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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朕此次准备让你出任虎跃军的副提督，你可愿意？”朱由校问到。
“谢陛下隆恩！”祖大寿再次施礼道。
“朕知你以前犯过死罪，被袁爱卿所救，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但加入新军以后，如果违反军纪，可是谁都保不了你的。”朱由校强调道。
“臣明白，自古强军一定是军法如山的。戚将军的戚家军之所以能横扫天下，靠得就是严苛的军法。”祖大寿说道。
“嗯，朕希望你在虎跃军再建功勋。”朱由校点头说道。
“臣绝不会让陛下失望的。”祖大寿信誓旦旦地说道。
……
押往山海关的死囚也已经全部送到了山海关。辽东战事不断，囚犯数量也非常多，足有五百六十三人。这些囚犯，要不曾经就是强盗土匪，要不曾经就是后金派来的间谍，要不就是战场上的俘虏。
“传旨，令禁卫女兵在校场集合。”朱由校下旨道。
三千女兵自组建以来也训练了好几个月了，女兵操练的守则完全按照新军操练的守则来的，只是训练量比男兵减少了一成左右。朱由校一声令下，三千女兵在汤小红的带领下迅速地在校场上集合完毕。
“朕带你们来辽东的目的就是让你们来见见血的，当今世道并不好，外有强虏，内有天灾，你们每一个都是吃过哭，受过罪的，这个不用朕讲，你们也明白。现在你们既然是军人了，一旦上战场就只有你死我活，虽然你们可能一辈子也上不了战场，但是也要做好准备，朕要你们在面对敌人的时候，不能有丝毫的仁慈，现在在你们面前有五百六十三死囚，现在朕需要五百六十三名士兵来执行死刑。”朱由校指着校场上绑着的五百六十三名死囚说道。
“有谁自愿来执行此次死刑的吗？无论你用何种方法杀死这些死囚都可以，朕要的是结果。”朱由校接着说道。
三千女兵虽然训练了很久，但是杀人这样的事情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尤其是这三千女兵年龄都不到二十岁。朱由校的话说完了，但是却没有一个站出来的。
“朕的军队一定是最强的，在军队里，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是最强的，他们接到命令，面对敌人的时候，不能心存一丝善意，只有弱者才需要善良，弱者才喜欢用善良来掩饰内心的软弱。如果你们这么弱的话，那就立正站在这里，一直到有人愿意出列执行为止，如果没有的话，那你们就在这里一直站下去，直到你们全部死完。”朱由校冷声说道。
“听到陛下的旨意了吗？李雨儿……”汤小红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汤小红，朕要求自愿，自愿知道吗？”朱由校冷声说道。
“诺。”汤小红躬身答道。
朱由校话音刚落，就有人站出来了，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陆陆续续一会就站出来了上百个。
朱由校见状，冷声说道：“不够，朕要的是五百六十三个人。”
朱由校说完，转头对卢象生说道：“传旨，御林军进入校场，如果禁卫女兵自愿的人数达不到五百六十三人，那么就一个人也不准离开，如果有敢擅离者，格杀勿论！”
“诺。”
“陛下，这……”孙承宗见状想给女兵求情。
“吾师，朕要的是一支真正的军队，而不是一群花瓶，帝国现在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内部实际上却是暗流汹涌，各地的藩王，还有许多勋戚和官员都对朕十分不满，朕知道迟早会有一场或者几场针对朕的叛乱，而禁卫女兵是确保宫廷安全的军队，如果毫无战力，那岂不是将整个后宫都置于危险之中？”朱由校解释道。
“既然如此，为何陛下还要一意孤行，非要实行新政不可？”孙承宗无奈地说道。
“吾师，朕不执行新政，帝国必亡，整个皇室不会有好下场，整个帝国的百姓也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朕走上这条路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朱由校轻声说道。
就在朱由校和孙承宗说话的时间，禁卫女兵看到朱由校动真格的了，又不断有女兵站出来。
“每个人选择一个死囚，人数一满，立刻行刑。”朱由校大声说道。
此时站出来的女兵已经有四百多人了，朱由校见状，大声说道：“不够，继续。朕需要五百六十三名勇敢的士兵。”
此时校场上传来一阵恶臭，有的死囚开始破口大骂，有的死囚在苦苦哀求，有的死囚在自言自语地不知道说些什么，有的死囚则是一言不发地死死盯住面前的女兵……
这些女兵心里也在发憷，有些整个人都在颤抖，有些人也在心里自言自语，有些人都已经开始流泪……
其实朱由校心里也在发憷，虽然这是他第二次看见杀人，第一次是在大同战场上看到的双方厮杀。
五百六十三名女兵在朱由校的威压下终于就凑齐了，此时朱由校对汤小红使了个眼色，汤小红大声喊道：“行刑！”
汤小红一声令下，有些女兵闭着眼睛就是一顿乱刺，有些女兵半天下不了手，有些女兵则是边哭边执行死刑……只有极少数的女兵能很冷静地执行了死刑。
汤小红很自觉地在边上监督死刑的执行，用了一炷香的功夫，死刑才全部执行完毕。现场的女兵有很多都已经崩溃了，有哭的，有吐的，有瘫软在地的……
朱由校深深地呼吸几下之后，说道：“卢爱卿，派人检验尸体。”
“诺。”
“汤小红，先将行刑的女兵带下去，安排在一起，朕稍后会安排僧人和道士去给她们念经，帮助她们稳定情绪的。”朱由校吩咐道。
“诺。”汤小红说道。
“你们是不是觉得朕很残忍？不错，朕的确很残忍。因为你们是军人，军人应该就做军人的事情。首先你们肯定学过，服从朕的命令是你们的天职，那怕是错的也必须执行，再者，你们要明白朕要的禁卫士兵，是能上得了战场的士兵，而不是一群宫女。如果只需要宫女，朕根本就不需要你们，也不需要这么多钱在你们身上。”朱由校冷声说道。
……
PS：据说汉匈战争、卫青、霍去病等人已经从历史课本中消失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