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就像演戏,把角色演成自己,把自己演成失忆。
对于这次聚餐喝酒,我暗暗告诫自己:绝不能喝醉。因为一旦如果喝醉,我一定会原形毕露,复制一直以来犯下的错,那就是胡言乱语,真真假假,判若两人。如此,颜面必将丢尽。所以,我把总量控制在半斤以内,即可防止出洋相。于是,席间一直低调。
相反,贺攀奇、路勇敢两位则高举高打,主动出击,来者不拒。接尽尾声之际,我还能比较清楚地估算他们的实际饮用量,贺大约一斤下肚,正处于极度亢奋状态,高喊要与路单挑决战。路大概一斤下肚,此时虽然口喊着来就来,但实际上脸色已经由红转白,内行人一眼就知缺氧了,所以众人皆劝其看着办。特别是董珍珠副行长貌似不悦地盯着他说别喝了。然而,此时贺路二人却好像两头西班牙的斗牛,血红的眼睛圆鼓鼓地盯着彼此。
胡力帆丶郑秋生都眼巴巴地等待薛源行长发话。
正宗的飞天茅台酒还是不错的,一点也不上头。
“算了,比什么酒。要比就PK业务!”薛源行长虽然也喝了差不多一斤,但情绪稳定,头脑清醒,在这关健时刻发话,既控制了场上的局面,又紧扣业务发展主题,同时,也想来个皆大欢喜,“我们来个大团结,杯中酒,喝完,干杯!”
在欢快的大团结中,聚餐徐徐落下帷幕,转而喝茶论道。
我估计,贺之所以今天这么高调,好像有一种如释重负但又有所担心的感觉。
“叮咚”,我的手机响了,一看,贾优发来一条微信:
“今晚回吗?”
我立刻复一条“现在喝茶”。
“我有些怕。”
“怕什么……”
“回吧!”
“好吧……”
我趁众人喝茶之际,打了个电话给小李开车接我回岭北。同时,发了一条微信给老婆:
“晚饭后回岭北,周末再见。”
“好的。”
我向薛丶周丶董三位行领导打了个招呼,也不知他们是否听清,一个人悄悄的撤退了。
“左大人,哪里去!我卡拉OK都订好了!”
贺一直与我比较熟,高兴起来喊我“左大人”或“老左”。我一般也会喊他胖子。
“卡什么拉,你这胖子想让大家都犯错误啊?”
“什么呀!我私人请的,大家都去,一个也不能少!”
我随着众人去了岭州市最偏的一家森林酒吧,混了十几分钟,就悄悄撤退叫小李驾在直奔岭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