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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纵横,从港综开始》大家明天再订阅吧!

作者:李家小雨 字数:120 书籍:诸天纵横,从港综开始

  石清莲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她身后是粗糙的树干,眼前是沈蕴玉冷漠的、审视的脸,他居高临下的晚着石清莲,问她:"江夫人前些日子,还缠着沈某与沈某喊好哥哥,让沈某陪您去看过花河,给您买糕点吃,与沈某亲密无间,怎么今日如此疏离冷淡?难不成是有什么隐瞒的事,不敢见沈某了?”

  沈蕴玉脑子里转着各种可能猜测。

  比如石清莲又不想和离了——自古以来,女子多心软情种,总盼望着那些负心薄情汉回头,蠢得让人想当场弄死。

  亦或者,看惯了江逾白,觉得江逾白芒寒色正风骨卓然,就不想要他这么个在尸山血海里打滚的锦衣卫了。

  他脑子里是各种揣测,毫无道理,甚至连个佐证都没有,仅仅因为石清莲两日没挂灯笼,他就要来发一场疯。

  沈蕴玉第一次意识到他对石清莲有多喜欢,喜欢到想当场把人抢走,关进他的牢狱里,锁起来,谁都别想瞧见。

  "喜欢"这个词,在不同人的身上是不一样的,有些人生性善良,他们的喜欢便是泛着金光的祥云,落于人身时,总会带来温暖与关爱,但沈蕴玉不是。

  沈蕴玉的喜欢是枷锁,是囚牢,是独占,是侵略,是不允许别人觊觎的独/断,是遭到背叛就要把人断腿折翼的阴狠,是各种见不得人的欲念,他学不会那些温柔的,轻和的手段,他只会将石清莲关起来,让谁都看不见她。

  只要稍有波澜,沈蕴玉那点狭隘的,阴暗的心思就全都从暗处翻涌而出,将原先他瞧见过的,在意的所有细节全都翻出来,重新在脑子里一遍遍的想。

  "我,我没有隐瞒。"石清莲被沈蕴玉给吓坏了,她以为沈蕴玉见到她追周伯良,因此怀疑她上次去花河的事情了,沈蕴玉有多聪慧她是知道的,因此她立刻回了话,只不过回的半真半假。

  “我就是,看见了上次见到的那个商贾,那个周伯良,我就想走过来看看。”石清莲脸上的泪一直往下掉,沈蕴玉的手一直抓着她手骨不肯松,用一种不会伤到她,但是她也绝对别想甩开的力道捏着她,捏的她眼泪都一直往下掉。

  她只当沈蕴玉是在刑审逼问她,她以前也受过沈蕴玉这样的刑审,慌乱间倒还保留两分理智,道:“我,我就是想跟过去看看,大人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凶?可是我哪

  里做错了?”

  石清莲说到最后时,昂起头来望着沈蕴玉,一双桃花眼里含着泪,看的沈蕴玉心口一荡。

  但他问的不是这个,他并不想知道石清莲为什么跟着周伯良走,他只想知道石清莲为什么连着两日没挂灯笼。

  “江夫人这两日很忙?”沈蕴玉垂眸,一双琉璃眼眸定定的望着石清莲的脸,极具压迫性的目光让石清莲心中发紧。

  石清莲在心中盘算她这两日都干了什么,不是在江逾白书房打转,就是在厢房休息,唯一出格的就是让双喜出去安排了陆姣姣的母亲,但是此事是借双喜的手做的,且没有任何征兆与缘由,都是石清莲靠着预知做下来的事情,沈蕴玉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怀疑她吧?

  完全没证据的事情,她自信不会让沈蕴玉发现,但是沈蕴玉如此冷冽的盯着她,却又让她心里慌张。

  她想不通,便跟沈蕴玉装傻,一张娇媚的脸上满是天真与懵懂,唇瓣被她咬的泛着水润的光,她带着哭腔说“我什么都没干”,一边说一边摇头。

  沈蕴玉眸色越发深邃,像是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般,他又道:"沈某听闻,江三姑娘那日在佛堂离开后,被康安帝姬接进了宫里,想来,江逾白也不会处罚她,日后,江夫人在江家的日子怕是要更难熬了,江夫人打算如何做呢?”

  石清莲极慢极慢的眨了下眼,试探性的小声道:“我,我拿康安也没办法,我也不敢招惹他们,我,我待到我父与我兄从南方勘察水库、修建河道归来,便准备和离事宜,旁的,我也不知道。”

  这是石清莲的托词,她根本不会等父兄回来再和离,因为她要报复康安和江逾白,但是这件事她只能自己办妥,但是她不能跟沈蕴玉说,她只能继续跟沈蕴玉演。

  沈蕴玉的眉眼却骤然一缓。

  原来是在等父兄。

  女子和离,确实麻烦,若是娘家不利,便只有被休这一条路,若是娘家得力,才有和离的资本。

  沈蕴玉压握着的手缓缓收了几分力,也松开了钳制石清莲的手,方才那种来势汹汹的气压瞬间散开,反而透着几分和缓,骤然又披上了一层人皮似的,将石清莲扶正后,缓缓松开了石清莲,并且道:"夫人这身子越发不济了,且先忍一忍,回宴间饮一口凉茶便会好些。"

  石清莲看着沈蕴玉那张脸,在心底

  里暗骂,若非是你突然跑过来吓唬我,我怎会如此?狗男人,现在又在这里装什么!

  但她不敢说,不仅不敢说,还得柔声道:"清莲无碍,劳烦大人担忧了。"

  石清莲面上带着笑,但心里越想越害怕,还有点不安与惶恐,她搞不懂沈蕴玉问的这些话、突然的翻脸与突然的和缓都是什么意思,沈蕴玉太聪明了,该不会是真的猜到了什么吧?

  思考间,石清莲试探性的反问道:“大人今日为何来此?”

  沈蕴玉正在帮石清莲整理裙摆。

  小狗崽子总是不注意自己身上的一些问题,比如簪花歪了,裙摆不正,袖子上还勾着树枝,都需要他一点点捋好,他享受着替小狗崽子解决这些问题的感觉,有种撸毛的放松感,故而语气都温和了些:"事涉沈某公务,不能告知石三姑娘。"

  沈蕴玉此行确实是办公务来的,他很少参加这种百花宴之类的宴会,锦衣卫这个身份,走哪儿都不招人待见,他也在尽量避免麻烦,不与权臣相交,若非要来这宴会上,他也不会打扮成这般翩翩公子的模样,他今日换上衣裳,瞧见了像江逾白,瞥一眼自己的脸都觉得厌烦,更受不了石清莲睛他的打扮。

  他是不愿意来,但是他近日在追查周伯良,周伯良与陆府有些关系,故而陆府宴客时,他不来也得来一趟,没想到正撞上石清莲在这,还瞧见了石清莲跟着周伯良走。

  沈蕴玉完全没怀疑石清莲为什么去跟周伯良,他没往那方面想过,在他眼里,石清莲是朵小蔷薇花,是小娇娇,是小狗崽子,是世界上最软,最香甜的东西组成的,这些东西,与走私犯不会有任何联系。

  石清莲敏锐的发现,他又开始喊石三姑娘了,石清莲想,江夫人和石三姑娘有什么区别呢?她想不通。

  等等————公务?石清莲想到了方才的周伯良。

  她的脑海中闪过了电光火石的一条线,没忍住,当场开口问道:"那,你是跟着周伯良来的吗?"

  沈蕴玉微微挑眉。

  他清时看见石清莲眼底里亮起了一束光,像是发现了小狗崽子在地里刨出了宝贝一般兴奋,她要是有尾巴,估计都摇出残影了。

  也不知道这小狗崽子想到了什么,为什么突然这么高兴。

  “这么想知道

  ?”沈蕴玉挑眉道。

  石清莲蜜然惊醒,随即努力掩盖道:“我,我就是好奇,那个周伯良一个商贾,为什么会来这里。”

  沈蕴玉揉着她的头,没告诉她"是"是"或者"不是"跟着周伯良来的,事涉案件,不能告诉任何无关人员,他只是道:“沈某要去忙公务了,石三姑娘先回宴上吧。”

  石清莲便压着胸口处的激动,点头。

  他们俩分开之后,石清莲没动,沈蕴玉挑眉看她,石清莲道:"我目送大人去忙公务。"

  沈蕴玉被她的话取悦到了,原本凌厉的眉目都弯了一瞬,继而转身,跟着周伯良离去的方向走了。

  石清莲跟不上的人,他自然跟得上。

  他走出很远,还能感受到石清莲灼热的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一直到他走出很远,石清莲都在凝望他。

  已经走到了偏僻小路的沈蕴玉提快了步子,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

  而此时,花树那头的石清莲激动的握起了拳头。果然!沈蕴玉他盯上了周伯良!

  既然都追到了陆家的宴上了,那就表明,沈蕴玉已经能八成确定这个周伯良有问题了,也就是说,周伯良这辈子肯定要栽在沈蕴玉手里,没办法再给康安帝姬卖命了!

  没了周伯良,康安帝姬便失去了一条左膀右臂,再加上之前江南案子的事,康安帝姬已经被元嘉帝厌上了,眼下,康安帝姬已经失去了称帝的大好机会。

  她就算是能掀起些风浪,也绝不会像是上辈子一般登上九五之尊之位。

  在确定康安无法登上那至高宝座之后,石清莲绷了这么长时间的心才终于放回了肚子里。

  她自重生以来,到现在,才是真正的轻松,一直压在心口上的巨石被搬开,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舒坦多了,呼吸都比之前畅快。

  她的家人,终于不会再有上辈子的结局了。那,她就可以着手准备和离了。

  她终于从上辈子的绝境中挣脱出了一条活路来了!

  一想到和离之后的美好日子,石清莲只觉得万分期待,不过,她不能就这样随随便便的和离,她就算要和离,也要给江逾白和康安一个大"惊喜"!

  提到惊喜,石清莲转瞬间又

  想到了陆姣姣,她暗道了一声"糟糕",然后赶忙从花树附近走出来。

  这花树巨大,周遭也没什么人,她提着裙摆走出去时也没瞎见什么人,待到她从花丛树林中走出来,走到院中摆着流水宴、莲池水榭附近的时候,便瞎见一圈宾客围着,还听见了一片吵闹声。

  她心里一紧,暗道,来晚了!

  上辈子她没凑上的热闹,这辈子她也没凑上,她只能询问身边相熟的京中贵秀,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离的远些,也没瞎见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听说,陆府的四姑娘喜欢上了三姑娘的未婚夫,非要跟自己的准三姐夫在一起,与三姑娘大吵一架后,还将三姑娘推进了水里。”

  说话的姑娘拿着团扇掩着面,远远地挑了挑眉,道:“啧啧,这陆家两个姐妹,因为一个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闹成这样,可真有意思。"

  石清莲远远望过去,果然瞧见了湖泊中有个衣衫尽湿的女子正被陆府中的娘娘密救上来,石清莲定睛一看,瞧着果然是陆家的三姑娘。

  而陆家的四姑娘陆姣奴,此时正在众目睽之下发疯,正在高声喊道:"我不管,我就要嫁给永宁侯世子!就算是姐姐,也不能和我抢永宁侯世子!"

  “我爹是右相!我看你们谁敢得罪我爹!”“都给我滚开,我可是陆家的四千金!”

  陆姣姣生了一张娇憨可爱的脸,瞧着个子不小,吼起来却能传遍半个花园,宴会上的宾客们都被震惊到了,一张张脸上都写满了六个字:此女脑内有疾。

  在众人的眼里,陆家一片和谐,陆姣姣是陆家四嫡女,有着名门出身与姣好容貌,父母疼爱姐妹亲切,她为什么非要抢姐姐的未婚夫呢?而且抢就抢了,为什么又要用这种愚蠢的方式广而告之,当众撒泼丢人呢?

  她自己丢人不说,整个陆府也跟着丢人。

  人群中议论纷纷,只有石清莲知道,陆姣姣要的就是整个陆府跟她一起两败俱伤。

  别人只能看到她疯癫的表面,但石清莲知道内里的原因。

  在此时,陆姣姣已经走投无路了,她母亲从陆府跑掉之后失踪了,她自己也逃不出陆府的门,被人当场猪狗一样被赶着去替嫁,她不甘心咽下这口气,干脆当个搅屎棍,把所有人都搅和的不能安生。

  陆

  府的人反应还挺快,陆夫人很快就赶到了,她听说自己的亲生女儿被陆蚊姣推进水里、陆蚊姣在宴会上发疯之后当场倒吸了一口气,险些当场晕倒。

  这是被自家捡回来的狗给咬了一口啊!

  陆夫人咬着牙,硬挺着腰杆安排如密她把衣衫尽湿的三姑娘送走,宴会自然也开不下去了,陆夫人硬撑着一张脸开始送客。

  石清莲便随着人群一起走,只是在她经过陆奴姣的时候,她无意间的露出来手里拿着的,属于陆姣姣母亲的那方手帕。

  那是一方用了很久,都有些抽丝泛黄的手帕,旁人不认得,但陆姣姣在看到那方手帕的一瞬间眼眸都亮起来了,抬起眼眸,定定的盯着石清莲看。

  那时候宴会上人群吵杂,陆姣姣迎着所有明里暗里的打量,却浑然不在意,一双眼只盯着石清莲看,石清莲站在宾客堆儿里,与旁人没有任何不同,正缓缓地往门外走,只是在离开时,抬起眼眸,别有深意的与陆姣姣对了一眼。

  隔着人群的衣衫鬓发,繁花树木,她们俩都看到了彼此眼眸中的试探。

  有些人,只需要对上一眼,便隐约能够感受到对方的气场,石清莲将之称为"眼缘",她上辈子没能瞧见过陆姣姣,但幸而这辈子瞧上了,希望陆姣姣不要让她失望。

  陆姣姣定定定的望着她离开的方向,没动,目送着石清莲踏出了陆府的门。

  陆府今日在众人面前丢了一个大脸,还得想办法处理家务事,估计有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冒头了,石清莲打算过段时间找机会跟陆姣姣见面。

  她从陆府回了之后,直接回了清心院,她前脚刚回到清心院,后脚便瞎见江照木面容青白、眼下乌黑、行色匆匆的从落乌院走出、离开,怀里还塞着银票,银票在他怀中露出来一个角,塞的很匆忙,在江照木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厮,小厮的脸上都带着迟疑和不安。

  江照木心里揣着事儿,没看见石清莲,倒是那两个小厮都看见石清莲了,但是他们主子头都不抬的往外跑,他们也不知道该不该行礼,只是缓和了一下脚步,然后又咬着牙眼上了前面的江照木。

  他们做小厮的,自然要紧跟着自家的主子,只是他们经过石清莲的时候,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石清莲望过来时冰冷的眼神。

  小厮们苦不堪言,他们也知道自家主子做得不对,但是他们那配说话

  呢?

  石清莲眯着眼睛看着江照木,她知道,他是往内京的怡红楼里去了。

  江照木与金襄郡主一夜风流之后也是中了毒的,以往江照木被江逾白压制着,一直没有沾过多少女色,现如今毒一上身,便像是洪水漫天,压不住了,江逾白一忙起来,根本没人管他,他便不断的在欲海中下沉,与多个青楼女子搅和在一起,全无了之前刻苦读书时的清正与风骨。

  石清莲也并不管,只是冷眼瞧着他。

  江府的人,没一个干净的,江照木今时今日的所作所为,肯定会带来某种恶果,他的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她不会管,只看着江照木与金襄互相折磨去吧。

  就单以她对金襄的了解,要不了多长时间,金襄就得闹出事情来,这个江照木又没有足够的手腕压制住金襄,闹到最后,这两个人只有反目成仇这一条路可以走。

  她走入了清心院之后,让所有丫鬟都下去,又叫墨言去烧水,本想脱衣先小憩一会儿,然后沐浴,她这身子折腾了一日,沉甸甸、空落落的,走一步都觉得身子发虚,懒得不想动,只想在床上卷着被子滚一圈。

  但她刚走到床榻前,还没来得及坐下来,幔后突然伸出一只臂膀,直接将她整个人拽入幔后,她的绣鞋都被她踢的飞到半空中,天旋地转间,一张日角珠庭、眉目凌厉的脸便出现在了她面前。

  是沈蕴玉!

  这人不应该在陆府跟着周伯良、办公务吗?怎么跑到她的厢房里来了!

  石清莲只觉得后腰一麻,一股惊慌直顶上头皮,此时是青天白日,院子里不知道多少丫鬟都在呢,这么多双眼睛一直看着,沈蕴玉是如何进来的?

  江府内可养了不少会武的家丁,但凡是谁眼睛尖利些,瞎见了他,他们俩都会死的!

  但沈蕴玉压根不管这些,他艺高人胆大,白天来就算了,甚至还堂而皇之的藏在了她的厢房内!

  他们俩离的太近了,石清莲怕被人听见,连语调都变的绵软,细声细气的冒出来。

  "沈大人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她的尾音颤巍巍的,一点点钻进沈蕴玉的耳朵里:"青天白日,若是被人瞧见了———”

  沈蕴玉一垂眸,便是石清莲这张朝思暮想的芙蓉面,仅仅两日没见,她像是又艳了些,沈蕴玉盯着她看了片刻,声线低沉

  的问:“沈某瞧着石三姑娘今日在陆府的模样,怕是急需沈某帮忙,故而也未曾等华灯初上,便自己来了,可是沈某唐突?若是石三姑娘不需要,沈某现下走便是。”

  彼时床幔层叠而落,形成了一个独立的小天地,石清莲看着他,哪里说得出让沈蕴玉走的话?

  她实在是不争气,漂亮的桃花眼里夹杂着些许羞恼,清亮亮的盯着沈蕴玉看,她是发现了,沈蕴玉这个人就是坏,明知道她体内有毒,偏偏要来欺负她,逼着她开口留下他。

  她不开口,他就继续这样看着他,反正他有一身深厚内力,他不怕,石清莲当场恼羞成怒,抬手打了沈蕴玉一下,沈蕴玉骤然拾眸看她,轻轻的哼笑一声。

  厢房内的气氛渐渐变的旖旎粘稠,像是拔丝地瓜一般,夹起来一块,还拉着甜蜜蜜的丝。

  正是此时,院内突然响起一阵阵行礼声。

  沈蕴玉缓缓扫向帐外,透过飘动的纱帐,他能够听见男子沉稳的脚步声。

  但沈蕴玉没动。

  他垂下眼眸,双眸猩红的望着无知无觉的石清莲,眸光亮的摄人,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能够听见他的独占欲在叫嚣,他的反骨在咆哮。

  他可以走,但他不走,这是他的,这是他的。他不走,这是他的。

  他不走不走不走不走!是他的,是他的!

  石清莲浑然不知。

  所以,当厢房外的江逾白推门而入,唤她的时候,石清莲整个人都骤然一惊。

  “清莲?”帷帐之外,江逾白的声音在厢房内荡开,还伴随着折扇”刷”的一声打开的声音,如同清泉击石般道:“这么早便休憩么,可是在陆家参宴累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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