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计》951．进了这个门，就是一家人

　　951．进了这个门，就是一家人

　　王大为家里的那些女子对张瑜这个工作在首长身边，因为那层关系而隐藏在首长身后的女子保持欢迎的姿态，对她的那个小猪的小妈妈的身份也保持着一种默认的态度，于是申城那条里弄深处的那扇石库门向她悄悄的打开了，那些被称作七仙女的女人们也就和她慢慢成了朋友，就是那种可以一起逛街、一起买衣服、一起喝咖啡、一起看电影、一起说说话、一起交流一些看法的那种女友。

　　那栋三层小楼虽然隐藏在里弄深处，可是交通方便，走不多远，就可以到达繁华闹市，地铁站更是方便，车库里总是会有小车在里面，就是毫不起眼的那种郑州日产的商务车，张瑜当然是会开车的，所以无论是和这里的女人一起出门还是从这里回自己的家里去也很方便，只不过她越来越喜欢这栋小楼的隐蔽和热闹，于是她就也有了那栋小楼的三楼上的其中的一间套房的钥匙，她就知道自己可以**王家女人的行列了。

　　就和首长自己承认一样，到申城来就和出门进门一样方便，以后就会带着张瑜一起来了。首长去办他的公事，张瑜就会到那栋三层小楼去静静的等着。那个庾澄庆唱过这样的歌："我还在等着你静静地爱我，只要有你陪我，静静地就足够。你也在等着我静静地温柔，就这样手牵手，静静地看着天空……"

　　首长当然也会到这个石库门里来坐坐，也会到张瑜的那间很温馨的房间里去坐坐，一般都呆不了多长的时间，里弄里有车和人等着他。如果没什么要紧事，如果心情不错，首长也会在那栋一般不允许外人**的小楼里留宿。这里不是蓉城，也不是首长工作的那栋小楼，都是自家的人，又是首长**的家，名正言顺、理直气壮，没有什么人会说个不字。也就是在这里，张瑜才发现首长在沉着冷静的同时，也还有热情洋溢、大气磅礴的一面，作为女人的她就会陶醉在那种惊喜的发现之中。

　　张瑜就越来越经常的把王家老三在申城那座石库门小楼上的那间干净舒适而又**的小屋作为自己的新家了。首长当然也会出现，说说话，做做自己感兴趣的事，也是一种乐趣。虽然身处这个花花世界、百里洋场，虽然张瑜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也是一个很不错、很引人关注的美人，可首长很少过问她的行踪，只是对她与王大为的那些女子的交往表示肯定："和我们家老三说的一样，进了这个门，就是一家人。"

　　"老大，这句话说得有趣。"张瑜私下里还是会亭亭玉立的站立在首长的面前，让首长能注意到她的那张很洋气、很精致的脸蛋，很尖翘、很**的**，那个玉雕般的颈脖和秀色可餐的下巴，也会在首长面前撒撒娇："就因为她们都是你的兄弟媳妇吗？就因为她们对你的三弟忠贞不二吗？老大不知道女人在一起是非多吗？"

　　"看过那本都市系列小说《红杏枝头》你就应该知道这些女子为什么会是七仙女？拼命三郎家里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大家庭了。"首长一点也不担心："听过这句词吗？有容乃大，也就是说，眼界高一些、看得远一些，就自然会对这些女子当年的抉择十分理解，就是到了现在，人家走出去不也是一等一的漂亮女人，不还是一样吸引别人的眼球，可还是痴心不改，忠贞不二，虽然天各一方，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姐妹们也从来没有隔阂。"

　　"我知道老大的意思，我也喜欢和她们在一起，就会有一家人的亲切感和亲情的温暖；我也喜欢和她们在一起，也会学得像她们一样对老大死心塌地、痴心不改，也会想方设法把老大照顾得很好，也会让老大同样有回家的那种感觉。"张瑜会把脸蛋依偎在首长的*前充满了憧憬："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和这些姐妹一样和大姐在一起和平共处就好了。"

　　这是一个很**的话题，首长不接话，张瑜也不勉强。

　　首长*忙的，虽然是封疆大吏，虽然是那个西部省份的主要领导者，可是真正呆在蓉城的机会并不多，首长得到京城开会、汇报、请示和协调，还得到其他的城市、甚至是台港澳、国外的一些城市去参观走访、洽谈引进。京城是政治中心、羊城是商业中心、申城是经济中心，京城是他的家，羊城是招商引资的重要窗口，申城可以使西部那个大省得到金融的大力支持，在首长到申城去的时候，可以名正言顺地带着张瑜一起去，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她是申城人，工作和交流起来会方便许多，可是首长不学申城话，而且还有理由："你是干什么的？带上你这个翻译，我还需要学阿拉伊侬吗？"

　　张瑜就很感谢首长的用心良苦，就知道首长这样做完全是为了让她在某些公开场合里公开亮相，也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王家老三也是*忙的，人家有一个庞大的跨国集团，十之**都是在路上奔波，十之**在那个石库门的小楼里碰不到他的人，就是偶尔来，不过也就是住上一晚就又匆匆离去。属于他的那些女人也各有各的事情，也都分散在祖国各地，石库门的相聚其实就是她们的一次盛大的节日，更多的时候就是两三个女人住在里面，整栋小楼安静得很。

　　首长是个喜欢安静的人，小楼里没有人的时候，就会找个时间坐在三楼张瑜的房间里看看窗外的那些申城风景，随手翻翻他所喜爱的那些书籍。张瑜就会轻轻的关上门，拉上厚厚的窗帘，不由分说的开始给首长宽衣。首长会和那位新中国伟大的首任**一样，很习惯于那样的照顾，只是有些好笑："平时看起来安份极了的女人怎么到这里就变得猴急起来了？"

　　"人家是女人嘛，女人就想和自己的男人在一起，人家就是*想您的。"张瑜有一双脉脉含情的眼睛，还有一双动作轻柔的小手，更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身体："在这间房里您才让我知道老大其实也是一个很有男人味的纯爷们，也能把人家带到幸福的*峰。"

　　一晃就是春天，那一次张瑜跟着首长到申城的时候，首长照例去忙他的公事，张瑜到达石库门的小楼的时候，那里热闹极了，里面来了好几个王家老三的女人，正在甜言蜜语的劝一个十分阳光、还有些腼腆的大男孩开车送她们到杭城去欣赏西湖**。张瑜高兴极了，马上就开始报名："赶得早不如赶得巧，西湖春晓谁不喜欢？冰美人和神仙妹妹不也在杭城吗？"

　　女人们就在噼噼啪啪的鼓掌欢迎。谁都看过那部《新白娘子传奇》，电视剧不怎么样，可那首主题歌都会唱："西湖美景三月天，春雨如酒柳如烟，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若是千年有造化，白首同心在眼前……"

　　"今天我是怎么碰上你们了？"那个大男孩从一开始就在叫苦连天的："各位婶婶行行好！从申城到杭城，飞机、火车、高铁、轮船、大巴多如牛毛，还有旅行社，也用不了几个钱，想怎么去就怎么去，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样欣赏就怎样欣赏，凭什么非要我给你们开车？人家公司里还忙着呢。"

　　"四五个女人，不说长得如花似玉、沉鱼落雁，最起码走出去也是对得起观众，毫不夸张地说，还是很有回头率的。"那个**的李玉如在笑着质问他："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社会上骗财骗色的多如牛毛，那些长得英俊潇洒的小白脸防不胜防，万一我们鬼迷心窍，上了贼船，你不就会有愧疚吗？你不就会被你的老爸和你的三叔骂得狗血淋头吗？再说现在这里只有你一个男子汉，你不就正是我们的最佳保镖的人选吗？"

　　"这话说的不对，峡州的二十四号楼的那些大爹大妈都知道我三叔家的七仙女无人可比，个个都是穆桂英，那些骗财骗色的家伙万一碰上几位婶婶，如果不被你们骗得晕头转向就得自己到灵隐寺去烧高香，感谢佛祖保佑，他们哪里是你们的对手？"大男孩依然不同意："婶婶们不知道，刚刚接了几个大单，都是国外的项目，公司上下正忙得不可开交，我怎么走得开？要不我给你们聘请两位长得很帅、而且善解人意的职业保镖如何？"

　　"别问我们，问问你的旦旦姐姐试试？"杨婷婷就在一边冷笑："用这样的方法打发人，不打你几个耳光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屁小孩，你可是八零后，有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韩巧巧能说会道："千万别学你老爸，不贪污、不受贿、不**作乐、不祸害百姓，只知道为人民**，那就是苦行僧。不过官场上有一两个和你老爸那样的官员就是人民的希望，无可厚非。也千万别学你三叔的，成天就为了名典集团忙来忙去。不过为哥他是一家之主，忙忙碌碌也是有情可原。"

　　"你和他们不同。"那个已经变成了女人的杨婷婷的口才无人可比："可是你一天到晚忙来忙去的为了什么？挣钱？挣钱干什么？提高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提高了生活水平和生活质量又为什么？吃得好，穿得暖，过得舒服。过舒服了又干什么？还不是行千里路、读万卷书，除了增长知识，丰富阅历，还不就是出门旅游、游山玩水吗？"

　　"照各位婶婶这么说，忙来忙去忙到最后不过就是从原点出发，又回到原点吗？"阳光男孩有些哭笑不得："照你们这么说，发奋图强、开拓进取都没有任何意义？改造社会、创造价值也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不是现实？电脑、卫星、手机、3D、互联网，还有科学发明创造都没有任何价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是佛家说的；道法自然，这是道家的精髓。"孙晓倩笑脸盈盈的在说着："赤条条来赤条条去，人生不就是这样的轮回吗？仔细想想，你刚才说列举的那些重大的发明创造和人类的生存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所以，偶尔找个时间把工作、赚钱、事业放在脑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婶婶，这句话别人说可以，但你不能这样说。"阳光男孩当然会找到了她话里的漏洞："即将开始的全国巡演那就是吸金，据说'黄牛党'闻风而动，说是要把入场券炒上天，能有多大的响应可想而知，连我都能感觉都漫天飞舞的都是钞票，而且数量大的惊人、效果好的惊人，对此你又做怎样的解释呢？"

　　"理由太充分了，就是出去给孩子们挣些奶粉钱。"粉红佳人一点也不着急，理直气壮、笑盈盈的回答："你是我们家的常客，难道不知道我们家大口阔吗？一些孩子放在澳洲，虽然有人照料，生活费总得给吧？学习费总得出吧？还得给点钱孝敬老人吧？谁像你一天到晚在我们家里吃大户，厚颜无耻的从没交过一分钱，要你花两三天时间陪着我们到西湖转转还有意见，是不是头白眼狼？"

　　"晓倩姐这话说得不错，王家的第三代都是一些白眼狼，连小猪也是，在这里把人骗得晕头转向，一出门就把我们忘得干干净净！反正喜欢她的人太多，还得轮流排队，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那个金发女子韩巧巧就把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给推到那个男生面前："告诉你，小*女也去，听见我们的建议，立马就赶了过来，你敢说个不字试一试？"

　　"别逼我，人间天堂谁不想去？可那是嫂嫂们要去，我不过就是沾沾光，再说你们根本没说把他也拉去的。"那个漂亮女孩在叫着："千万别说我，说我晓磊会急的。"

　　"这倒听了个新鲜，屁小孩什么时候变成晓磊了？"李玉如听出了一些细微变化："你是谁？你是小*女，什么时候不都是屁小孩的旦旦姐吗？"

　　"知道什么叫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吗？那就是屁小孩这样的家伙，把人家……那个了以后就要人家叫他晓磊，说不喜欢姐弟恋，也从来没感觉到自己是个小男人，还说什么反正我从小就是他们王家的人，现在就是想跑也跑不掉，跑了也没人要的。"那个霸道的*婷婷红着脸在叫着："王家的人都是这样横不讲理的家伙。"

　　"晓磊，咱们再出奇兵，这个摩登女郎认识吗？"孙晓倩就把张瑜给推了出来："人家也算一个，你还有什么可以推辞的理由吗？"

　　那个时候肯定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停顿，因为突然之间大家都不说话了，都看着王晓磊的表示。也就是到了那个时候，张瑜才恍然大悟，才领悟到王家老三的这几位女人的用心良苦，才知道这样的场面完全就是为她而设计的。就和蔡国权的歌唱的那样："为何在世间许多悲哀与欢乐，苍天的安排真正妙，悲哀的心都可以逐渐得欢笑，莫叹息风总有日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