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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神级催眠师》10 破案专家孟珩

作者:窈窕小妖 字数:2457 书籍:(聊斋)神级催眠师

  气闷了会,她说:"天怪冷的,我们去阁楼坐着吃茶吧,还有伶人唱曲。"

  "好好好。"

  众人又开始往不远处的阁楼去。阿黎和苏慧心不在焉跟在后头,恨不得这场茶宴能快点结束。

  等坐下来,玉敏郡主吩咐婢女给每人上茶。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还是婢女粗心大意,给阿黎的茶居然是烫的。

  阿黎伸手正要接,但碰到茶杯时立即缩回手。而那婢女以为她接稳了也没注意,当即,茶盏就洒下来。

  “哎呀——”婢女惊呼。

  屋内所有人望过来,还有玉敏郡主看好戏的目光。可她失望了。

  那盏茶没烫着阿黎,却是稳稳当当地被她身边的婢女接住了。千凤眼疾手快地接下茶盏,目光阴沉地盯着玉敏郡主。

  玉敏郡主反而道:“宋四姑娘,你这婢女好没礼数,竟敢给本郡主甩脸色。”阿黎没空理她,适才茶盏掉落时,洒了些汤出来,有几滴落在了她的手上。

  隔着袖子都觉得烫,更何况千凤。

  她赶忙问:"千凤姐姐,你没事吧?"千凤放下茶盏,但掌心已经发红。其他贵女们见了,皆面面相觑。

  阿黎心疼,冷眼看向玉敏郡主:“我倒要问问郡主府上的婢女是怎么伺候的,居然湖这么烫的茶给客人。我若是不小心接了,今日烫的可不就是我?"

  这时,小姐们也窃窃私语起来。

  "是啊,怎么如此大意?看那婢女手都红了,若是烫着宋四姑娘还不知该如何。"有人更是庆幸地说:"还好这婢女动作快,不然烫到了宋槿宁,容世子那恐怕难交代。"玉敏听后,神色僵了僵。

  同时,也没想到宋槿宁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她难堪,可她理亏,一时间不知如何反驳。于是将气撒在婢女身上。

  "好你个偷懒耍滑的贱婢,差点让公主府失礼。”她喊道:“来人,将她拖下去关起来,晚些禀明公主处置。"

  阿黎懒得看她惺惺作态,当即起身:“婢女受伤,容我先告辞。”说完,她带着千凤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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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天家跟睿王府的矛盾,因此俪阳长公主这次茶宴并没请睿王府的女眷。

  听说容世子的马车停在门口而未入,她心中不喜。不论内里矛盾如何,可她怎么说也算是容世子的姑母

  他等在门口而不入,分明是没将她这个姑母看在眼中,更是当着京城众位贵夫人的面下她的脸子。

  原先女儿说想嫁容世子,起初她是惊讶的,后来仔细一想也未尝不好。

  目前天家跟睿王府对峙,谁输谁赢未可知。若是皇上赢,她作为皇上胞妹自然有她的好处。可若是睿王府嬴,她作为容世子的岳母,也不会亏。左右都是她得了好,这亲事越想越觉得可行。

  可现在容辞的做派实在令她不喜。这份不喜,便也发泄在戚婉月的头上。

  她道:“都说容世子跟宋四姑娘亲厚,今日总算是见着了,还未成婚就这般亲密,若是成婚了想必感情更好,我可真羡慕阿月你。"

  这话明着说羡慕戚婉月,实际上是在指责阿黎不检点,还未成婚就跟未婚夫婿走得这么近,如今更是毫不遮掩地来这里接人。

  戚婉月淡淡道:“长公主有所不知,阿黎几乎是容世子看着长大的。两个孩子从小就要好,感情纯粹。"

  一旁传话的婢女也道:“夫人,容世子说趁着今日雪停,带四姑娘去探望介白先生。新年将至,于礼得去拜见。"

  这话说得戚婉月熨帖:“还是容世子办事细致,我这些日差点忙忘了,介白先生那,是该携礼去一趟。"

  她看了看天色,说:“既如此,你去叫阿黎吧,让他们早去早回。一会茶宴结束,我自个儿回府。"

  “是。”婢女出门。

  一番话下来,将事情始末说得明明白白,可不是俪阳长公主说的那样龌龊。容世子是正派人,之所以来接阿黎,是要去拜见先生。

  其他夫人们也纷纷附和:“容世子妥帖能干,得这么个女婿实在有福气。”俪阳长公主听了,脸色青了白白了青。

  她悄悄问旁人:“谁是介白?”

  那人先是诧异,而后与有荣焉道:“长公主,介白先生可是咱们朝有名的大儒,而宋四姑娘是他最得意的女学生。"

  听完,俪阳长公主

  面色更白了。

  这厢,阿黎辞别众人,出了门。

  她早就不想跟那些小姐们待了,一来没什么认得的人,二来还有玉敏郡主明里暗里排挤,这种茶宴委实难受得很。

  上了容辞的马车,她长舒了口气。

  "容辞哥哥,我们现在去师父那吗?"

  “嗯。”容辞放下书卷,问:“宴上过得如何?”

  "不如何。”阿黎将此前发生的事说了遍:“幸好千凤姐姐的身手好,要不然可就烫着我了。"容辞眸色沉了沉,但很快敛去。他伸手:“过来,我看看。”

  "没事,不严重的。"

  “过来。”容辞坚持。

  阿黎只好坐过去,将袖子挽起,递给他看。

  小姑娘的手腕白嫩纤细,就那么大刺刺地落在容辞眼中。

  他顿了顿,捉住那只手细细查看,然后倾身越过阿黎,从对面的暗格里取了个药瓶出来。“这是什么?”阿黎问。

  "烫伤的药。"

  “容辞哥哥的马车里为何连这都有?”

  容辞不语,他马车上的东西都是为她准备的。头疼发热、或跌打损伤样样齐全,这些年一直备着。

  阿黎在静香书院读书涉猎颇多,有时骑马不慎伤着胳膊手臂什么,容辞都能及时拿出些药来。他揭开盖,用食指沾少许,然后在她手腕上轻轻涂抹。

  药膏冰凉,而他的指腹温热,触在阿黎的皮肤上,有种微妙的感觉。渐渐地,那种隐秘的旖旎气息又开始冒出来。

  阿黎连呼吸都放轻了,认真看着容辞抹药。

  其实也没什么伤,毕竟冬天衣裳厚实,那茶水洒下来时,经过两层布料,已经变得没那么烫了。但容辞擦得仔细,涂抹了两遍之后,才将她的袖子放下来。

  “有这一次,以后俪阳长公主的茶宴不必去了。”

  "嗯。”阿黎点头:“我知道的。"

  俪阳长公主头一回设宴,她不得不来,但后头若是再设宴,她找其他理由搪塞就是。"容辞哥哥,"她问:“我们这会儿去师父那里,会不会太晚了?”

  容辞

  道:“我观接下来几日都会下雪,难得今天雪停,晚些无碍,回得来。”“哦。”阿黎被他瞧着,有些不好意思,想坐回去。

  但她才动了下,就被容辞喊住。

  “阿黎。”

  "嗯?"

  "不必害羞。"

  "……."

  原本不害羞的,因他这话,倒是浑身热起来了。容辞又道:“往回你我如何,往后便如何?不必羞。”“知道啦!”阿黎瞪他。

  干嘛非得说出来,讨厌!容辞莞尔,问她:"可困?"

  "嗯,有一点。"

  闻言,他从旁取了个软枕过来,放在膝上:"歇一会吧,路上得半个时辰,到了我喊你。"

  阿黎迟疑。

  她有些苦恼,往回怎么跟容辞哥哥亲密相处都觉得自然舒坦,可如今,无论做哪样都觉得暖昧。

  她盯着软枕,犹豫要不要睡下去。

  然而下一刻,一只大手落在她后脑勺,然后稍稍用力一压。

  她索性顺势躺了下去。

  “你只管睡你的。”容辞说。

  阿黎赶忙闭上眼。

  容辞的手没挪开,而是从她后脑勺缓慢滑至她肩背,虚虚拢着,怕她跌下去。随即,他捡起刚才的书,继续翻看起来。

  寒天雪地,繁花银白,长空落了束金色的光下来。金黄映着白雪,令路途也变得温暖。马车行在官道上,微微摇晃。许是看得久了,容辞些许疲惫。他揉了揉眉心,听着怀中之人熟睡均匀,竟也染了些困意。索性放下书卷,靠着车壁闺眼。

  原本只想打盹片刻,可思绪不受控制地渐渐飘散……

  "夫君,将灯灭了可好?"

  烛火下,娇小的人儿蒙在被褥里,剩一只莹白的手臂落在外头紧紧拢着。"今夜不能灭灯,若是灭了不吉利。"

  “可是……”

  容辞感到身下的人都快哭了,不忍再逗她。

  "今夜我们洞房,烛火长明,不能灭灯。你若是羞……"他想了想,从床角

  随意捞了块布过来:“我帮你把眼睛蒙上可好?”

  少女扭过头去,露出绯红小巧的耳朵。

  "不是一样能看见么?"

  他能看见,而她却看不见,岂不是更臊人?

  "但烛火确实不能灭。"

  她贝齿轻咬,纠结了会,轻轻点头。容辞将布对折几层,然后为她绑上。

  他的阿黎,柔柔弱弱,寡言端庄,鲜少见她露出小女儿情态。可每每在床帏中,她羞得像个小姑娘。

  即便成亲好几年也如此,但凡他动作大胆些,她就脸红得跟熟虾一样。可这样美好的人儿是从何时开始凋零的呢?

  容辞已经想不起她从何时开始生病的,只记得最初她偶感风寒,断断续续吃药也没见好。如此病了几个月,最后居然连走几步路都咳嗽气喘,只好卧榻歇息。

  那时候,他忙于朝政。明惠帝大势已去,朝堂尽在掌握中,只等明惠帝一死,他就荣登大宝。

  他想,待他忙完,他就带她去百灵山庄求医,请天下最好的名医为她治病。

  可后来,他的阿黎还是没能撑到那个时候。犹记得,当时他从宫里回来,府上所有人都哀恸地看着他。

  他问:"发生何事了?"

  没人敢回话。

  彼时天已傍晚,寒冬大雪纷飞。

  他穿过冰雪庭院,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她屋子跑去。

  他原本想跟她说:“阿黎,明天过后,你就是太子妃了。”但他回来晚了。

  他的阿黎已经躺在床上,没了生气。

  阿黎死后,他当上太子,没多久,又坐上皇位。可他穷其一生追求的东西,得到后,并不欢喜。相反,他很孤独,余生都活在悔恨之中。

  那是他两世,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半梦半醒间,忽然感到怀中人动了动。

  容辞睁开眼,见阿黎就在身边,就躺在他膝上安睡。车马辅辑,微光随着车帘的摇晃忽暗忽明。一时间,容辞分不清此刻是前世还是今生。

  掌心下是温热的身体。

  是他的阿黎。

  “阿黎?”他轻唤。

  阿黎缓缓醒来,迷蒙着眼睛:“容辞哥哥?”

  容辞愣了会,突然捧着她的脸亲下去。

  “阿黎,我好想你。”

  他的吻来势汹汹,像是在

  作者有话要说:

  发泄什么情绪。

  阿黎惜愣中,被迫承受他的亲吻。

  容辞的舌尖有力,在唇边徘徊了会,就敲开她的探了进去。他霸道,凶狠,急切……吮得她舌根发麻。

  阿黎突然有些害怕起来,此刻容辞哥哥身上的气息令她觉得陌生,也不知他适才遇到了什么事。这一刻,像是要将她吞进腹中般。她挣扎起来:“容辞哥哥,别……”

  容辞并未听见,他所有的情绪和感知还停留在阿黎死的那一幕。那一刻有多遗憾,这一刻他就有多疯狂。

  不满她的挣扎,他索性将人提起来坐膝上,然后揽着她腰肢继续亲。“阿黎,我想你!”他喃喃。

  他语气带着浓浓的悲伤,这股悲伤令阿黎萼地惊了下。

  渐渐地,她不挣扎了,试图顺着他的力道迎合。他深入,她便退让。他温柔,她便也温柔。

  许是她的乖巧安抚了他,慢慢地,容辞的动作轻柔起来。继而,吻得越发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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