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楼》211谁是鸳鸯

　　211谁是鸳鸯

　　盛勤还在回忆与吴婷的那段缠绵。

　　那是八月底的一个下午，家中的事情已正着手处理。把西瓜地改为插秧倒是省了不少事。不用耕地，只需把稻谷种摧好芽撒向已平好的田里。这应该是几天后的事情了。

　　古村正忙着请工，附近村的壮年人也有不少人来到古村等村子来务工。婆姨和自家的男人这时也有了一些笑脸，以鼓励和奖赏自家的男人抢期，抢种。水牛也三三两两地从包鱼家牵回赶到各自的地里随便地派上一些用场。水牛在那一晚也是饱受雨水之苦，这地里的活却是不用出多少力了，却是出力时用上五成力时，便又遭到主人的鞭子的抽打，便低叫两声，和着十几头牛来齐声叫后，疯狂一阵，溅得主人是一身泥。

　　勤哥，我有了。霞来到盛勤的寝室，低声而怯怯地说，

　　勤哥，我怀孕了。霞没听到盛勤出声，便软软地偎到盛勤身上推了推盛勤，再次说道，这次的声音却是高了几个分贝。

　　什么？怀孕？不会吧！你不是说没有问题的。才几次呀！不要骗我。盛勤听到了那个惊人的消息，耳皮一炸，那与吴婷也有了肌肤之亲，会不会也有了呢？

　　你有什么打算？盛勤扔出一句话，笑着望向姜霞，

　　你坏，你坏。我的身子都给你了。我是你的人了。不结婚难道还要等孩子生下来再……

　　你妈知道不？盛勤截断了姜霞的话。

　　不知道。姜霞莫名地看向盛勤，

　　不知道是暂时的。纸能包住火吗？

　　哦！也是。只是你妈的彩礼太重了呀！你妈不是嫁女，而是……

　　不要说了。啊！我知道你没面子。来，我给你捶一下。姜霞把自己丰满的身子欺上了盛勤的xiong襟上。

　　……

　　那天在吴婷家吃完中午饭后，盛勤看见吴放一家人都休息了，连吴婷也是睡觉了。屋里静静的，但盛勤仍感觉得到这夏季的炎热。

　　他走出门口，来到山脚下。迎面而来的山风轻轻一吹，盛勤却是那样的心旷神怡。他闭上双眼，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清新的空气。

　　山沟的水是那样清澈透底。小鱼悠闲地在它们的天地里游来游去，一个小小的涟滟或是来自地面的一丝响动，它们便是霎间逃得不见踪影，钻到水草或是浮萍里。沟水却是无法与上古村那有几十甚至上百年的周泉水井媲美（无论周遭遇环境如何变化，周泉水井总是流出来清澈的泉水，还是冬暧夏凉。它来自内部的真质无人能改变，就是一味地呈现给人类）。

　　下去冲洗冲洗，附近都没有人。吴放住的这地方，散散落落的不到十来户，都比较远。中午更是显得空寂和无聊。

　　盛勤走下了并不窄的沟里。哇！好凉啊！真是比三xi以前的溪水还要清凉（现在省道修好，下游建了一个拦水坝，水却是失了灵性般没有了清凉，多了混蚀和其它，在散文《泉浴》中有介绍）。

　　盛勤把头埋进了水里憋一下水，想好体会一下这沟水不一般的感觉。真爽啊！盛勤冲水而出，任由自己的身子在水面上飘着。风轻轻地吹着，鱼儿等小生物也是伴来伴去。这时什么也不想似的，任由飘荡。又逆流游了上去，这样几个来回，感觉累了，索性连短裤也脱了。便踩水在沟中，沟中的一些小鱼在身边串来串去，特舒服。盛勤闭上了眼睛，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

　　感觉不对，怎么会是成片成片地轻抚，盛勤没有理它，后来还是感觉不对，几乎是帖上的，那种感觉绝对不是鱼。

　　盛勤心里升起一种怪怪的yu望。那是一种本能的。他不能无动于衷。盛勤飞快地抓住了那片给他感觉奇妙的东西。那是一块软软的突出部位。盛勤又按了两下。只听得一声水响，那个东西一下子冲水而出。盛勤睁开了眼睛。

　　啊！怎么是你？你这是干什么？快上去把衣服穿上。盛勤看见了吴婷赤身luo体地呈现在他面前。盛勤的心也一下子突了上来，但他还是快速地闭上双眼准备上岸。

　　我不要你走。我没有喝醉。我一直跟在你后面的。吴婷一下子全身涌上来抱住了盛勤，使盛勤感受到了她明显的心跳和惊慌。她怕被拒绝和害怕没有的经历。

　　你快放手。我是快要结婚的人。我不能毁了你，你还有美好的前程。盛勤的挣扎已没有多少力量，但他还要道貌岸然地反抗。

　　不，我不管。我只要你。不管是什么结果。给力一次也够了。无论以后是什么结局。我不会让这个难得的机会再从我身边溜走的。吴婷更是加紧了对盛勤的搂抱，把他的脖子是抱得紧紧的，生怕围脖也不犀利，欺身来个肌肤之亲吧！她还是怕盛勤从她双手下跑掉，抬起了她的唇来吻盛勤。盛勤的xia体已经膨胀着，但他还是在挣扎着。这妞真是犀利呀！

　　你好坏。你顶得我好痛呀！吴婷更加热情似火，身子开始ji情发红发烫，似要把这清凉的沟水煮开不可。

　　吴婷的第一次在她心甘情愿之下献给了盛勤这个伪君子。吴婷的处女之血被清凉的沟水顺水冲走了，一下子没有了一丝踪影。吴婷与盛勤缠绵了近两个小时。他们回到家时，吴家人还在午睡。盛勤和吴婷相视一笑，

　　我走了。

　　我送你。

　　不要啦！你也很累啦！回去好好休息吧！

　　其实那时盛勤与姜霞卖蔬菜苗并不累，到了后来，几乎每天早上都要应付如饥渴一般的吴婷。十分钟就行，匆匆行事，一声不吭。完事后便相视一笑。晚上对于霞的需求肯定是暂时不能每次都满足的，还要她不能发现。这便是生活中永远充满ji情的一个真实面吧！

　　姜霞告诉盛勤她怀孕的消息对于FengLiu账不断的盛勤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他将如何面对，如何抉择。

　　盛勤知道这是意料中的事。他还要想方设法去挣钱。他又决定去贩糠。这又是一个机会。西瓜过早地完蛋了。今年的迟稻却比往年要早了二十来天，于是各村被水毁的瓜地的农户是拼了命般地造田、插秧，忙得不奕乐乎。平时一天吃三两斤的农户粮食的耗损是一下子大增。有大多的农户并没有养猪，也就是种了瓜的反而没有养猪，养猪的反而没有种瓜。只是盛勤家是一个例外，却养了五头肉猪。糠的供应量是可想而知。几个村似乎都缺糠。盛勤家的田插秧是承包出去的，他母亲怕麻烦，所以并不像很多农户那样，有多余的糠存。

　　收糠的工作比卖蔬菜苗辛苦多了。先去附近的村收糠，价格肯定好商量，不卖也浪费，何况是上门。一天收四十家左右就够累的，估计有三千斤，再租车运回去。第二天就抢购一空，这次是母亲和霞张罗着买的，钱也归她们收。盛勤收了三天后又去厂上了两天班。工业园家俱厂的工资还是不能生出多些希望。胶合板生产线要死不活的，有产量就没有质量，订单很多，似忙不过来一样，时间也长，就是工资不长。盛勤看着就烦心，呆在那上班灭气，就又告病假十天。利用这十天的假好好贩糠。盛勤也是跑遍了这附近的村，有时跑出十几二十里。终于结束了战斗，粗略一估计，也赚了二千来块钱。因为母亲不知道底价，盛勤从中扣了二分钱的一手价，估计就是一千五左右吧！多了怕母亲起心。也有的是附近村送上门来。

　　后盛勤又与母亲商议停了家俱厂的工作，停薪退股。

　　盛勤就开始张罗与姜霞的婚事。

　　九月初的一个早上。吴婷在街上碰到盛勤，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她也怀孕啦！问盛勤怎么办？有半个月了。

　　我们私奔吧！

　　那怎么行。如果你确实很为难的话。我要么找个人嫁掉算了，再就是打掉。

　　盛勤确实烦透了。这谁是鸳鸯？谁又在戏鸳鸯？到头来鸳与鸯……

　　我先给你一千元钱，你先把营养跟上去。不能亏了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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