个折,不打折的地方我可不去。”
花非花也知道以落倾城的为人真想要拿自己怎么样,会这样光明正大的当街截自己?说不定是真的想卖自己个人情。
“打折,那自然,全京城不能给我打折的还真没个,走吧,非非姑娘,你跟着我就行,那帮子跟着你的保镖也用不着了。”
说着话看了眼花非花拉在自己衣袖子上的手,花非花讪讪的收了回来:“把公子衣服弄脏了,你放心,等我回了候府,一定麻烦我们公子陪你一件新的。”
“哈哈,非非姑娘,我非常放心,你一定不想你们家公子知道这件事儿的。”说着话也不管花非花同不同意,扶了她的腰向前走去。
花非花瞪了他两眼:“那个,落公子,能不能麻烦你把手放开,我自己会走,我可不是断袖,我家公子也不允许我是断袖。”
我就是要时时提醒你,我是君如玉的婢女,你如果觉得我这个身份不方便,可以现在就把话说开啊,省得我回去还得解释我今天又消失到哪里去了?
“放心吧,说不定你那个公子是断袖呢?”
迎面驶来辆马车在两人面前停下,花非花悲惨的发现,自己不得不再次受制于人,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车上有张,上放着热荼,荼壶旁竟然还有小盘点心。
“落公子,这就是你说的能打折,是你自己定的折吧,你这吃吃喝喝的还是你的,你准备收我多少钱?”
花非花不以为然的摸了摸口袋,钱,自己有,可是不想花在这冤枉地方。
“这是附送的。”花非花对他那倾国倾城的笑极之不适应。
“落公子,现在可以把东西给我了吧?”
花非花把手高高的举在落倾城面前,却对落倾城这这车的设计叹为观止,那车顶竟然是透明,看那样子倒像是整块透明的莹白色的玉,通透明亮,光钱极好,坐在车里,竟然不会觉得光线有任何的影响,这车的价值不敢说连城,但价钱绝对能吓死自己。这人也未免太奢侈了点儿吧?
那马还没有细看就被落倾城给扶上了车,能配上这车的马,除了汗血宝马还真想不出别的,如果他真用汗血宝马拉车,花非花还真想哭,这人,他,还是人么?
落倾城看着花非花修长细嫩的手指,嘴角一翘:“非非姑娘?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也许别人眼里,那些都是已可认定的事实,但是不由你亲口说出来,我还是不信。”
落倾城右手手掌抵着花非花的右手,把她的手蜷成拳状握在手里,花非花看着他不说话,这个不按理出牌的家伙,又要玩什么鬼把戏?
虽然自己有洁僻,但对于他的行为,他握自己手的行为,不知为何,却没有任何的抗拒心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包着自己拳头的大手,手指细长嫩白,手背莹透如玉,得出一个结论:
“落公子,看不出啊,你这手比我这个女子的手还像是个女子的手,唉,长在你的身手还真是有些……有些娘了些。”
花非花说着话就想把自己的手从他手中拉出来,却费了老半天的劲,纹丝不动,无奈之下,只得说到:“落公子,男女受授不亲的,你这是做什么?”
“非非姑娘,你能否告诉我,你就是花非花?”落倾城竟然神色郑重,墨瞳深沉,望着花非花的眼神像是充满了无尽希望。
花非花定定的瞅着他,对他的注视有些不安。
“这有什么要紧么?咱两萍水相逢的,你叫非非我应就是了,至于你是不是真叫落倾城,我不是也没问过么?做什么搞得这么郑重,怪吓人的。”
“不,你只说是或不是,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而已,别人都说你是,我只是想亲口听你说而已。”
落倾城说得有些语无伦次,花非花却笑了起来:“你就别装了,我就是花非花,你不是早就知道么?东西给我吧,我还要回去服侍我家公子用餐呢。”
落倾城神色松了松,却依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笑嘻嘻的问到:“好,花非花,我握着你的手,你就没有什么感觉么?”
“有啊,当然有感觉了,我刚才不是说了,长得比我的手还像是个女人手,就是有些娘了。”
落倾城顿时觉得脑袋上爬满了黑线,神色之间郑重了些:“花非花,你就气我吧,我可以告诉你,你知道这双手的神奇之处么?”
“我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刚才那花你从哪里来的?”
花非花知道自己不说出正事儿,面前这死东西只怕一天都绕不到正题上。
落倾城神色恢复了常态,但看花非花的眼神却有些不一样了,这是花非花的自我感觉,总觉得那眼睛后面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与不屑。
落倾城改握为伸,白晰的手指一点点儿的摊开花非花的手,花非花看着手掌了突然多出的那朵花,神色不定。
“落公子,可否告诉我,这花你是从哪里得来的?那持花之人呢?他在哪里,你可见过他?”
语气没有想像中的急,这花,是自己送于云飞扬让他执掌花果山的信物,除却他,再没别人见过此物,这落倾城怎么会有这么一个东西,还清楚知道这东西与自己有关呢?
花非花认真端详着手中那朵艳丽的天堂鸟,这东西还费了自己好大一番功夫,当初送与云飞扬时心头还有稍稍的舍不得,不成想,今天竟然以这种方式又重新回到了自己手里。
落倾城对花非花平淡的反应有些满意,这丫头,遇到这样的事儿还能这样安之若素的与自己绕了半天,现在看到这朵奇怪的花,还能如此平静的问自己,与第一眼见到时的急切已有了天壤之别。
“这是一个盲眼的灰衣老人给我的,让我交给一个叫花非花的威北候府丫头。”
落倾城好整以暇的看着花非花,花非花面色已然苍白,心中大恸,却不肯掉一滴眼泪,痴呆呆的看着手中那朵天堂鸟。
云飞扬,你真傻,为什么,你究竟为什么啊?
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就那么躺在我的面前,我却对面不相识,你就那样的随意的被他们抬上了辆不知躺过多少死人的平板车,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间,离开了我们,却在死后以这种方式来告诉我。
让我永远的知道,你再也不回来了,再也不会清清爽爽的喊我非儿了,再也不会趁着沐休时拿出自己不多的月例帮我买些好吃的,可你,为什么非要选这条道路呢?
又在心中埋怨自己,为什么当时没有看出来他就是小扬呢,自己早就该在正月十五那天看出来,怪不得会觉得那人有些异样,会觉得那人似曾相识,原来不止是相识那么简单啊!
还有那个清寒公子,他不是要套自己的话,他是真的在催眠自己,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是云飞扬,而自己又知不知道是他?
花非花抬起泪眼婆娑的双眸,却坚定的用衣袖向两边擦了擦:“落公子,告诉我,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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