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021 章 外放泉州

《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021 章 外放泉州

作者:混乱不堪 字数:5251 书籍:从光字片开始的影视诸天

  三月初八,是华兰出嫁的日子。

  袁家虽然复爵不过几十年,但到底是伯府,姻亲故旧们还是在的,而且袁老伯爷经营了几十年,在军中也算有些势力,于勋贵朝臣之中,也有不少姻亲故旧。

  而今的忠勤伯夫人所出身的章氏,是不是勋爵之家,但也是累世的官宦之家,世家大族。

  盛家虽然人丁单薄,底蕴不深,但王若弗出身的王家,而今虽不似王老太爷在时那般鼎盛了,但那些姻亲姑旧却不在少数,还有昔日王老太爷提携过的那些学生晚辈。

  是故华兰的这场大婚办的十分热闹,不管是盛家还是袁家,皆是宾客盈门。

  作为盛家的嫡长女,盛家给华兰的陪嫁可谓十分丰厚,说是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明兰看着拿着团扇的华兰被长柏背进花轿,锣鼓喧天,吹吹打打,好不热闹,脸上堆满了笑容。

  “好热闹啊!”明兰不过九岁,身量也不高,一身孩子打扮,带着小桃凑在人群前头瞧热闹,自然没什么不妥。

  虽然热闹,但似这般热闹东京城里每年总要有那么几起,那些个勋爵之家,哪家不是人丁兴旺,一家子三四五六个兄弟,袁家和盛家的家世不过寻常,虽然华兰的嫁妆不少,但在东京城里,和独一无二根本就不搭边。

  至于东京城里的百姓,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华兰大婚之后没多久,王重外放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当初嘉佑帝金口玉言,说让王重先磨练两年,不管嘉佑帝口中的两年是实数还是虚数,但如今两年已过,王重谋求外放的事情,自然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一直到七月下旬,三年一度的秋闱都快开始了,王重外放的事情才确定下来。

  虽说朝廷之中,有职官和差遣之分,但二者之间相差也不能太大。

  所谓职官,就是指官员的品级、虚衔,而差遣就是指实际的差事。

  现在摆在王重面前的选择有三个,一个登州通判,一个青阳知县,还有一个,泉州通判。

  一北一中一南,都齐全了,而且还都是在东部地区,登州位于京东路,渤海之滨,青阳县隶属池州,属江南路,泉州则位于福建路,地处闽南。

  三个位置,由北至南,离东京越来越远。

  以往这些位置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毕竟等着补缺的进士举人一大把,还有勋贵子弟。

  好在盛纮在朝中颇有些人脉,替王重稍稍运作几番,在广云台里请上几个晚上的客,再叫上那位仰慕王重这位状元郎才名,弹的一手好琵琶的温行首作陪,这事儿便有了挑选的余地。

  “青阳知县不必考虑,泉州太远也太偏僻,我觉得最好的还是登州。”盛纮给王重分析道:“登州虽不算繁华,但不论是水路交通还是人口,均胜过泉州。”

  王重却道:“登州确实繁华,却也不容易做出成绩!反倒是泉州,虽偏安东南一隅,境内多为山地,又有山民之患,但若是能下一番功夫,反倒容易见到成效。”

  登州位于山东半岛之上,濒临渤海,地理位置颇为优越,相比起来,现在的泉州,确实算是偏远落后了许多。

  看着王重,盛纮脸上露出笑容,愈发满意,点头道:“子厚所言不错,既如此,那便定泉州吧!”

  其实若是王重再等等,说不定还能有更合适的地方,只是现如今王重急着离开东京这处漩涡之地,自然不会这山望着那山高,有个合适的选择,便选了。

  王重在朝中没什么人脉,上下打点这等事,自然要靠盛纮这位处事圆滑,善于左右逢源的未来老泰山。

  七日之后,王重外放的事情就差不多定了下来。

  王重只是个六品小官,吏部那边完全就能做主,无须通过嘉佑帝,但这事儿怎么可能瞒过嘉佑帝的眼睛。

  于是乎王重再度被小内侍领着来到御前,面见嘉佑帝。

  “微臣拜见陛下!”王重躬身拱手作揖见礼。

  “无须多礼!”嘉佑帝抬抬手,看着王重:“爱卿在东京待的可是不如意?”

  “回陛下,东京之繁华,亘古少有,臣怎会待的不如意!”

  “那为何这般急着离开东京,谋求外放呢?”嘉佑帝问道。

  王重再度拱手躬身作揖道:“曹孟德诗云:譬如朝露,去日苦多,臣虽年轻,却也有报国之志,犹记昔日在先师膝下之时,先师曾对微臣说过,读万卷书,还需再行万里路,须知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唯有实践,方是检验书中道理的唯一方式,若是一辈子只知道抱着书本苦读,不闻世事,便是读再多的书也是无用。”

  嘉佑帝闻言不住点头:“不愧是能教导出爱卿这般少年天才的奇人,只可惜······”

  王重道:“陛下不必惋惜,生老病死,乃自然之道,天理循环,恩师素来豁达,想必去时脸上也是带着笑容的!”

  嘉佑帝看了王重一会儿才道:“泉州偏远贫瘠,地少人稀,爱卿放着登州不选,偏偏选了泉州,心中可是早有成算?”

  虽不过寥寥几句话,但透露的东西却不少。

  王重道:“登州虽好,却太过安逸,臣便是去了也难有建树,泉州虽偏远贫瘠,地少人稀,但只要用心治理,时刻牢记以民为本,为百姓谋福祉,发展农桑水利、促进商业贸易,想做出成绩来,应该比登州更容易些。”

  听着王重直言不讳的话,嘉佑帝忍不住笑了起来:“爱卿倒是直爽!”

  王重道:“若是旁人问,微臣可能会说些好听的漂亮话,可陛下问了,微臣不敢隐瞒,正所谓学的文武艺,卖与帝王家,微臣出身寒微,寒窗苦读十余载,为的便是将来能够一展所学,报效朝廷,以求出将入相,光宗耀祖!博一个富贵前程。”

  “哈哈哈哈!”嘉佑帝笑的愈发酣畅,不由得再度问道:“那爱卿可了解泉州?”

  王重道:“泉州属福建路,臣在扬州时见过不少自福建来的商贾,听那些商贾们说过,福建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的说法,境内多为山地丘陵,田地稀少,种的粮食缴完税后便不够吃了,当地的百姓就只能另谋生路,好在我朝鼓励贸易,鼓励百姓经商,是以福建路内多有商贾。

  泉州想来也不例外,而且泉州临海,百姓虽能出海捕鱼,但臣听闻海边时常会有海盗袭扰,当地官军虽屡屡围剿,可这些海盗却如野草一般,剿之不尽!”

  “不知爱卿有何良策,以治泉州?”嘉佑帝好奇的问道。

  “未知泉州,未见泉州现状,不了解当地的详细情况,臣不敢妄言!”王重道。

  “爱卿能如此谨慎,是百姓之福。”嘉佑帝道:“不过今日你我君臣只是闲谈,爱卿大可畅所欲言!”

  “微臣领命!”王重再度拱手躬身施礼,随即长身而立,朗声说道:“臣窃以为,地方官员应该考虑的,无外乎‘民生’也!何谓民生?既百姓生计耳!然天南海北,不同地方,百姓们多能以来的生计也不相同,正是南北,北地多种小麦,南方多为稻米,辅以小麦。

  粮草乃百姓生存之本,臣虽未到过泉州,但之前也特意打听过一番,泉州境内,多丘陵地带,臣以为,于合适的地区,可号召百姓修建梯田,兴修水利,其余不适合开垦田地的地区,则鼓励百姓经商,进城做工,以谋生计······”

  王重一番侃侃而谈,说的也都是些理论上的东西,并未深入,但嘉佑帝听了却不住点头,因为王重所说,无一不和民生有关。

  “看来爱卿是下过一番功夫的!”嘉佑帝显然颇为满意。

  王重恭敬的道:“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具体如何施为,还得等到了泉州,了解泉州各地的详细情况之后,再因地制宜,重新拟定详细的章程。”

  “只是,微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想请陛下开恩!”

  嘉佑帝心情不错,笑着道:“说说吧!”

  “臣曾听先师提及,有晒盐之法,可从海水之中,经诸般工序,提取食盐,只是盐务涉及国本,臣不敢妄试。”

  “自海水之中提炼食盐?此法可行?”饶是嘉佑帝也不住眉梢微挑,随即皱着眉头,看着王重,颇为严肃的问道。

  “臣只是曾听先师提及,从未尝试过,也不知能不能行,若不能行则罢,可若是此法能行的通,臣想请陛下恩准,许臣在泉州兴建盐场,募百姓为工,如此既能增加泉州财赋,又能解决一批百姓生计,岂非两全其美之策!”

  “若是此法当真有用,日后传遍天下,我朝沿海之地,均可开设盐场,届时盐价势必下跌,黔首百姓,再也不用担心吃不起盐。”

  嘉佑帝神色颇为郑重,点头道:“既如此,朕便再下一道圣旨,爱卿尽管放手施为便是。”

  “陛下圣明!臣肝脑涂地,无以为报!”王重语句铿锵,真情流露。

  嘉佑帝确实算得上是一位难得的贤明之君,和王重所熟知的那位正史中的北宋仁宗,有极多相似之处。

  盛家,寿安堂。

  王重与盛纮一道坐在堂下,盛老太太坐在上首。

  “眼下既已定了泉州,不知子厚打算何时离京赴任?”盛老太太问道。

  王重道:“泉州偏远,吏部给了三个月的时间赴任,眼下嫂嫂在家中替我在收拾行囊,定了五日后动身,先去扬州,祭拜祖宗,再去宥阳,拜见盛伯父,最后再转道泉州。”

  盛老太太眸光微闪,说道:“子厚要去宥阳?”

  王重道:“早年间盛伯父对晚辈多有照料,此番既有机会南下,自当亲去宥阳拜会!”

  盛老太太叹了口气,颇为感慨的道:“说来我也有好些年没回宥阳了!上回听维儿说,他母亲的头发都白了大半!”

  盛纮是个惯会察言观色的,听盛老太太这么感慨,如何还猜不出老太太的意图,当即便道:“正好子厚要去宥阳,母亲若是想念大伯母了,不妨随子厚一道南下,回宥阳见见大伯母!”

  “会不会太麻烦子厚了?”盛老太太看着王重道。

  “怎会麻烦!”王重立时笑着表态:“我正为孤身一人上路,无人相伴发愁呢!若是能得您老人家陪同,沿途还能听听您的教导,我还求之不得呢!”

  盛老太太微微颔首,仍旧神色平静的道:“正好卫氏独自一人在扬州养病,跟明儿和栋哥儿也分别这么久了,咱们先去扬州,还能让明儿和栋哥儿见见卫氏。”

  王重道:“估摸着卫小娘的身体,应当恢复的差不多了。”

  自长栋出生到现在,已近两年,当初王重剖腹取子的伤势,在盛老太太的人和郎中的仔细照料之下,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但盛老太太怕有什么反复,这才让卫氏在扬州多留一阵,而且如今卫氏的一双儿女都被盛老太太带在身边亲自教养,卫氏也完全可以放心他们的安危和教养。

  “若是当真如此,正好让卫氏随咱们一道去宥阳,祭拜盛家的列祖列宗!将其姓名载入盛家族谱之中。”

  “卫氏历经生死,于盛家有大功,该当如此。”盛纮也一脸严肃的道。

  “只是儿子近日公务繁忙,怕是不能陪母亲一块南下了!要不让柏儿陪母亲一道?”盛纮提议道:“正好让柏儿跟松哥儿、梧哥儿几个兄弟亲近亲近。”

  盛维育有两子两女,长女淑兰,次子长松,三子长梧,幼女品兰!

  盛老太太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说道:“也好!”

  秋闱将近,若是长柏当年在扬州没有中举,自然不好离开,可如今长柏已是举人,而且长柏自觉学业尚有欠缺,没有十足的把握,并不准备参加来年的春闱,准备再苦读三年,等三年之后,更有把握,再参加下一次的春闱。

  上次华兰出嫁,盛维两口子倒是把几个儿女都带过来了,只是平日里盛纮多带着家人在外为官,而今又在东京,久未回宥阳,盛维又忙着生意,而且古代可不比现代,交通是一个很大的问题,隔得稍微远一些,一封书信在路上便要耽搁上十天半个月,这还是少的,有时走上一两个月也不是没有可能。

  长柏是二房的嫡长子,将来是要执掌盛家二房门户的,盛老太太将盛维也视作子侄,盛维的儿女,自然也是她的孙儿,而且一个家族的传承,光靠一个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需得一大家子兄弟姐妹齐心协力,所以盛老太太才会同意盛纮的建议。

  盛老太太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既决定了要和王重一同南下,当即便命人开始收拾行囊,准备东西。

  原本盛纮还想劝劝盛老太太,把长栋留下来,毕竟这次回宥阳路程遥远,归期也没定下,长途奔波,带着长栋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娃娃,多少有些不方便。

  盛老太太却说,正是因为这次去归期未定,这才要带上长栋,卫氏是长栋的生母,母子二人分别已有两年,卫氏身体还未彻底恢复,若是能看到明兰和长栋,说不定还能好的快些。

  八月十七日一早,王重等人自汴河码头登船,一路乘船南下,因是顺流,且今年雨水充沛,虽已至秋日,但河水还算充沛,河道也畅通无阻,只一日功夫,便出了京畿。

  三日后傍晚时分,大船进入淮阴地界,洪泽湖畔,船舱里点起来灯火,厨房里升起了炊烟,王重和长柏、明兰坐在船头,手持鱼竿,正在垂钓,旁边是正在行拳站桩的小桃。

  “呼吸要绵绵,不可太急。”王重看头没看,只听声音,便发出指点。

  小桃立马依法行事,王重的声音却再度响起:“还要再慢些!”

  小桃也不说话,继续调整自己的呼吸。

  王重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手中鱼竿一颤,王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一拉,手中鱼竿立马被拉成满弓。

  “中鱼了?”明兰立马凑到王重跟前,一脸好奇。

  便是长柏,也忍不住侧目。

  三人坐在船头垂钓已有一阵子了,可却仍旧没有收获,王重这一杆,是三人的第一条鱼。

  鱼线被拉的呜呜作响,杆头的位置不断变化,便是长柏也不住感慨:“这鱼好大的力气!”

  好在鱼竿的材质还不错,韧性十足,感受着鱼竿上传来的力道,王重就是有些担心鱼线。

  “取鱼叉来!”王重冷静的吩咐着,余初二立马将早已备好的鱼叉递到王重手里。

  王重左手持杆,纹丝不动,右手将鱼叉高举,叉头对准河面,十几个呼吸之后,河面忽然泛起一朵大浪花来,王重的目光也随之一凝,右手鱼叉已然第一时间投掷而出。

  刚刚还在翻涌的浪花,瞬间就消失了,只见余初二速度飞快的收着绑在鱼叉尾部的细绳,须臾过后,一直还在扑腾着水花的白鲢就被余初二拉出水面,鱼叉自其背脊处横穿而过,但鱼的生命力顽强,纵使被利器穿身而过也被死透,但那如小拇指般粗细的麻绳,韧性可不是那细小的鱼线能比的。

  “好大的鱼!”明兰看着浮出水面的大鱼,不住惊叹道。

  余初二笑着解释道:“这是白鲢,似这般大小的,肉质最是鲜美!”

  余初二将约莫七八斤重的白鲢拉上船,取了鱼钩鱼叉,白鲢立马跳动起来。

  “今日有口福了!”看着这么大的鱼,长柏脸上也满是笑容。

  并非兄妹二人没吃过大鱼,而是平日里吃的那些,和亲眼看见从河中钓上来的感觉截然不同。

  “这鱼得赶紧处理了,不然时间久了滋味就没那么鲜了!”

  “我去收拾鱼,初二,你留下来陪着则诚和六妹妹!”王重道。

  “三爷放心!”余初二笑着道。

  “子厚哥哥,我也要钓一条大鱼上来!”明兰捏了捏小拳头道。

  “那我等着给六妹妹做鱼吃!”王重笑着道,明兰这丫头典型的人菜瘾大,尤其是看到王重钓上一条这么大的鱼之后,愈发觉得钓鱼好玩,兴致勃勃的要吊一条大鱼上来。

  长柏没说什么,扭头专心继续钓鱼。

  王重提着白鲢到旁边被的桌案上,屈指在鱼头上一弹,将鱼敲晕,随即开始下刀,刮取鳞片,开膛破肚,取出内脏,反复清洗过后,开始分离鱼肉和鱼骨。

  这么大的鱼,完全可以做两道菜,一道用豆腐清炖,一道做成酸菜鱼。

  待王重的鱼做好,厨房那边晚饭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天空也逐渐被夜幕笼罩,一无所获的明兰和长柏也回到了船舱里。

  “这鱼也太难钓了!明明都咬勾了,可就是拉不上来!”明兰愤愤的道。

  长柏虽然没说话,但心情也和明兰差不多。

  “钓鱼最忌心急!”王重笑着给明兰盛了碗鱼汤:“来,夜里江上风寒,先喝碗鱼汤暖暖身子!”

  “谢谢子厚哥哥!”明兰接过鱼汤,回了王重一个甜甜的笑容。

  盛老太太正端着汤碗品尝着:“这鱼汤很是鲜美,柏儿你也尝尝!”

  “确实鲜美!”

  ······

  翌日一早,大船顺着运河继续南行,船上闲来无事,王重便在甲板上,教明兰和小桃武艺,盛老太太在一旁带着长栋瞧热闹,倒是颇为热闹。

  长柏也不是一天到晚都窝在船舱里读书,闲暇时分,也会到船舱上走走,和王重还有明兰一起钓钓鱼,练练拳脚剑术。

  长柏所习的剑术和明兰不同,除了一套养生的太极剑外,王重还专门教了长柏一套双手剑,长柏每天练得虽然不多,但也坚持日日练习不缀,数年下来,已然有了些许成果。

  明兰还是在练那套颇为花哨的剑舞,船上这几日,在王重的督促之下,进步可谓斐然,而根底扎实的小桃,则跟着王重开始学习擒拿法,因着时间不多,王重也只能开始填鸭式的教育,在小桃将擒拿技法初步掌握之后,就准备开始教小桃兵器了。

  而此时大船也到了扬州。

  (本章完)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