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窦家,人物家世都还算不错,虽然比之她从前的夫家,那是有着一定的差距,但是,粗略看,两人还是很般配的。”
此刻,白芷和王风已是又在返回向江宁城里的路上,白芷是对王风说起了她对窦家的感觉。
王风说道:“我也是看这窦家还算知书识礼,和聂云竹也是相合,这才是将他们配做一堆的。只要大致查不到哪里去,他们两个以后也就能和和美美,夫唱妇随了。”
白芷道:“但是看他们目下的情形,那位苏家的夫人,可是对窦家还是有不满啊!”
王风说道:“现在肯定有不满的,但以后时日一长,聂云竹自然什么都忘记了,对现状也就会服从了。她还能怎么样呢?人在这样的社会中,只能妥协啊!”
“那你现在要怎么样呢?”白芷是问他。把聂云竹的问题解决了,她们就不需要再为她烦恼了,他们还有后面的事情要做呢!
白芷一开始来这里的时候,觉得王风做这件事,还是有些过分和不对的。但是现在,她可丝毫都不认为王风做错了什么事情了。
王风做的事情,怎么会错呢?他是有他的道理的,她现在就是只要支持他,不要对他去说三道四。
她要是还怀疑王风所做的事情的正确性,她就不会再跟在王风身侧了。
“我们现在当然是再去苏家,把他们家的女人们再抢救出来咯。这个任务还很繁重啊,我可不敢稍有懈怠。”王风是道。
白芷道:“但是我看苏家对你也不会一直纵容吧!你每次去,都来去自如,苏家能够放任你如此肆意胡为吗?他们一定会想出办法来对你进行反制的。”
王风说道:“这个当然是我意料中的事,但是我也不怕他们。我早知道这事,苏家是绝不会罢休的。但是他们再怎么做,对我都不会是威胁。他们还达不到能威胁到我的那一步。”
白芷看他如此说,她是说道:“你就喜欢吹牛。不要骄傲。”
王风说道:“那你看我对他们家事怎么做的,我这算是吹牛吗?”
两人说着话的同时,快步地向着苏家而去,不一会,苏家那高大巍峨的门楼房,就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王风上前一步,对苏家的人说道:“我又来了,叫你们苏家的人当家的出来和我说话。”
苏家门楼内,所有人都紧张的戒备着王风,他们虽然不知道王风这个时候会来,但是无论王风什么时候来,他们都得戒备着。
王风来是一定会来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是他们因此而能够松懈吗?当然是只能够时时刻刻都全神戒备着了。
这时看到王风又来,苏家的人在苏宅之内,一阵强弓硬弩,就朝王风射来。他们也不是要将王风怎样,就是想将他拒挡在苏家大门之外。
王风倏然拔出避尘刀,在身前画出了一个圆轮,这圆轮蓝光闪耀,灵气拂拂,将射来的强弓硬弩,尽数挡落。
唰!
王风一拉白芷,两人瞬间就冲入了苏家的宅院之内。
苏家众人虽然已经尽力抵挡,但是王风却依然是如入无人之境,对此,苏家的人也只能无可奈何。
对于这个结果,苏家人也是早已经有预期的,如果他们能够阻挡王风,苏家也不至于被他逼迫的如此凄惨了。
现在他们苏家所做的事,不过就是在尽人事,听天命而已,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
眼看着王风和白芷就冲入了苏家的里面去了,外围的人在毫无办法之后,只能出警报示警。
呜呜……
凄厉的警报声响起了!
此刻苏九叔正在苏家,和刘西瓜,岳飞,种师道,杨再兴,商议对付王风的事情。
“听说岳帅已经调集了三万人马,火速赶来江宁,保卫苏家,可有此事?若真如此,奴才可真是感谢岳大元帅了。”
他是苏家的家臣,只是奴才,所以对岳飞才是如此自称的。
岳飞说道:“宁相公为国尽忠,但是确遭此大难,若是没人相救,岂不是要叫天下人齿冷?所以我是不得不如此。”
苏九叔说道:“但是,元帅调国之大军,却只是为保护某一个私家大户,这事于古无征,我怕元帅会引起其他人的物议,朝廷之上,元帅也要承受巨大的压力啊!”
用国家的巨大的防击力量,去保护一个私人的家族,这在国家的历史上,是从来都没有过的。岳飞这么做,的确是有很大的风险。不是所有人都认为这么做值得,并且必须的。
只要一有人觉得这事不对,弹劾的罪名就会蜂拥而起,那时候,岳飞的处境,就会很有看头了。
岳飞这事,可以说是做得很冒失。
岳飞何尝不知道国家大事,不许他如此独断专行,但是,事到如此,他也顾不得了。
岳飞说道:“宁相公有大功于国,如今他家遭此大厄,非如此,不足以拯救之。这事虽然是前朝本朝都所从来未有,但是情况煎迫,也虽然这事会引起多方的不满,我也只能如此做了。就算因此而受到攻击,我也甘愿承担。只要把眼前这事,应付过去便了。”
苏九叔听到岳飞如此说,他是大为感动,这才是真的宁毅的过命的交情,朋友。一般人,身居高位,谁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官位前途,去冒这么大的险?
私自调兵,而且是在内陆,这可是谋反的罪名。有心人以此攻击岳飞,岳飞真是百口莫辩。
但是岳飞明知此事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灾厄,而还要去这么做,则不得不说,他对宁毅,对苏家的一片赤诚之心了。
苏九叔说道:“岳元帅高义,苏家永远记得。不过此次我们已有对策对付那小魔头,则或许岳帅也不必尽将大兵,调往江宁城而来,岳元帅也不必冒这么大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