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立新队长,猴精樟云二人带着这批中装,军装人岀去。那是免不了一翻鸡飞狗跳,老鼠上灶,枪枪火火,轰轰一顿零星〔爆〕炸。钳的当死鸡子钳了,抵抗反抗的也难免来上了些小(火)爆。就那省府要员身边的人也给当场被撂翻带回了军统大院……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早上,城防警备司令部城防司令丰悌,早上刚上班不久。那隔了三岔河的小舅子,警备三团团长徐琨就进来了,奴颜媚骨也就一权才又犴猾样,口里亲亲的道;“姐夫!都按您意思存到交通(银)行和厚徳堂(钱)庄了”。说完又从口袋里拿岀那存单存根,嘻皮赖脸的说;“您收着,得空您亲自去看看。那白哗哗的,黄金金的可真爱人”。
丰悌说;“你自己捞了多少?”
这一问可吓得个徐昆,是一下就嘻皮赖脸的说;“哎哟呃!我的个亲姐夫!您还不知道我对您的忠心。我这脚都跑去老茧子疼得不得了,去北正街那老字号春风修脚店修脚都还是挂的帐,还等着您打赏了去付帐呢!您说我这怨不怨死了啊!”
丰悌拿着那些存单凭证,看了下那存单凭证上的数字说;“行了行了,就你那德性,完事后少不了你那份。我可给你说,那《破坏长沙计划大纲》我昨天可是送到张(主)席那儿去了,那深沉可是有些吓人。今天的战况通报,日〔本〕人昨天就全面占领了岳阳、临湘还兵逼新墙河。看来我们可没多少时间了,你还得抓紧点办,别到时一把火给烧了啥都没了”。
徐琨这纯老兵痞油子说;“主还有俩主,今天这白花花,黄金金的货又会送来两炮弹箱子。可这情报处那夝李的丫头好像盯上了似的,那丫头横着呢!不好惹!”
丰悌说;“哎呀!你就不知道绕着她点,拖着她点,到时一把火烧了,看她一丫头片子还有啥横的?你可要记着这些个点油料可要布置足了,烧彻底了,烧的一点东西都不能剩下留下。人也要靠得住,见火光信号就得点火”。
徐琨回答说;“亲姐夫!这您就把那心放塌实了,动过的地方那油枓都是双份,人手也都是咱们起家的老班底”。
丰悌说;“好,行了行了,赶紧的去把手头上这两家给办好了。然后,再发狠找找看还有没有大店的施主再赶上几票的?”
徐琨嘻皮赖脸的说;“姐夫!我这就去办。还有俩大施主跑过了,今天该有个回话。您就等着往那财库添金添银吧!”说完得意的哼着哪渔鼓腔调“郭子仪平安禄山之乱”甩着那手,度着那方步,得意而去。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早上,长沙警〔察〕厅厅长文重孚办公室。文重孚正对着满装着银圆金条的子弹箱,对侦缉队长说;“赶紧的封上,叫上两个可靠的送到去厚德堂。城防那边昨天就把《破坏长沙大刚计划》都送到省府张〔主〕席案头了。说不定啥时候这长沙城就给一把火烧了。办完这事,赶紧的还去跑跑,咱们辖下还是有货的,能弄点是点”。
侦缉队长也不无担心的说;“可军统那姓何的,军部那李军长的丫头好像都盯上咱们了。这俩丫头任谁都不好惹”。
文重孚一听是急的发出声无奈的叹息声说;“哎!这俩丫头盯上那城防不就得了。人家那黄的白的用炮弹箱装着扛子抬都压人,咋偏偏要盯着我这点儿呢?行了行了,能捞就再捞点,捞不上也只能白瞪眼了。吃饭的家伙还是得留着,花棍花腔也还得照舞捅捅不是。去去,叫人来抬走”。
一九三八年十一月十二日早上,第九战区司令部情报处副处长李梦湘办公室。李梦湘看完情报组,上报的关于跟踪监视城防守备三团团长徐琨,昨天监视记录后对行动组长说;“还得加大监视取证力度,参谋长说了,一旦证据确凿坚决打击!如再有交易现场不用请示!给我一锅端了。去吧!人手不够再给你加派一个排人手”。
情报组长听后打了个立正敬礼;“是!”转身而去。
一九三八十一月十二日早上,省府大院内作云,正在昨天下午为他办公室添置的意大利真皮沙发,配置的泰国正宗红檀茶几上舒服而惬意的煮茶看报。一个小小队伍的脚步声传来,门开处那肥处长领着那水蛇腰一扭一扭,一走屁股一摆一翘的小秘书兰花。后面还跟着个那曲线,那一把能握住的细腰,轮廓分明,高挺着两峰,长着个细白瓜子脸,丹凤眼上画上两条细柳叶的小美媚,奉着五封大红纸包着的银圆进来。
那肥处长进来后,一屁股就傍着作云座在沙发上说;“老弟!刘副处长!上头说了,老弟诗书才华,应变惊人。而且,美(女)内人相助富贵运通。请你去财务处领(红)包,我一想这小事咋能劳烦老弟亲自去跑呢!所以就带着这小秘书兰花,今早给老弟介绍的亲表妹子去串了串门。把这五封红银给你代劳领回来了,你看看红着,红着呢!慢慢用,多用用……”。
那作云一听到红封银圆是帮他代领回来的,哪那里还管你红着,红着不红着。慢慢用,多用用不用用。老子正反有三个随便用,白花花,红纸包滚的才叫红红,正红着呢!那才真格的叫好用,叫好使。
一下的就一贪财小样站起,从那美媚手里奉还过五封银圆。回头说;“处长!您喝茶”。转身就到办公椅上坐下,将五封银圆放在大腿上。拿出那公事包,打开那公事包,将五封银圆小心的一封一封放进公事包。又提着公事包来到档案柜前,打开档案柜将公事包锁了进去。把钥匙放回口袋,回身一边说;“喝茶,处长喝茶”。一边又重新远远的离开肥处长坐回沙发说;“财不露白。处长可是说过免一切税收上缴”。来堵住肥处长开口收税上缴。
肥处长说;“说过的,说过的,免税免上缴份子。认识下,这是小兰花给你介给的小秘书,叫雪姬儿,她亲表妹子。都谈过了,能用的,好用,好使,你就放心的用,放心的使”。
此刻,方从财喜红银中醒过神的作云,听后抬头对小女子看去。好个才情诗书一贪财;二爱乖的作云。不由脱口呤着;“九月梅蕾娉婷婷。幽香深处隐迎雪。国香服媚人初醒。舒卷烟云含笑映。可是仙人寻绿华。烟波叠叠摇摆拂。枝条戏风弄千姿。素质娇眉云带笑”。然后似梦方醒连说;“不行、不行”。又指着小秘书兰花说;“这比这妖精还妖精,非得被我家那俩没过口的母老虎给拨了皮,吃了不吐骨头不可。回去回去,别害了人家小女孩”。
他这一说只见那兰花,小扭两小水蛇腰,小摆两下那圆屁股,轻移两脚小碎儿步。牵着那雪姬儿,靠近作云说;“哟!刘副处长!我妹妹从乡下山里读书修学岀来多不容易。家里全都只望着她读完书在城里给谋份差事,寄点钱回去养家呢!昨晚去找她时,工作上的事儿都给淡过了,您该咋用就咋用。人家就好人做到底,今天还得去给她租个精致点的窝,便于您指导培养她业务技能,能迅速提高呢!”。说着一下就把个雪姬儿往那作云身上推来说;“您就试试她工作能力呗!人家就如初雪般纯洁着呢!如红梅傲雪般鲜艳着呢!……”
“哇塞!……”这轻轻一推,那梅枝拂雪,细条轻摆嘤柠一声就摆倒在作云怀里。那香唇就点雪轻印也印错了地方。“哇塞!……”一下的就印在了作云的嘴上。那丁香儿喑吐,那蛇信儿暗的一射,就射击进了作云那口里不停的吐着那细嫩淡甜的信儿。那丰挻的一对〔玉〕峰就不自觉的向作云胸口紧压紧贴,也不担心挤破压爆了那对皮球。
那作云推开那梅枝梅条说;“行行,好用好用,先留着。可养了老虎不见骨头可就别怪胆小没护着”。
这话一出只见那梅枝梅条儿一摆一扭,一下的就从作云那腿上摆起,福了个金安,那画眉鸟儿终于说话了;“谢谢!谢谢刘副处长收了小女子,姬儿一定努力工作,恪尽好用好使唤职责”。
那肥处长一见事儿成了,也就抱拳拱手笑眯眯的说;“恭喜刘副处长喜得秘书。好用,好使,慢慢使唤”。说完从沙发上起身过去捏着那兰花的手,又在那嫩脸上捏了下说;“宝贝!你要办的事可给你办好了,今晚也得好好使唤使唤哟!”并牵着那兰花向外面走去。
那雪姬儿和兰花共一个办公室,收拾完卫生,服侍完作云茶水,也就回到了她和兰花的三分地。
而始终看着报,也看着新来的秘书雪姬儿忙完一切离去后作云,不由仔细认真的细想分析着:眼睛蛇!你动作好快啊!还给我专门安插一个女人,想顺着我控制九战区情报处,控制军统大院,控制我家码头和挂牌的船。你真的快!真的狠!这点不得不承认。那黄包车夫是久井组唯一的幸存者,你都让他彻底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