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日子里,我渐渐对我的男神大教练的截拳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同时也学到了些切实可用的格斗本领和擒拿技术。
很快一天的学武课程结束了,因为天热,我就带上李微和白明江去了离武术学院不远的风月餐厅,准备在这里灌上一肚子冰镇啤酒然后回去美美的睡上一觉。
毕竟学了几天的武,加之我还要每天为自己加餐再练上两个小时的气功,也够累的,是该给自己放松一下了。
小小的餐厅里也就十来张桌子,环视一下,桌桌有人,几乎都是长龙武术学院的学员。
他们就像一群没头苍蝇似的嗡嗡的一面喝着小酒一面不知聊着什么。
“老大,爆满啊!我看咱们还是换家饭店吧!”李微看着那一桌桌的吃货感叹到。
我们正要走,一个俄罗斯毛子哥热情的招呼我们,“嗨!哥几个,没地方坐了吧!来来来!来这边!”
我一看,只见那边小小的桌子也围了一圈人,便说:“谢谢你的好意。我们还是换家饭店吧!”
“不要走!”毛子哥走了过来,高大的身躯站在我面前就像是一堵墙,外国人长得真魁梧啊!妈的,真羡慕他的身高。
“我认得你!你是长龙武术学院的学生。你长得太突出了。让我看一眼就记住了你。说实话我的记忆力很差的。这应该就是你们中国人所说的缘分吧!”
毛子哥边说边拍我的肩膀。我看着他的眼神,试图通过他心灵的这扇窗户解读出他的真正用意,虽然我从他的面部表情看不出什么端倪,但以我敏锐的嗅觉我敢断言,这家伙一定没憋好屁。
果不其然,他马上话风一转,“你是我见过的最奇特的中国人!我一开始以为你来自其他国度,你妈妈是不是犹太人?”
“你是说我长得很难看是吗?”我冷冷的看着他。
“不不不!”毛子哥马上摇起了头,“我并没有挖苦你的意思。不过你长得真的很像外星人。我很喜欢你!来来来,我们一起喝杯窝的嘎!”说着便拉我。
我如此被他嘲讽,心里也憋了炸药似的很难受,心想一定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老毛子一点颜色瞧瞧,因此我没有拒绝,我们就跟着挤到了桌子旁。
我们刚刚落座,那几个老毛子便争先恐后的朝服务员要了三口大碗,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二锅头就倒。
二锅头是58度的高度白酒,一般人很难承受这种高度酒的烈度。老毛子不一样,老毛子嗜酒如命的作风是名冠世界的。
李微和白明江充其量只能喝三棒子啤酒,对于白酒倒不是兴趣索然,只是一杯足矣。偶尔尝尝也就罢了。如今见这大碗的阵势有点不知所措,都神色慌张的看着我。
我兴趣陡增,马上招呼道,“没想到我们俄罗斯朋友这么热情好客!那好,今天咱们不醉不休!”
几个毛子一听,马上向我伸出大拇指。
“我这两位兄弟不喝这种白酒,我替他们喝,怎么样?”
“好!”一个毛子干脆的说到。
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一口气把那三大碗白酒全部灌进了肚子。一股股热流就像一股股铁汁似的灼烧着我的食管,整个胸腔似乎被泼了汽油似的马上热的不行,胃里更是被酒精刺激着不断抽搐着翻江倒海。我了个去,这酒真冲!
几个毛子见我如此豪爽,不由得都是一惊。
“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我撤了!重新上菜,再拿五十瓶二锅头!!”我向一个服务员吼到。
满屋子的人听了都吃了伟哥似的来了精神,纷纷把好奇的目光投向我们这边。
“喂!朋友,你不会是喝醉了吧!”一个毛子无比诧异的看着我。
“不是说好不醉不休的嘛!酒逢知己千杯少!听说过吗?今天我们缘分一场,自然要喝个痛快!怎么,你不会被吓到了吧?”我笑着对那个毛子指指点点,因见那服务员发呆,我抄起一个大碗就摔了过去,“耳朵塞了兔子毛了吗!”
很快凌乱的桌子被收拾干净,几箱还未开封的二锅头摆了过来。
那些菲律宾土狗及日本鬼子也不用餐了,齐刷刷把目光对准我们,一时间整个餐厅突然寂静了下来。
“上碗呐!这么磨蹭!”我催促着,“快点!”
当服务员为我们每人摆上一个大碗的时候我叫李微和白明江开瓶倒酒。这俩小子不敢怠慢,麻利的为我们几个倒满。
“他们俩的酒我来喝!你们喝一碗我喝三碗!够意思吧!”
几个毛子似乎突然得了痴呆症,互相观望着点点头。
“我先干为敬!”说着我端起碗就咕咕的灌了下去。
一股热流一团火一样顺着我的食管滑向胃里,在巨大的酒精麻醉下我的意识有点不清。
是时候了。没错,我使出了我的气功本领,我感觉的到我肚子里的酒精正在透过我的胃壁上的毛细血管渗透到血液,又经血液渗透到我全身的肌肉组织,渐而入侵着我的每一个神经单元。它们就像一个个卫兵一样紧紧包裹着我的每一个神经,阻滞着大脑信号的传输。
我要清除它们,我暗运真气,利用运行在体内的真气将这些酒精压向脚底,然后努力开放脚底细胞门户,将这些纯度高达百分之百的酒精排出。很快我的脚掌就湿乎乎的水捞的一般。
随着酒精的排出,我感觉整个人清爽许多,马上又干了两碗。
“别愣着!倒酒!”我催促着。
就这样我喝三碗那几个毛子喝一碗,很快那几个毛子就有点招架不住。
“我…我不行了!我得睡会儿!”一个毛子喝得舌头都直了,扑通一声滚到了我的脚下。
“来!喝!”我笑着招呼着。
剩下几个毛子被抽了血似的没精打采的向我摆摆手,“不行了。你很了不起!”
咕咚
几个毛子接二连三的倒了下去。
这些毛子起初不怀好意企图把我灌醉出丑,他们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会败给一个身材单薄的中国人手里。真他奶的过瘾!
我把碗往桌上一摔,“他姥姥的!想灌我,门都没有!”
“老大,你没事吧!”李微和白明江凑到我跟前,只见一张张小脸呈现一种灰暗的蜡黄,一副担心的样子看着我。
“没事!别说这点酒!一个酒厂让我喝空也没事!”
我转眼看了下那帮喜欢看热闹的外国洋鬼子,他们马上收回目光没敢和我对视。
这时服务员走了过来,弱弱的问:“几位谁买单?”
“等这几个人醒了朝他们要。是他们请客!”
我丢下一句便走了。