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农门空间之娘子生财有道 196 技术不行

  对于赵长茹不怀好意的问话,许元景闭着双眼仿若未闻。

  赵长茹眼中笑意更浓,一瞬趴伏下身子,凑近他的耳边。

  她那娇娇软软的声儿,勾人魂儿似的,带着一丝引诱,“晚上告诉你。”

  许元景猛然睁眼,眸中带着讶异和几分不敢信。

  赵长茹见状,“扑哧”一笑,在他脸颊上落下一记轻吻,“相公,你真可爱。”

  许元景偏过头去,为赵长茹这直白的一句夸,终于有些难为情。

  赵长茹吃人妖精似的,趴在他的胸口上,一双眼在他清隽的面容上游移,虽不似小蛇一般吐着信子,但她这副模样,见着确实是像嘴馋了。

  而被她压在身下的许元景,便是她用来充饥果腹的美味。

  见许元景紧张得冒汗,赵长茹才终于满意一笑,绵软的手掌抵着他的胸口,想要借力撑起身来。

  妖精勾引完人便想着要逃——

  许元景呼吸一紧,大手揽着她的腰肢,一个翻身便扭转乾坤,与赵长茹换了个位。

  赵长茹惊诧的美眸之中,带着几分惹人怜的娇气。

  许元景只觉着额头上的热汗冒得更厉害了,连那脖颈上也似有汩汩汗水在流淌。

  太热。

  这夏日的天,实在是太热。

  可这身子上的热,远抵不过心底的火。

  而那引火的人——

  许元景睇着一脸无辜的赵长茹,从她眉眼之中掩藏不住的调笑之中,见识了她的不服输的倔劲儿,与见他情难自持模样而生出的快慰。

  “何须再等到晚上,现下便可任凭娘子指教。”

  赵长茹抬手摸上他红得滴血的耳廓,拿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小秀才此时心中定然已是羞耻万分,却还不肯在她面前有半分示弱。

  呵,男人。

  赵长茹勾唇一笑,一瞬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一带,在他耳边轻声道:“好啊。”

  眼见着那耳廓里的红,一瞬蔓延至脖颈之处,赵长茹眼中更多几分得意。

  许元景呼吸一紧,将她绕在他颈后的手抓住,一瞬抵在干草堆上。

  柔嫩的皓腕让干硬的草茎扎了一下。

  赵长茹立时换做一副委屈模样,眨巴着一双娇媚勾人的桃花美眸,带着一点湿漉漉的泪意,轻声叫道:“相公,疼。”

  许元景不说话,只将抓着她手腕内侧的大手,移向她手腕外侧护着,却仍旧一瞬不松开地将她制住。

  赵长茹破涕而笑,问道:“相公不是要我指教?咋又将我的手给钳住?”

  许元景咬牙,眸中带着隐忍,嘴角噙着一抹笑,“娘子若是诚心要教,不用手也能成事。”

  赵长茹扭了扭身子,让自个儿躺得更舒服几分。

  这干草堆躺着真扎人。

  方才小秀才让她压着当人肉垫子也不容易呀。

  “那便有劳相公,自个儿领悟了。”

  她那一副坦然不带一丝娇羞只等着享受放羊式教学成果的模样,让许元景心头顿生警惕。

  他已在她手上败了两回,这一回哪肯再轻易上钩。

  这场“动心忍性”的较量,他绝不能轻易败下阵来。

  别的事都可让着她,唯独这一桩——不成!

  “相公是不是不会?”赵长茹云淡风轻地说着风凉话,“要不要我——”来教教你。

  她的话自然没能说完。

  许元景不让她说。

  赵长茹心头一抖,被许元景突如其来的主动,下了一大跳。

  这、这——她若是再不叫停,可就真的玩过了!

  任她再如何没脸没皮,这荒郊野外也受不住呀!

  可她双手被钳住,嘴也不由自主。

  对于她无谓的挣扎,许元景并不放在眼里。

  他一别平日里从容清冷的模样,此时仿若开疆拓土的勇士,透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

  赵长茹不知该哭还是笑。

  她现下终于明白,啥叫行要上,不行也要上,有机会要上,没机会制造机会也要上。

  她如同在战场上,见着一身大襦袍的学士,手上拿着一只戒尺,在那处胡乱比划,毫无章法可言。

  为自个儿天马行空的想象,赵长茹忍不住笑出声来。

  许元景一瞬停住。

  赵长茹趁机偏过头,笑得无丝毫收敛,“相公,狂野派,不适合你。”

  一想着许元景方才霸总上身模样,赵长茹便忍不住乐呵想笑。

  许元景将脸埋在她颈窝,平息半晌,猛然撑身而起,背过身去束腰带。

  赵长茹坐起身来,拍了拍自个儿的手,将那沾在手上的杂草拍落。

  许元景穿好衣裳转过身来。

  赵长茹仰着头望他,“相公,我笑你,你是不是生气了?”

  许元景微默,探出骨节分明的手掌来。

  赵长茹一瞬粲然而笑,将自个儿软若无骨的小手搭了上去,借着许元景的力道从干草堆上站起身来。

  抖了抖身上的杂草,她便拉着许元景,一脸雀跃地道:“走吧,回家。”

  许元景立在原地,并不愿随她走。

  赵长茹疑惑地回头看去,才又猛然想起自个儿为何会拉着许元景躲进小树林。

  他俩进到小树林里来躲藏,还不是怕让人见着原本该安安分分,在家中养伤的许元景,竟活蹦乱跳地在外逍遥。

  即便他俩都蒙着五彩面具,也还是难免会被人给认出。

  “那我先走,你看情况,躲着人,再回。”

  赵长茹撂下话,便要抽回自个儿的手,离开小树林回村。

  许元景却也不松手,还一个用力,将她又给拽回了身前,

  赵长茹诧异地抬眼望着他。

  只见许元景抬手,在她发上取下一段干草茎,赵长茹不禁甜蜜一笑,“谢谢,相公。”

  她再要抽手而去,许元景还是不许。

  赵长茹眉心微收,“还有?”

  许元景只看着她,半晌,问道:“方才那般,娘子不喜欢?”

  赵长茹一愣。

  莫非她那一笑,让小秀才受伤了。

  她自个儿也就算个半斤八两的新手,只曾经在某些猝不及防弹出的窗口之中,观摩过别人开车的模样,她自个儿却是连驾照都还没有的。

  但小秀才比她还要新手,没有那能观摩的机会不说,连平素听人言语传教的机会也少,有方才那一番发挥已是不错了。

  她也还是第一回体会,啥叫霸总的吻,那简直就是疾风骤雨。

  不过,那草堆躺着实在是扎人,让她没能在风雨之中,放肆沉溺。

  但也绝非无感,更不会是不喜欢。

  赵长茹双手拉住许元景,一脸认真的神色,轻声安抚道:“咋会不喜欢,只要是相公你,咋样我都喜欢。”

  虽说这话讨好的成分居多,但方才那事若是别人,她定然也是不愿的。

  许元景闻言,半晌不语,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赵长茹见状,心头一紧,生怕许元景想不开。

  毕竟在那事上,无论是现今还是后世,男人都特别较真。

  若不然,便也没那些个只要贴上“补肾”标签,便能卖得脱销的杂七杂八的产品。

  在后世,夫妻离婚的原因半数以上,都是因为在那事上不和谐。

  既有前车之鉴,她便不能掉以轻心。

  小秀才若是被她一笑,给笑出毛病来,她往后——

  为了自个儿往后的幸福,赵长茹握着许元景的手紧了紧,望着许元景的双眸装满坚定,再三强调道:“相公,我喜欢,特别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许元景对上她的眼眸,微顿,感慨道:“娘子真是直白。”

  赵长茹登时满脸黑线。

  她还不是怕他想不开。

  许元景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道:“既然娘子喜欢,我便再无顾忌。”

  赵长茹闻言,不由得一愣。

  啥?

  “娘子走吧,别忘了方才应允的,晚上教一教我——”

  他低头附在赵长茹耳边,“骑,是啥样的。”

  赵长茹猛然回神,挣脱他紧握的手,往他胸口上推了一把,娇嗔地瞪了她一眼。

  她咋忘了,小秀才早变坏了!

  他方才那副模样,是做给她看的呢!

  赵长茹娇哼一声,她只恨自个儿方才笑得不够大声。

  她扬起下巴,挑衅道:“相公不但马术不及我,方才那事也是马马虎虎,的确得让我好生费心教上一教。”

  说完,她便扭头出了林子。

  许元景望着赵长茹斗气远去的背影,眼角唇边的笑意更深几分。

  ……

  赵长茹回到许家院子,便见着一群妇人堵在院子里。

  准确来说,是堵在偏房门前。

  “婶儿!”

  六福见着她回来,如释重负地扬手招呼。

  赵长茹皱起眉头,看着院子中的情形,一瞬从马上翻身而下。

  咋又来这许多人堵院子?

  她不过出外一日,莫非这村中又有变故。

  赵长茹不由得心头一紧。

  她好不容易积攒够经验值,只等着小秀才回来,便与他一道进空间赏烟花,分享喜悦呢。

  这别突然冒出啥破事,来害她赔了经验,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到头来白高兴一场,烟花看不成不说,喜悦也分享不成。

  早知如此,她就该方才在小林子里,便与小秀才把事办了。

  咳咳——事儿,是空间升级的事儿,不是那种脱了衣服干的事儿。

  那干草堆多扎人呀,脱了衣裳扎着多疼。

  虽说,许是将空间升到铁器时期,还没在铁器时期待热乎,便有可能会因这桩突如其来的“破”事,再掉等级掉回青铜时期,但好歹欢喜一场,不比现下,连那欢喜的机会也可能没了。

  只是一瞬间,赵长茹的脑中,却是百转千回。

  到底啥事?咋又找到她头上来了?

  她才走到篱笆小门旁。

  那一群妇人便围拥而上,眉心紧紧皱作一团,“长茹,你可算是回来了!”

  见众人不似上门来找麻烦的模样,赵长茹不由得松下一口气,继而问道:“嫂子们,咋了?”

  “哎呀!这许秀才关房里一下午了,咋敲门也没人答应……”

  “就是,就是!六福说他叔在睡,这哪有一睡不醒,连敲门也不应的。”

  “是呀,睡再死总该应个声才是!真是让人担心死了,长茹,咱把门撬开看一看,万一许秀才真在里面……”

  她想说许元景在房中憋闷死了,及时打住嘴,拉着赵长茹安慰道:“长茹,你别慌,你别怕,许秀才会没事的!咱这就把门给撬开,救许秀才出来。”

  “对!撬门!救许秀才出来。”

  妇人们振臂高呼,回身往偏房门前奔去,

  六福挡在偏房门前,“婶子们,我叔真在睡觉,他说了不让人扰的。”

  有一妇人急切数落道:“你这小孩子家家的懂啥,这日头这般大的,屋里还不知多热,这连扇窗也关得紧紧的,便更不用说那屋里有多憋闷了,你叔在里面活生生地闷了半日,又受了那般重的伤,这哪里抗得住!”

  另有一妇人催促道:“快些让开!你想让你叔憋死在屋里?”

  六福求救地望向赵长茹。

  叔根本就不在房里,怎能让人把门撬开!

  赵长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门边,“嫂子们别急,相公许是真睡沉了。”

  “长茹,咋是能不急的事儿呢,你快也喊一喊,看许秀才答应不答应!”

  “对!长茹你喊喊看,许秀才许是真睡沉了,你喊一声便答应了。”

  “若是许秀才不答应,这门还得撬了,这人命总归是比门值钱的!”

  这是以为赵长茹顾惜着身后的破木板门,不舍得让她们上锄头上铲子地给撬坏了,所以才与六福一般拦着不让她们把门撬了,救在屋里憋了一下午的许元景出来。

  赵长茹呼吸一紧。

  这误会可大了!

  这舍不得撬坏一扇门便置自家汉子性命于不顾的罪名,她可千万不能背上。

  她那好不容易积攒的经验,可经不住这样折腾。这一顶“只顾小利不顾夫命”的帽子若是扣下来,扣在她脑门子上,她这才洗白的名声,只怕又给败坏了。

  赵长茹咬牙,抄起一旁的铲子,“嫂子们,退后!我来!”

  妇人们见她气势汹汹的模样,真纷纷退让开一段距离,好让她有余地使劲儿。

  赵长茹将铲子,作势往门上劈,一瞬瞧见那破木板门下垫着的小木块,立时收住了自个儿手上往下劈砍的力道。

  她就说呢,小秀才人在外面,这门与窗咋可能全都栓上。

  原来如此——

  “咋不撬了?”妇人们皱眉问道,“长茹,你是不是没劲儿?让嫂子来,嫂子帮你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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