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熟人?嗯,也算不上熟人,见过一次半次面而已。不过她怎么在这儿?还和男人拉拉扯扯的?难道她是窑姐儿?那就没啥说的了,干一行就得爱一行是不是……牛牛安慰着自己,随手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
“什么艺不艺的,没这如花似玉的脸蛋,谁会听你的曲儿啊……”
嗯,这话倒是真的。能说出这样的至理名言,牛牛不由得再次抬眼看去。
嚯,这恩客仔细一看衣着富贵,身材跟个立着的金元宝似的,凸凸凸,尤其是腰部,起码缠了四圈游泳圈,可见生活方式极其不健康!啧啧……
“今儿爷就要定你了……”
“爷……这么多年我真的是卖艺不卖身的……”
随着他们拉扯,只听啪叽一声,女子的琴掉在地上摔了个稀碎,声音也起了哭腔。
“爷,我求你了……”
那男人自然不理,连托带拽,拉着那个叫仙瑶的就往楼上去。
这样的男人怎么还没死于脂肪肝啊,人家都说了卖艺不卖身,还有龟奴怎么也不管管?
牛牛四下环顾,发现大家各玩各的,似乎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
牛牛心里正犯着琢磨,他们俩人拉拉扯扯地已经到了自己跟前。那白衣仙瑶本如同下凡天仙一般,然此刻已被拉扯得衣衫不整,一根细细的红肚兜吊带都露了出来,画面香艳极了。尤其是她还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真是我见犹怜,我见犹怜呐!
这时,周围群众的议论声也由小变大,纷纷四起。
“听说朱承启前几日刚用下三滥的手段逼死了城东酒肆的杜老板,霸占了人家的铺子。”
“是啊,听说是他先设计赌局,让杜老板先小赢了一阵,等杜老板入了局再收网,将人家的房契地契毫不留情,通通赌赢了过来,等杜老板醒过味来,为时已晚呐,这杜老板甚至连老婆孩子都赌输给了朱承启,当夜就活不下去,上吊自杀了,白白将祖宗三代的基业拱手让人……”
“虽说这朱承启家大业大,赌坊,缎庄,酒肆,应有尽有。可奈何这人抠门扣到了他姥姥家,没事来勾栏坐坐,一粒银子也舍不得带,每每揩揩姑娘们的油水就走,真是太不要脸了!”
其他嫖客也忍不住痛骂。可骂了半天,没一个人肯出手相助,难道就是因为这男人他长了一副很有钱的样子?
嘿,我这暴脾气!
牛牛听着听着便气不打一处来。为富不仁不说,心狠手辣,一毛不拔,长得还丑!朱承启做人还真是没有一点可取之处。牛牛气的不行,将自己的破折扇往桌上一拍,趁他们走近,忍不住顺带伸出了自己的小蹄子。
“哎呦……”
那肥的流油的朱承启一个踉跄便往牛牛这边扑来,迎面而来的还有一阵恶臭的酒气。
“滚!”
牛牛再一抬脚,直顶向对方圆滚滚的肚皮上,将人踹了出去,还砸烂了旁的一桌好酒好菜。
“投怀送抱也该美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牛牛起身紧盯着朱承启那潮红油腻的脸,轻轻掸了掸靴子上的土,又对着刚刚挣脱开魔爪的仙瑶抛了个媚眼。这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过来。
看吧看吧!都好好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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