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首页 萌妻来袭,总裁有点甜 111 连你女朋友怀没怀孕都不知道

《萌妻来袭,总裁有点甜》111 连你女朋友怀没怀孕都不知道

作者:白米粥粥 字数:4612 书籍:萌妻来袭,总裁有点甜

  在小灵子撕心裂肺地流泪中,一个什么东西飞了过来,小灵子看见那东西落在自己的斜前方,没有理会,继续哭。

  一会儿,又一个东西砸中自己后背,小灵子这下恼火星冒起,转头怒瞪对面阳台的人——凌凌手一直指着她身后,还有斜上方,她狐疑的眼泪汪汪看自己砸中自己背的东西,是一个白色的,折纸飞机?

  她以为凌凌取笑恶作剧她,就想破声大骂,凌凌那个着急,动作都示意让她拆开来,她皱起眉毛,买的什么葫芦,她也顺着凌凌的意思把那个折好的飞机拆开来,里面是一张画,一个小女孩,穿着水绿色裙子,坐在高高栏杆上,摇晃着两个小脚丫。

  脸蛋像是她,柔软短短的头发上夹着的白绿色雏菊发夹,画里面的她很是得意、自信、开心的笑。

  让她诧异的是,这画几笔勾勒,上色细看也是非常潦草,有些漫画风,却把她特点、样貌勾勒得非常逼真,好厉害的画!

  小灵子也没见过有人画过她,更没见过这么好看、这么像的画,不由愣住了。再深深地看过去那幅画,画中的她是今天逃跑出去,去乔氏兄弟的幼儿园找凌凌墨墨,坐在栏杆上,听凌凌大话评书自己。

  她知道这幅画是凌凌画的,抬眼向凌凌看过去,凌凌指指她背后的另外一只飞机,让她拆开看看,她过去,捡起那个折得非常漂亮的雪白纸飞机,然后小心地、期待地拆开,里面用马克笔一撇一捺、漂漂亮亮地写着:

  ——你长得这么好看,哭丑了这么办?

  她顿时被逗笑了,眼泪糊了的小脸幸好自己没有看见,在凌凌看来,看她哭得脏兮兮的,跟平常那个从天而降,骄傲嚣张的她真是鲜明对比呀。

  小灵子抹干眼泪,手里拿着的是凌凌的两幅画,她还没来跟凌凌说一句话,那边阳台门就开了,小灵子妈妈苏言出来:“小灵子,对不起,”也是带着心疼的哭腔,然后把小灵子抱回房间里。

  凌凌站在阳台里,被小灵子看了画之后的那个感动、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但是还是藏不了那份感激涕零的表情给逗到。

  真不愧为灵女侠呀。

  感动的表情也能做得这么丰富。

  --------------------------------------------------------------------------------------------------------------

  路之遥一路超速,载着乔挽歌飞奔到了医院。

  那时候医院在诊的医生不多,留下来的值班医生看一个高大英俊的男子抱着一个昏迷的女子,急忙吓一跳,还以为是什么重大事故伤亡。

  几经诊断下来,值班的医生面露难色。

  等了好久的路之遥在门开,见医生出来,急切问道:“她是什么病?”

  医生狐疑片刻,还是正经说实话:“年轻人,你女朋友是不是喝了酒?”

  路之遥回答:“是,她酒精过敏?还是有肝炎?”

  医生推了推眼镜,一副‘小伙子你没逗我玩’的表情,他沉重而严肃道:“那你女朋友有没有怀孕?”

  路之遥奇怪,怎么问的是这些问题。“……我怎么知道。”

  医生压着肚子的火气:“你连你女朋友怀没怀孕都不知道?”

  路之遥更是诧异:“这病跟她怀不怀孕有关系吗?”

  医生把单子递给路之遥,一边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路之遥,以示浪费时间的气愤:“买点醒酒药吃下就没事了。”

  路之遥愣在原地。

  走远的医生一边扯下听诊仪,一边气恼:“现在都是些什么年轻人?自己女朋友喝醉酒了也送医院?”

  路少爷彻底风中凌乱。

  挽歌生平第一次喝醉酒在医院的病chuang上醒过来。

  老天爷,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绝对是她人生中为数不多的一件奇糗无比的事!

  路之遥他丫忘记她是一杯倒的吗!

  居然!

  把她当做发病送来医院!

  神经病啊!

  深井冰呀!

  蛇精病么!

  她是上辈子得罪过路之遥吗?

  这辈子喝醉了被他抱上医院!

  途中还遇到他的正牌女朋友!

  我的天!

  我一世英名都不要了!

  老天,谁来告诉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这辈子注定要给路之遥虐么!

  后来这事被小意笑了一星期,最后一天里跟她吃晚饭的时候,忽然看见小意她吃了一口菜,然后停在那里像是沉思什么,后来挽歌才知道她的沉思原来是在憋住笑意呀。接着,小意毫无征兆地哈哈哈哈地捶桌放声癫狂地大笑起来,简直丧心病狂,毫无人性。

  挽歌在考虑到底要不要绝交!(#‵′)凸

  小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喘不过气来的格外痛苦,眼泪都笑出来,马甲线和腹肌估计也快练成了。

  挽歌发誓,以后见到路之遥,她惹不起,躲,还不行吗!

  我躲!

  你简直是我的灾星!

  我要是见着你我就绕道走!我不绕道走我就是猪^(* ̄(oo) ̄)^!

  “妈咪,为什么最近见你都是气呼呼的?”凌凌不知其中内情。

  小意阿姨偷偷地一本正经告诉她:“因为妈妈最近要向忍者神龟靠近。”

  我忍,我躲,我绕道走。

  路妖孽,别让老娘遇到你第二次了!

  -----------------------------------------------------------------------------------------------------------

  公寓外。

  路之遥站在楼道前有些久,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敲那扇门,或许更准确地来说不知道怎么让里面的人开门。

  白色的楼道,雕花的栏杆楼梯,恰好斜上方有扇窗户,天空还是湛蓝的泛着朦胧的白光,光从透明的玻璃透进来,铺在楼道上。恰好,不知从何处的回来浑身雪白色的猫咪从那半敞开的窗户跳进来。

  他眼眸缓缓明和,是易如养的猫咪奶糖。路之遥蹲下身,猫咪跳上他的怀里。他将猫咪温柔地抱起,抚着它柔顺而雪白的毛问:“奶糖,跑哪里去了?”

  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被手温柔地抚顺着,奶糖很舒适地喵了一声。

  “你瞧,那么晚才回家,你妈妈都把门给锁上了。”话里的妈妈,自然指的是主人易如。路之遥指了指门锁,示意小猫咪看过去。

  奶糖“喵喵”了几声,一张纯良的脸,表达这一点都不管自己的事的神情。

  “怎么办好呢?”路之遥摸了摸奶糖的后背,“奶糖你倒好,你可以爬那排风口进去,那我呢?”

  公寓里。

  有三天没换过衣服的易如,她一身素白棉布裙,长发稍微凌乱地垂落在身后。她抱着膝盖,坐在卧室里的角落。

  卧室里的阳台拉门没有拉上,大风吹来,将散落在书桌上、床上、柜子边、地板上的画纸漫天飞舞。

  那一张张素白的纸上,都是或浓妆、或淡抹、或素雅、或浓郁的水粉画。画面大致相似,是一个男子。

  有远影、有近照,有侧面,也有正脸。每张画几乎都是不同的角度去画的,有时印象派的朦胧美,也有写实派的细腻美。有纤细画线的简单勾勒,也有浓墨艳彩抹出的容颜。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路之遥。

  她画过很多时候的他。

  有早晨闭着眼眸尚未苏醒的他,也有午间在厨房素手做羹汤的他,有雨中撑伞缓缓信步走在夏意里的他,也有冬至时雪花烂熳中,他围着她织的围巾,抬头对她微笑的。

  不同的他:安静的他,微笑的他,倦意的他,带点俏皮的他。

  路之遥五官很美,很像他母亲。一张英俊绝伦的脸庞,剑眉星目,面如玉冠,具有着东方的美。气质冷冽,但从来对她都是温柔备注、呵护有加。

  五年来,她一直默默地躲在他身后,公众不知道他背后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他身边贴上来的女人也络绎不绝,却从未正眼瞧过。

  他是爱她的。

  之遥是真的爱自己,对吧?

  但是……

  眼泪犹如断线的珠子般,滑落在她的眼角。落在她指尖的那幅黑白素描上。

  但是,五年前的那个人会找回来的吧?她会回来的,她会回来找之遥的。她始终是个替代品啊,主人只是把拿东西暂存在自己这里,她迟早会回来的呀。

  或者,之遥对她的感情,也许就没有那人深厚,敌不过、比不了。

  手上的那张画里,那柔和的笔触、细腻的描摹,画里的之遥侧着脸,光从左边打去,映得他的脸庞几乎要和背后那片云海消融一起。他眼底常常不经意间在她面前流露出忧悒,她真不知道这忧悒和愁丝从何而来,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它消散。

  泪水淌满了白希的脸庞。

  汪易如埋头痛哭着。

  她不想失去他。

  她真的不想失去他啊……

  ——但是啊,如何才能不失去他?

  根本就是——无能为力的事!!

  电影里的女主角说起这么一句话:“人生其实有很多东西都是徒劳无功的。”这么说,汪易如,你知道吗,你五年来所做的努力也很有可能是徒劳无功的。你知道吗。

  她在心底悲哀地质问自己。

  客厅里传来了敲门的门铃声。

  “叮铃铃——”

  “叮铃铃——”

  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泪水淌在下巴上。易如知道外面站着的人是谁,她知道。

  路之遥在门外按了一次电铃。

  他抱着那奶糖,站在门外。纤长的手指停在门铃的按钮上,他努力听着里面的声响,想听出一分一毫的声音,却是静谧无声。

  ——易如。

  他慢慢地,将手轻轻地按上了门铃处,再一次,“叮铃铃——”响起,奶糖也配合地喵了几声,似乎想喊易如妈妈开门。

  ——我知道你在里面。

  ——为什么不出声呢?你开口赶我走也行呀,为什么你不说话。

  他长久地等候在门外。

  站着的身影,阳光倾覆在上去,犹如映照在一具俊美而落寞的希腊雕塑上。

  ——易如,你不说话、你不斥责我、你不询问我,你这样更让我难受。

  汪易如听着门铃一共响了两遍。她听见了,也知道,他站在门口。并且,他会一直站下去,一直等到她开门见他为止。

  她眼泪涌动得更汹涌,心被扯得犹如断线的布偶。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痛哭出声。眼泪疯狂地落下:

  ——之遥,之遥你走吧。为什么你那么傻,站在门外不肯走吗?

  ——你不知道你自己多么狠心吗?这样逼我来面对你。

  ——之遥,求你了。之遥,你知道我故意躲在里面不出来,你也固执地站在门外等我。你的性格从五年前就是这样,偏执又令人心疼,就像个倔犟的小孩。

  -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

  楼道依旧空荡,风从窗口灌进来,吹乱了那个静止不动站在门外的男人的短发。那只白猫也不知道何处去了,只留下了流转在他身上的淡然体温。

  公寓里,贫血的她更是抱膝坐在冰冷的地板砖上,呆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她意识到太阳落了下来,月亮也很快地要升上树梢边。

  易如不知道他还在不在门口,她知道路之遥体质怕寒,身体自从车祸后就没好过。她忽然想起那个暴雨的夜晚,他满身湿透地晕倒在她门口。他不开心,不畅快也喜欢做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情。像是个还未长大的小孩一样。

  但她也害怕他走了,害怕地好像把她廉价地丢弃在一边的感觉。

  她冲到客厅处,扭动门栓将门给打开。看出去,门外空无一人,楼道空荡荡的,楼上的灯光没亮起,只留窗口那昏橙的路灯照泄进来,犹如是染了尘埃的轻纱。

  他走了。

  他走了……

  汪易如心里头疯狂地涌到这么个念头——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他走了……他真的走了!

  自己将他逼走了!

  他走了,真的是走了。

  泪水滑落她脸颊,昏暗的光线里她的面容悲哀而痛苦。

  他走了,他对自己是完全失望了吗?他是不是该厌烦了她吗?她敏感、她小气、她容易伤心难过掉眼泪,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了呢?

  有人总说七年之痒,五年也是个很难熬的时间。

  眼泪再次摔在地上,溅起了细微到不能擦觉的水花。

  汪易如慢慢地蹲下身子来,眼前视线模糊,泪水淌满了干涩的脸上。

  她蹲下来的时候,却看见门的侧面,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的眼睛很幽黑很深沉,他看着她。

  四目相对。

  映入他的眼眸,易如哭得梨花带雨,眼眸红肿地厉害,素颜的泪痕再次被泪水打湿,纷乱杂长的头发垂落在耳后。

  她那一刻打开门时一直到蹲下来,脸上都是那种悲怆几乎到了绝望的神情。

  路之遥看着她,默然的时光从两人身旁擦肩而过,记忆如雪花漫天飞舞。

  记忆里,她很少很少这么伤心过。

  记得易如的最伤心的一次,因为他的父亲路泽天来找过她,用财力要求她离开他,或许说,还用了他要挟她。

  “你跟他在一起你只会毁了他的前程和人生。他是路氏集团的继承人,原配夫人更应该是在事业或是地位上能够助他一力的。”咖啡厅里的路泽天将一张天价般的支票移到汪易如的面前,“汪小姐,如果你真的爱他的话,就请你

  离开他吧。你帮不了他,只会害了他。”

  她眼泪忍在眼眶打转着没有落下,即使是伤心到了极点,她维系着脸上唯一好看的笑容,她对路董事长悲哀地笑了笑,“我不需要这钱。”

  转身,她拎起椅子上的包转身就走,没想到转身便看见了离自己这一桌一两米外的路之遥。他站在那边,天光洒落在他身上,他完美地就像是雪山之巅的神祗一样,而她卑微到仿佛是开在山脚下的无名花草一样。

  路泽天这才发现了他儿子一直在自己的对面,听到了看到了这一切。他没有所动,并且知道自己说过这一番话后,这个女人,如果是真心爱他儿子的话,绝对会离开,并且走得远远的不再回来。

  路之遥眼眸阴鸷看了路泽天一眼,转眼去看那站着惊证地一动不动的易如。

  这时候她的眼泪才落下,她飞快地想跑出咖啡厅里,他抓过她的手拦住她,她那时候哭得就像是今天般的绝望伤心。

  她说的第一句话:“之遥,我配不上你。”永远的,配不上你。

  ……

  如今,她蹲在门口,哭得伤心绝望。

  她看着她,几乎是不能置信的惊讶,却又悲伤而心疼。

  “易如。”路之遥伸手将易如揽入怀中,她哭得肆虐而无所忌畏,仿佛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的天,她的神,她所有的一切。

  -----------------------------------------------------------------------------------------------

  晚上7点多的时候,挽歌收到了初中同学聚会的信息。她之前都不知道,初中同学告诉她,其实定在今天已经是很久就计划好了。恰好你回国了,正好赶上。

  同学聚会大多都是很无聊的一件事,大家叙叙旧请,坐在包厢里抢麦嚎歌,或是酒桌上碰杯,调侃下当年的谁,谁又忍不住在大家面前炫耀一下,比划一下昨日同窗时候谁又最风光,今天谁又是最成功。

  身为团支书的挽歌被是被很多同学邀请,她抽不离身,只好应允了。而且初中的朋友千叮万嘱,记得记得要带上自己的老公或者是男朋友来。不然的话,到时候罚酒。

  挽歌一想到她那烂到家的酒量,她就怕了。所以江湖救急,她只好约了温如玉出来,充当她这个聚会上的“男朋友”。

  凌凌对此表示很开心,因为这是温叔叔跟妈咪的感情的新进展。挽歌严重怀疑被他亲生父亲知道了一定会吐血而死。

  挽歌临出门的时候喊墨墨要记得吃药,凌凌送挽歌出门的时候,拍着胸膛委婉而语重心长地说,“坚决不能让哥哥放弃治疗。”

  接过门一关上,里面传来了重物砸在门上的声响,并且立马听见凌凌的惨叫声:“哥,手下留情!”

  温如玉接过挽歌的包,很绅士地替她拎着。

  挽歌回头对他道:“凌凌很喜欢你。”

  -本章完结-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粤语 陕西 台语 辽宁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回到书页 下一章 > 错误反馈

设为首页加入收藏保存桌面网址发布会员中心留言本

Copyright © 2024-2025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