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哦。。。"死神曲又陌生熟悉的飘掠在上空,清晰可听。就像动漫死亡笔记里女主misa漫步夕阳下哼唱的那首充满死神气息的小调。
佝偻的身躯继续前行,此刻的他(它)没有人再去阻止,毕竟谁也不想死。
步伐依旧沉重缓慢,像是被灌了重铅,可是并没有留下深刻的脚印,连浅显的也没有。。。。就像漂浮在地面上的幽灵。。。。。。
奇怪的家伙在众目睽睽下径直的走向卡斯特王宫,之后在卡斯特王宫的城门下徘徊了几步,轻轻一跃,跳至王宫大门的最高点。将自己手中的拐杖高高抛起,双手向天敞开。
祈祷,谩骂,流血,诅咒,哀怨。惩戒,伤离,死亡,用痛苦洗礼黑暗。死神的步子,死神的歌,死神的镰鼬。当瘟疫遍满,不要疑惑,不要惊恐。
霎那间,天空撕裂,冥道残影,无数条黑龙争先恐后飞跃而出,盘旋着飞向天空。
一切皆因果,始于无心之人,终于无心之人。
怪物的身体像玻璃碎裂一样带有节奏声的撕裂在卡斯特王宫的大门顶部,然后又如黑烟散去一般消失在众人的视野。目瞪口呆的人们还没有回过神来,奇怪的事情又接踵而来,刚刚飞向高空的黑色巨龙气势汹汹的扑面而来,如死掉的星陨拖着黑色的烟灰。无数黑色巨龙碰撞在城墙上,跌落在大道上,淹没了行人,笼罩了整个卡斯特大陆。。。。
瘟疫肆虐着,如一头咆哮的雄狮,不把一切都决绝的撕碎都不打算罢休。街头边散落的血迹,无处掩埋的尸体,腐蚀的臭味,让这个本来就不干净的大陆变得更加肮脏了。
v时间:一个月后,地点:一个低层阶级家庭。
房间有些阴暗,潮湿的空气早已发了霉,不用太仔细取嗅,就有了一股来自地府深渊里的味道——死亡!
瘟疫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之久了,死亡人数还在成倍成倍的累加着,就像一个得寸进尺的小孩抹着永远流不完的鼻涕。这块大陆上的草药已经被抬到天价的价格了,一份草药由一开始的一百卡特币到后来的一千卡特币以至于现在的一万卡特币都很难买到了(卡特币是卡斯特大陆流通的一种货币),或许也就只有国王才能每天喝得起吧。
"这场怪雾什么时候才会停止啊?父亲大人。"躺在床上是一个可爱而又可怜的小鬼,他如此的问着。
坐在旁边端着那份熬了数遍的汤药的父亲,也不知如何去回答,不知道这场瘟疫会持续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快了吧,快了吧,都已经持续一个月了,应该快结束了吧?!"父亲一边回答着儿子的问话,一边舀了勺汤药轻轻吹了吹,"乖,龙绮,把药喝了,病就好了。"
"嗯!"龙绮吃力的缓缓坐起,然后又吃力的喝下一勺冒着热气的黑色汤药,"呜,好苦!"龙绮脸上露出一副吃下若干个破裂的苦胆才会露出的表情。
父亲眯着眼,笑了笑,摸摸儿子的头,"乖,龙儿,良药都是苦口的,再说了,男子汉,这点苦都不能忍受吗?"说完又轻轻舀了勺汤药吹了吹送到儿子嘴边。
龙绮艰难的将剩下的汤药努力的喝完,无力的咳嗽了几声,在父亲温馨的目光中静静躺下睡着了,父亲满足的看着安静睡下的儿子,勉强的挤出一抹微笑,之后缓慢起身,欲静静离去,只不过还没挪动几步就嘴角流血倒了下去。。。。。。心脏爆裂而死。。。。。。和十天前母亲大人离去时一样。
绿水青山枉自多,华佗无奈小虫何!千村薜荔人遗矢,万户萧疏鬼唱歌!坐地日行八万里,巡天遥看一千河。牛郎欲问瘟神事,一样悲欢逐逝波。春风杨柳万千条,六亿神州尽舜尧。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天连五岭银锄落,地动三河铁臂摇。借问瘟君欲何往,纸船明烛照天烧。
一个小小的血吸虫就如此肆虐,更何况是来自,死神的惩戒那。
要知道善恶到头终有报,自古轮回有因果。四个月前对贫民窟十万人的屠杀怎么会受不到天惩那?这中惨绝人寰的行径怎么会得到神明的继续庇佑那?(最近南海事件一些国家蛮横无道理的想去仲裁我们的祖国,7月14日有新闻报道,日本继钓鱼岛事件后又想仲裁祖国东海,真要脸?美化南京大屠杀不说还一直无理取闹!都TM的给我们记住!钓鱼岛是中国的,南海是中国的!寸土寸金,半点不让!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瘟疫持续了一百天之久,就像一场偌大的龙卷风,席卷了这块大陆的每个角落,存活下来的寥寥无几。龙绮和露西算是幸运儿吧。
v时间:两个月前,地点:龙绮房间。
龙绮在朦胧的睡梦中昏迷了三天,醒来时身旁坐着一个比他大些的少女。
那个女孩,妆画的有点拙劣,微黄的秀发,还有身上的百搭。
“哪个,哪个,你是??"龙绮缓缓的坐起,脸不由的羞红,这是一个小男孩见到自己喜欢的异性才会露出的表情,看来龙绮在男女情感方面的荷尔蒙已经开始分泌了。
"嗯,啊,你好,我叫露西"看到龙绮醒来的少女有些惊喜,突如其来的问话倏的羞红了少女露西,让露西的回答也显得有点语无伦次,但是也不难看出露西对这个躺在床上的小伙是有猫腻的。
要知道世界上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你喜欢的人恰好也喜欢你。
"露西?你怎么在这里?,请问我父亲大人那?还有我到底昏睡了多久?瘟疫停止了吗?"龙绮将羞涩的目光不舍的离开少女露西脸蛋,一连串的问出好几个问题。
"你昏迷了至少有三天了,瘟疫还没有停止,但是放心吧你是不会再被这瘟疫伤害了。"苍老的声音是从门帘后面传来的,步子的声音越来越近,门帘被撩开,映如眼线的是个60多岁的小老头,手里端着一个盛有热气腾腾,香气喷喷食物的大盆,估计是这样的了,看龙绮的口水都流出来了。
之后龙绮三加五除二,飞快的狼吞虎咽了一大盆食物。坐在一旁的露西看着龙绮的模样有点傻眼,随后又羞涩的笑了。
吃饱的龙绮舒服的打了个饱咯,然后上下打量了下眼前的老人,身子瘦弱,有些驼背,头发斑白,眉毛斑白,下巴的胡须也斑白。
"老人家,我父亲大人那?"吃饱的龙绮终于察觉到刚才自己的问题老人并没有全部回答。
"走了,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和我儿子,她爸一样,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老人右手抚摸着露西的头,左手将龙绮搂在怀里,很伤心的低下了头,
龙绮明白了,父亲大人去找母亲大人了,他能接受这一现实,也必须得接受这一现实!可是父母都永远无法在见到的这一现实还是让他失落的想哭。
眼泪很快浸满了龙绮的眼眶,泪水不停地往外涌流,打湿了老人的衣褂。
老人没说什么,眼含着泪花把龙绮搂的更紧了些,仿佛是要任凭龙绮哭出内心的伤怀与难过。。。。。一旁的露西看着龙绮也喏喏的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