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杨占初的内心防线已经松动,看着貂凌这般模样,是个正常有功能的男性,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杨占初感觉整个人都要炸掉了,心中甚至都已经开始了对于自己和班花之间的美好未来。
两行鼻血从杨占初的鼻孔里流出来,口水也流下来,在位置上偷偷的傻笑,痴痴呆呆宛若一个智障。
貂凌走到萧飞面前,二人走出教室,为了不让杨占初看见。
“干的不错,不愧是我的老婆。”萧飞骄傲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绝色少女,所有人的女神是我的!这一生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谁是你老婆!”貂凌觉得自己穿这么暴露的衣服,自己的纯真受到了污染,心中一阵不安,鼻子一酸:“你都不知道有多难受。”
萧飞看见貂凌清澈的双眸变得通红朦胧起来,心中也是一阵不忍,一把抱过貂凌,“算了,这件事情实在是太难了,不要再做了。”
貂凌见萧飞关切自己,心中也一暖,把头埋到了萧飞的怀里,只有这个胸膛才会让他感觉到踏实。
此时,陈北宏从走廊的远端走了过来,曾经脸上经常出现的忧愁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轻松写意。
“你看!那才是罪魁祸首!”萧飞感觉找到了挡箭牌,指了指陈北宏的方向。
“你少来。”
陈北宏看见眼前二人又在一起搂搂抱抱,心中一阵变扭,尴尬的开口:“你们好啊!”
“你家里怎么样了?”萧飞问道。
“挺好的,风平浪静。”陈北宏说道。
“那就好。”
“还要谢谢我的萧爷啊!”陈北宏假意感谢到。
“不用,我的陈家大少爷,上完课以后,来我家,我把我的计划和你们讲一讲。”
“好。”
之后,陆陆续续的人就已经来到了教室里,萧飞最近上课也认真了许多,因为无书可看,同时也为了在貂凌面前展现一下自己是一个一丝不苟的男人。
“杨占初!不要发呆!”老师朝着杨占初那里叫了几句,感觉今天这个平时上课认认真真的三好学生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还不时傻笑,唉,现在的年轻人啊!心里老是想着什么猥琐的事,怎么能让老师和家长放心呢?
上课对于有国师之魂的萧飞来说是一种享受,累计绿色的能量也会让他有成就感。
接下来,间会有一段七天的假期,乃是四季之间,为了避免季节更替引发的疾病,所以季节交替的七天都会有例假。
······
“你是说为了我,嫂子去勾引了杨占初?”陈北宏惊讶的说道,他怎么么会不知道那个杨占初就是个闷骚,名面上老老实实,但谁也不知道偷偷摸摸干了多少猥琐事,“嫂子大恩大德,小的无以为报,只有为嫂子做牛做马,以此为报!”
“好了,好了。”萧飞看见这一幕觉得哭笑不得,“我们还是先来把作战计划讲一下,别开玩笑,严肃,这关系到陈氏箭行兴亡问题,请各位认真倾听,这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其他二人听了以后都正襟危坐,一个家族的兴亡,无论谁都不敢马虎。
“首先,第一步收集情报,各位,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一定要了解战场,才能攻无不克······”
······
接下来的几天里,三个人全部都忙于收集情报,王室箭行的地址,王瀚海的作息时间,王室箭行最近的动向,无所不有。
萧飞三天更是不眠不休,没有一天休息超过四个小时,除了收集情报,他还要为了计划的顺利,采购材料,合成必要的道具,酿造药水,从千奇百怪的材料中提取药品。
陈北宏看见了,心中的情感当然是难以言喻,但是大恩不言谢,来日方长,以后一定会还这而为恩人一个大礼!
三个人必须要在三天内完成这些,因为貂凌塞给杨占初的那张纸就是三天后,在学校东走二十公里的森林,森林最外围唯一的一颗苹果树下。
“最后一个夜晚,我们之后就要按照计划来了,我们不可能在一起行动了,各位,为了箭行的兴旺,各位一定要竭尽所能!”
王室箭行,既然你要绝情绝义,要断了陈氏箭行的后路,也就休我们怪你会在不久的将来,为你的野心付出代价。
智慧之剑,终将要助萧飞攻克天下的劲敌。
······
全城禁药以后,城里的居民生活品质直线下降,药水作为一个辅助的工具,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便利,现在强行全城禁药,城里人就像是红石灯没有了红石,虽然还亮着,但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
而整个城市的最高受益者,就是牛奶商和奶牛牧场,牛奶乃是万毒之解药,所以全城的牛奶在一瞬之间就被抢购一空,因为就算药水没有了,有牛奶还是可以支撑一段时间不生疾病的。
牛奶价格一高再高,牛奶成了稀缺品,再有钱,在有权,也不一定可以拥有一瓶。
牛奶商店,向外走二十公里处:
有一个蒙面的男子,带着黑色的墨镜,手上点着烟,两撮小胡子向外翘起,他正端坐在一架椅子上,前面是一个由圆石雕琢而成的石盆,里面散发出血腥的味道,但是却看不见任何的血迹。
男子身边立着一面羊毛编制而成的旗子,“仅一滴血,改祸为福。”
男子一动不动,脸上带着黑色的面巾,没有人可以看清他的样貌。
“算命,乃是违背法典的做法。要是有谁被抓到算命,等着坐大牢。”
陈北宏之前听说自己要做一个算命先生,先是使劲的摇头,违法之事,谁敢干?
萧飞却和他说:“全城禁药,警力都安排到了灵药殿,因为那里开始对全程的药物进行研究,科研的安全绝对要大过一切。而且据我们侦查的结果来看,巡警大概会在每天人流量最多的时候,分别是早上的八点到九点,以及傍晚四点到五点半,此时才会有巡警,只要避开这两个时间段,我萧飞那生命担保,你,陈北宏,就算在街上脱衣跳舞,都不会有人来抓你。”
陈北宏选择相萧飞的话,按照萧飞所说的每一个细节,尽全力做好。
“行长,这里有个算命的。”一个尖嘴唇的随从对着身边一位有点微胖的男人说道。
“嗯?竟然还有如此大胆猖狂之人,竟然敢违抗国法,公然在此地算命,真不怕被逮着。”一边的就是那个工于心计的王瀚海。
“吾可预知,有何惧几个小小的巡警呢?”陈北宏低沉开口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