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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你就会选择闭嘴，因为只有这样嘴巴才能保持住。”聂枫凉凉的声音在老板的后脑勺响起。
老板的脖子也被一把凉凉的手术刀给架着，只要老板敢多说一个字，马上就可以血溅三尺。
“你到底是谁？”老板明智选择不大声，但是对于突然出现在这里的聂枫，还是感到心惊胆战。
“我是谁不重要，小爷只是想知道点事情而已。”
“哼，你想我老子这里获得消息，那你就应该按照规矩来。”
“你说的是钱。”聂枫移开手术刀，把玩着。在昏黄的灯光，也能散发出逼人的阴冷之光。老板想起刚才被手术刀贴着的脖子，不觉抖动一下身体。
“哼，自然你知道，那就不说那么多废话。”老板又忘记此刻的处境，又开始嚣张起来。
聂枫眼睛一眯，一只手快速往下掠过，老板都还没有感觉，就看到手术刀上面沾点点的血迹。
“现在你还想讲你的规矩么？”聂枫说得非常轻柔，老板却觉得比起大声，他更加恐惧这样的声音。
那种感觉，就像是夜晚走在荒山野岭，狂风呼啸，只有一人走在黑暗中。突然有人轻轻在说话，而且就像是吹着你的脖子而来，带着丝丝的阴气。
“啊，我的手。”老板此刻才有感觉，自己的手指被削下来一根。
这男人到底是有多恐怖，竟然能让自己一点知觉都没有的情况下，就把自己的手指切下一根来。
老板在发抖，抽搐，往前爬。不管脸是不是蹭到那些秽物，不管脸摩擦这地面感到的疼。他只想要逃，赶紧离开这个比魔鬼还要恐怖的男人。
眼看就要碰到门，老板露出一抹笑。
咚。被打开一点缝隙的门，老板眼睁睁看着关上。一把手术刀穿透门，不管老板怎么用力，都拉动不了半分。这把手术刀，就像是一把沉重的锁。把老板的希望锁住，把老板的呼喊锁住。
“要不要比比谁快？”聂枫的声音像是从很空的地方传过来，还在房间形成阵阵回音。老板浑身的神经系统变得似乎十分敏锐，感觉到聂枫的目光，就像是刮在自己的身上，疼得浑身在发抖。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老板忍着巨大的恐惧，身体翻过来，用后背顶着门。
聂枫早就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二郎腿，嘴巴含着一支烟，在那里吞云吐雾。把他的表情都隐匿起来，显得十分神秘。
“我只是想知道你刚才跟陈公子说的话而已。”聂枫道。
老板愣住，忽然发出尖利的笑声，道：“你真是异想天开，以为老子会告诉你吗？”老板不敢看着聂枫说，因为他此刻极其心虚。
但是就算是害怕，老板还是不敢说。因为老板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自己没有摸清底。可是陈公子自己可是跟着他几年，知道陈公子的手段是有都么残忍。他只要一想到背叛陈公子的下场，就头皮发麻。
聂枫深深吸一口手中的烟，然后把烟头扔进桌上的酒杯。他端起酒杯，就往老板走去。
“你想干嘛？你，你别过来，别过来。”老板想要后退，可是已经退路，只好往右边挪移，已经忘记自己走路这回事。
聂枫走着就像是准备要杀死猎物的猎豹，那就像无底洞一样神秘而幽深的双眼，带着强烈的杀气。两把手术刀在他的手里，被耍得出神入化。
“我只是想跟你借一样东西而已。”聂枫说着就站在离老板四五米的地方，阴沉笑了。
老板干脆手脚并用，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突然一阵烈风冲过老板的身边，本来站着的老板，竟然被刮倒在地。
咚，老板那肥厚的屁股用力撞击地面。咔嚓，轻微一声，尾椎断裂。
“哎哟，哎哟。”老板嗷嗷叫，看到眼皮下有一双脚。
老板顺着脚往上看。滴滴，水落下的声音，来得凶猛，老板的眼睛都被水帘给遮住。老板只好不停用手去摸，过了几十秒之后。嘀嗒的声音才停下来，老板上半身基本都湿透。
“老板，可不要浪费这么好的酒呀。”随着这阴侧的声音响起，老板的头就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给扯住，用力往下一压。
“啊。”老板听到鼻梁塌的声音，那里还有温热的液体流出来，腥腥的。
“好好尝尝。”聂枫把老板的头按着往落在地上的酒去，因为是用力撞，所以老板的牙关都被撞开。牙齿还掉两颗，一时之间，老板的脸被血污染，根本看不到原来的模样，狼狈十足。
“呜呜。”老板用力挣扎，两只手不停拍打地面。
“想说啦。”聂枫用力把老板的头扯上来，撕拉的一声。老板的头发连着头皮都被扯下来，这些老板已经连痛的感觉都没有。
“说，呜呜，我说。”老板要是再不说，也不知道聂枫还会想出别的法子来折磨自己。
聂枫本想拍一下老板的脸，可是看到老板那张脸，嫌弃皱一下眉头，收回手。
老板慢慢站起来，幸好聂枫没有对他的手脚下手。等老板站稳，他节节后退，看他的方向是想到门那边去。
聂枫环着双手站在原地，一点都没有阻止的意思。
老板的手终于碰到那门把，肮脏的脸顿时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一排牙齿已经看不清楚，都被血水给淹没。
“哈哈，真是蠢货，现在只要我打开门出去，你就死无葬身之地。”老板说话的时候，嘴角还不停冒出血来，鼻子的血也往嘴巴里流，真真是恶心他妈赞恶心，好恶心呀。
聂枫看着老板摇摇头，叹息道：“看来你还没有觉悟，你以为要是小爷动手，你现在还能站着。”
老板正想反驳，样子一花，本来离他有几米远的聂枫，就出现在离他不到十厘米的地方，还用一双阴冷的眼睛盯着自己看。
“呃。”老板差点没喘过气来，刚才的刮倒自己的烈风，也是这个男人制造出来。
老板好像问问到底是不是，可是还没轮到老板问，他的脚似乎传来刀没入肉的声音，低头一看，差点晕死过去。
聂枫拿着一把手术刀，插在老板的大腿，左右旋转拿着手术刀的手。本来几厘米的口子，现在已经变成大概三十厘米宽。血水激射而出，聂枫的身子一侧，便躲过射出的血。
老板的伤口越来越深，骨头都露出来。聂枫还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手上切的便是人肉，而是猪的皮。
“说还是不说。”聂枫再问一次。
这回老板就算是有钢板做成的骨头，都变软。老板猛地点头，聂枫才愿意把往下继续划的手术刀停下。
“陈公子找你到底是什么事情？”聂枫问道。
“神骨。”
“你打听到什么？”聂枫倒是没有想到这老板竟然还能获得这么重要的信息。看来陈公子这回来燕山，真是被自己猜中，不简单。
“关于神骨的消息，在一个叫做老左人的手上。”
老左人，聂枫皱一下眉头，他从来都没有听过这个人，而且名字奇怪。
“你不是在说假话。”聂枫用手把手术刀往里面推几分，老板疼得眼泪鼻涕一起出来。
“是真的，真的。老左人是一个铁匠，在燕山最近一个叫做清水古镇里隐居。”老板赶紧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
“清水镇？”聂枫喃喃自语。
老板见他没有注意自己，尝试着移动身体，不能逃走，起码离他远点，这样比较安全。
聂枫像是真的忘记老板，转头就往门口去。老板见状，暗自高兴。但是只是几十秒的时间不到，他就再也说不了话，就连惊讶的时间也没有。
因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从他的脖子中间穿过。让人惊惧的是，小小的手术刀，把老板肥厚的脖子差点割断下来。
“渣。”聂枫只放下这个字，迅速消失在现场。
而许久不见老板出来的人，便到这个房间来，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因为陈公子已经走很久，陈公子临走的时候，好像脸色不是很好。
光头佬走在最前面，推门进去就看到躺在血泊中的老板。
“老板。”
随着一声大喊，一帮人一窝蜂冲过去，确认老板已经没有呼吸。
“老板，你放心我一定为你报仇。”光头佬这傻逼还算有点义气。
“老大，那到底是谁对老板出手。”
“还用说，肯定是那个陈公子。”光头佬肯定道。因为这间房间只有老板跟陈公子呆过，他们一直在下面守住，连一只苍蝇也没有放进来。
外表高尚的陈公子，就这么愉快帮聂枫把这个黑锅背了。
聂枫从酒吧出来，就急急忙忙找几个兄弟商量。把一些事情交代清楚，毕竟现在枫天药品也算是在关键的时刻。
“老大，你还是带我去吧。”熊峰不放心道。
聂枫拍一下熊峰，道：“不用，你跟猴子，还有刀子就镇守大营，有志子跟我去就行。”
被他点到名的虽然很不愿意，可是对于他的决定，也只能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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