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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绣心跳忽然加快,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他拉到了没人的地方。厉千帆脸色黑如锅底,趁着四下无人捏着祈绣的脸蛋,咬牙切齿左拉右扯,“行啊你,学会指使我去伺候乾坤那小子了啊……”
祈绣被他扯得脸都变了形,没有意识到他其实是在吃醋,眼泪都疼出来了,还振振有词为自己辩解:“因为乾坤的毒还没好呢。”
厉千帆暗暗翻了个白眼,一个大老爷们儿活蹦乱跳,一路嘻嘻哈哈,嗓门壮如狮虎,哪里是没有康复的状态。可这话又不能对她说,不然倒显得他很不团结,心眼很小似的。看着对面犹无所觉的祈绣,厉千帆心里又是一阵气不过,发狠把她的头发揉的鸟窝一样乱,方才稍稍纾解。
只听得密林深处杀猪一样的惨叫声直冲天际,吓得申璎还以为是哪里有野兽出没。不多久,两个人一人抱着一捆干藤回去,厉千帆面色如常,倒是祈绣,一脸怨念地跟在他后面,蓬头垢面,脸上还隐约带着一点红印子,活像是刚刚被蹂躏了的小媳妇。
乾坤酒见了笑的见牙不见眼,故意接了厉千帆怀里的干藤,“这多不好意思,嘿嘿,多谢啊厉兄。”
厉千帆满脸黑线,仍扯出一个春风化水般的笑容,“无妨,你我兄弟,无需客气。”
乾坤酒不出几下便把身下铺好,用手四处摸了摸,闻言哈哈笑了两声,“那等会儿还得烦请厉兄帮我再找点干草来,我这身子底下怪硌得慌。”
厉千帆那句话本是客气,全没料到乾坤酒会借此再提要求,脸上掠过一丝尴尬,随即真的转身往林中走去。
乾坤酒本就是同他开玩笑,哪里真的是让他来伺候自己,见状不由大笑,连忙追上前去拦住他,“厉兄留步!,”言罢不由分说将他摁回原地,大掌在他肩膀啪啪拍了两下,“我乾坤酒岂是那种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都累了大半天,赶紧歇歇。”
厉千帆眉头轻轻皱了皱,方才没有防备,被他这两巴掌打的肩膀都麻了,这就是祈绣口中的“还没好”?这要是好了,那自己这条膀子估计已经废了。
正这般想着,天光已经成了暗灰色。山中树多,自然要比外面更早天黑,周围的景象都变成了一重重的黑影。
头顶不知是什么鸟儿扑棱飞过,呱呱叫了两声,突如其来的粗嘎声惊得申璎惊呼一声,忍不住旁边地人靠了靠。
绝尘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